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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一看到这种东西,几人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刀延嘴角抽了抽,蹲下|身捡起一块石头,对着那“猿猴”就扔了过去。
那“猿猴”一看有人武力威胁自己,往旁边逃窜的同时,双眼发出狼一般的绿色光芒,张开嘴露出锯齿状的黑牙,怪叫一声冲着刀延猛扑过来。
“师弟!”楚修云见状惊叫出声,想上前帮忙,却被刀延单手推到身后。
“没事,比这厉害的东西我们都对付过。”梁辉迅速拽下背包,从里面掏出一个用特殊纸张包裹好的东西:“你和赵老二到后面躲好,这里交给我和老刀。”
梁辉这一番话说的很快,楚修云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他和刀延从那特殊纸张里面抽出两把极其锋利的刀。
而那浑身黑毛的“猿猴”,这时候也已窜到刀延面前,刀延稍微侧身一躲,“猿猴”没有扑到,怪叫着又想扑第二下。这次刀延就不给它机会了,手上刀锋一转,直接就给那“猿猴”放了血,加上梁辉趁机在背后赏的一脚,那东西叽里呱啦乱叫一通,跌跌撞撞的滚到一旁。
“小样儿,就不信你还不死。”哼笑两声,梁辉颠颠手中的刀,朝着躺在地上翻滚的“猿猴”慢慢走去。
“等等,大辉。”察觉到不对,刀延立刻叫住梁辉。
梁辉听到叫声向后退了一步,正好躲过那“猿猴”突然咬上来的黑牙。
“卧槽,孙子!”梁辉这么一愣神,“猿猴”马上弓着身子跑进树林深处,完全不给刀延他们追杀的机会。
“算了,跑就跑了吧。”看看一点伤没有的刀延,楚修云顿时放心许多,心想师弟这两年果然没白练,突然碰上这么个玩意都能上去拿刀子捅,就连他自己都还思考了半天,才发现这东西到底是什么。
“我估计那东西是山魈,一种半活半死的冤孽,牲畜或人濒死时身上聚集了太多煞气,从而变成活尸,结果就是那个东西了。”从自己包里掏出一小袋赤硝,楚修云分发给每人一点:“这个拿好,一会儿那东西要是再回来,就扔到它身上,对那种冤孽来说,这赤硝的威力等同于子弹。”
“师兄。”皱了皱眉,刀延十分不满意的说道:“你怎么才拿出来,刚才扔过去就解决它了,万一一会它回来偷袭怎么办。”
“我这不是没看出来么。”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楚修云眨眨眼睛:“我还以为那是个野人呢,看那黑毛长的,跟多少年没洗澡一样。”
抬手做了个打住的手势,刀延将手中的刀插|入刀套,挂在自己背包上。
看着那把黑色的刀被随意的挂在那种地方,楚修云忍不住开口问道:“师弟,你那是什么刀,看上去挺酷的啊。”
“这个?”抬手扒拉一下,刀延勾起嘴角:“这是伞兵刀。”
伞兵刀,是伞兵携行系统中的必带装备,锋利的单面刃口不仅能快速割断降落伞伞绳,还能毫不费力地砍断直径5毫米以下的铁丝;刀背的锯齿能锯断飞机铝壳和电缆,刀柄顶端嵌入高灵敏度指北针,方便行军和判定方位。
不过偷运到国内黑市贩卖的这种伞兵刀,就没有那么高端的配置了,指北针是绝对没有的,刀套也不是那种纯粹的优质牛皮,只能勉强罩住刀刃,防止意外划伤而已。
“这两把可是我托人找了好久才买到的。”梁辉甩了两下刀刃,一脸得意的显摆道:“在国内想要弄到这种东西,不但费劲,还费财,有时候就算有钱都不一定能搞到手。还有这种纸,是为了逃避安检专门制造的,也花了不少钱。”
“我去,这都行?我一直以为天朝的安检很严格。”难以置信的瞅着梁辉把刀收好,楚修云有点不信那张纸的威力。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叫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就和偷税漏税一样简单。”无所谓的耸耸肩,梁辉一副干惯了坏事的样子:“税款给老百姓自己用,也好过让郭美美拿去买包不是。”
“这倒是。”明白梁辉话中的含义,楚修云点点头:“可惜你这刀是新的,煞气太轻,算不上杀生之刃,如果是那种历经血洗的古兵器,对付刚才那只山魈简直轻而易举。”
自古以来,煞物之间都是有严格的等级划分的,煞气越重的东西,克制冤孽的效果越好,像那种在战场上沾染过无数亡魂的兵器,煞气就算得上最重的了,所以一般来说,太阿剑鱼肠剑这类上古流传下来的古剑,作为镇压冤孽的法器再好不过。
如果再配合纯阳之血涂于剑刃,那效果对冤孽来说无异于阳电子炮的威力,沾者必亡。
“别扯了,有古兵器谁还跑这来倒斗啊。”摆摆手,梁辉表示休要再提。
几人整理好东西,检查没有遗漏之后,便继续跟着刀延往古墓的方向走。
因为之前那山魈跑到了前面,这次四人在赶路的时候都非常小心,生怕山魈会突然从旁边窜出来,给他们来个“意外惊喜”。
不过这次他们似乎理解错了,那山魈并没有再回来寻仇的意思,一直走到天色将晚,几人都没有再见过它的影子。
老树林里的山路非常不好走,经常为了饶过一棵树爬的衣服裤子全是泥土,梁辉有一次想用伞兵刀来固定住身体,却不慎把树根划断,整个人一下子栽倒在地。
“太他妈快了。”重新站直身体,梁辉看着手中的伞兵刀摇头叹息道。
途中经过一颗大约上百年的古树时,刀延突然停了下来,他眯起眼睛四处望了望,奇怪的说道:“这里咱们上次好像没有来过,是不是走错了。”
“没来过?我怎么看着都一样。”
“不太一样,这里有点奇怪。”
“怎么个怪法?”
