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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飞在旁边猛点头,若不是燕熙抢了一条快艇,他们根本逃不出来,为了救容哥,燕熙开着快艇在海上转了好几圈,差点就被雷子抓到。
“就算你对容哥忠心耿耿,拉着我也没用,我不知道容哥在哪儿,也想不出来他会在哪儿,这些年你跟他不是比我跟他更熟吗?”棹歌摇头拒绝帮助他们,就算他们几个真的忠心耿耿,她也不会跟他们合作。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找容哥,她只能一个人找!
燕熙没想到风棹歌居然能够真的无视方子容的安危,完全采取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他气得没办法,但是也能明白棹歌的顾虑,想了想便道:“好,我不盯着你,但是如果你找到容哥发现他有危险一定要告诉我,至少我应该可以让你信任。”
棹歌冷冷看了他一眼,轻哼一声,大步离开,信他?凭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别忘了给我留言啊,如果实在不想写字的话就复制以下这句话吧:(我承认我很不要脸,不要扔砖!)亲爱的天天,谎言公主写的很好,女主我喜欢、男主我喜欢、就连各种渣配我也喜欢,请继续努力的加油吧,我会每天都来捧场洒花的!以上!谢谢!厚脸皮滴霸王女飘走……
燕熙大概是个真守信用的;从他们藏身之处秘密送了棹歌出来之后;就再没人跟在棹歌后面了。棹歌不太放心,又七拐八绕,转了两条街;四五个商场,确定真的没人跟着她后,才找了个角落停下,开始琢磨容哥在这么紧张的情况下会躲到哪里去。
突然……她的眉头跳了一下;会不会在那儿……
她机警地又四下看了看;然后才装作不经意地朝后街方向走去。容哥遇袭的地方离那儿不远,之间只隔了两条街;如果走后巷穿过去的话,大概只要十分钟就可以到。棹歌的心呯呯跳得急骤,脚下的步子越发地快速起来。
棹歌拿出那把有些乌黑的钥匙,打开已经生满锈痕的卷闸,一拉一掀,带起灰尘无数。只等那卷闸刚刚拉开半人高,勉强可弯腰进去时,她便急忙探身朝里走,可头刚刚探进一点就被一个冰冷的铁器顶住了额头。
“是我。”只一瞬,棹歌已经知道,她没找错地方。
方子容也几乎是在一瞬间就判断出进来的人是谁,顶着棹歌额头的枪立刻收了回来。只是,不等棹歌钻进来把卷闸门关严,方子容就呯地一声倒在了地上。
棹歌瞳孔瞬间放大,卷闸门拉下后,整个屋子只能靠一扇蒙了报纸的窗户透点微光进来,再无其他光源。尤其此时已经黄昏将尽,现下这屋子里已经与黑夜几无差异。她睁大眼睛,也只能隐约分辨出容哥是以半坐姿倒下去,躺在地上的。久未开启的老屋里,满是油泥陈垢的味道,沉腐的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血腥气。
棹歌探手去摸,触手却是一片冰凉湿腻,她没摸到容哥,却摸到了地上的血泊……
“容哥!”棹歌急了,声音微颤地叫道。可是,半晌,除了轻细的呼吸声,方子容没有半点反应。棹歌摸索着又向前探了探,这回摸到了方子容,可是一触及他暴露在外的皮肤,她顿时就慌了,方子容身体冷得像冰一样,这是因为失血过多明显失温的表征啊。
棹歌记得店里的电灯的开关在哪儿,但是不知道这个店关了这么多年,有没有被断电。她摸索着爬起来开灯,幸好,幸好,灯还可以亮,虽然时间久了四十瓦的灯泡已经有些昏暗发黑,但是要看清眼前的一切还是没有问题。
开灯的瞬间,棹歌就被地上的血泊吓到了,仅目测,容哥衣服上浸透的和地下积起的小片血泊绝对已经超过1000CC,她小心检查容哥的伤情,发现他身上共有三处重伤,一处在腹部,一处在背部,还有一处在大腿上。他几乎已经成了个血人。
棹歌觉得自己在不由自主地发抖,这不是她可以处理的伤势,可是真的要把容哥交给那些不可靠的家伙?会不会反而把他推向死路?棹歌咬着牙,看着躺在地上气息奄奄的方子容。突然,她的目光落向自己的腕表,除了方子容,她还有一个可以信赖的人不是吗?
“棹歌?”
