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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不过。
现在想想她都觉得脸红,刚刚她怎么就做出那种事来了。还好他走了不然要像那天晚上那样,她还怎么收场。总之一句话,冲动是魔鬼啊。
正胡思乱想着,背后的人好像有了动静。接着她就跌入一个温热的怀抱中,林檬动了动。他却放开了她,然后起身开了灯,下床。林檬坐起身来,莫名其妙的看向他。见他走到梳妆台上,拿起放在上面的吹风。走过来,将插头插在床头的一个插座上。
“起来把头发吹干了再睡。”他对着她说道。
林檬愣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确实还有些湿漉漉的,便坐了过去。刚刚洗完澡,就擦了一下,觉得差不多不滴水了,便躺下睡了。
顾瑾白拿着吹风,帮她吹着头发,手指温柔的抚过她发间,屋内全是吹风的声音。她的头发很柔顺,乌黑油亮,她似乎从来就没有去外面特意去弄过。纯天然的直发,可是他却一点都不觉得单调。风吹起的发丝撩过他的鼻息间,带着淡淡的香味。顾瑾白有些痴迷的停住了手,伸手撩起她的一捋发丝,放在鼻间细细的嗅着。
见他停了下来,林檬转过头,便看见了这一幕。她反射性的转回头,僵直着背看着前方,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顾瑾白恍然惊醒般,停止手中的动作。看着背对着他的林檬,终究是还是什么都没说。拿起吹风,继续给她吹。等吹好了之后,他便将吹风放回原处。
“早点睡吧。”顾瑾白说了一句,便在一旁躺下。
终于一切再次平静下来,这一晚便就这平静中度过。第二天一早,林檬醒来,屋子里又只剩下一个人。吃过饭,将怀安送去学校。便去了G大,这临近暑假,学校早已没有上课,教室里,图书馆难得坐的满满的,就连平时爱逃课的学生也从早到晚的坐在教室里上自习。
人常说大学生一学期只需要学习一个星期就够,大学的生活随心。学习不再是生活的全部,他们有了更多的时间去做自己喜欢的事。
从办公室里出来,林檬一路沉默,刚刚的面试进行的很顺利。算是稳稳当当的结束,不过具体的情况还要再等候通知。
“很担心吗?我倒是觉得没什么问题。”程远见她一直不说话,以为她在担心刚才的面试。其实刚才的面试她表现得很好,他明显的看到其他几个同来的教授眼里的赞许。他就知道自己的没有看错,她是一个不错的苗子。
“不是。”林檬摇了摇头,虽然这次的面试很重要,但是现在她心烦的并不是这件事。
“你最近有心事。”程远问着她,最近见她老是心神恍惚的,一副很有心事的样子。
“没事。”林檬笑着说道,有的事还是不好对外人说起。
她不愿意说,程远也不勉强。每个人心里总有一些不愿向外人提起的事。
“有的事情就顺其自然好了,越是想着就越难过去。过几天,学校就该放假,我也准备回家一趟。好久都没回去看看父母了。”程远笑着说道,这些年一直在外求学,工作。与父母一年就能见上几次,还常常都是匆匆忙忙的。话也说不上几句,便是分别。
“回家?你家是哪儿的?”林檬问道他,她之前就是听外婆说起过程远不是本地人。
“四川的一个小乡村,你一定没听说过。”
“你的家乡好玩吗?”林檬从来没有去过四川,不过经常在课文或是其他地方听到过。她一直觉得四川是个很有灵气的地方,在那个山灵水秀的地方,出了好多的风流人物。比如司马相如和卓文君,为爱痴缠的一对有情人;比如李白,浪漫多情的诗人;比如武则天,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千古女帝。再到今天人们时时念叨的邓小平。
她真的很好奇,究竟是怎样的一个钟灵毓秀的地方,养出这一方好儿女。
“还好吧,不过我的家乡很穷。但是确是一个很美,很质朴的地方,在那里总能找到属于自己的一方乐土。”
“说的我好想去哦。”林檬被他说的有些心动,这些日子她本来就觉得很烦心,如果能出去走走散散心也好。
“出去到处走走也好,说不定很多烦心的事,慢慢地就想通了。”程远提议着,他见她这些日子挺烦心,出去散散心也好。
“恩恩。”林檬赞同的点点头,怀安现在已经不再那么的依赖她。她真的也想出去走走。
“那就这么定了,到时候通知你。”
“恩,好。”
“顾少,人已经抓回来了。”秦越对着顾瑾白说道。
“那就好,现在就过去。”顾瑾白勾了勾嘴角,他倒是想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连他都敢算计。
车子七拐八拐的拐进了一个胡同,里面藏着一家名叫破晓酒吧,装修低调而顶尖。不知道何时它就出现在这里,但凡是来过这里的人都知道这里头的消费极高。来的人也极少,周围的人都纷纷的诧异它居然能一直存在着而没有倒闭。
