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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西。”轻轻的、柔和的吐出这名字,简直不能相信这声音是自己发出的。
“乖。”主上说,“以後在床上,你要常常这样叫我。”
“……嗯,是。”宓栗林点头,“露西啊,你……”
又看左腕。
“一直这样拉著,我可没办法继续了哦。”
“不,可以这样继续。”露西弗垂下眼睛,瞟了一眼深入身体的触手,轻笑,“那部分就交给它们来吧。你坐上来。”
“……啊,啊,主上你要……”宓栗林脸上一热。
“哦,互攻啊……”露西弗翘起唇边,“你不要?”
“不不不,我我……”
“呵。”左手施力,爬藤植物的触手纷纷软下来,双臂皆摆脱束缚,露西弗抱住妃子,不由分说的令其坐上自己的大腿。
“主上……”感觉到私处被主上神圣的手开垦,宓栗林一阵喘息。
“嗯?”露西弗抬眉。
“是,露西……露西……”宓栗林蜜穴一紧,呻吟著扭摆了一下身体,而这牵动了没入主上身体中的触手。
“……唔……嗯……”於是主上也不禁叫出声来。
“……啊……”垂下身子,茶色柔软的头发滑过主上胸膛。
“会痛麽?”
“……不……不,一点不会,”宓栗林神情恍惚的晃著脑袋,“不过,真是好大……嗯啊……”主上那巨大的圣物滑过快感之处,让他仰起头,几乎流出泪水来。
“……很紧呢,很辛苦吧?”
“……主……嗯,露西……真是的……”宓栗林笑著贴贴露西弗脸颊,“你怎麽连痛苦和快感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呢?”
……哦,哦……自己在说什麽?竟然这样跟神圣的主上讲话呢……
不过,主上似乎非常喜欢这样,他揽宓栗林腰部,亲吻他。
“唔……嗯,露西……露西用力一点。”
“……呼……”
“……啊……露……西……你好厉害,嗯,好棒……”
“……你也是呢,宓。”
“……嗯啊……”
一切言语都被呻吟声淹没。
“……神不会偏袒声称信仰他的人、不会遗弃心怀爱意却不信他的人。他所施与的爱与一个生物的信仰无关的,他的慈悲和怜悯是一种更加广阔的普遍的、充盈著整个宇宙、遍布於每种事物之上的善……这是神,这就是神。”
当意识再度清醒,露西弗听见妃子在身旁低喃。
“……这是信仰,这就是信仰。信仰不是为了利益或私心,不是为了过得更幸福或免於灾难,不是为了肉身死去後能永生极乐,不是为了显得更高尚以获得他人的好评、赞美和爱。信仰,单纯是为爱而爱,即使它将让你遍体鳞伤、身败名裂、受尽折磨和屈辱後以最悲惨的方式逝去、沦落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沈湎於无尽的绝望和痛苦之中,你仍是幸福的。信仰不是为了获得奖赏或免於灾难。爱与美德本身就是最大的幸福……”
“宓,这就是你的信仰麽?”手背蹭上妃子瘦削的面颊。
无言,那眉头幸福的、痛苦的轻蹙,那灰色的眸子注视著他。
“一个魔族,痴迷的说著善、普遍的爱和美德……这确实令人感动呢。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一个实体、一个具有人格系统的灵魂,真的能成为神吗?”露西弗低声问道。
“你就是我的神……不管怎麽说,就是、就是、就是……”宓栗林带著哭声道。
主上温柔的揽住他,将之揉到怀中。
他们又纠缠在一块儿。
一段时间後,沙利叶走下楼来,看见艾利戈和提莫希正在花园中舞剑,又听到一阵阵呻吟和笑声自主上的卧房传来。再回头,发现小伊穿著睡裙站在三楼,像鬼一样面色苍白的注视自己。唉,敏锐的感官竟然没能察觉到这家夥呢。
他们几乎没带任何表情的相互注视了半晌,最後,都笑了。
“嗳,你觉得好点了吗?”沙利叶问小伊道。
“……想像主上道歉的,可是……”小伊看看那门。
“喔,好像结束了。”沙利叶说。
“你们两个进来吧,可怜见儿的。”此时主上喊道。
於是他两个一前一後的走进去。
宓栗林在床下,已穿好衣服,正给主上清理身体。
“‘检查’进行得非常成功且顺利呢。”沙利叶调侃道。
“嗯,主上很威武,这我也就放心了,可以回魔界了。”宓栗林说。
“这麽快?”
“嗯,有好些事要做。”
目光又飘到主上处,他并不以为然大敞开的身体,这让妃子们几乎都能听见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主上让我舔一下吧,一下就好。”小伊说。
主上伸出手臂,小伊扑入他怀里,跟小狗似的从上到下舔了个遍。“主上让我爱一下吧,一下就好。”
“得寸进尺。”主上抓住他双肩,将之拉离。
“呜,主上还在生我的气。”
“乖,你才刚好,主上是想让你先休息一段时间,”沙利叶摸他头发,笑道,“万一又马上风了怎麽办?”
