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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飞燕眼睛咕噜噜地一转,问道:“大人,我想见见师兄。不知道行不行呢?”期盼地看着柳以沫。
柳以沫看她如此天真的神情,哈哈一笑,说道:“那怎么会不行呢,我想燕大哥见到了他的师妹来寻他,也一定会很高兴的!袁姑娘,本县亲自带你去。”
袁飞燕高兴的跳了起来,拍着手说:“太好了太好了,大人你人真好,跟外面的传言不一样呢!”
柳以沫眼珠儿一转,问道:“传言?”狐地看向袁飞燕。
袁飞燕的脸忽地一红,期期艾艾地说:“没,没什么的……”
柳以沫看着她不敢说的样子,心底早就猜到了几分。她以女子之身当这洛水县的县官,虽然经过了一系列的努力,名声已经比以前不知好多少,但是众口悠悠,谁知道一些居心叵测的人背地里又说什么呢?然而嘴长在别人的身上,他们爱说什么,只要自己听不到,便也无关痛痒,柳以沫早就习以为常了,当下一笑,说道:“好吧,袁姑娘跟我来。”
柳以沫猜的果然正确。袁飞燕一路来寻亲,路上难免会向人打听县衙,有一些游手好闲的宵小之辈,见袁飞燕年纪小小,人长的却又很美,谈话的时候一副天真神情,便当她是好欺负的,将衙门
异常可怕,又说柳以沫诸多不好,编排了无数不堪
但袁飞燕虽然天真,却并不笨拙。她自然会听出那些不实之词,可心底却半信半。一直到那些宵小试图对她出手的时候,她才冷笑一声,一身好武功,轻易地将对方摆平而后扬长而去。她出门之前,她的母亲——一位江湖颇有名声的女侠,曾教导过她,让她遇事多个心眼要一味的相信别人的话。
果然,亲眼见了柳以沫的时候,让袁飞燕心底十分震惊,她意料之中的女知县,应该是高大的,冷峻的,或者深沉而不近人情的,然而眼前的这位女子,却是个让人移不开目光的绝色佳人又十分的好相处,而且很有趣的样子,看到自己,居然会流口水。
袁飞燕几乎是一见柳以沫,就喜欢上了这个众人口中十分可恶而且可怕的女知县。
她欢欢喜喜地,背着小包袱紧紧跟着柳以沫向后院而去。袁飞燕年纪要比柳以沫小一点,却是个天真可爱口没遮拦的姑娘,柳以沫见惯了人钩心斗角,又被云碧扮演的人妖飘飘坑的惨重,见了不折不扣的真正率性美女,心底大乐个人一路走着一路说话,等快要到了燕深弦的房间的时候,竟已经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虽然是刚刚见面,却好像认识了十几年一样。
柳以沫的手拉袁飞燕的手个人笑意盈盈的,衙门之中的差人以及负责杂役的从人走过惊得站在原地,移不开眼:简直是一副香艳美丽的双美图啊!
当袁飞燕跟柳以沫两个牵手佛一对美艳动人的姐妹花一样出现在燕深弦卧室门口的时候,向来淡然的燕深弦的眼睛都看直了。
“飞……飞燕?”燕弦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惊地叫。
袁飞燕的目光同燕深弦对,顿时发出一声欢呼,叫道:“师兄,我真的找到你啦!”松开柳以沫的手,飞奔向着燕深弦扑过去。
柳以沫笑微微地望着袁飞燕仿佛盈的燕子一样飞到了燕深弦的身边,张开双臂向抱住他,心头却忽然一急,刚要出声阻止,袁飞燕却忽地停住了手臂,一双晶莹的眼睛望着燕深弦的脸,问道:“师兄,你的脸色很差,你是不是病了?”
柳以沫见这天真的姑娘居然有如此心细如发的一面,一时怔住。
袁飞燕本是习武的人,反应是敏锐,自然在刹那间看的出燕深弦的面色不对,而且坐着的姿态也有些古怪,她虽然欣喜,却生怕会对燕深弦不妥,当下停了手,小心翼翼地问,一边伸手,自然而然地握住了燕深弦的手臂,竟开始替他把脉。
燕深弦愣了一会儿,笑道:“师妹,你怎么跑来了,师母可知道么,你可别是偷偷跑出来的,又让师母担忧了。”
袁飞燕一边静心替燕深弦把脉,一边撇撇嘴,娇嗔地说道:“我才不是偷跑出来的,是我娘同意我出来找你的,师兄,你好像受了伤,啊,这是怎么搞的?”原先欣喜的脸色,忽地转为担忧,眼圈儿隐隐发红,望着燕深弦。
燕深弦急忙安抚说道:“我没事,已经都快要好了,你别担心。”一边伸手,握住了袁飞燕的手臂。
袁飞燕却不语,低下头,静静坐着不动,柳以沫却知道,她一定是流泪了。
柳以沫从始至终,站在门口,静静地望着这一幕,心底有愧疚,有高兴,也有感动,望着袁飞燕对待燕深弦的动作,分明是这个姑娘对燕深弦很有感情,而燕深弦对她也竟是十分宠溺的口吻。
想到燕深弦若是离开,会有这个天真美丽的姑娘陪伴着,柳以沫觉得安心,同时,有一丝丝的……
她摇了摇头,挥去了自己一线自私的想法,却对上了燕深弦望过来的愧疚的目光。柳以沫望着燕深弦的目光,心底刹那烟消云散,向着燕深弦点了点头,说道:“燕大哥,我先离开了,你好好地招呼袁姑娘哦,她好不容易找到你,肯定经过了不少苦楚。”
燕深弦望着柳以沫,慢慢地点了点头。
柳以沫脸上露出释然的笑容,深深看了燕深弦一眼,转身离开门边。
当走过窗户的时候,她隐约听到里面,燕深弦温柔地劝慰声音:“师妹,说了我没事。”
袁飞燕抽泣着,嚷嚷说:“师兄,你干吗不好好地照顾自己,为什么受伤,你知道你受伤了,我会很担心的,你知道不知道,你太坏了!”
