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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他越来越吃力,渐渐的,他肯定了心中的疑虑。
他更清楚,这个时候,如果夜要走,谁也拦不住,包括他。
他突然停手,站定在夜的面前。在夜那一掌劈来时,他闭上眼一副等死的样子。灵在旁边痛心急切的喊了声,“夜儿,住手!”
他喊,只因为,他从小看着夜长大,知道师父在夜的心中有多么重要。假如夜清醒后,知道是自己亲手杀了自己的恩人,那么夜一辈子都会活在自责中,再也无法单纯的开心快乐。
这一声急切的呼喊,触动了夜的内心。她眼前突的清明起来,看到师父闭着双眼的脸,急忙收起手掌。
因为收的太急,她的步子向后不稳的倒退了几步。灵还没有过来,就有人比他更快的跑去扶住夜问,“夜儿,你没事吧?”
看到面前这张熟悉关切的脸,看到地上倒了一地再也没有气息从小一起长大的人,她的心突然难过的无法呼吸,她低低的叫了声,“师父!”
东方怜惜的搂着她说,“乖夜儿,乖夜儿,不要哭,你不想杀人,就不要杀人了吧,为师以后都不在强迫你了!”
这一刻,她扑倒在师父的怀里真真切切的哭了。她知道,她又找到了那个大雪中如神仙样的男子,那个拉着她手温柔叫她回家的男子,那个冬天为她细细洗脚的男子。
一切的一切,都比不上这一刻,这种失而复得的心情。
旁边的灵有些苦涩的看着他们相拥在一起的身影。他知道夜不会走了,可是他一点儿也不难过,反而他很高兴,因为他知道,他没能力保全夜幸福的一生,但师父有能力,如果师父想让夜幸福,那么这世上,便再也没人能让夜不幸福。
天机阁里,所有人都不知道师父的真实年龄,师父看起来好像同他们一样大,若不是记起小时候自己就遇上师父了,根本就不会有人看出师父比他们的年纪大。也许就是因为这样,那些师妹们才会为了师父争吵个不休吧。比起师兄弟们,师父不仅长的更好看,又气度不凡,更有仙一样的气质,这些都轻易的就让所有姑娘着了迷!
灵黯然的想,这样的师父,只要他愿意温柔,愿意宠爱,这世上应该是没有女子拒绝得了的吧!
东方正是这样想的!他一直都知道他的那些女徒弟们对他怀有念想,以他的原则,他应该会把这些动了邪念的人全部杀了才是,可他不仅没有杀她们,反而故意做一些让人误会的事,就那样不远不近,暧昧不清的与人处着。因为他知道,这个世界没有绝对的忠臣,也没有永远的不背叛!若要那些人不背叛他,就要有手段。
暧昧不清,若即若离就是他的手段。
他知道自己打不过夜,这一次,他打算用同样的手段留下夜,值到把她的紫极神功学过来为止。
可是夜不同于其它女子,在她心里,师父就如亲爹一样尊敬着。你让她喜欢东方,不就是让她对自己的亲爹产生非份之想吗?
正因为这些,东方在让夜臣服的这条路上走的比较辛苦,付出的比较多。
从前对女人都是漫不经心,所以在东方眼里,女人都是一个样,没有什么特别的。
但是,他明明是在做戏,明明只是权宜之计为了留下自己不听话的徒儿,他却渐渐发现,他喜欢搂着她的感觉,他喜欢她像小猫一样靠在他怀里的样子。他更喜欢她杀人时,那种无人可挡的气势,双眼里没有一丝感情的冰冷。
他听到自己心在动的声音!
也许很小,很浅很弱,但他并没有刻意的阻止自己不要心动!有什么不可以的呢?她的命是他救的,只要他想,她就必须是他的!有什么不可以呢?反正他正好想要她的紫极神功,成了夫妻,做了他的女人,她就更会对他死心踏地了吧!
但是叫“夜”的这匹马,不是性子烈太难训服,就是脑子太迟钝,不懂得什么是浪漫。训马的人训太久,也会失去耐心。
此时月色正好,这匹“马”正在眼前。月光下皮肤白嫩,东方看着,想像着把马煮熟,然后吃到肚子里的样子,慢慢眼里浮出情欲。
可是男人面前的女子并不懂得这些。她从小没有父母,最亲的人就是师父与师兄。师兄是个男孩子也不太懂女孩子的东西。她记得,她第一次来女人事的时候,还是姚师姐一脸厌烦的帮她准备的。没有人告诉她什么是男女之情,她也从没听到过男女之间的爱情故事。她更不知道男女之间除了相拥,其实还可以有更亲密的行为。
她只觉得师父最近好奇怪,以前见着她都是训练的事,最近怎么见着她,不是赏花就是看月。不是品酒就是呤诗。
她看着面前悠然的男子,只觉得更自卑,因为师父什么都会,可是她什么都不会!
男人望着纯洁嫩白的女子再也忍不住了。从前她是他的徒弟,是他眼里的棋子,可现在她是他眼里的小妖精,什么都不用做,只是那一起一伏的呼吸,便惹得他烧身。
“夜儿,为师好吗?”他低头靠近,呼吸近的喷到她脸上。
她无措的眨着眼睛后退,认真的答到,“好,师父是这世上对夜儿最好的人!”
