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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你身上的哀煞大叔当佛爷供起来,刚才要不是他出手帮忙,我现在就没了。”
“你、你的意思是我手机掉了是它搞的鬼?”抹了把冷汗,楚修云抬头看向楼上,发现六楼某家厨房的窗户开着,一个盘着头的家庭主妇正满脸歉意的看着两人,嘴里还大声喊着对不起我马上下来之类的话。
无语的对视一眼,刀延握住楚修云的手腕,低声说道:“走吧,等她下来也不好说,还耽误时间。”
“嗯。”点点头,楚修云领着刀延进了门洞,为避免节外生枝,两人以最快的速度爬到二楼。
进门的时候,刀延感觉手上缠了什么东西,低头一看发现是几根黑色的头发,那种质地和长度,绝对不是他们两个大男人的。
厌恶的皱了皱眉,刀延直觉这头发会再次引来祸端,不由在心中大叹倒霉,然后胡乱挥了两下手,将那几根头发甩到地上。
回到自己老巢,楚修云这颗悬着的心才总算放下来。
把两人大包小包的东西归置好,楚修云看了眼躺在沙发上养大爷的刀延,走过去伸手胡噜两下对方的头发,贱笑着说道:“宝贝儿师弟,晚上想吃点什么?师兄给你露一手。”
正在找遥控器的刀延闻言停下动作,扭过头看着笑容满面的楚修云,深沉的黑眸闪了一下,几乎想立刻把这样的师兄搂到怀里好好疼爱蹂躏一番。
深吸口气,刀延强迫自己正常起来,然后挑起一抹坏笑说道:“满汉全席,临死前唯一的愿望了,师兄你可得满足我,不然我死不瞑目。”
“说什么呢!”抬手赏了刀延一个爆栗,楚修云皱起眉,严肃正经的说道:“我告诉你啊刀延,以后再跟我这儿提死字,我扒了你那身老皮!有我在不会让你死的,再说这不是还有哀煞大叔呢么,咱们也算多个保镖不是。”
“是是。”知道楚修云是在担心自己,刀延笑的越来越温柔,终于忍不住拽住师兄的手腕往下拉,直到楚修云一个没站稳跌到自己怀里,才抱着人低声说:“让我抱抱。”
刀延低沉略带喑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楚修云打了两个冷颤,随即假装愤怒的挣扎起来:“别闹别闹,你大爷的,快着放开我,我还得去买菜呢!”
“嗯。”没有多做阻拦,刀延立刻放开楚修云,然后看着对方面红耳赤的瞪了自己几眼,便拿起钱夹和钥匙出门买菜去了。
关门声响起,刀延嘴角的笑意也没有丝毫淡化,他仰躺在沙发上,打开电视,借助电视里杂乱的声音来平息自己心头的悸动。
等攒够钱把师父的火阳剑赎回来,就跟师兄坦白。
看着自己落满茧子的手心,刀延心里暗暗打着算盘。
不知道会不会被他揍……
摇摇头,刀延试图挥去脑海中那不好的画面,却猛然发现,自己手指上竟然缠了几根头发,那头发的颜色和长度,就和之前在门口看到的那几根一模一样。
而客厅的门铃,也恰巧在这时候响了起来。
一个陌生而僵硬的女人声音从门外传来:“有人在么。”
门铃响过几声后,又变成手敲的声音。
“有人在么。”
“有人在家么。”
“你好,有人在家么。”
“你好……我的头发在么……”
作者有话要说:轻松灵异嘛,不会写的太恐怖,大家图个乐子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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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落发(二) 。。。
“你好……我的头发在么……请问……”僵硬且机械的女声不断在门外重复,如同一直循环播放的老式磁带一般,沙哑鬼魅令人背脊发寒。
“咣咣咣!”
