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 4 章
待林禾缓过气,眼神甚至还带了几分迷离茫然,张延成那张脸便凑在了他的眼前。本能的往后一让。
张延成轻哼出声,轻蔑不屑甚或带着嘲讽。
鞭把轻柔缓慢的在林禾脸颊轻扫,林禾只觉得氛围诡异而压抑,脸颊的冰冷光滑的触感伴着张延成越发低促的呼吸,令他有些无措的慌乱。
鞭把在柔软的唇上轻点,林禾不敢闪躲,更不敢反抗,甚至在鞭把企图敲开唇齿的时候,双唇微开,曲意迎合着。
或许在别人面前,他是张延成跟前走动的人,吃穿用度比那些富贾甚至还要好些,府里的奴才都敬着他,不敢惹他分毫,连总管也要赔着脸笑,可他心里清楚,他只是个奴才。卑贱的苟活,只要主人一不顺心便能将他打得遍地鳞伤,让他心中看的珍贵的尊严扫地,甚或从此消失。
所以他卖力的取悦着主人,在尊严被别人摧毁之前,自己先将它击碎。
张延成知道林禾不会反抗他,却不曾念及会丝毫阻力不得,心里某处咯噔一下,似乎有些虚乏的空寂。
手上便没轻没重的向里捣弄起来。
林禾只觉得咽喉部一阵阵的痉挛,他开始庆幸从中午开始都不曾进食,胃早就空了,此刻才不至于在主人面前呕出些污秽之物。
柔软的双唇因充血越发的红润,脸色却苍白的如同流荣盛产的上等宣纸。那双原本静谧淡然的瞳眸因为羞辱紧闭的有些颤抖,可是依然努力的抑制着喉间溢出的呻吟。
张延成见不得这样,手上又加了几分力道,他想将眼前这人毁了,连同他卑微的令人唾弃的脆弱一起。
舌苔被一次次粗暴的按压揉掐,唾液便顺着无法合拢的嘴角流出,和着艳丽的鲜红。
张延成的脸上也随之散开轻蔑的讥笑。另一只手攀上地上人儿的脑后,五指插入柔顺的青丝之中,粗暴的前后拉扯。直到那人再也无法抑制,发出低低的痛苦的呻吟,才略有满足的轻缓开手上的力度。
看着手上沾染的那些顺着坚硬流下的或者唾液的血渍,丢了鞭子,起手一个耳光。
林禾本就有些神智不清,此时更是耳中轰鸣,一晃身额角磕着地板,疼的稍回过些神,清醒了一些。扶起上身,膝行过去,费力的支起腰,仍是那样工整的跪好。
“舔干净了。”
林禾不敢用手,微微的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残余的血丝,低低的喘息,如同许许多多次被鞭打过后的自我安慰,我还活着,这声声的喘息证明着我还是活着的。
小心翼翼的含着那双长期练武有些粗糙的手指,心慢慢的恢复平静,那份羞愧便因心中的平静越发凸显。他竟然在这么多人面前苟延卑贱,只求多活一刻。
张延成似乎仍不准备放过那人,另一只手抚摸着那人的脸颊,月光中是这样的柔和莹润,让情绪发泄舒缓后的他甚至感到怜悯疼惜。
第 5 章
柳絮朦朦胧胧的醒来,估摸着约是丑时三刻。又要累林禾为他值夜了,虽这般想着,却依然不得起身的意思。
拢了拢怀里的蝶恋儿,这人真是好看,当得起浮华阁的头牌,当得起他一个月的俸禄。
蝶恋儿娇嗔微哼,顺势靠的更紧了些,脑袋蹭了两下,调整了个舒服的位置,又沉沉的睡过去了。
“呵。”柳絮宠溺的一笑,神智也总算是回了笼,不忍吵醒怀里的人儿,甚为小心的抽了手臂,起身穿衣。
等他回到王府已是寅时一刻了,角门早已上锁,敲了一阵,不得应,便用脚去踹。
“要让爷知道是哪个不要命的浑小子大半夜的扰了爷安置,仔细爷扒了你的皮……柳……柳哥儿,您老忙完了,可用过晚膳?”
“恩。”
守角门的是个驼背老儿,一脸皱纹挤弄在一处,看不清长相,也因着他无权无势,驼背弓腰的,又哪会有人仔细去分辨他的长相?
