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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浅唇角漾起淡淡的微笑,足够倾倒一座城池。
作者有话要说:“喂——”
程温温蹑手蹑脚的走到苏浅的身边,大声吼了一声。
正在神游太虚完全没有防备的苏浅被吓的一激灵,倒抽了一口冷气。
程温温慌了神,赶忙揪着苏浅的耳垂,“摸摸耳朵不害怕,叫魂儿还身……”
苏浅一巴掌拍开程温温的手,“傻子,我警告你,不要拿你这一套拿我做实验。”
程温温伸出手锲而不舍的揪苏浅的耳朵,“七遍,我查过了,七遍才会管用的。”
“砰砰砰……”响起清越的叩门声。
苏浅躲开程温温的魔爪去开门,是一个小个子的女生。“请问你找谁?”
“苏浅师姐……孟教授让我过来给她这个月的课表。”小女生眼光忽闪着,有一点胆怯的看着面前的这个看起来很是平和的师姐。
苏浅微笑着接过来,“我就是苏浅,谢谢你。”
苏浅转身要关门的时候,小女生叫住了她,“师姐,我是温雅……”
苏浅笑笑,“嗯,小师妹好。”
这个小女生的长了一双明亮的眼睛,透过眼睛,可以清澈的看到人心与灵魂。
苏浅恍了神。
“师姐,能不能把你的手机号码给我?我想改天约师姐你吃一顿饭……”温雅双颊泛起红润,像极了熟透的桃子。
“159……6788”程温温伸出脑袋报出一串数字,“小师妹记好了啊。”
温雅忙不迭的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纸笔记下哎,又十分认真的核对了一番。抬起头,亮晶晶的眼光飘忽,“谢谢师姐,我先走了啊。”
苏浅关上了门,看着手中的课表,眼光中闪过一丝亮光。
程温温顺手拿起可比克的薯片,咔哧咔哧的大口嚼着,愤愤的说:“都声名狼藉了,还这样受欢迎……”
苏浅甜甜一笑,“有的人求之不得呢。”
程温温撇撇嘴,看着苏浅拿起一本社会心理学的书,“浅浅,你还是要去学心理课程么?”
苏浅将手中的课表折叠起来放进背包,点点头说,“是啊。”
程温温唉声叹气,“浅浅,你要上课,四喜要考研,小白去实习,只剩下我一个了……”
“你不是要去相亲么……”苏浅好似想到了什么,下意识的住了口。
“是啊是啊。”程温温高兴的跳起来,“今天晚上,你陪着我吧……”
“陈谌上一次没有帮到你吗?”苏浅微蹙眉看着一脸谄媚笑容的程温温。
程温温打了一个冷战,眼前浮现了陈谌阴险的笑脸,忙甩了甩头。“四个字简而概括,惨绝人寰,丧心病狂。”转而眼光发亮,“所以,浅浅你无所不能嘛,你得帮帮我。”
苏浅挑挑眉,没有计较程温温的理论加上实践的数学性错误,低头默默地收拾桌上的书本。
程温温看见苏浅无动于衷,最终使出了杀手锏,“我告诉你一件机密的事情,你帮我,怎么样?”
苏浅坐下来,“什么消息,我的先看看值不值……”
程温温靠近苏浅,眨了眨眼睛,嘿嘿的奸笑,“绝对物有所值。”
明亮的水晶吊灯下,比起程温温的紧张不安,苏浅却显得有一些过分镇定。
苏浅不止一次问过程温温,“你不怕遇上电视剧的三流狗血剧情,男主没有看上你,看上我了?”
程温温冷声哼了一声,“你倒是敢?!”
程温温似乎已经忘记了一点,安凌霄下个星期要举行的订婚宴。
苏浅坐在靠着落地玻璃窗的座位上,看着夜景的姹紫嫣红,心中渴望一种宁和的静谧,那个夏天的那种宁静和平和。
每一个女孩儿都是一朵花的盛开。
而苏浅由含苞待放,到真正的盛开,只经历了一个夏。
那个夏,苏浅一直记着。
程温温的那个消息,确实是很有价值,因为她说她昨天晚上看到苏梅跟着何非然走进了市中心的五星级大酒店。
“来了,你看,他来了……”程温温眼冒桃花,“灰色条纹的西装,墨绿色的领带,无框眼镜……就是他,真的是他,确实是他。”
苏浅身上的鸡皮疙瘩一层一层的掉落,实在是不能听程温温用这种调子的排比,搞得好像穷瑶台词大比拼一样。她将眼光从窗外收回,就看见了那个程温温口中所说的青年才俊慢慢的走过来。
是一个熟人呢。
苏浅心中顿时乐开了花。
还没有走到桌子前,程温温就慌张的拉了拉衣角,想要站起身来,抬头的时候愣了一下,这个男人……
苏浅按住她,“矜持,淑女。”
程温温没有多想,听从了苏浅的话,拨弄了几下头发,“浅浅你看,我现在这样怎么样?”苏浅扬起唇角,“Beautiful。”说完自己先站了起来。
青年才俊愣了一下,眼镜后面那种冷静自持的睿智光芒顿时烟消云散。“苏……苏……”
苏浅很是大气的跟他握手,“你好,郑先生,我是苏浅,温温的朋友。”
郑铭瑄有一瞬间感到天塌的感觉,他简直可以预料到苏麦知道这个消息后的反应,苏浅那样的莞尔的笑让他胆战心惊。但是这个时候,也只能硬着头皮与苏浅握了握手,“小……苏小姐。”
苏浅开心的一笑,然后手机很适宜的响了起来。
