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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今,想不到“它”竟然要与这样的势力敌对,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它”无意干预这个世界生存法则和历史进程,同时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是否会给这个时空带来变故,但人活一世,若总是瞻前顾后,那岂不是太无趣了吗?
况且成为圣兽,本身就超出了正常的范畴,那么“它”又何必以常规来束缚自己呢?
上人啊,别怪昊淼,“它”本来只想安安静静地死去,奈何你又将“它”带到了这个世界,让“它”的心又活了过来。当过一次圣兽之后,“它”就再也忘不了那种奇特的感觉和莫名的责任感。
来到这里不再只是为了完成任务,更想试试自己是否拥有为心之所向而挑战规则的勇气和决心。
然而,事情的发展,出乎了昊淼的意料,也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就在昊淼凭借圣兽的速度赶到圣都时,这里早已乱成了一片。
祭殿传承了千百年的神罚石碑破裂了……
破裂的神碑
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怎么回事?
祭殿之所以能够传承这么多年,并发展到如今的势力,神罚石碑起到了无可磨灭的作用。
当初刚铸造石碑的时候,第三十二代圣王将石碑设立在祭殿,并给予祭殿执掌监督赏罚以及解测天象的权利。有了圣王的支持,他们在民间大力发展信徒,宣扬天授神权的神仆论,所有祭殿祭司都是天神的仆人,代神传达圣意。而神罚石碑恰好代表了神威,所有刻入石碑的人都是逆天之子,要接受神罚之刑。异瞳、双性和双生子都被指为不祥之子,由圣王亲自下旨列入石碑,在当初深受百姓信任和拥护,从此奠定了神罚石碑不可动摇的地位,祭殿的声威也随之提高。
之后,异瞳、双性和双生子遭到了灭绝般地屠戮,虽然这类孩子出生率很低,但这么多年来,死在神罚石碑下的孩子也不下两千人。人是生之即灭,但苍国的天灾人祸却没有断过。
随着时间的推移,神罚条例是否正确早已不再重要,它的存在慢慢转变成祭殿神权的象征,人们信奉着这座神碑,并尊敬着守护这块神碑的祭殿,它代表着公正、真诚和安定。
因为这样一个信仰,朴实的百姓大多养成了朝拜供奉神碑的习惯,经年累月,祭殿的财富也飞快地积累,培养祭祀、发展信徒、组织祭殿护卫军……一切顺理成章。
当圣王发现这股潜在威胁时,祭殿早已强大到足以左右政权的程度,同时,祭殿掌权人也一代不如一代,最终变得腐败,野心勃勃……
圣王明白祭殿的不可动摇和虚伪跋扈,但大多数百姓都不知道。
就在圣王觉得无法遏制祭殿的壮大时,祭殿的象征、传承了数千年的神罚石碑竟然破裂了。
而且破得毫无征兆,破得惊天动地。
神罚石碑为光滑的藏青石,完整而毫无裂缝,高达十米,宽五米,厚两米,重近四千吨,历经千百年,除了稍有些陈旧外,质地依然坚硬无比。
而如今,竟然自下而上断裂崩塌,那轰然的巨响震动了整个祭殿,也惊呆了前来朝拜的百姓。
谁有这种能力将石碑弄破呢?
又是谁敢做这样的事呢?
“祭殿触怒了上天!”突然有人如此喊道。
触怒了上天?祭殿做了什么触怒了上天?
“祭殿欺骗了大家,他们根本没有释放那可怜的双生子和他的家人。”又有人在传言。
没有释放?天祭圣者说过暂时请他们在祭殿做客的。
“什么做客?那个孩子的家人都快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了。”
什么?祭殿可是神圣的地方,怎么可能折磨人?
“不相信?那个双生子就要被秘密处刑了,祭殿的人连圣兽都敢欺骗!”
不是吧?天祭圣者可是最诚实和公正的。
“祭殿连祭台都搭好了,就在祭殿的后城,圣河的边上,不信大伙去看看。”
看?那里是祭殿的禁地,一般人能进去?
……
这类传言飞速地传播,百姓们虽然不能亲自去祭殿查证,但多数都开始怀疑了。因为有人要求见双生子及其家人却被祭殿拒之门外。
于是,猜疑四起。
天祭圣者大怒,急忙命人拆了祭台,并宣称:“人类确实没有力量破坏石碑,但传说中的圣兽肯定有。神权的象征,传承了数千年的神罚石碑,必然是被圣兽破坏的。”
同时极力诋毁圣兽,如此说道:“圣兽其实并没有大家想象中那么可敬,它生性暴虐,对人类怀有敌意。看当初引发兽乱致众多百姓枉死的事件就可见一斑。再加上这次公然破坏神碑,这是对神的挑衅!”
天祭圣者这么一说,百姓们又都犹豫了。难道圣兽真的是这样的?
“大家别被祭殿欺骗了,如果圣兽真的那么可怕,那它又怎么会去救那可怜的双生子呢?”这时又有人出来传言了。
是啊,圣兽为什么要救人呢?
“圣兽可是帮助苍帝建立了这个国家并被苍帝亲自奉为保护神的兽神啊!它为保护苍国不惜与苍帝结下契约,这个契约一直传承至今。试问圣兽又怎么会无辜伤害苍国的百姓呢?”
