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锺浩放心了,也学著流沙的样子抿了一口。刚才只是闻到酒香,现在酒水入了喉,仿佛那股香气也一起钻进了肚子里。“很好喝。”他想了一下,又补上一句,“有点像果汁。”有点奇怪,为什麽流沙会点这种酒呢,这个人,应该喝烈酒才对。想了一下,觉得流沙应该是为了照顾他,怕他不适应这里的环境才这麽做的。
锺浩是不容易醉,但喝了酒就容易脸红的体质。他小口小口的喝著,有点熏熏染,脸颊也染上了红晕,在柔和的光芒下,十分诱人。
流沙的目光变得深沈起来。
锺浩陷入自己的深思中,完全没有察觉到流沙那炙热的目光。喝了酒的人容易胡思乱想。锺浩不由自主的想起这些天流沙对他的照顾。其实他还是怨恨著流沙的,如果不是流沙对他作出这种事,他也不会沦落到今天这个田地。但不可否认,流沙对他很好,至少在他的生命里,还没有哪个人对他这麽好过。锺浩很矛盾,脑子昏沈沈的,眼中见到的一切景物也变得混乱起来。
身边突然有人靠了过来,锺浩迟钝的转过头,才发现是流沙。就算坐著,流沙也比他高一点。现在这个男人俯下头,背著光,那种气势让他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怎……怎麽……”
流沙在他额头亲了亲,“别光顾著喝酒,要吃点东西。”
桌上摆著一些小菜,流沙自己不吃,只是夹了一些到锺浩的碗里。
锺浩眨眨眼,顺从地吃了一些。
流沙很满意,索性直接喂他。
锺浩脸红了,扭过头,“我自己会吃。”
这时候,音乐响起来。锺浩记起流沙说会有表演,就转过头去看。因为流沙坐得很近,即使故意装作不在意,耳根还是红了。
锺浩的皮肤是健康的蜂蜜色,紧致光滑,抚摸上去,手掌就像被吸住一样,再也舍不得放开。流沙环住锺浩的腰,不顾他挣扎,把他拉到自己身边,直到两人再没有一丝空隙。
锺浩有些恼怒,“你要做什麽,这里是……”他停顿了一下,把声音压低,“这里这麽多人。”
流沙咬住他耳垂,低沈地道:“有什麽关系。”他的手掀开锺浩衣服,就往里摸。
锺浩又羞又气,用力抓住流沙手腕。但他的力气和流沙比起来,宛如蚍蜉撼树。“我不喜欢……”他知道流沙的脾气,偏执得近乎疯狂,只要他想做的事,没人能够阻止。就因为知道,锺浩才更加惶恐。他声音颤抖,近乎哀求的道:“不要在这里,回去……回去再……”
流沙的手已经开始揉捏男人胸前的红珠,指腹摩挲,指尖捻动,让柔软的乳尖颤巍巍的挺立起来。但锺浩的恳求让他心软了,他捏住男人的下巴,让他转过来,在丰润的唇瓣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真的是咬,几乎咬出了血。
锺浩疼得抽气,但不敢出声,生怕惹恼了流沙,到时他更倒霉。
“真拿你没办法。”流沙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轻轻刷过锺浩脸颊,“那麽,如你所愿,回去再好好补偿我。”
锺浩一口气憋在胸口,简直欲哭无泪。他一点也不想做这种事啊!
流沙勾起嘴角,在他唇上啄了一口。
看到流沙的笑,锺浩颤抖了一下,哪里还敢说半个不字。
舞娘出来了,腰肢十分柔软,再配著朦胧的灯光,只要是男人,都会心动。
锺浩也心动,这麽美丽的女人,在人间可不多见呢!不过他也只是心动而已,甚至脸上不敢露出一点心动的神情,他的身边还坐著一条狠毒的美人蛇呢!那条蛇的胳膊,还缠在他的腰上。
流沙端过酒杯,自己抿了一口,又送到锺浩嘴边,喂给他喝。
锺浩一闭眼,像喝毒药一样喝了进去。
流沙搂著他,半垂著眼睛,懒洋洋地靠著椅垫。
这时有人走过来了。锺浩原本以为只是路过,但看他直直向自己走来,就觉得那人肯定认识流沙。
蛇缚 12 美强双性生子
“流沙。”那人叫著流沙的名字,在他们前面三步开外停了下来。
挺直的鼻梁,柔媚的线条,因为下巴微微扬起,下颚紧绷,显出几分倨傲来。这麽近的距离,竟然没有看到一个毛孔。锺浩不由得想到以前看过的杂志,比起那些整过容後期处理过的女人,面前的这个才是真正的纯天然美人啊!
但锺浩也只是在心底赞叹一声而已。来到这个世界後,触目所见便是各种类型的美人,坐在他旁边的流沙,更是顶级的美人,容貌已经不能成为影响他判断力的因素了。
流沙微微抬起眼帘,仍然维持著先前的姿势,甚至环在锺浩腰间的手,力道更加重了一些。
抵在锺浩後颈的唇,若有似无的擦过男人敏感的肌肤。
“流沙,想不到竟然在这里看到你。”那人对流沙的态度完全不在意,短暂的惊愕过後,自然地在旁边坐了下来。他的态度是那麽熟稔,仿佛他和流沙是多年未见的好友。“你离开的这段时间,有些人很不安分。”他招来一个侍从,点了一杯酒水。透明的液体,轻轻滑过杯缘。随著酒水的晃动,有淡淡的香气从里面散发出来。冷冽的味道,宛如冬日的冰雪。
刚才站著的时候没有发觉,现在坐下来了,锺浩才觉得那人和流沙有些相像。不是说容貌,而是说话的态度。
“不是什麽大事,我都替你压制下来了。”他停顿了一下,咽下一口酒水,“你不会介意吧!”