柳絮不愿多理他,只恩了一声就径直往里走。
他人本就生得极好,唇红齿白的带了几分胭脂气,眼眉中有不及敛尽的英华,此刻正着了一件墨绿细纱照面,与晚风中轻拂,更是漂亮的不可方物。
驼背老儿便是被这一人一景儿惊艳住了,眼神中是与那相貌极不相称的光芒,直到柳絮失了踪影也不得要反转回屋的意思。
柳絮甚是闲散的往张延成处走,步态悠然,大有赏尽王府夜景之势,只是这王府夜景于他倒不稀奇,十二时辰一轮班对他来说,不过是白天那六个时辰在王爷面前露个脸罢了,王爷对谁伺候向来不甚关心,于是他便仗着林禾对他甚好,每每耍赖,让林禾帮他把夜值了,自己去外边沾些花惹些草。
这夜回转,推开偏室的小门,竟不得见林禾,心下到底隐隐有些不安,各处寻了一遍,却是在书房正门口见到了人儿。
夜寒露重的,林禾就那样静静的跪在那,也不知跪了多久,脸色竟是苍白一片,半点血色不得。
心下大骇,别是东窗事发了。
见周围无人,跑林禾跟前蹲着探望。
林禾跪的时间长了,有些犯傻,见边上来人,抬眼去看,过了好一会才意识到来人是柳絮。
“没你的事,王爷心情不好,拿我出气呢,我这会儿也不敢起,干脆替你值了,你且回去安置吧。”
柳絮听他说的轻飘,心里却知道主人这脾气,又看林禾身上已有几处细长伤口,还不曾上药,心下不是滋味。
起身去偏室取了些伤药,为他抹了。
和林禾一处并排跪好。竟然开始聊起天来。
“今个夜里那人儿真是漂亮。柳条细腰,在肩上一环,就能整个拦进怀里,特别是床上的功夫,啧啧,那叫个动人。不过这爷也真不让人省心……”
“你怎么好上这口了?”
“瞧你整天窝在王府的,哪天得空我带你去玩玩。”
第 6 章
也不知过了多久,天色还未转亮,便见得几个下人奉着各色洗梳物什鱼贯而入。
原来已至清晨。林禾两眼酸瑟,微闭了眼,便觉得眼前一黑,像是堕进了永暗的深洞,意识也是模糊,忙又睁开。被晨风一吹,寒彻刺骨,人也醒了些。
进来准备伺候梳洗的下人看着这场景都有些傻了。府里最能在主人面前说的上话的两个人居然都齐刷刷的跪在这儿。甚或人听得柳絮居然还在说一些风花雪月的事情。
“去吧。”
林禾抬眼对正在回味城东风华楼小官风情的柳絮,心里颇为感慨于他一晚竟是将流荣的楚馆秦楼如数家珍般念叨了一遍,就是对哪个小官身上哪处有个怎生的纹身,何人所绘都颇为了然。
柳絮还不得尽兴,看着时辰却万不敢再耽误。
起身拂去身上的灰尘,好生整理了一番,便领了下人进了屋去。
主人便是主人,就是你万般能耐,千般妖娆,当着主人的面也只是一个奴才,柳絮是这样想的,林禾也是。
张延成出来的时候,看到林禾还工整的跪在那里,心情莫名的大好。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
“奴才请王爷安。”
林禾俯身,恭敬的磕了个头。
张延成暧昧的一笑,那一笑纵使如春风扶柳,如月照山岗,却说不出的诡异。
从腰间抽出檀香小扇,坠着鸽子蛋大小的玉饰,端是透亮纯净,玲珑可爱。这原是内院江小如的,送了张延成当定情之物。两人此刻正是红火,这信物便是随身戴了。
将小扇伸林禾跟前。
林禾抬手去接,却被张延成顺势拉的往前一冲。整个人倒了怀里。
隐约香气盈身,温暖依旧。
却只那么一瞬间,林禾连最后那点要抵抗的念头也是不得了,那些可悲的尊严都已经不再重要,多熟悉的体温,多熟悉的气息,这是多少个午夜梦回时贪婪着记挂着的人啊。
可是下一刻,伴着吸吐间的温暖却是一句“塞了那处。”
林禾整个人僵在张延成怀里。他已习惯主人对他打骂训斥,可这般戏弄与他还是头一次。
“去我屋里弄去,我等你。”
此话一出,林禾更觉无地自容,主人要他戴着这个跟着他办事?
第 7 章
林禾仰头望天,下着雪,白蒙蒙的一片,什么时辰都已辨白不得。好像他们就这么悠哉悠哉的走了很久。
“禾儿,饿吗?”
张延成掀开帘子,对着骑马跟在马车边的林禾“好心”的表示着作为主人的关切。
林禾披着张延成出门时给的毡毛袍子,满身白的尤为素净,和这漫天的雪混了一处,只有那张温润的脸蛋露在外面,粉雕玉琢的,若不是沾满了雪尘的睫毛,微颤着,倒是像足尊瓷娃娃。
听得主人问话,揍近了些,低头回了。
“不饿,劳主人挂心了。”
张延成嘴角微扬,望着又一滴细密的冷汗甚为笃定的从林禾的脸颊滑落,心中似有什么被一下子填的满满的,却又似有什么一下子被掏空了一般。落寂和着畅快,如同一场无止境的拉锯战一般在心尖摩挲着。张延成开始后悔,他每次这般折磨着林禾,又何尝不是在折腾自己。可是在下一次,下下次面对着林禾的时候,他还是会这么做。
我是个怪物,这个想法不止一次的出现在张延成的脑中,可是下一刻他又会想,我是怪物又怎样?我就是喜欢这样折磨林禾,他只是我的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