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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凌霄将苏浅圈在怀中,头埋入苏浅身后的发丝中,吮吸着头发中发出的淡淡的茉莉清香,“浅浅,你什么时候肯嫁给我呢?要再过几个四年?”而我,又还有几个四年可以去挥霍,可以去没有忌惮的宠一个女子。
苏浅用柔软温暖的唇轻触安凌霄略微冰凉的耳垂,“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等到那个春天,陌上花繁,缓缓归。
静谧而祥和的一个夜,苏浅人生中的第二十三个年头,也是生命中十分重要的第四个年头。
一夜安眠,安凌霄只是紧紧地搂了苏浅,什么事情都没有做。
苏浅睁眼的时候,就看到了安凌霄一双幽沉的眸子满含笑意的看着自己,其中夹杂着一些不明的情愫,连苏浅也看不清楚。
“醒了啊……”安凌霄吻上苏浅的眉梢。
苏浅刚刚睡醒,声音暗哑,却带了一丝难以明说的意味,“嗯……”
尾音微微上挑,湿湿濡濡的声音在安凌霄的心尖上挠的痒痒的。
他翻身将苏浅压在身下,迫不及待的吻上了苏浅的双唇。
唇齿间流淌的魅夜的芬芳,流连在两人的舌尖,勾起一朵又一朵的涟漪。
安凌霄含着苏浅的唇的瞬间,腿间已经挤入,苏浅小脸憋的通红,咕哝着咬出两个字,“疼……”
他放缓了身体,双手托着苏浅的腰微微向上,干涩疼痛中的缓缓摩擦带出了难耐的灼热刺麻的感觉,苏浅嘤咛出声。
安凌霄的手指沿着苏浅光滑的脊背慢慢下移,沿着股沟探进了苏浅的疼痛处。
这样极致慢的速率,勾起苏浅浑身的灼热,而安凌霄每轻轻的动一下,就会似有似无的摩擦着极为柔软的一点,苏浅浑身颤抖个不停,口中喃喃道:“不要在那里……不要……”
事毕,安凌霄抱着苏浅去浴室洗澡。
对于一个尚且打着石膏的伤病患者来说,自力更生,有一点困难。
安凌霄的动作轻柔,目光炽热,不时的挠苏浅一下,让苏浅不时的颤抖几下。
苏浅感到那样的目光有一些灼热,别开脸要自己洗。
安凌霄眼含笑意,柔软的毛巾在苏浅的身上缓慢的擦拭,指尖划过苏浅光滑的肌肤,漾开一圈又一圈电波,“浅浅,你害羞了……”
“胡说。”苏浅抬头瞪安凌霄,迷蒙的水汽弥漫着整个浴室,雾蒙蒙的感觉下,安凌霄脖颈上和锁骨上的吻痕很是暧昧,后面流线型的脊背线条隐现,苏浅咽了咽唾沫。
安凌霄扑哧一声笑了,吻上苏浅眼睫上的水滴,“浅浅,你不会又想要了吧……”
苏浅瑟缩了一下,这人颠倒黑白的本事怎么这么高,自己再怎么游刃有余,也终究是逃不过他的手心吧……
出了浴室,安凌霄接了一个电话,好像是有什么紧急的事情,便出门去了。
临走时千叮咛万嘱咐,有什么事情一定要给她电话。
苏浅咯咯咯的笑着,“安凌霄,你不是提前进入了更年期了吧……”
安凌霄放下手中的公文包就要扑上来,苏浅赶忙拖着一条打着石膏的腿躲到卧室里,关上了门。
安凌霄走后,苏浅一个人静静的坐在阳台上的躺椅上,享受着一场大雪后难得的微弱阳光。
安凌霄的速度果真是雷厉风行。
苏浅的嘴角不住的上扬,想起适才和苏岚所通过的电话。
刚刚拨通了苏岚的电话,还没有缓冲的滴滴地的声响,苏岚阴沉的声音就从电波中传了过来,吓了苏浅一跳。
“阿岚,怎么不再多住几天?”
“浅浅,我是怕了你了,真的怕了你了……”
苏浅听到那边除了苏岚的声音,还有不断的吵嚷声,不禁纳闷的问道:“哥,你坐的是经济舱?”
苏岚咬牙切齿,一个一个字从嘴里蹦出来,“如,果,是,经,济,舱,我,就,谢,天,谢,地……”
苏浅还没有来得及问,只听苏岚接着吼,连忙把电话离开耳朵两尺远。其实不能怪苏岚,普通列车的低价车厢,嗓音的分贝总是不知不觉就提高了几个度数。
“苏浅,有朝一日,我要让我家媳妇儿把你老公打趴下……”让他和一群民工挤一辆普通列车,而且无座!
苏浅乐了,“有你陪着小嫂子练就成了……”
“苏浅,其实……”
忽然手机中又进来一个电话,“哥,我有电话进来,先挂了啊……”说完便不顾苏岚的反对,将手机挂了。
是池洛。
苏浅犹豫了一秒钟,然后按下了接听键。
“浅浅,在哪儿?中午有事情么?”
苏浅停顿片刻,“在家,没有事情。”
池洛听到“家”这样一个字眼,感到一阵恍惚,“中午一起吃顿饭吧,浅浅……”
苏浅正想要拒绝,却听到池洛说道:“浅浅,我在你的楼下,不要说一些其他的话来敷衍我。”
苏浅愣了愣,慢慢起身,就看到池洛斜倚着一辆黑色的轿车,握着手机在冲自己招手,“好吧,我就下去。”
苏浅本来想要打一个电话给安凌霄的,但是这样做倒显得欲盖弥彰了,索性将手机搁在包中。
身上套了一件可以遮到脚踝的大衣,然后拿上用于支撑身体的拐杖,出了门。
池洛其实也听说了苏浅骨折的一些事情,没有去医院看苏浅,是因为那个医院是名业下属的私立医院,这个时候去,恐怕是能够走着进,只能躺着出了。
池洛伸出手要扶拄着拐杖慢慢走进的苏浅,却被苏浅不着声色的避开,打开了车门,然后用不经意的语气说道:“去哪里吃饭?”