“……”小伊沈默,接著忽然明白了沙在调侃自己,於是瞪著大眼睛跳起来,抓住後者。
“呵……”宓栗林看著他两个,笑。
“现在就走?”主上见宓栗林已穿好外套,於是问。
“嗯,如果主上没什麽其他事,我还是想尽快回魔界……”
“哦,没什麽其他事,”主上阖眼,“你去吧。”
他又叫沙和小伊去送宓栗林,说是想独自呆一会儿。
不久之後,他们嬉笑著离开。
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他一个。
闭著眼睛,听花园里两个孩子的嬉戏声。昏昏欲睡,宓栗林的低语仍萦绕於心:……这是信仰……不是为了利益或私心,不是为了过得更幸福或免於灾难,不是为了肉身死去後能永生极乐,不是为了显得更高尚以获得他人的好评、赞美和爱。信仰,单纯是为爱而爱,即使它将让你遍体鳞伤、身败名裂、受尽折磨和屈辱後以最悲惨的方式逝去、沦落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沈湎於无尽的绝望和痛苦之中,你仍是幸福的。信仰不是为了获得奖赏或免於灾难。爱与美德本身就是最大的幸福……
不知多久後,在剧烈疼痛中醒来。
默默注视天花板,黄昏的光线遍布他苍白的肌肤。
苍白的肌肤、苍白的睡袍,背部之後……同样苍白的被单已被染成鲜红……
8、
“宓……爹……”提莫希窝到宓栗林怀里,脑袋在其脖颈和胸膛上轻蹭。
“乖乖。”宓栗林享受了一会儿小生物的爱意,跟它亲亲。
亲亲。
再亲亲。
再亲亲。
它努著小嘴巴,然後咯咯笑。
最终他放下它,“宓爹要走咯,乖乖要好好陪主上喔。”
“唔……”
很乖的,它趴在山羊头形的院门口目送了一会儿,又去跟艾利戈舞剑了。
“Dr……看看……”
路途中,伊都米亚一直贴著宓栗林肩膀。
“不是看过了吗?每次一起跟主上……的时候,不都会看见吗?”宓栗林回转过头,耐心的、慢悠悠的说。
“这次没有啊……”小伊嚼嘴巴。
“小伊伊是要Dr.宓当街舞触手吗?”沙利叶跟在他两个身後,笑眯眯的道。
“……没人啦……这里。”小伊环视一圈。
“好吧,真是没有办法呢。”宓栗林终於投降了,他手贴上小伊脸颊,掌心三只柔软滑嫩的小触手出现,吮吸擦蹭那柔嫩白皙的肌肤。
“嘻嘻……”小伊抓住那些小触手,揉捏玩弄。
“呵。”宓栗林无奈的侧头看著这孩子,不明原因的大病一场後,小伊越发漂亮了──那如女孩子一般的脸……那雪白的颈部……
“看什麽?”小伊发觉了,於是娇羞笑。
“你的脖子让我舔一下吧──雪白雪白的。”宓栗林戏谑道。
“喔!”小伊睁大眼睛,抬眉,“你自己的不也很雪白?”
“喂,你们两个也太过分了,就这麽在我面前讨论脖子的雪白?”後方,沙利叶忽然干笑。
“啊……”宓栗林稍带尴尬的回转过身,“那个,你的脖子也很雪白。”
“嗯啊,雪白中带著粉红。”小伊怯生生的跟著点头。
“说得我想直接扑了……”
“主上会杀了我们的。”
“主上才没有那麽小气呢……”
忽然之间,他们停止了这相互调戏。同时望向一个地方。
那里,男性的梅费斯特正被若干女生围著,嬉笑聊天。
──“格莉琴的哥哥?”“那种女孩子居然有这麽一个哥哥?”“梅费斯特,这不是魔鬼的名字吗?”“这名字好拉风好有fu啊!”──她们叽叽喳喳的。
“沙殿情场高手的王座要被颠覆了呢。”小伊捂嘴笑。
“啊,是啊,不过我更替那些无知的女人感到忧心。”宓栗林说,“梅哥接触她们的目的,本质上跟沙殿下是完全不同的吧?喔?”
再看沙利叶,他仿佛没听到,只注视著梅费斯特,陷入深深的沈思中。
恰巧梅费斯特也转回过头来,对视。
“好了我们不要这麽无聊,很不绅士的。”宓栗林推著两个同伴离开。
路上沙利叶一直精神恍惚,小伊也不怎麽说话了。直到宓栗林指著一处可爱的糖果店,问那些东西是不是很有趣,小伊才又雀跃起来。
沙利叶思绪回到现实中,是因为宓栗林正拿著一只小猫型棒棒糖向他嘴里塞,再瞧小伊,口中已被塞入了两个,正闭著眼睛幸福的吮吸著。
“喂棒棒糖,Dr.宓,这种大灰狼的形象很古老却很经典啊。”沙道。
“我对自己是个老土的学究这一点甚有自知,沙殿下也不必再提醒我了。我只是觉得身为主上的第五个妃子从没为你们做过像哥哥一样的事情,实在心有遗憾。”宓栗林说。
“像哥哥一样的事情?”
“嗯,乖沙,你就从了吧。”
沙利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