契约?真的假的?
“不信可以去问圣王陛下啊!尊贵的圣王血统代代都传承着这个契约。”
不是吧?你怎么知道?
“嘿嘿,我有个亲戚是圣王贴身亲随的弟媳妇……”
……
圣都一时之间陷入谣言混乱。祭殿一出来澄清,立马就有人在背后方冷箭。他们一诋毁圣兽,就立马有人出来宣扬圣兽的神圣和伟大。
如此一来,以天祭圣者那可怜的智商都猜到了这件事不是圣兽所为,而是一场周详而有计划的针对祭殿所进行的阴谋。
天祭圣者都能猜到,更不用说圣王和四王了。不同的是圣王等人乐见其成,而祭殿一伙却焦头烂额。
天祭圣者更是发动圣都所有属兵展开盘查,试图将暗中搞破坏的人全部剿灭。
这一行动可谓大不智。祭殿属兵平时受制于圣王亲兵,一直不敢太过出格,如今有了天祭圣者的命令,那就如同解了禁,个个神气十足凶神恶煞,也不管有罪没罪,只要看不顺眼就抓。老弱不能反抗的抓,家里有点钱却没后台的抓,美女抓,美男子也抓……
不过两三天,祭殿属兵就抓了近一千的嫌疑人,弄得民怨四起,怒火朝天……
圣王听完属下的报告,抬手轻轻折断窗边的花枝,凑到鼻边,淡淡道:“祭殿,这是你自己在自取灭忙,可怪不得本王……”
圣都某处一个右脸带有伤疤的神秘男子双手环胸,斜靠在墙上,静静地看着杂乱的街道,嗤笑道:“这样你还不灭,那就太没天理了。”
立在屋顶上的昊淼,迎着大风默默注视着这七八天的变化,暗自猜测到底是谁这么大手笔?圣王和四王好像都还做不出来。“它”可是听古悲风说过,祭殿的势力早已渗透到各个王族,像这样庞大而有组织性的行动如果是五王所为,祭殿不可能事先一点消息也没收到。
那么,是谁?那人和祭殿又有什么仇怨呢?
不待昊淼想清楚,事情又出现了新的变化。这回不是人为,而是天怒。
这一年的风季一直比较平和,大风时有但危害不大。然而就在刚进入炎季的第七天,一场席卷整个苍国的飓风出现了。
那风,如同数不清把巨大的利刃,横扫一切,强劲而疯狂,带起厚厚尘石,彻底混浊了天空和大地。不够粗壮的树木被连根带起,河水掀起巨浪,粮食被摧毁殆尽,城墙和房屋被砸得斑痕累累,没有人敢离开屋子,不幸在外的人在这样的风势下根本难以存活……
风,发出尖利而恐怖的嘶吼,如同一头失去理智的怪兽,正在寻找急欲撕咬的猎物……
这样的风,即使是在多风的风季也是百年难得一见的。
每年负责勘测气候变化和观测天象的是祭殿,按理来说,如此强大的风势,祭殿早在几天前就该勘测出来并给百姓示警。但祭殿的注意力都被神碑和双生子的事情所占据,哪还会管这些?再说风灾百来年才来那么一次,又有谁知道会在这紧张时期出现?
天祭圣者呆呆地坐在大殿的地板上,听着殿外凛凛嘶叫的风声,喃喃道:“完了,完了,天也要亡我……”
觉醒前兆
这场风暴来得突然,并且还有愈刮愈烈的趋势。
整个苍国被狂风包裹,狂风横行肆虐,树林倾倒,粮田尽毁,坚固的城墙被撞的凹凸不平,房屋损毁严重,更有不少无辜的百姓被带入风中,自此生死不明。人们惊恐无助,但面对着这种几百年难得一见的天灾,束手无策。
知识渊博的长者安慰着受惊的后辈:不要怕,历史上出现过许多这样的天灾,飓风一般是持续时间最短的,不用一天应该就会减弱了。
颤抖的母亲安慰着怀中哭泣的孩子:不要紧,很快就会过去,很快就会过去了……
然而,真的很快就过去吗?
一天,两天……风,越来越狂暴……
昊淼躲在圣曦宫的一座偏殿中。皇宫的建筑是整个苍国最坚固的,可是那几扇昂贵的琉璃窗也抵不住飓风的力量,纷纷碎裂,风冲进殿中,破坏着它可以破坏的一切东西。
皇宫尚且如此,更不用说皇宫外的民宅了。这一场风暴再持续个一两天,这个国家也差不多要重建了。重建都还好说,最怕的是这个国家的百姓有多少能存活下来?
住在地下城的暂时不用担心,但问题是苍国大部分百姓都是居住在地面上的。
望着窗外狂风肆虐的天空——其实什么也看不清楚,昊淼心道:难道是罗仙上人算错了?其实苍国并非毁于兽乱,而是天灾?
『不是的。』
吓?突然在脑袋中响起的声音吓了昊淼一跳。
『是我,罗仙。』
『你出现的真及时……』
『我不出现不行了。』罗仙回道,『这场天灾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