原来,一些不经意的动作,可以这样的伤人。
临街饭店二层的一个由屏风隔开的雅间中,苏浅毫不在意的吃着最后上来的甜品。
池洛微笑着递给苏浅一个首饰盒,“浅浅,生日快乐。”
苏浅嫣然一笑,却没有伸手去接,一双眼睛水光潋滟,波光流转,“池洛,如果那一年,你没有走,那么到今天,我们应该在一起七年了吧……”
池洛微微一怔,眼睛中却流露出的是一丝丝痛惜,“是。但是……”
“七年,多好的一个数字,那个时候就天真的想着,要在这个时候嫁你的。”苏浅漫不经心的抚着白瓷杯身上浮雕的纹路。
池洛的肩膀颤抖了一下,指节发青。
“可是,我太过于天真了。”我以为我会比顾姨更幸运,可是,那不是王珂之所说的发现白昼的星光的眼睛,也不是顾姨所说的可以心甘地等待你一个轮回的人。
但是安凌霄呢?
其实苏浅不知道,也不敢知道了。
时间长了,变数太多……
“生日礼物也不肯要了么?”池洛的嘴角浮起苦涩的笑,“即使是骗我到机场,为了其他人?”
“不需要的时候,就不要了。”苏浅不留情面的说道,“至于刘英,我认为你至少应该给她一个机会……”
“一个机会,给她?那你给过我机会吗?”池洛的手指攥紧了那个红色天鹅绒的首饰盒。
“给过,就像是那个时候,我只收你送的首饰一样。”苏浅看着池洛外露的伤感情绪,心中软了软,“池洛哥,不要纠结于过去了,你不能因为一株枯萎的草,而放弃了整片森林。”倒追池洛的女子一直很多。
池洛没有想到,自己深爱的女子,有朝一日会对自己说这样一句话。
苏浅的手机铃声响了,是安凌霄的号码,苏浅嘴角轻轻的扬起,接起电话,“喂。”
那边似是不经意的说道:“在哪儿呢?”
“在九街和池总吃饭……”苏浅自然是知道安凌霄那一点儿小心思。
“我就在附近的北商场,去接你怎么样?”
“好,你来接我。”
苏浅放下电话,十分诚挚的看着池洛,“池洛哥,我还是要谢谢你,你的出现,让我最终明白了自己的心。”
苏浅随即拿起自己的包,道声“再见”,拿起拐杖,起身离开。
要断,就断的干净。
一夜的风雪洗礼,漫天遍野的都成了银装素裹,薄薄的一层,风一吹就散开了片片雪花。
安凌霄没有开车,而是和苏浅并肩在路边缓慢的走着,认真的听着薄薄的积雪踩着的时候发出的的细微碎裂声。
缓慢的就像是一对金婚的老夫妇,即使是满头银发,也会相互搀扶着,走向地老天荒。
苏浅很喜欢这样的感觉,没有压力的束缚,只有平平淡淡的真实。
和安凌霄在商场中逛了好久,刚出来的时候,暮色几乎四合了。行人匆匆的,这两个异常缓慢的人,显得是那样的不合时宜。
“一会儿我要回寝室一趟,陈谌他们要送我礼物……”苏浅一手顺势挽住安凌霄的胳膊,仰起头笑眯眯的说道。
这样的小动作实在是挠痒了安凌霄的心,捏了苏浅冻得红通通的鼻头,“这就是说,我在你寝室楼下站着受冻等你,是么?居心何在呀……”
苏浅咯咯咯的笑了几声,故意扬起眉梢,“没有啊,你愿意躺着也没人敢阻拦……”
苏浅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说道:“前些天,寝室楼下一个男生竟然真的摆了一个心形的蜡烛圈,在楼下喊一个女生的名字,说“I love you”,很是浪漫啊。”
苏浅特意在浪漫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这样没有点上下一根蜡烛的时候,上一根蜡烛就灭了的“浪漫”,果真很是浪漫。
安凌霄嘴角的笑意蔓延到眼睛中,“你是想要我效仿?”安凌霄故意停顿了一下,“可是我这一把年纪了,你不嫌羞人我就去,保管还是九百九十九支玫瑰……”
“不是,我的重点不是那个。”苏浅一想到如果要安凌霄做那些小男生的动作,他这个名业的二把手也不用干了,“那个女生,竟然是程温温……”
安凌霄成功的噎着了,一个奇怪的念头冒出来,“那个‘男生’不会竟然是郑铭瑄吧?”
“宾果,真是一点就透。”
“郑铭瑄输了?又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赌约?”安凌霄无奈的摇摇头。
苏浅点头,“其实郑铭瑄和阿七蛮像的,都是热衷于和女孩子打赌,又偏偏没有那一份狗屎运……”因为一条腿打着石膏,所以走起来很不方便,苏浅额上已经浸出了汗水。
安凌霄十分细心的为苏浅擦了擦额上的汗水,“去你们寝室楼下吧。”说着便拦下了一辆计程车,“去A大。”
、第五十章
五十章
安凌霄临时有事情;把苏浅送到寝室楼下然后就走了;苏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