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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因为她是你的情人?D,你从来不会拒绝我的,就算是君,你也愿意让给我,这次不过是忘记一切的泰雅,我答应你,不会伤害她了不是么?”天霜狐疑地看着D,他这弟弟很少有这样激烈的反应。
“还是,你不相信我?”天霜压低了脸,挺直如刀裁的鼻尖几乎碰到D,妖瞳不客气地直直看进D的眼里。
D叹了一声,带着忧伤黯淡:“你明知从我们出生在实验室那一刻到现在,这个世界上,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但是若草已经有新的生活,她已经离开我们的世界了,不要再去……唔。”
唇陡然被对方几乎粗暴的封住,D微皱了下眉,又缓缓舒平了眉宇,忍耐着、包容着那种几乎要把他撕裂的吻。
身体相触的瞬间,那种与生俱来的血脉相通,仿佛瞬间接通,即使被粗暴对待也可以感觉出血脉相融时,那种仿佛能驱离一切寒意的温暖。
为了这样的温暖,他愿意终其一生去守护,甚至舍弃一些难以舍弃的东西。
就算是被迫做那种羞耻的事,就算身体被打开痛不可挡,就算被他压在身下,也可以忍受,因为他们是一体的。
“你爱我的,是不是,D?”
柔和、清朗、傲气的声音低低地在自己耳边亲昵的响起。
D垂下长长的睫羽在他白皙俊美的脸上落下阴影。
这是这几天,第二个人问他的问题,毕竟是像他们这样特殊的双生子,天霜怎会不知道他的感受。
“既然是这样,为我做什么都可以不是么,连这样你最讨厌的事都可以忍耐,可以让我侵犯……”天霜手指下滑,探进他裤子里包裹住D的下体,轻佻地亵玩那驯服乖巧的器官,挑逗玩弄底下包裹着绒滑小球的细腻肌肤,感觉对方的颤抖,他们甚至连身上的敏感带都是一样的。
“我们是彼此的一半,那么,把若草让给我,很小的事而已,为了我……。”他轻声蛊惑着自己的双生子,眼神靡丽。
D深深地闭上微颤的眼,不去看那他的脸:“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她?”
他的态度转变是在诡谲。
天霜一顿,冷哼:“因为肃老头给我第二份残卷的代价是让我说服若草顶替君空缺的位子,成为塔罗的女王。”
“什么?!”D忍不住蓦地睁开眼,浅金色的眸底闪过复杂。
天霜沉默着勾起唇。
百分之九十的真话掺杂着百分之十的假话,那么它就是“真话”不是么?
……
纽约 PM 16:00
“什么?若草失踪了?”微高的声音打破冬日暖意下午的宁静。
看着冰蓝微皱起眉,趴在他腿上,直接拿对方当垫子的青年慵懒地支起上半身:“什么事?”
有什么人,竟然让一向漫不经心的冰蓝这么上心。
浅浅阳光落在那人黑色如缎子般美丽的及肩黑发上,泛开浅浅的光芒,白皙的皮肤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白。
工笔画般婉转曳丽的脸,一双大而眼尾斜飞的凤眸微垂着,在白皙的脸上落下墨色般的诗人影子,五官满是东方神秘的绝美——写意风流。
一种完全超越性别的,魅惑精致,最引人的是他唇边的浅浅弧度,似无时不刻地在温柔微笑。
看着冰蓝犹豫了片刻,他拨了下垂落的发丝。懒洋洋地挥挥手:“不想说也没关系,先去处理掉那些让你心不在焉的事,再回到我身边好了。”
冰蓝抱歉地对着他笑笑:“我会很快回来的,零尘,塔罗里的事,先拜托你。”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零尘耸耸肩,看向自己面前的笔记本电脑:“本来还想让这家伙看看我新发现的宠物,真是的,身为塔罗现任成员,竟然抛下我跑了。”
这绝色东方年轻人,正是现任的塔罗的智囊——也是四名领导之一的“祭”。
看着电脑屏幕上的照片里那张不知看向何处清秀淡漠的容颜,零尘潋滟的唇边缓缓勾起让人心惊的弧度,美丽到残忍。
似乎,每个人心底都有一只禁锢了的饕餮兽,面对自己无论如何都想要得到的东西,即使对方存存割裂,血肉都吞噬入腹,也不会让对方脱离自己。
“白夜……到底要拿你怎么办才好呢。”
……
“若草是在回到自己家后不久失踪的。”
“并且所有的迹象都表示,这次失踪似乎没有外力插手。”刚飞回香港的冰蓝沉吟着道。
“那就是说,她是自己隐匿行踪,这怎么可能?”天霜实在不相信现在的那个笨蛋有这样的能力。
几句话,暴露出那个号称“脱离这个世界”的笨蛋身边,到底安插了多少眼线。
大家都异常默契地忽略这一点。
各种争执不断。
最后,一直没有出声的D淡淡地反问:“为什么不可能?她为什么不可能悄无声息地离开。”那双沉静的浅金色眼瞳慢慢地扫过面前的争论着的众人。
只这一句,众人皆沉默。
堂上四人,谁都记得若草之前的离开的姿势有多干脆。
还有三人更明了当初君以那样冷静的姿态的转身,不留下丝毫余地有多决绝。
所以,忽然间,他们发现难以反驳。
