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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留了京城的道理,难道太后就忍心看着王爷背负图谋造反的罪名吗?”
那家臣原是清流一派严满艺的嫡子,严流商,嫌他年少,跟着张延成出入长长见识,却也有点防着张延成造反,暗下监视的意思。跟了两年,倒跟张延成颇亲,逢年过节的也鲜少回去了,张延成信他,他也全心全意的辅佐张延成,两相得宜。
张延成和他进宫前就商议好的。碍于身份,太后不能不让严流商开口,开口说白了这道理,再不放人,太后的英明也就损了。
太后擦擦眼泪,允了。
到了皇帝那,他实在不放心把张延成放回青阳,到时候就是要得什么消息也是万难。
承临渊笑笑。
“陈将军那也是凶险,皇上何不放了郡王去那。”
一来其中有了转圜的余地,二来,皇上嫌陈默识有些功高震主,尾大不掉,阵前迎敌,不得顾了周全,也是常事,若是出个岔子不正合了皇上的心意。除了张延成也折了陈默识。一举两得。
只是有意隐了林禾也在那里的事不说……
皇上欣然,点头称好。
张延成得了圣旨的时候,有种喜出望外的感觉,这样的感觉经年不得。上次好像是那年皇上许了林禾给他……
一路奔波,往镇北的方向赶,他要见林禾,问问他最近好吗,临风阁的暗探说皇帝下了密旨不让林禾好过,虽然送了药,让营里的人护着,可也难保万一。临风阁的暗叹说林禾服了醉春风的解药伤了正气,不知此刻如何了……
随行的从未见过王爷这般,终是不敢多言,只是跟着。舍了四五匹骏马,终是追上了陈默识的军队。王爷见了陈将军,寒暄一番,便问了陈将军要林禾。
看到林禾,笑意便晕染上了眼。
这般处境,居然还能如斯安然的睡着。
能见到林和,真好。
可林禾醒来看了他居然继续睡……
有些哭笑不得的问。
“本王来了,不请安吗?”
他以为他们能好好相处的……
第 40 章
张延成用脚勾着地上人儿的下颚。
“你倒替他讨罚了,可还记得自个还欠了本王四百鞭子?”
挑眉轻笑。语气中透着几分调侃的味道。
林禾身子微颤,把头低得更低了。
“记得。”
收了腿,站起身来。
又绕到林禾面前,弯腰捋了捋林禾的青丝。
吹了几天的沙子,倒还是这般丝滑柔顺。
“本王下手也不得个准头,可也不能真把你打坏了。”
略作停顿。林禾不喜反悲,沮丧的抬了抬头,正对上张延成的眼眸。
跟了他数年,何时这般好心过。定是又念到什么法子玩弄自己罢了。
“不如让颜儿动手可好,瞧他身若无骨的样子,应该也下不了重手。”
林禾叹息,磕头陈诺。
又转身向着还被侍卫缚了手脚的小官,低眉顺眼。
“劳烦公子了。”
“既是这样,动手吧,别可怜着力气不肯用,若着四百鞭下去禾儿依然是个人型,你便替了他。”
张延成眉角含笑,像是正倚身凭栏,手握金樽,对着明月说着风月场上的佳话。
小官手里拿着鞭子,微有怯色,被张延成这么一说,也不顾了。
他是花街上走惯的,这鞭子也算不得是个什么新鲜玩意,特别是来南风馆的,十个里总有五六个是好这口的。
喉结蠕动,强压了压胆。
“我原无意害你,只是你若无事,便该轮到我了,见谅见谅。”
说这话时,兴许已然从惊吓中缓过来了,气定神闲中透着隐隐的媚态。
这些事楚馆里的情趣,老鸨教过他们几手,姿势要好看,下鞭要齐整,有的要破了皮不见血,有的要下面层层叠叠满是淤青,上面皮仍是不破的。
不过也只图新鲜,不会真下了功夫去学。手法自然算不得纯熟。
一鞭下去,只听得鞭子抽打着皮肤的声音,林禾咬着唇,不肯出声。
几鞭哗哗的只管往背上招呼,不多久已是条条青紫。
林禾身体颤抖着,只不肯出声。
小官看着有些急了。若是王爷看着不满意,可叫他如何是好。
抬眼看闲坐在软榻上品茶的张延成。
张延成不解他用意,歪了歪脑袋。
小官揉了揉细软的胳膊,打的有些酸胀了,媚眼娇声。
“王爷,这奴才咬着唇,别把唇咬破了,怪难看的,你下个令,让他松口吧。”