“……有人在家么。”久久得不到回应,那女人似乎越来越急躁,敲门的力气大的让整个防盗门都震颤起来,仿佛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冲进门内。
刀延眉头紧皱,从沙发上半坐起身,望着那快被女鬼敲烂的防盗门,心想今晚可真是不能消停了。
“来了。”无奈的挠挠头,刀延扯下手上的几根黑发,边说边慢慢向门口走去:“要是不理你你是不是得在这儿敲一晚上。”
“请问……我的头发在么……”听到有人过来开门,女人的声音陡然变粗,敲门的频率更加疯狂,那几乎把门敲破的恐怖势头骇的刀延都愣了两秒。
“别他妈敲了,敲烂了你赔的起么!”发狠的打开门,刀延额角蹦起数根青筋,恨不得直接一把阳火让这该死的女鬼魂飞魄散。
“我的……头……发……”见门终于开了,女鬼嘿嘿笑了起来,声音竟犹如八十老太,干哑苍老,让人不寒而栗。
刀延没有说话,冷着脸仔细观察这只女鬼,发现她全身上下都被头发遮盖住了,从远处看的话大概只能看到一推蠕动的乱发,也不知道究竟长什么德性。
不过既然是发鬼,那就不用太担心它会如何作乱,因为在众多鬼怪之中,发鬼可以算是最不起眼的一种。
上清教认为,发须是灵魂的栖息之地,是生命的象征,落发,便是人们众多忌讳中的一项。
在道教中,落发是不祥的征兆,尤其所谓的“木形之人”,一旦发落,就代表更大的灾难即将降临,就算是一般人也不希望自己灵魂的栖息地变得稀疏,或者被人拿去作法伤害自身。
爱新觉罗溥仪就曾经在《我的前半生》中回忆说:“慈禧很爱惜自己的头发,给她梳头的某太监有一次在梳子上找到一根头发,不由得心里发慌,想悄悄把这根头发藏起来,不料被慈禧从镜子里看到了,这太监因此挨了顿板子。”
民间还有认为,头发也代表着一个人的财气,豫西有谚语说:“白天挣个牛,搁不住晚上一梳子搂。”意思就说,晚上一梳头,就会把一天聚集起的财气梳去了。
而发鬼,便是由于人对头发的执念所产生的鬼怪,它们会缠上捡到自己头发的人,想方设法将其害死,以达到平息自身怨气的目的。
“你的头发不在我这。”摸出打火机将手上那几缕黑发烧掉,刀延面无表情的说道:“要找去别的地方找。”
因为鬼是没有智商的,所以只要把目标转移,它们就会去寻找新的犯己之人,直到把自身的怨气发泄干净,或者被人超度为止。
“我的头发!”随着火焰窜上黑发,女鬼突然发出尖利的叫声,那一团团乱发也在这尖叫中疯狂的颤抖起来。
它几次想冲进门内弄死面前的男人,却始终被一道无形的墙壁挡在外面。
将快要烧没的黑发扔在地上,刀延抱起双臂,挑眉看着那一堆会动的头发在自己眼前张牙舞爪,心道师兄的布局果然给力,完全不用担心这种鬼怪能闯进门。
“叫吧,叫破喉咙也没人来帮你……”低哼一声,刀延勾起嘴角,知道只有自己这种拥有鬼瞳的人才能感知到鬼,别人恐怕根本看不到他家门口现在有这么个东西存在,所以他也无需担心会打扰到邻居。
看着女鬼缓缓在地上摊成一片直至消失,刀延松了口气,关上门走回客厅,重新躺进沙发继续看电视,完全没发现自己扔到地上的头发竟还有一小截没烧干净。
刀延常年在外奔波,基本上不怎么看电视,所以即使现在家家都换了数字电视,频道多的数不过来,他这个大老粗也不知道看什么好。
握着遥控器翻来覆去,刀延最后觉得还是睡觉来的实在点,于是胳膊一伸,两腿一蹬,就这么仰在沙发上睡着了。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听到厨房里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显然是楚修云买菜归来。
迷迷糊糊的伸了个懒腰,刀延大步走到厨房,从后面抱住正在切菜的楚修云,嗓音沙哑的说道:“师兄……晚上吃什么。”
被刀延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楚修云险些切到自己手指,然而两人打小嬉闹惯了,他也没去多想,只觉得这是两人关系亲密的表现。
“吃你个头!不说一声就抱上来,想吓死老子啊!”晃了晃菜刀,楚修云假装生气的示意刀延赶紧放手:“再不松开今晚就吃清水煮人肉。”
“那就吃吧,被师兄吃掉总比被鬼吃掉好啊……”叹了口气,刀延将头搁在楚修云肩上,双手不但没松开,反而搂的更紧了。
老实说,楚修云的身材一点也不瘦弱,完全没有女子那般柔软的感觉,反而相当结实有力,但刀延抱起来就是觉得舒服,安心,恨不得把人嵌进怀里一辈子不放开。
就连楚修云身上那股舒肤佳的味道都让他无比喜欢。
“说什么呢!”转手给了刀延一个爆栗,楚修云无视扒在身上的人形章鱼,边切菜边说:“晚上吃小鸡炖蘑菇,怎么样,还有红烧茄子,鸡蛋西红柿,可乐鸡翅,都你爱吃的。”
“嗯。”笑了一声,刀延手下一用力,就将楚修云整个人抱了起来。
“哇啊!”腰部突然被勒紧,楚修云双脚离地,异常窘迫的姿势让他瞬间红了老脸,挣扎着骂道:“放我下来,没看我正做饭呢,你个小混蛋闹什么闹。”
“想下来?求我啊!”
“求……我求你个妹啊求!”
“那就这么呆着,反正我有力气。”
“我去,求求你,我求求你还不行么祖宗,别闹了成不,咱还没吃饭呢!”
“这就求饶了,师兄你真没劲。”
“我没劲……有劲我就砍死你个白眼狼。”
“……”
在厨房里闹完,刀延就乖乖滚回客厅继续瞧电视了,说瞧,是因为他真的只是单纯盯着那个方盒子发愣,屏幕上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