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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余光注意到站在男人身后的女孩身子明显一抖,显然听见了他的话。
那男人脸色变得煞白,立刻远远退开,“对不起容哥,是我糊涂,是我财迷心窍,猪油蒙心,我……我不打扰了,素素,好好服侍容哥,容哥能看上你,是你几世修来的福气,一定要服侍好容哥啊。”一边说着,那男人边快速退开,急切地转过走廊,就像是身后有鬼在追他似的。
“进来。”方子容侧身让开,示意那女孩赶紧进来,那女孩迈着细碎的步子,磨磨蹭蹭地走了进来。方子容只当没注意她走过自己身边时那几乎是紧贴着墙挪进来的身子,还有快要停止的呼吸。而当那女孩听见方子容在她身后呯地一声锁上大门时,她整个人惊得一颤,险些跳起来。
方子容面无表情地走到沙发上坐下,拿起桌上的红酒,慢慢地啜了一口,上下打量了一下那女孩。那个女孩下意识地双手怀抱向胸前,采取了最无力的防护姿态。
“脱衣服。”方子容放下酒杯,架起腿,朝那女孩冷冷地点了下下巴。
“不……我……”那女孩骇得脸色苍白,一点血色都没有,脚步下意识地就向门边挪去。
“我不介意你走,只是你走了,我不会再要你第二次,你家老头还不出债来的后果你也听见了,而且,这笔钱,我会着落在你身上要,一分也不会少,你如果觉得没关系,就打开门出去。”方子容无所谓地朝大门一瞟。
那女孩原本挪动的脚步顿时停滞了,眼泪哗地一下流淌下来。被泪水模糊掉的视线令她没有发觉,当她的脚步停下时,方子容的脸上闪过一丝淡淡的失望,不过,那只是极之短暂的一瞬间,他便恢复如常,脸上再没有了任何情绪,只是冷眼看着她哭泣。
过了大概有三分钟,方子容有些不耐烦了,“啪”地把一声把红酒瓶子拎起来在桌上猛地一顿,怒斥道:“哭什么!既然没胆子走,就留下来做你该做的事,脱衣服!”那女孩大概是被他拿酒瓶砸桌的巨大声响吓住了,哭声嘎然而止,手抖抖索索开始不由自主地解自己的衣服。
这个被她父亲称为素素的女孩看上去顶多只有十八岁,正是鲜嫩如花的年纪,她身上还穿着像是高中制服的外套。方子容不言不动,就那么跷着二郎腿冷淡地看着那女孩在自己面前一件一件脱掉外套、毛衣、长裤……只剩下最后的内衣,那素白的少女文胸托起的是不盈一握的小巧乳/房。
五星级酒店套房里的暖气其实很足,但是江素素却觉得阵阵寒气噬骨透心冰寒,像要冻伤她的肌肤,尤其是那个面无表情坐在沙发上端着酒杯正静静注视着她的男人,他那冰冷的目光比这十二月夜晚的北风还要冰寒刺骨。
“继续,停下做什么?”方子容皱了皱眉,目光从江素素姣好白净的脸庞向下滑落,精致的锁骨,柔媚的胸线,纤细的腰肢,还有修长笔直的双腿,她虽然瘦,但是还没到不健康的程度,属于少女的细嫩肌肤在昏黄的吊灯光影下闪着珍珠般柔润的光泽,这种光泽最是能够慢慢地勾起男人内心深处蠢蠢欲动的原始欲/望。方子容慢慢地端起了酒杯,手指轻晃,那如血般鲜艳的深红色泽慢慢摇荡在晶莹剔透的水晶洒盏中,令人不知不觉地渴望沉醉。
“我……”江素素难堪地用双手紧紧掩着自己的胸/部,编贝般整齐的牙齿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隐隐地竟有血丝浮现。
“我让你脱,没听见吗?”方子容完全无视江素素涨得通红的脸蛋,还有那种羞愤到几乎要死去的神情,只是冷冷地命令,在江素素看来,眼前的这个皮相俊美、目光阴沉的男人简直就像从地狱里出来的恶鬼,完全没有血肉情感。
既然已经走到了这步她还在矜持什么,狠狠心,江素素眼睛一闭,抬手猛地扯下自己最后的防护,从未沾染过污秽的光洁身躯完完全全地曝露在了方子容的面前。可是方子容却只是瞟了她一眼,目光淡淡扫过被她扔在地上的衣物,点了点头,继续命令道,“去洗澡。”
江素素三步并作两步冲进浴室,咣地一声关上门便如脱力般滑坐到了地上,冰冷的地砖激得她全身一阵战慄。缓缓地爬起来,看着镜中赤/裸的自己,强烈的羞耻让她痛哭失声。
方子容站起身,走到江素素脱下的衣物边,用脚一一踢过,确认里面并没有任何带有危险性的物品才将那些衣服踢过一边,坐回沙发上给自己再倒了一杯酒,一边喝,一边等着那个被债务压垮的少女从浴室里出来。此时此刻他恢复了耐心,她就算再想逃避也逃避不开,她迟早是要走出那扇门的。
看上这个女孩是个意外,那天她跟着她的父亲来求他把债务再缓几天,她的父亲跪在他的脚下哀求,她却颤抖着远远地站在靠近门的地方,牙齿咬得渗血,指甲嵌进了掌心,在他父亲的强令下仍是不肯屈膝。她的眼睛很漂亮,眼瞳黑亮,那种幽黑的颜色很少见,乍一看居然有些像——她,而那时她脸上露出的神情,那柔弱的面庞上透出的绝望、愤恨还有……坚强也让他仿佛看到了另一个女孩的影子,很迷人……