张延成搁了茶走到林禾面前,假意斟酌了一番。
“这倒也简单。”
抬手支起林禾的下颚。
“张嘴。”
林禾不得通透了用意,只是王爷的话,他向来不敢违逆。
乖乖的张了嘴。
张延成轻笑,食指中指一并放了进去。
林禾不敢往下咬。
张延成有意玩弄他,手不安分的在舌头上按揉,刺激的舌苔上的粘膜,唾液不受控制的分泌而出。林禾更是羞愧难当,恨不能立刻晕死过去。
只是张延成在跟前,他不敢。不敢倒下去失了礼数,不敢口上用力咬下去上了张延成,更不敢就此晕死过去……惹得张延成厌恶。
一鞭子下来,林禾眼眸紧闭,睫毛频繁微颤,口中只不敢用力。
又是几鞭子,冷汗已是一层叠着一层的往下淌,身子险些撑不住。小官眼中泛着精光,他原是常被恩客打的,此刻却是轮到自己去打别人,过往受的那些罪那些怨像是飓风聚集在了心,蔓延到了手。蒙了心智般,手臂酸胀,心里却是极畅快的,下手一次比一次狠。
强撑了五十鞭子,终是抵不住痛,呻吟出声。
张延成看他面无血色,身子颤抖的越发厉害,终是心里觉得不忍。
风尘仆仆的赶过来,心里想的只是林禾,他记得一个月前林禾在京城的府邸,对着秦儿会心一笑,多么好看的笑啊,他也想看看林禾对他笑的模样。只是林禾每次看他都是那样恭顺谦和,说话应答自是半点错漏也是不得,只是这不是林禾,不是我的禾儿啊……
刚刚陈墨识送来了作战图,他念着林禾兴许喜欢,回来拉了一处去看,却不想看到此番情景,心里怒意兀升,打他不过碍于颜面。只是鞭鞭下去,自个心里反而更加难受。
“住手。”
接了下人递来的毛巾,细细擦了手上的污渍。
林禾终是抵不住,扑到在张延成脚边,浅浅的喘着气。
“可尽兴?”
小官这才缓过神来,连忙跪倒求饶。
“王爷恕罪,王爷恕罪。”
张延成使了眼色,唤人将林禾抬了塌上。接着坐在软榻上喝刚刚那杯茶。
“是本王让你打的,你又何罪之有?”
“小人……下手重了。”
张延成畜生无害般的笑笑,拿着杯盖的手扬了扬。
“那便剁了吧。”
“王爷。”
声音柔细,声带微微的颤抖不定。
这声王爷却是林禾唤的。
“您……饶了他可好。”
呵,自己伤成这样,还有心思去替别人求饶。
“拖下去吧,看看禾儿表现,再决定你的死活。你们也都下去吧。”
屋子一下子便静了个彻底。
“禾儿这已经是第二次为了小官受罚了。”
林禾苦笑,王爷倒是记得真切。
张延成放下茶,坐林禾边上。
林禾往里让了让,给他挪了个舒适的位子。
牵动了背上的伤,一阵低喘。
张延成看着他背上已是模模糊糊的沾着血。又去柜里取了药来。细细帮他抹了。
药膏冰凉涂在火辣辣的伤口上,激的林禾一颤。张延成怕是弄疼了他,手在半空中一顿。他也是沙场上磨过来的,此下却是连下手涂药都有些怕。
“奴才知错。”
林禾以为惹了张延成不快,忙念着起身跪了认错。
张延成无奈的扯了扯嘴角。
“躺好。”
半瓶药硬是挨了小半个时辰,林禾也是难受,只忍着一动不敢动。
闲下了,张延成也不急着走,把玩着林禾的青丝,两人一处说着话。
“一路可有好玩的事?”
“认识一个有趣的人,唤作贺少辅,京城人氏……”
只说着贺少辅的经历与张延成闲来打趣,至于他是不是阑珊阁的暗探,王爷自是比他清楚。
“柳絮平日里常去楚馆?”
林禾抬头看他,如何突然问起这个。
“你不在了,方才注意到他常夜里偷着出去,被本王抓了两次,也算安分了些。”
林禾默默的帮他捏了把冷汗,幸好听王爷口气还活着,如何替他遮掩的人不在,也敢这般放肆。
“奴才知错。”
“哦,一直不得机会告诉你,上次你救的那个小官,名头也大,姓承,名临渊。也是京城人氏。”
第 41 章
“禾儿啊,我们刚认识那会,你总是唤我定思,我听着喜欢。”
林禾背上有伤,也不敢直视张延成,低着头,一句奴才不敢堵在了咽喉处,几不可闻的一声叹息。
“我们……之间这些怨隙深远了些,怕也不是一声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