可他的大手搂着她的纤腰不容许她后退,她被迫的挤靠在他宽大的怀里。她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睫毛刮在他脸上,痒了他的心,烧了他的身。
她不懂,却浮起一种本能的不安。她自然的挣了两下,却不敢太用力。师父好不容易回到了当年小时候对待她时的模样,她不想轻易惹师父生气。
他拖起她,让她与自己的视线相对,望着她,双眼如火似的说,“夜儿,从小到大,为师教了你许多东西,可是还有一样东西没教你,现在,为师要尽责把最后一件事就教会与你了,你要乖乖的,好好学着,知道吗?”
她不敢看那望一眼,仿佛就会被烧着的双眼,无助又心慌的点头。
她点头,他明媚一笑,准确无误的封住她的唇,先是轻轻轻吻,而后慢慢引诱。
慌乱想要逃的感觉越来越重。
东方没有整理自己已露出胸膛的散乱衣衫,只是走到她面前轻问,“夜儿,相信师父吗?”
她抬眼看了看他,有些犹疑,最终缓缓又坚定的点了两下头。
他笑着把她搂到怀里温柔说,“那,夜儿,做师父的女人好不好?让师父给你另一种疼爱!”
女人?她不知道,但也有些懂,毕竟杀过不少夫妻。女人是和徒弟两种完全不同的身份。她觉得,如果做了师父的女人,就是对师父的一种不尊敬。
她连连摆头。
她毫不犹豫的摆头,刺伤了他,他这段日子为她费的心果然是白费神了。
他的脸上再也没有温柔,直接问到,“夜儿,你是不是不喜欢师父了?”
她摆头。
他笑着重新把她压在石桌上,坚定的说,“夜儿,师父告诉你,师父喜欢你,师父想要你。师父今天必须要你。如果你不想师父要你,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杀了师父!”说完,他低头重新吻住她,这一次,有些郑重,又有些不顾一切。
她犹豫的忍着所有不好的感觉!她睁眼望着天上的月亮,麻木的任由他的大手在她身上游移。
她不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她想,她应该是要听从师父的话的。因为,她的命是师父给的,她的所有一切都是师父给的,师父从她身上取走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所以,她不必反抗,更不必挣扎。
可是师兄也说过,人先是为自己而活,然后才是为别人而活。师父救了她,给了她命,她是要报恩,可是也可以用其它的方式报恩啊。
她望着月亮,忍耐的闭上眼,只希望这一刻赶快过去!
她想,她的命是师父给的!她已经为了杀人的事,惹怒过师父一次了,不能再惹师父生气,再让师父失望。只要不是杀人,她自己做什么都是没关系的!
颠山之行
颠山是西祈境内最高的山峰,站在山脚下,头又往后仰些许,才能遥遥的看到山顶!那山顶仿佛连接着蓝天,传说颠山的山顶上住着神仙!也有许多有毅力的人爬上去过,真正到过山顶后才知道这颠山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玄乎!只是看着一副很高永远爬不到尽头的样子,所以大家都放弃了,久而久之颠山便成了西祈百姓口中最高最难爬的人!
百姓们整日忙着农事劳作,糊口都成问题,更是没有闲情来爬山!江湖豪杰,忙着五湖四海的奔跑,也少有机会来颠山!大多时间颠山是安静无人的。可是这十天内,颠山脚下的人,一天比一天多!
他们坐在一起喝酒,打猎烧烤,讨论着关于“一剪梅”这个人!当年参加过绞杀一剪梅的人,笑着豪气的说,不知道是哪个想出名的家伙,造出了这个假消息,那个女魔头当年分明被我们杀的走投无路,最后跳下山崖!
有的当年没参加过绞杀“一剪梅”行动的,好奇的问东问西,这世上真有这么厉害的女人?她是不是长的凶神恶煞?这些人中,有名门正派,也有邪门歪派!但正与邪,黑与白对现在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女魔头到底有没有死。
他们渐渐开始失望起来,等了三天,除了风声,其它什么都没有。
他们觉得这一定是哪个江湖人士无聊的恶作剧。正在他们准备散开时,一道急促的马蹄声传来!
有人好奇的朝那声音望去,远远的只见,一匹黑马急驰而来,再近一点儿,发现马上坐着的是一身黑衣的女子,那身姿如急驰的马一样狂,被疾风吹起的发丝与衣带在风中狂乱起舞,越来越近的马蹄声,越来越清晰的人影,冷酷的表情,不可阻挡的气势,人群中忽然有人叫到,“一剪梅!”
一时间,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这个单枪匹马的黑衣人身上。
“对,是一剪梅,看她手上的赤龙剑!”有人跟着叫到。
“是一剪梅,她没有死!”有人惊讶的喊。
“女魔头没有死,我们快跑!”有的人抬起了脚。
“女魔头没有死,我们一起杀掉她!”有的人愤怒的拔剑。
众人的阻拦终于阻止了急驰的马步。女子精准的勒住缰绳,才避免她的宝马下没有踩死人。
她抬头,颠山就在眼前。因为太阳晃眼,所以她并不能很清楚的看到山顶。而眼前的人就是那些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