可是今天,当他以她父亲的性命相威胁,要把那二十万的债务压到她的身上时,她崩溃了,她承担不了,她低头了。她——毕竟不是她……
足足过了四十分钟,江素素才裹着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看得出来,她的眼睛又红又肿,刚才肯定哭得没停过,这让方子容感到有少许的扫兴,不过好在她还算明白,没有再在他的面前落泪,否则,他一定会轰她出去,解除这个有些愚蠢的交易。二十万,换这样一个女人,方子容觉得自己傻得可笑。
站起身,方子容把酒杯中的酒一口饮尽,转身走向里间的大床。“愣着干什么,过来!”方子容已经快要走到床边,回头时细眼轻眯,一脸不满地瞪着那个还呆呆站在浴室门口没动窝的女人。
江素素磨磨蹭蹭走了过来,才走到方子容可接触到的范围,就被他有些粗暴地扯了过去。他刚才对自己的傻气怒意犹存,心头隐隐蹿动着一股烦躁,这种烦躁的情绪让他没什么太大的兴致去怜香惜玉。他伸手便拽掉了她紧紧抓着的那条短得盖得住胸盖不住腿的浴巾,一把将光/裸/裸的她扔到了床上,不等她的惊叫蹿出咽喉,他整个人就已经覆了上去,他那一米八五壮汉的沉沉体重将那还没做好准备的纤细女子压得一口气哽在喉咙险些背过气去。他眯了眯眼,低头看着紧闭着眼睛蜷缩在自己身/下的女孩,大概也察觉自己刚才蛮力确实使得大了,好歹是花了二十万买的,他也不想就这样弄坏了。
(以下被黄牌了,要看留邮箱吧。)
第十八章 舞会
唐家的新年其实过得中不中、洋不洋很是不伦不类,除夕夜的守岁也是意思意思守到十二点就半途而废了。棹歌回到房间里洗了个澡,脑子里还在不停地转着白天的念头,翻来覆去的直到凌晨三点多才睡着。
第二天一早,棹歌是在噼哩叭啦的鞭炮声中醒来的。新年,棹歌生平第一次真实的感受到新年的气氛,只是夜里实在是睡得太晚,清晨起来显得有些没精神。
“新年好。”棹歌刚一出门就看到楼梯前停着楼亚轩的轮椅。
棹歌微微一愣,随即绽开笑颜,“新年好。”
“我想做第一个跟你说新年好的人。”楼亚轩轻声地说道,棹歌回给他一个甜甜的微笑。“昨天……”棹歌还是打算再跟楼亚轩解释一下昨天的事情,虽然心中有了另外的计划,但是楼亚轩她也不打算放手,毕竟,唐宠玉真的很爱他。
谁知棹歌刚开口,楼亚轩就摇了摇头,轻声道:“我相信你。”棹歌有点讶异,她想,他应该没有听到唐伯昭后来说的那句话,否则他若还能如此淡定那可真要考虑一下他是不是也在作戏了。可是来不及再多说什么,楼上一阵咚咚脚步声传来,唐大小姐下楼了。
“棹歌,亚轩?你们都起来啦,新年好。”唐宠玉穿了一件大红的毛衣,黑色的紧身牛仔裤,显得格外明媚张扬。
互相问候就开始了新一年的第一顿早餐,众人刚刚坐下,唐伯昭就突然说道:“今天晚上我要去参加欧阳老太爷家的新年舞会,棹歌,你来做我的舞伴吧。”
一句话,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包括平蕊心和唐冠华。
唐冠华轻咳一声,皱了皱眉,“伯昭,我今天有点不太舒服,让棹歌留在家里吧。张关长上次跟我说他的女儿上个月从国外回来了,却没有合适的机会到社交界露露面,你正好趁这个机会请张关长的千金一起去吧。”
如此直白露骨的等级歧视令在座的所有人都感到尴尬,棹歌的握筷的手不由地一紧,心里一股怒意如海潮翻涌。
谁知两个当事人都还没说话,唐宠玉第一个跳了起来:“爸,这都什么年代了,你不会还有门当户对这种无聊的念头吧,你看不出来哥喜欢棹歌吗?”
棹歌暗自翻了个白眼,这个大小姐真不是一般的天真没脑袋。楼亚轩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情绪,但是脸色显得有点青白,他的目光因唐宠玉的话落向唐伯昭。却见挑起事端的唐伯昭却是好整以睱,很无所谓地继续吃喝着他的早餐,慢吞吞地喝下一口牛奶后,才笑着看向唐冠华:“爸,我昨天已经跟特护交待过,她今天一整天都会待在这里,张院长看过你的检查报告说你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只需要做些常规的治疗复健就行了。今天是大年初一,棹歌累了这么长时间了,也该放松一下,不是吗?”虽然他并没有点头承认他喜欢棹歌,但是也没有否认的态度让唐氏夫妇与楼亚轩都是心里一沉,他来真的?
仿佛没有看见唐冠华阴沉的脸色般,唐伯昭朝棹歌点了点头,“今天晚上跟我去参加舞会,一会儿带你去买衣服。”
“我……”棹歌立刻拒绝,“不了,唐哥哥,我今天也有点不太舒服,不想出门。”这个时候,聪明点的都不会站在唐伯昭那边,棹歌并不担心会因此得罪唐伯昭,但她不想这么快就失去唐氏夫妇的欢心。
唐伯昭瞅了她一眼,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