如果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往她身边安插视线,又怎能肯定她会不知道,并不为所动在这些视线下悠然自得地过这种所谓“隐退”的日子。
沉默了一会,肃爷搁下手上的青花瓷盏:“好了,这件事,我来处理,你们都收敛一点,怕天下人不知道当年的泰雅现在是块任人宰割的鱼肉么。”
且不说泰雅是最后见过君,可能掌握她手上贵重资料的人,就算是当年她一只刀笔得罪的那些人,也势必磨刀霍霍。
一锤定音,各怀心思的人,散会。
回到自己房间,D垂下闪过冰凉近乎金属光泽的整齐睫羽,看着自己手心的电话,拨出一个熟悉的号码,片刻后,淡淡的嗓音响起:“教父,是我,一切都在掌控中,有件事……”
……
第六十七章 逆色 中
我不是不爱你,也许只是不够爱而已。
抿了抿水杯,湿润自己的唇,梅同学懒洋洋地盯着那个小小的天窗,叹出第一百零一声气。
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人宁愿死也不愿意坐牢,寂寞比死人更让人难受。
被囚禁在这里已经两个多月,忽然你就空出大把大把的时间,却完全无事可做,只能看着那些不知谁胡乱买来的乱七八糟的书。
甚至连说话的人都没有,送饭的人每天都往里面把饭菜一塞,连交谈的机会都不给,而手机,那根本是只能单向拨通的电话,迄今为止。
痛苦的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永远不知道什么时候它才是尽头。
不是没有尝试过逃跑,可是第一天她把这间小屋子都溜达遍了,就绝了这个念头。
她曾经拥抱的那条“小蛇”可不会像天雷那样轻易给猎物留下逃生机会。
科学界的研究,热带丛林之王蟒蛇咬住猎物,猎物逃生的几率低于百分之一。
至于等待救援,她担心的是恐怕肃爷他们都不知道她到底怎么失踪的。
可是……
自己还可以在这里安分地待到什么时候?
像是高塔里等待救援的长辫子公主,可惜她不是公主,她是……女王,一个被曾经的男宠软禁的前女王。
真他妈窝囊。
若草没心没肺地笑起来,笑到了末,连眼泪都出来,不知为什么明明才八点钟的光景,竟然模模糊糊地觉得想要睡。
而下午才睡了个长觉,她原本浆糊一样的脑子里闪过一丝光。
这几天,都是这样,有时莫名其妙在一些时段睡得死沉,原本不曾怀疑,但是这几天下午她都睡到五、六点,怎么会这么快就有这样强烈的睡意。
这种样子简直像——被下了药。
为什么要对根本逃脱不了的她下药?
紧紧地掐着手心,那种痛让她神智稍微清醒点,却似乎又抵不过睡眠的召唤,她在散乱的书堆里摸索一会,拿着一只笔,看也不看地直接将鼻尖慢慢地扎进自己的腿里,锐利的痛楚迫使那种迷雾稍稍退却。
几个往复,她已经冷汗涔涔。
就在几乎撑不住的时候,忽然听见仿佛一辈子都不会听见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有熟悉而陌生的影子矗立在自己面前,从撑不住快合上的细微眼缝里看到那轮廓熟悉得让她几乎不敢相信。
似乎察觉有异,那影子覆下来,单手抚了抚她的额头,自言自语。
“怎么一身冷汗,是病了,下午的时候明明还在看书和睡觉。”
说着手微微下滑到她的衣襟,稍微解开一点,看着她露出的白皙的肌肤,D眼底微微一动,轻轻把软绵绵的人儿抱在怀里,他也顺势窝在床上,默不作声地把脸搁在她颈窝里面,淡定的眉宇间,缓缓释出些疲色。
寻了个好位置,手缠上她的细腰,他闭上眼,如往常般正想休息一下,忽然,鼻间闻到一股极淡极淡的腥甜气息,即使他的鼻子不如天霜受过长期系统训练那么灵敏,却仍旧闻到了。
他缓缓睁开眼,头微微一抬正巧对上那双垂下的微微颤抖的睫毛,漆黑琉璃般的眼球正在薄薄的眼皮下滚动。
沉默了一会,他手一翻,握住她的手,轻巧地翻出那根笔,笔尖上已经沾了铁锈红,D支起身子,看了眼仍在硬撑着的人。
手一撩,直接把她的裤子利落地褪下,白皙的长腿上,有一个小小的血洞,艳丽而惊心。
他看了一会,目光移回面前的人身上,眼眸里依旧是让人看不透的淡琉璃色。
“我该说,你是越来越聪明还是越来越蠢呢?”
似宠溺着情人的无奈声音,让若草莫名的打了个寒战,仍旧是勉力开口:“为什么,你不是已经回到天霜身边了么?”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D的指尖轻轻地滑过她白皙腿上的血迹:“不要做这种事,我会心疼的,明白么?”
“为……为什么……”固执的声音在寻求一个答案。
……
D看着她,近乎温柔的熟悉目光:“我告诉过你,我喜欢你,这是真心的,和天霜不同,我爱他,是与生俱来的骨血里便不可更改的基因设定,而你,是一个意外,让我觉得自己像一个正常人。”
若草无言,只是定定的看着他。
“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最近特别累和疲惫的时候就会想到你的身边来休息,除了在天霜身边,你是第一个让我睡得如此安稳的人。”
D缓慢而温柔的手抚摸过那片莹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