“声音。”
刀延此话一出,其他三人都开始屏气凝神,集中精力倾听空气中传来的声音,想搞清楚他说的奇怪到底是什么。
“啪嗒……啪嗒……”
一安静下来,几人果然都听到了那种有点特殊的声音。
那声音仿佛是一个人正在用手扒拉树上的叶子,又好似战争时代用来收发信息的电报机,一下一下清晰又规律。
“这声音是从哪发出来的,怎么好像离咱们很近。”皱起眉头,楚修云谨慎的观察着周围的动静:“难道有人在附近发电报?”
“不是电报。”一直未曾开口说话的赵宏鑫此刻也疑惑起来,他试探性的往前走了两步,说道:“声音就在咱们站的这个地方。”
闻言,刀延猛然意识到什么,他向后退了一步,然后抬头看向树顶:“在上面。”
顺着刀延的目光向上看去,几人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只见之前跟踪他们并且负伤逃走的那只山魈,此刻竟然倒挂在树枝上,那圆滚滚的眼珠正一动不动的盯着他们,无力耸拉下来的黑色手臂来回摇晃,不断拍打着旁边的树叶,发出啪嗒啪嗒的轻微声响。
山魈被刀延所伤的地方鲜血不停涌出,随着那只晃动的手臂全部涂抹到了树枝上,看起来恐怖又血腥。
“它怎么……”咽了咽口水,楚修云斟酌着说道:“死了?”
“应该是。”点点头,刀延话刚出口,就发现那山魈的脑袋突然三百六十度转了个圈,那诡异的画面仿佛电视剧一般难以令人相信。
“它怎么还能动?!”随着梁辉一声变了调的低叫,那山魈黑毛球一样的脑袋忽然从树顶掉落下来,“碰”的一声砸到四人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就是灵异,不是盗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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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22、山魈(二) 。。。
山魈黑乎乎的脑袋突然掉落在眼前,四人惊愣片刻,都不敢稍加妄动,只是站在旁边观察着,想看看这野人一般的山魈究竟在搞什么名堂。
过了一会儿,楚修云见这山魈似乎真的死了,便看了看刀延,然后走过去用树枝轻轻把山魈的脑袋拨正,仔细查看起来。
那山魈的脑袋从树上掉下来,沾了不少泥土和落叶,看上去更加肮脏,尤其那断裂的相当不自然的颈部,紫绿色的□不停从颅腔内向外流出,沾在黑色的毛发上,让人恶心欲呕。
用树枝拨弄了一下山魈颈部已经明显开始腐烂的部分,楚修云皱起眉头,疑惑的说道:“这只山魈……好像中了降术,而且是相当厉害的降术,能使它的皮毛在短时间内腐烂断裂。”
“如果真是降术,那它在爬到树上之前,应该碰过什么东西。”走过去将楚修云拉离那个危险的东西,刀延看了看周围:“小心点,那东西应该就在附近,咱们继续往前走,不要到处乱摸。”
闻言梁辉和赵宏鑫点了点头,便快步跟上刀延,而落在后面的楚修云,则又抬头看了眼山魈半挂在树枝上的躯干,心里默默琢磨着这到底是哪门子的降术。
降术作为与道术完全相反的邪术,有许多旁门偏枝,多是一些道门中人为了个人利益自行研究和开发的,所以通常冠以个人名称,比如清末时期的刘演降术,就是原茅山教的著名道术大师刘演刘清逸开创的,虽然那之后他就被当时的茅山掌教逐出教门,但刘演降术还是引起了学术界不小的争议。
和施善救人的道术不同,降术是非常狠辣恶毒的,中了降术的人,如果不及时找到根源将其解除,往往会死的莫名其妙。
就像刚才那只山魈,恐怕它到死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小跑着跟上其他人,楚修云只盼望他们不要太倒霉撞到那降局上就好。
“……的确不是上次走的那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