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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反的,你嫁给的于秋远,才是你心目中衡量的标准尺度。否则,再大的理由,你都不会嫁给他。事实上,要来这里,你可以有比结婚更多的方式,哪怕是拿刀逼着说。所以,不要再对我表现得像是旧情难忘,你不过是在看到我身旁有人时觉得不甘心,认为在你离开后我该是懊悔又狼狈的。真的还爱,不会有那余地谋定而后动,不过也好,通过刚才,我也认清了一件事。”
韩冬灵神色复杂地开口:“什么事?”
陆续浅弯了唇角,说:“以前我总觉得对你有愧意,放不开过去,直到刚刚才发现,看着你发疯与哭泣,心里没有半点抽痛,只剩麻木。韩冬灵,我对你已经放下,可以堂堂正正地面对自己的心。”说到这时,他朝我飘了一眼,眼神疑似温柔。
☆、192。有惊无险
韩冬灵出奇的没有尖锐反驳,双眸垂定,嘴角扬起讥讽的弧度,与刚才那歇斯底里的样子判若两人。陆续在表完态后重提旧话:“梁哥他们呢?”
是于秋远开口回答的:“刚才我们几个都被暗箭射中,乱成一团时,梁先生与何教授他们所靠位置突然轰隆一声传出,等这边惊转回头去看时,三人消失不见了,我跟冬冬找遍这四周,也没找到他们人影。这个古洞太邪了,四处都透着诡异。”
看他的样子不像说假,我率先走到梁哥等人所站位置处,目光掠过每一处。人是不可能凭空消失的,唯一能解释这奇怪现象的,就只有可能是此处有机关。
这时陆续也走了过来,他直接就蹲身凑近了地面查探,我微觉奇怪地问:“为什么你是这竖石上有文章呢?”他头也没抬地道:“三个人是同时消失的,假如是因为靠着的墙突然消失而导致身体倾倒,那么疯子躺在地上,不可能会一起滚进去。”
简单而一针见血!我也埋头加入他行列,仔细察看脚下每一寸地面。
却听一旁韩冬灵讥诮出声:“没用的,你们想到的我也想过了,那块地我反反复复找了四五遍,没有一点可能是深坑的缝隙存在。”没人理会她的奚落,但一圈找过来,发现她并没胡言乱语,确实地面不见有任何缝隙。哪怕是压得再紧实,石与石之间也不可能完全连在一起。
陆续拉了我起身,“不找了。”他扭头扫过那边一眼,清冷地说:“现在告诉你们一个事实,阎九带了人从上面正在下来,你们想留在这里就继续留着,要走就立即跟上。”
夫妻俩脸色都微变,于秋远呐呐地说:“那阎老是一同来的,应该不至于对我们。。。。。。”
随着陆续的一声冷哼,他缩回了后面的话,陆续不再看他们,只低头对我道:“我们走。”在这时我定然不会违逆他的意思,事实上刚才一番争端外加剖白心态的,已经耗去了不少时间,只怕阎九等人已经打通了那条被堵的通道,正往这赶来。
就在我们走到偏角要转进林立的竖石背后时,听到身后传来韩冬灵的沉唤:“等一等,我们跟你们一起走。”两人顿住脚步,同时转身回头。无疑这个女人是聪明的,准确地说是识时务,在阎九与我们之间,她还是选择了我们。
于秋远显得吃惊又迟疑:“冬冬,你确定?”她轻斥了句:“别废话,帮我一起扶爸爸起来。”
由于于秋远也被射中了一箭留了不少血,体能消耗不少,所以与韩冬灵两人颤颤巍巍地扶着昏死过去的韩建成要站起来,十分困难。只见于秋远的视线看过来,从陆续身上落到我这,吞咽了口口水,有些难言地开口:“能来帮一把吗?”
我没回应,身旁的人已经代我给出了答案:“可能吗?”