自己设置的闹铃终于响了,还真是时候。
苏浅从包中掏出手机一看,对餐桌上的两人说:“抱歉,您二位慢聊,我有急事儿。”
程温温正想要大声叫喊,这个男人真的是……
苏浅对她比了一个矜持的口型,她立刻温柔的说:“浅浅你路上小心啊。”
有比听到《2012》即将来临更加让人惊恐的么,恐怕就是让苏浅笑的嘴角抽搐的程温温的这样一句话。
苏浅走到大厅的拐角处的时候,隔间冲出来一个人影,手上的餐盘一倾斜,紧接着一杯滚烫的咖啡浇在了自己的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小姐真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女侍者一脸的诚惶诚恐,又是点头哈腰,又是用自己的衣袖擦苏浅身上的咖啡渍。“是刚才那位小姐点的煮沸的热咖啡,不小心碰了一下……”
苏浅抬头看着大厅尽头留给她一个明媚笑脸的女人,也报以一个鲜妍微笑。
那边的刘悦伊看到苏浅的笑微微一愣,身上的宝蓝色裙摆优雅的划了一个圈,如同胜利女王一般离开了大厅。
女侍者看着面前的女孩子不仅没有呼喊,还露出让人心怡的微笑,心中既诧异又惊恐,“小姐,麻烦不要告诉老板,会扣我工资的……”
苏浅强忍着手上锥心的疼痛,勉自笑了笑,“没事儿……”说这样的话的时候,她都感到自己的牙缝间钻入了空洞的冷气,连心底都冻成了冰凌。
出了大厅,苏浅的眼泪就一直强忍着的眼泪就掉落了下来,她将遮掩在袖子中的右手拿出,红通通的一大片,有一些面积已经鼓起水泡。
苏浅站在路口拦计程车,可是这个地点是人流的高峰地点,离火车站又近,一般情况下,计程车都愿意从火车站直接拉人而不愿意在这个人流拥挤的步行街穿梭,但是现在苏浅知道的最近的药房也要步行半个小时,她现在哪里有那个时间?
苏浅急得额上冒汗,她拿出手机,拨通了苏麦的电话,放在耳边。
一亮银色的迈巴赫从苏浅面前向前驶去,又倒车回来。
“浅浅,你怎么在这儿?”
苏浅看见池洛从摇下的车窗中探出头,情急之下喊了一声,“阿洛,快送我去最近的药房。”说着便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池洛一愣,阿洛……苏浅潜意识里还是有他的位置的,是吧。
就在这个时候,苏麦的电话也接通了。
“喂,我老公在洗澡呢,你找他有事儿么?”一个甜美的女声从电话那边传过来。
用程温温的话来说,就是腻死人不偿命。
苏浅一愣,“我是他妹妹……”可是还没有说完,那个女人就把这句话打断了。
“这年头,向男人抛桃花儿抛媚眼儿的,有几个不是自称妹妹。你这样的小三儿第三者插足,我见得多了,不管前方是一马平川的康庄大道,还是弯曲的荆棘小路,就是前赴后继的,一浪一浪都被拍死在了沙滩上还是勇往直前,倒是勇气可嘉的很,要是生在抗日战争时期,不是红色娘子军就是省舍生取义的刘胡兰,那还是说好听的,说不好听的,卖国的偷渡的,多了去了……”
苏浅彻底的愣了,这是都什么跟什么?
那边的女人仍然是连珠炮似的说个不停,直到一个沉稳的男声隐隐从话筒中传出,苏浅正准备说话,结果听到那个女人轻巧的一笑,“对不起先生,这里没有一个叫做花千禧的女人,您打错电话了……”
“不是……”
“没有关系,您下一次别再把数字一看成数字七就好了,我们这里不是招待所,更不是夜店……不客气,好,再见。”
“嘟嘟嘟……”
苏浅连手上的烫伤都忘记了,呆愣的举着手机,注视着前方。
“浅浅,你手怎么了?!”池洛扭头无意间看见了苏浅右手的大面积的水泡,瞬间收缩了瞳孔。
苏浅这才回神,手上的灼热的疼痛感又袭来,她甩了甩右手,“不小心烫伤了,没关系。”
池洛皱了皱眉,“看起来这样严重,去医院。”说了一声就调转了车头。
苏浅知道池洛的脾性,也便仰身靠在靠背上,随他怎么做了。
那个女人,究竟是谁?哥一向是不近女色的呀……
今天晚上,苏浅只是一趟就同时抓住了郑铭瑄和苏麦两个人的把柄,只是,手上的烫伤有一些得不偿失吧。
苏浅唇角漾起淡淡的微笑,足够倾倒一座城池。
、第三十一章
天空中是大片明净的云彩;天气清冷;机场上空飞过了客机像是一只只长了翅膀的大鸟;在一望无际的苍穹中翱翔。
苏浅抬头看着冷冽寒风中的朵朵白云,猛然间想起了那句歌词;“每当天空又下起了雨;风中有朵雨做的云;每当心中又想起了你,风中有朵雨做的云……”
是流年,还是流转。
天高气爽,金桂飘香的季节中,酝酿了一夏的果实,终究成熟。
姐姐没有来。
苏浅这样想。
苏梅真的放下了么?
苏麦这样想。
可是两兄妹都绝口不提,那个让人心疼心酸的女子。
苏麦摸了摸苏浅的头发,“浅浅;不管你究竟是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