嘴里说着类似任性的话,难以掩饰的,却是对燕深弦的脉脉深情跟关怀之意。燕深弦自然听的出来,而柳以沫也听的明白。
柳以沫停了停步子,微微地笑出声来:这个世间,总会在某种意义上达成平衡,自己给不了燕大哥的,会有一个很美丽的姑娘给他,而燕大哥,无论将来是去是留,恐怕都会很幸福很幸福的吧。
而这个,岂非就是她想要看到的?
并且她自己,将来也会跟毕言飞在一起,哼哼,肯定会比他们更加幸福!呵呵,柳以沫微微仰起头,看着明媚的天色,心想:燕大哥若是要走,就让他走吧,她又不是长不大的小娃娃,也的确是该释然放手的时候了。
柳以沫重重地松了口气,脸上带着笑,迈步坚定地向前走去。
【一四零再失线索】
行舟带着人如一阵旋风一样地回来了。
柳以沫已经等候良久,急忙问道:“人呢?”
伍行舟向来冷静的脸色有些古怪,擦了擦额头的汗,说道:“大人不要着急。”
柳以沫怎会不着急,她伸长了脖子向着伍行舟的身后张望,想看到衙役们压着人出现的场景,可是让她失望的时候,伍行舟身后静悄悄的,而跟在他身边的一干负责去捉人的衙役们,神色也是仓皇不安的,似乎是发生了叫人震惊的事情一样。
“到底是怎么了?”柳以沫简直目瞪口呆,急得头顶冒火。
伍行舟看了她眼,终于说道:“大人,这件事情,实在太诡异了。”说完之后,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让向来淡定的伍小师爷露出这幅表情,柳以沫的心简直凉的沉到冰湖底儿了,冲口问道:“给人跑了?”
“人没有跑。”伍行舟低道。
“那人呢?”柳以沫简直要跳来。
“死了。”伍行舟苦笑。无奈地说。
柳以沫感觉自己地眼睛都要瞪成眼了。声音也变了调儿。不可置信地。说道:“死……了?”
伍行舟地脸露出一丝丝惭愧表情。然后说道:“是地大人。是卑职办事不利。”
柳以沫死瞪着伍行舟。眼神直近乎狰狞。简直想破口大骂:早就跟他说过要小心。要找没有人地地方偷偷动手。不要打草惊蛇。如今倒好。他一句“死了”。就完事儿了?
也许是她地眼神太凶悍了。伍行舟苦笑着不说话。他旁边地捕头却没忍住道:“大人。你不要责怪伍师爷。这事情不能怪我们。”
柳以沫用杀人地目光瞪过去。说道:“不能怪你们道要怪本县?还是说要怪那个当事人。莫非他也自杀死了?”
张守业跟紫鸢都是自杀而死的,可是内情却是被人杀死,这些都是经过查证属实的,所以他们这一次的行动已经小心又小心,柳以沫想,自己差一点就提着伍师爷的耳朵谆谆教导的,没有可能再一次的栽在别人手上的吧?“自杀”,若真的再一次被敌人抢了先进们这衙门也好关门大吉了。
她不能相信地瞪着在场一干人等。
却没有想到,伍行舟真的镇定地说:“回大人,您说对了。”
说对了?那么……又是一宗“自杀”?
靠靠……柳以沫脑中“嗡”地一声,好像是有个蜂巢在瞬间炸窝了,刹那一个头两个大,她死死地盯着伍行舟:“你说什么说一遍?”一边看伍行舟,目光一边向着大堂上衙役们手中的水火棍上逡巡,心想:你这小子假如真的栽在对方手中,那本官现在就拿棍子替天行道,先敲死你这个办事不利的!
伍行舟抬头,看着柳以沫静地说:“大人,这一次,是真的自杀。”
柳以沫没想到他真敢这么说,手一动就想去抢棍子,然而脑中一转里已经冲口问出:“你说什么?”
伍行舟望着柳以沫,沉着地说道:“大人一次是有目共睹,我们在场十几个人看的清清楚楚,那个人是咬舌自尽的切地说,是咬破了藏在牙齿里的毒药而自尽身亡的。”
“啊……”柳以沫低低叫了一声。彻底惊住。她没有想到,一连两次的自杀掩盖下的他杀,这一次,居然给她玩儿真的!她皱起了眉头,喃喃说道,“怎么会这样……”
伍行舟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察觉不妥的时候,已经晚了,那毒药实在太烈性,抢救也无效。而且,卑职推测,这人来到洛水县之前,就已经打定了主意,如果是被我们捉到,他就会立刻自尽。”
“好可恶的贼人!”柳以沫七窍生烟,厉声大叫。好不容易捉到一个线索,没想到对方压根儿没准备招供,她的那十八般酷刑都没来得及施展呢,可恶,实在可恶!
“大人不要气坏了身体。”伍行舟难得的体贴,说道。
柳以沫横了他一眼,望着他一张不惊不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