韩冬灵横了一眼自己丈夫,默声强撑着站起,于秋远见状只得一手扶着竖石一手扶着韩建成也起身了。陆续冷冷丢下一句:“跟紧了,没时间再多等你们。”
他转身就欲走,但被我拉住,松开他的手跑到那边搁置探灯处,弯腰拿起了探灯,略一迟疑就将其开关按掉。空间一下陷入黑暗,总算是没有人来质问我为何要熄灯,看来大家思考在同一线上。
球珠有两颗,我从外套内拿出后就给了一颗陆续,他却径自塞进了口袋道:“就用一颗,两颗太亮,怕暴露目标。最好是弄个纱巾什么的把它罩住,我们只要方圆之内能照明就行。”
飘了他一眼,“哪里来纱巾?”这种东西我从不戴。却听身后韩冬灵说:“我有。”回转头去看,他们已经步履不稳地到了近处,而她手上正递过来一条丝巾,我记得没错的话,应该是她围在脖子里的。果然接过时,还带了点余温在上面。
气氛很微妙,各自前后走着,没有人开口说话。此时我也没多余的心思来想其它,任由陆续带着路,刚才已经私下里跟他交代过,等带到中心路段时说一声,后面的我来领路。
依照常理判断,两条通道不大可能是靠在一起的,否则向晚没有挖通的必要。只要赶在阎九等人之前,到那个交界点,我们就能与他们岔开路,至于黑皮蛇寻踪一事,暂时也不知道如何破解,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顺利的想法是,我们比阎九一干人先一步抵达那条我下来的通道,然后攀爬而上到四层空间。这时他们才下到五层,那样就完全错开了,以阎九的心思,应该至少会在这五层搜掠一圈才可能依靠黑皮蛇继续寻找其余人的踪迹。
但世上总有事与愿违这一说,就在我们脚程缓慢地在石林间绕行一段时,我又一次听到了嗤嗤声。就知道蛇群只是暂时被遣退,我并非专业驯蛇人,不可能真听了我的指令。
下意识地就把球珠塞进衣袖内遮住光,身旁的陆续也对后作了嘘声。凝神屏气听了一会,这次蛇群来得与上回不同,它们并不是从四面八方蜂拥而来,而是全部集中在侧左前方的位置,并且在嗤游声中,还有一道细长的音流进耳膜。
以我对音频的敏锐意识,立即就判断这是人为吹出来的。无奈地在陆续掌心去写字:人下来了。
到底还是慢了,那群蛇明显是有人在驱使了前进,阎九等人已经破开通道下到了第五层。假如之前没有回头去寻人,这时候我们应该是夹藏在通道内掌握主动权了静观其变,但这个假如不成立。
从音域判断声音起码还在三四十米远之外,我把球珠快速拿出,照亮当前位置后,就朝他们做了一个掩住口鼻的动作,随后又将球珠塞进袖内。
蛇这种动物之前并没太深研究,可就在黑竹沟历险回去后,我查过多方资料。它是一种没有听力的动物,基本是聋子,因为它没有外耳,而它的视觉也很差,属于半瞎。但它腹下对震动非常敏感,因此能感觉到微小的震动。它是靠舌头(也就是信子),和热窝来感应猎物大小和方位的。吐纳之间,它会把什么猎物,猎物的方位和大小这些信息传递给大脑。在近距离时热窝的感应就更确定猎物的方位。这就是它敏锐的嗅觉。而鼻子只是呼吸用的。
所以这时候不能有一点声带的震动传出,包括人的呼吸,也有可能带动身体的震动。
当蛇群游动声越来越近时,伴随的是人的脚步声也同时传来,一个、两个、三个,一共是三个人。其中脚步略缓的人应该是阎九,他毕竟八十多岁高龄,再生龙猛虎也不可能体力太强健。另外两个从脚步声来分辨,应身材高大,是走在最前方的人在驱蛇。
突然想到一个被遗漏了的点,瞬间全身血液凝固住。就在刚才,我与陆续发现这群蛇是黑皮蛇后,就下过一个判断,它们之所以能寻踪是因为阎九暗中在其余人身上洒了某种气味或者粉末。韩冬灵与于秋远都是与他们一同来的,岂不是直接就将这藏身位置曝露了?
蛇的舌头有两根分叉,能吸收空气中微小的气味粒子,分辨出不同的气味。但凡有它受训过的味道,一定能够被它的信捕捉得到。
我的后背开始发凉,冷汗不断地冒出来,手被拉住,发现陆续的手也极凉,并且手心有汗湿。但他仍在我掌心写字:别怕。
简单的两个字,顿然令我激越的心跳平稳下来,并且心底升出一股暖意。这是第三次他对我如此说了吧,明明此刻他也紧张之极,但还是顾念我的情绪,在很多时候,他都是细心的,而且是温柔的。我不知道这么好的陆续,韩冬灵还有何要挑剔的,总之现在由我接收了,别人休想再抢走。
只是岔了会神的工夫,回神后却发现蛇群以与我们平行的直线方向而行了。这当真是令人惊异之极,以蛇对气味的灵敏性,怎么可能会察觉不到在这边的我们?难道是韩冬灵和于秋远身上并没有洒令蛇追踪的气味?直觉判断是不可能,他们俩算数这支队伍里最没有攻击性也最没防备心的人,不管是梁哥还是疯子,都相对要比他们更敏锐些吧。
一定是有什么被忽略了的原因存在,但此时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屏息等到他们足够远时,我们开始迅速朝反方向行进。而陆续真正的厉害也在这刻显现,在没有任何照明的情况下,他居然能将刚才只在竖石顶上纵身飞掠过的结构地形熟记,并准确无误地带我们穿梭在石林之间。
他的空间定位盲走能力,当真是不比我差。到了我要的点后,换成我走前带路,双耳随时都在倾听,是否后方有追踪而来的动静。万幸,等我们找到那条通道时,也没再有意外发生。
默声先后爬进通道内,等爬出一长段路后,我才长呼了一口气。当可算是有惊无险啊。
☆、193。蛇群追击
因为我与陆续的袖手旁观,韩冬灵和于秋远拖着沉重的韩建成爬行缓慢,远远地落在了后头。乘着停下来等他们喘口气的功夫,我把心底的疑惑提了出来。
陆续沉吟片刻后道:“我能想到的原因是他们俩人都落过水,被洞螈纠缠过,可能洗去或者被洞螈的气息掩盖了他们身上的气味。另外,假如我被梁哥所抓时有段时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