话音里带著笑意,嘴角永远是轻轻勾起来,但锺浩不自觉的往流沙身边靠了靠,这人,很危险。
“辛苦你了。”锺浩依赖他的举动让他心花怒放,金黄的眸子罕见的带了一丝笑意。
那人警觉起来,暗暗戒备,何尝见到流沙这个模样。
“族长不在的时候,你代理族长行使权力,也是被族人认可的。”流沙慢慢地道。
男人放在膝头的拳头慢慢收紧,指尖冒出的寒芒插入了掌心。“他就是你失踪的原因?”他眼眸一转,目光落在锺浩身上。
一瞬间,锺浩觉得自己被爬虫类盯上了,冰冷的目光宛如实质一样一寸寸爬过他的肌肤。几乎窒息的感觉。
“这个人……”男人眯起眼睛,很熟悉的面容,好像在什麽地方见过。“容貌十分平常,用来当奴隶也算勉强。”他观察了锺浩很久,以他的眼力,看不出锺浩有什麽特别之处。即使是最低等的妖怪也比他强,除了当奴隶,没有妖力的人能拿来做什麽?但流沙的态度很不寻常。所以他小心地猜测,目光从锺浩的腰上轻轻滑开。
“注意你的言辞。”流沙声音很平静,但眼光凛冽了几分。和他的神态相反,抚摸著锺浩的动作却异常温柔。手掌在锺浩的腹部徘徊不去,“他怀了我的卵。”
什麽!
作为流沙曾经的对手,男人在隐藏情绪方面可以说很擅长了,但听到这句话时,嘴巴仍不由自主的张大了。定定看著锺浩,仿佛要瞪出一个洞来。“这个人类!”话里的感叹号宛如要蹦出来一样。对,他只是一个人类,而且还是一个没有丝毫能力的人类。
他十分确定这一点。
但流沙是什麽人。一个彻头彻尾秉承了先祖冷血残酷品性的人,怎麽会选择一个对他没有丝毫帮助的伴侣。
“……怀了你的卵。”这几个字几乎是从齿缝中蹦出来的。
他从书籍中了解到,人类曾经历过漫长的封建社会,那些帝王们十分注重血统的延续。和人类社会平行发展的蛇国,在某些程度上也受到了他们的影响。族长一日不能诞下子嗣,族人便一日不能安心。相对的,旁系便多了一分夺取政权的可能。他和流沙明争暗斗,为的就是这个位置。能力,心计,他哪点不如流沙。
只是因为该死的血缘。
直系,旁支,横亘在彼此的就是一条鸿沟。
“还没有告诉族人吧!”脸上已经露出微笑,“要是母亲知道了,不知道有多高兴呢!”
让人类怀上蛇族的卵,首先就不是纯血!
“一定要大摆筵席,宫里很久没有这麽热闹了。”语气十分轻快,“那我先回去准备。”
流沙点头,并不反对。锺浩确实需要一个盛大的仪式来确定他的地位。
得到流沙的允许,男人一秒锺也不想多待,他嗅到了鲜血的气味,掌心已经被自己的指甲刺得千疮百孔。
锺浩的惊愕比男人更甚,从听到流沙那句话起,整个就懵了。
有卵了,什麽叫有卵了!
难以想象自己大著肚子,然後生下一个白花花的蛋,接著从蛋里爬出一条小蛇!
他一寸寸扭过脖子,茫然地看著流沙。
流沙在他唇上吻了一下,“你怀了我的卵。”手掌在他肚皮上描画著轮廓,“它会在你体内待足四个月,等诞下後,我会将我的灵力输给它。”
对了,在一开始,流沙就说一定让他怀下他的子嗣。
怎麽能忘掉,这就是他的目的啊!
锺浩突然觉得很恶心,这副身躯,从内到外都散发著让他作呕的恶臭。他怀著蛇妖的卵!
“走开。”他嘴唇颤抖,声音破碎。
流沙愣了一下,“你说什麽!”
“走开。”锺浩狠狠打落了流沙的手,他咬著唇狠狠瞪著流沙。那微弱的一点好感,在得知自己怀了蛇妖的卵後,就像阳光下的雪花一样,荡然无存了。
“你敢这麽对我说话。”流沙久居上位,因为锺浩是他父亲转世的缘故,对他一忍再忍,也受不了锺浩对他冷眼相待。手一抬,指甲伸了出来。
锺浩身子瑟缩了一下,红红的双眼还是定定望著流沙。
流沙那抬起的手就打不下去了,轻轻落在了锺浩的脸颊旁,“你不高兴?你怀了我的卵,你肚子里有一个继承了我们血脉的孩子。”他尽量放柔语气。这个消息对锺浩毕竟过於突然了,他一时无法接受,也是可以理解的。
“我不想怀你的卵。”锺浩放在腹部的双手渐渐用力,他站了起来,後退几步。
流沙目光冷了下来,盯著锺浩。
“他是个怪物。”锺浩咬著唇,忍住从小腹传来的刺痛。“不该存在。我要杀了他。”身体碰到了什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