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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南公主简直是融合了杨隋、李唐和独孤氏三豪门之血脉。身兼两个大一统皇朝的帝族。在中华历史中可谓难得一见。
这样的女子。该是如何的雍容华贵。一般男人想想便是心痒难耐。李承训也是血气方刚。有身份。有地位的热情青年。自然也不能脱俗。
不过。他心中始终有个疑问。为何李世民会把这位公主嫁给他。虽然他们年纪相仿。但绝不是主要原因。难道是这位公主本身有什么缺陷。
他的这种猜想很快便被李恪推翻。按这位皇子说法。他的这位姐姐。用天生丽质。秀外慧中等等词语形容简直荼毒了她。他只说:“谙诗文。熟六艺。满朝文武子弟未有入其眼者。貌惊人。性倔强。愿一人终老而不为泥浊。”
李承训呆了一呆。心里打了个激灵。在这种女人面前。自己可怎么活啊。
三人正谈得兴起。却听得门外吵嚷声不绝。似乎还有打斗声。李承训也是好事之人。江湖上混迹久了。爱打不平。
“我看看去。”他出得房门。见楼梯围栏上围了不少人。走过去向下一望。见下面大厅中央有个突厥人正被一个壮汉爆打。而旁边一位突厥老人则在不停的作揖行礼。恳请那些打人者收手。
李承训定睛细瞅。觉得哪老人似曾相识。“咦。那不是吉利可汗吗。”仅仅一月前。他见吉利可汗还是花白头发。现在竟然变得雪一样苍白。险些认不得了。
他目光游走于大殿之中。很快锁定住两个人。觉得是他们在主导这一切。
就在突厥少年摔到的前方。有一个人身材高挑。留着八字胡须。而另一个人是个矮胖子。小眼睛不大。他们一人手里提着个酒壶。拿着个就被。正对着突厥少年指指点点。彼此间也是互相喝來喝去。
“王兄。看。看。他倒了。该你了。该你了。”那八字胡须的瘦子。指着那个肥硕的胖子喊道。
“哎。又输了。倒霉。”说着。胖子便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再來。再來。”
这胖子话音刚落。那名壮汉打手又一把将那突厥少年举起。然后在原地转了几圈。再把他高高抛起。
“砰”的一声。少年摔在地上。翻滚了几下便停住不动了。
“好。”那姓王的胖子一声大喝。双脚跳起。那激动的神色好似中了千万大奖。
那瘦子则无奈地摇了摇头。“哎。我的三连胜终于被终结了。”说完。他一仰头。把自己的杯中酒饮尽。而后又重新填满。“再來。”
“混蛋。”李承训看清状况后。怒不可遏。这分明是拿人命做耍吗。他反身便往楼梯口走去。要下楼去教训那一帮汉子。
“无名皇兄。”李恪见他要走。赶紧说道:“其实楼下的状况。不说每日都有。怕隔个三五日便会闹上一出。那少年是收了钱。故意被人摔打的。”
“什么。”李承训迷惑不解。“这。天下会有如此荒唐之事。”
“三公子说的是。”楼梯口走上一个驼子。一身员外装束。俗不可耐。却浑身透着一股霸气。家资万贯的霸气。
很显然。这人知道李恪的身份。故而用“三公子”指代。
“你是。”他觉得此人身形像极了一个人。待看到他缓缓抬起的脸庞。不禁心中一喜。可不正是邹凤炽。邹驼子。
邹驼子笑道:“咱们还是回到房内再叙吧。”
李承训摇头道:“若说那少年挨打。他心甘情愿。可你看人群边上那老者。他的打可是白挨了。”
“公子放心。您看。”说着。邹驼子伸手一指。
众人顺势看去。见有几个天香楼的打手已然围拢上去。隔开那几个泼皮打人者。并已把倒地的吉利可汗扶了起來。
“这。”李承训惊疑地看着邹驼子。
邹驼子答道。“洠丝梢栽谔煜懵ズ鷣怼9臃判陌伞!比缓蟆K钰艿囊恍Α6笥檬峙呐淖约旱男乜凇
李承训觉得他的笑意炜深莫测。见他又拍自己的胸口。心中一惊:难道这天香楼是他在主理。遂悄悄地用手指指地。又指了指他。见对方微微颔首示意。便抱拳道:“多谢这位大哥指点。那我们兄弟便回房继续喝酒了。”
他背对着李恪兄弟。他又向邹驼子打了个眼色。他心里有太多的疑问要问邹驼子。但他觉得还是暂时与他保持距离的好。因为他不知道这里是否会有皇帝的眼线。即便洠в小T诶钽⌒值芰┟媲耙惨×炕乇堋
邹驼子极其精明。一见便知李承训的用意。忙笑着抱拳道:“客气客气。后会有期。”
“幸会幸会。”李承训也是满面堆笑。意图送上一送。转头对李恪兄弟道:“你们房内等我。”
“好。”兄弟倆不明就理。又见楼下那闹剧也已结束。便散步回房。
李承训未免他人起疑。并未远送。只到楼梯口处。便邀手告别。却悄声在邹驼子耳边说了一句话。
邹凤炽仅仅是双眉一敛。便不漏声色的含笑而去。
第八十九章 密会
送走邹驼子。李承训回到房间。见李恪若有所思的摸样。遂问道:“恪弟。想什么呢。”
李恪迟疑着道:“无名皇兄。我想起來了。那突厥老人好像是颉利可汗。”
“不错。是他。”李承训暗佩他这般年纪便有如此的眼力和心思。
李恪轻叹道:“我是去年在父皇要斩杀他的时候。在法场见过的。如今看來。竟又苍老许多。”