棹歌按照当初纳兰教她的方法开启了表盘,瞬间,表盘弹开,化作一个精巧的玻璃屏幕,只两秒钟,纳兰就出现在屏幕上,一脸关切地问道:“出什么事了?”他曾经叮嘱过她,非绝对必要,不要用这个联络他,不然很容易惹来麻烦,所以,即使在遇到那辆神秘的车和那些神秘的人之后,她也不曾用这个联络他,只是焦急地等他回来,可是现下,为了方子容,她却也顾不得了什么麻烦了。
“容哥……纳兰,帮我救救容哥,他就快死了,外面还有人在追杀他,纳兰,帮帮我。”一边说着,棹歌一边把表盘的镜面移向血泊中的方子容,让纳兰可以看到昏迷在地的男人。
纳兰微怔,眉间不由慢慢皱起。
“纳兰,除了你,再也没有可以让我相信的人了。”棹歌哀求着,不知道为什么,她近乎盲目地相信,纳兰有这个能力救方子容,他一定可以。
“棹歌——我不能干涉……”
“纳兰,我求求你了,容哥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这么多年我们相依为命,就像亲兄妹一般,如果连他也死了,我在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亲人了。”棹歌探出手紧紧地握住容哥冰凉的手指,忍不住痛哭失声。
镜面的那边,纳兰沉默了,不过看着棹歌压抑痛哭的脸庞,十秒后,他点了点头,“在原地待着别动,十分钟之内,会有人来接你们,暗号是……”
纳兰的能量到底有多大,陪着方子容坐进直升机的棹歌已经不敢去想,也没办法再想。因为,即便是十分钟后就来了救援立刻给方子容进行输血包扎,那些极专业的医护人员还是告诉她,方子容只有一半活下来的机会。她紧紧握着方子容的手,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这是真正的泪水,不是谎言,不是演戏,这是她的心真正的在疼痛。
当方子容被推进手术室,棹歌只觉得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光了,一屁股跌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双腿发颤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她死死盯着手术室门上的红灯,一瞬不瞬,一目不错。
“如果受伤的是我,你也会这么紧张么?”突然一道阴影遮在棹歌的身前,挡住了棹歌的视线。棹歌把目光慢慢从红灯的位置收回重新聚焦到眼前人的脸上,突然一把拉住他的衣襟,把自己深深埋进他的怀抱里,失声痛哭。
纳兰轻叹,双手环住她,不由嗤笑自己刚才问了个傻问题,可是看到棹歌为了方子容焦急难过的样子,他不承认也不行,他吃醋了。面对楼亚轩,面对唐伯昭,不管他们与棹歌有再多亲密,再多暧昧,他也不会放在心上,因为他看得很清,棹歌对他们无心。可是,方子容不一样,面对他,棹歌不但失去了惯常的冷静,甚至可以说是方寸大乱,这让他不由得紧张,会不会,其实棹歌爱的是方子容而不自知呢?
第一次,纳兰知道原来自己也会有这种庸俗的情绪,就像一个平凡人一样,而不是对什么都无动衷的,这种感觉——很好,让他终于能够感觉到,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有血有肉有情感的人。
“别担心,这有世界上最优秀的外科专家,他们一定可以把方子容救回来。”
棹歌点头,却仍旧将脸埋在纳兰的腰腹间呜呜哭泣不肯抬起头。纳兰轻拍她,“很晚了,我带你去休息一会儿吧,等你一觉醒来,方子容一定已经没事了。”
棹歌猛摇头,又过了半晌才放开纳兰,走廊里的灯很亮,闭着眼睛哭久了让她有些晕眩,有一瞬间她真的以为自己眼花了。
她刚才抱着的人真的是纳兰吗?她微张着嘴,惊怔难言。他的头发剪了,衣服也换了,那原本垂腰际的发辫已经剪成了薄薄软软,书生气十足的半长短发,平日里精致古意的套装也换成了大街上随处有卖的棉格子衬衫与牛仔裤。这样的改变让纳兰突然之间就像是从古装剧里走到现实中一样,瞬间真有少许的不太适应。
“你——”瞪着完全变了个样的纳兰,棹歌有点疑惑。
“怎么?换了身衣服就不认识我了?”纳兰唇角轻勾,眼眉微弯,仍旧是温颜如玉,朗润高华。
纳兰就是纳兰,怎么样的衣装,于他又有何异?棹歌哭得声音微哑,不由得再次抱住他紧实的腰身,将脸贴在他的小腹上,轻道:“你怎么一直都不回来?”
棹歌只觉得委屈,只管自顾自抱着纳兰撒娇。却没注意纳兰的身子在她挨上的瞬间不由自主地绷紧,这丫头自有本事搅乱一池春水,却犹不自知。
“我在处理一些事情。”
“那天有人来找你。”棹歌没有忘记那个车中人交代她的事。“他让我给你带句话,他说他给你三个月的时间把手上的事情交待清楚,然后让你……回家。”棹歌说着抬起头紧紧盯住纳兰。
纳兰看着她,轻轻抚了抚她的头发:“我知道了,谢谢。”
棹歌不动,仍旧只是抱着他,有点费力地抬头看他。
对视半晌,纳兰无奈地叹口气,“你不是答应过我,不问的么?”
棹歌不吭气,就盯着。
“你不开口,就算没问?”纳兰看穿棹歌的心思,这丫头,到这时候都不忘耍心眼,着实让他无语。
“本来是不想让你牵扯到我的世界里来的,可是殿下已经见过你,躲怕是躲不过的,与其让你继续蒙在鼓里面对危险,不如直接告诉你,也许更好些。可是,你能保证绝不向任何人透露我告诉你的事情吗?包括方子容在内。”
棹歌眼睛一亮,立刻举起右手,竖起两个手指。
纳兰微笑,拉开棹歌在她身边坐下,“我也不知道告诉你这些事,究竟是对是错。不过,一旦你知道了这个世界的存在,你这一生就再不可能摆脱掉这个泥淖了。你真的确定要知道吗?”纳兰的笑不复云淡风清,眼中蒙上一层冰寒的阴翳,那种冰寒让棹歌的心中不由得生出微微的恐惧,无法抑止。
但是,再大的恐惧也比不上探知纳兰世界的渴望,在她眼里,纳兰一直是个如神一般的存在,是温暖的源泉,是这个世界上最值得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