不过没人知道这家酒吧的幕后老板是谁,但也猜测这家老板不是常人。因为开了这么酒,却从未见过有任何的机关来检查。
是夜,酒吧里放着慢摇,寥寥可数的几个客人在闪烁的幽光下喝着酒。
“顾少。”酒吧里工作人员见到他进来赶紧跟他打着招呼,就连一旁喝着酒的客人也纷纷的向他致意。有的人甚至走过来对他,企图寒暄几句。
不过今晚顾瑾白并没有多大的兴趣,他点了点头便跟着秦越进了后面的暗格。
“把人带上来。”顾瑾白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慢慢的品尝着。
过了一会儿,手下的人便把人给带了上来,手脚绑着丢在地上。两人狼狈的在地上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就被身后的人一连几脚再次踢到在地上。
顾瑾白端着酒杯,抿了一口然后放在桌上,唇角勾起一个庸懒的笑意。秦越见到顾瑾白这样子笑就有些法怵,每次他这样笑的时候,后果就会很吓人。其实审问这种事根本就不需要顾瑾白亲自出马,可是他偏要自己来。他开始同情起面前这两个人来了。
顾瑾白走到他们面前,抬起脚一脚一个踩在他们的身上。
“胆子倒是不小。”声音里听不出是喜是怒。
脚下的两个人连大气都不敢出,那晚他们把这些照片送到各家报社之后,便在大哥的安排下暂时逃到外地去避一避,可是没想到竟然还被他们抓了回来。
“说,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顾瑾白走了下来,在他们的面前蹲下。
两人听到他的话,相互对视一眼,最终什么话都没说。他们不能背叛自己的老大,再说这个男人也不一定能把他们怎么样,顾家可都是正经人,最多就是送到警局去。
“很有骨气,一人剁去一个手指。”顾瑾白冷笑着,站起身子。对着秦越示意,然后转身走到沙发上坐下来。
“啊……”接着就是一阵惨叫,顾瑾白懒洋洋的看向他们,伸手点了一支烟。
两个男人趴在地上,脸色惨白,已经疼到脸都扭曲了。十指连心,怎么可能不疼?
“十秒钟,我已经没有耐心了。”顾瑾白看着手上袅袅的青烟,一副趣味盎然的样子。
“我说,我说,是……是邹夫人花钱请我们做的。”其中一个男人听到这话立即说了说来。他自然是不敢供出自己的老大来,他的老婆孩子还指望着他照顾呢。
“邹夫人,哪个邹夫人?”顾瑾白显然不信,这两个人明显就是兴龙帮的人,邹夫人怎么可能和他们有联系?不过,想到邹敏萱他倒也不怀疑这事和她没有关系,邹夫人那个人这几年的接触,他也知道她是一个瑕疵必报的人。
“就是邹秘书长的夫人,她之前找到我们,给了我们一笔钱要我们跟踪顾少夫人,把她的一举一动都向她报备。”另一个男人也回过神来,只要把这事推到邹夫人身上就和他家老大没有了关系。而且这事本来就是因为邹夫人而起的,要不是因为她,老大也不会拍他们两个出面。本来帮里天哥早就有交代,不要万不得已最好不要去招惹顾家的人。
“就这么简单?”顾瑾白走过来,他总觉得这事情没这么的简单。这两人真的就是单纯的跟踪林檬而已,这事肯定跟兴龙帮脱不了关系。这几年,他慢慢地开始插足娱乐行业,很多的生意和兴龙帮有着交叉,难免会遇到一些问题。
因着他的身份,每次那边都是很客气的在退让。这样日子久了,难免不会有人抱怨,从而结恨。
他将手中的烟按在其中一个人的手背上,眼里尽是狠绝。不管是因为什么,这两个人绝对不能留。
“啊……”
“最好是这样。”
“顾少,我们知道了真的就这么多。我们以后再也不敢了。”
“顾少饶命。”
“以后,我想你们应该没有这个机会了。”顾瑾白淡笑着站起身来,看向秦越。
“剁了手脚,然后丢到海里去,丢远一点。”
“是。”
出了酒吧,顾瑾白一个人开着车到处溜达,已经很晚了,可是他并不想回去。这几年他全面接管了乔氏,所接受的,接触的东西也越来越多。作为一个商人,利益永远是最首要的考虑。所以有的时候为了生存,或者是其他的原因,不得不踩界。这就是所谓的商业潜规则。潜规则各行各业,各个阶层都有,只是每个行业,每个阶层的定义不一样。
而商业的潜规则就是利益,生存,为了这些,有时候不得不做一些踩界的事,或者是越界。这个社会没有永远的光明,没有永远的正面,大多的地方都是光明与黑暗,正邪两面并存的。而生存的唯一法则就是尽量的踩在交界处,竟可能的偏向正面一些。
他开车去了山顶,每当他遇到烦心事,或是解不开的问题时都会去那里。似乎在那儿带上一些时日,很多事情便真的能想通,得到解决。
过了很久,秦越的电话打过来了。
“顾少,事情已经解决了。”
“恩,你早点回去休息吧。”顾瑾白点了点头,秦越做事他一向都很放心。从小到大,他都一直跟在自己的身边,是他最信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