“是啊。他若大把年纪。背井离乡。日夜睡在街口的帐篷里。吃睡都不得安稳。又每日思念故土。怎能不憔悴。”李承训也跟着感叹。
“那也是他咎由自取。” 李愔插话道。“他屡犯我大唐天威。在边关坏事做尽。也是他的报应。”他话音很冲。隐含着轻蔑之意。
李承训知他说的不假。可对于一个英雄末路的老人。何必计较那么多。战争是洠в械览砜裳缘摹2皇遣斡胝秸木鸵欢ㄊ亲锓浮R部赡苁遣坏靡选5桓龊⒆幽芏枚嗌佟R虼恕K阋矝'分辨。便喝了一口酒。
“愔弟。话虽如此。可咱们得有慈悲之心。他既已沦落到这般田地。过去的就算了。一会儿咱们过去看看有什么能帮他的。”李恪毕竟年长。懂得分寸。
“我才不去。” 李愔依旧固执。“父皇封他官职。给他俸禄。他却不知感恩。偏要如此献世。坏我大唐风貌。”
李承训见二人争执起來。连忙道:“來。恪弟。愔弟。咱们不说他了。喝酒。”
李恪瞪了一眼李愔。端起酒杯。“好。无名皇兄。请。”随即举杯一饮而尽。
李愔兀自不服。撇着嘴回瞪了他一眼。也是举杯相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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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几杯酒下肚。李承训见李恪话语更多。明显有些醉了。他心中记挂自己方才安排邹驼子的事儿。便无心再与二人攀谈。便劝解道:“不如今天就这样吧。再晚回去。怕是宫门要关了。”
“无名皇兄。咱们兄弟出來。就洠Т蛩憬袢栈厝ァ!崩钽『鹊米硌垭省;勾炙怠H幢焕畛醒道棺』巴范
“今日已喝得不少。咱们改日再聚。恪弟。你且记住。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咱们兄弟性情相投。却难免会落人结党营私的口实。”
李恪闻言一怔。壮着酒胆高声道:“咱堂堂男子汉。何惧危言。”
李承训见他醉意浓烈。心知多说也无用。可与他这样纠缠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于是抓起面前的酒坛子。“來。恪弟。再干一个。”
李恪红着脸膛。也端起面前的酒坛。“好。干。”
这一口酒。就好似那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棵稻草。李恪终于再也抬不起头來。口里嘟嘟囔囔不知说些什么。趴到在桌子上。昏睡过去。
见李恪醉倒。李承训对李愔道:“好好看着你哥哥。我出去找人帮忙。”
“是。无名皇兄。” 李愔忙扶住李恪。轻声唤他。他是不小心听到李恪与姐姐汝南公主说话。说是约了李承训來天香楼喝酒。便软磨硬泡的要跟着來。想看看这被后宫诸位兄弟姐妹列位传奇的人物。可他年仅九岁。自是洠в惺裁淳屏俊1阋运啤5比徊换嶙怼
邹驼子早已在楼下等候多时。见李承训从包间出來。匆忙走了上來。正要说话。 却见李承训摆手示意他噤声。便生生的把话头给咽了回去。
“人多眼杂。先把他们兄弟送到客房去。”李承训走到他身旁。压低声音道。
“主人放心。请先移步到‘槐花’包间。这里让驼子处理。” 邹驼子同样把声音压得极低。毕恭毕敬地道。
“嗯。先跟我进來。”
李承训回身进入房内。把醉倒的李恪。和懵懂的李愔交给邹驼子妥为安排。才又踏步出了房门。他并不担心兄弟俩的安危。因为邹驼子是精明人。既然已知这两人是皇子的身份。巴结还來不及。怎可能会加害。
天香楼的所有包房都是以花卉名称命名的。最高档的包间是梅、兰、竹、菊。花中四君子。次一等的是牡丹、芍药等寓意吉祥的花卉。而槐花则是最下一等的包房。
伙计们都很热情。 听说他要去槐花包间。便一路送到门口。才点头哈腰的离开。
李承训见这包间在天香楼最低层。靠近柴房附近的半地下室中。若洠俗⒁狻;拐娌缓帽蝗朔⑾帧P闹胁唤嘈Γ赫馍倘宋ɡ辽稀<幢阒鞔蚋叨说奶煜懵ァR舶才帕苏獾劝洹O匀皇俏切┫胍孀印S质滞忿拙莸娜俗急傅摹
刚推门而入。他便感到侧旁有衣动之声。忙一个转身。使自己面朝对方。正见对方一拳攻到。便伸出一掌拖住对方的臂肘。
他现在仅有百兽拳防身。而接触的人又多为贾夫人、宋管家等武林高手。因此已养成习惯。出招从不用尽。只是试探性的攻击。确认对方武功平平后。才会后招跟进。
见那人动作迟缓洠в姓路ā@畛醒盗隙ǘ苑郊幢慊嵛湟膊簧醺呙鳌S谑欠纯矍苣谩M薄吧呤健庇巫叩蕉苑缴砗蟆0讯苑降氖直叟≡谄浜蟊成稀0吹褂诘亍
那人俯身贴地。关节受制。也真是硬朗。挣扎了几下。疼得额头冷汗直流。竟硬是未吭一声。
“大侠请手下留情。”旁边响起一个语调生硬。苍老的声音。
李承训松手起身。口中说道:“颉利可汗。我是李无名。”
“什么。”颉利可汗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