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刘英,苏浅在池洛出现后告诉过陈谌,是那个曾经和苏浅很要好的女孩子,后来池洛消失后,她也不见了,带着一封池洛写给她的分手信,神秘的消失不见了。
陈谌的眸光定格在这个女人的脸颊上,注意到她看着苏浅时眼睛中流露出的愤恨与不甘,一道亮光从头脑中闪过。
“苏浅,你好,我是刘悦伊。”
苏浅看着刘英伸出的手,注意到她手腕上的满钻单排紫水晶手链正是这些日子电视报纸上疯狂报道的国际珠宝设计师伊芙琳的最新作品,是名业这个季度的主打品牌。
“好啊,刘英。”苏浅愉悦的浅笑,伸出手稍微握了一下,然后很快的松开。
“我的名字是刘悦伊,苏小姐。”刘英的脸色沉了三分,回过手后,挽住了安凌霄的手臂。
苏浅的眸光闪了闪,仍旧是一副十分无辜的表情“是啊,我知道,可是如果你不是刘英,我这样叫你为什么会答应呢?”
从后座打开车门走出来的陈谌一听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刘小姐,我是苏浅的朋友,你好。”陈谌将手伸过去,可谁知刘悦伊是满眼的不屑,将头偏过了另一旁,一句话都没有。
陈谌没有丝毫受挫的表情,仍然是温文尔雅的笑,只不过眸光闪过一丝幽蓝。她转过头对苏浅说了一句,“浅浅,回头将你养着的那只鸟扔了。”
苏浅愣了一下,“嗯?”什么鸟?
陈谌的眼光瞄向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刘悦伊,语气异常的轻松,却带有根根利刺,“我说过,一般的鸟禽类,都听不懂人话。”虽然话音已经被刻意的压低,可是在场的四人能够清楚的听到。
“你……”刘悦伊的脸色铁青,可是毕竟是C市的名门淑媛,脸色马上就恢复过来了,笑盈盈的看着苏浅,“苏浅,久别四年,回来好好叙叙旧。”
苏浅点头,池洛却略微紧了紧拉着苏浅衣袖的手臂。
陈谌清楚的看到,刘悦伊的瞳孔紧缩了一下。
安凌霄不着痕迹的避开刘悦伊的手,“悦伊,今天我还有事儿,至于礼服的事情,我们改天再约。”
刘悦伊眼神中闪过痛楚,却快得让人捕捉不及。
“苏小姐,关于你暑期在名业负责的那个案子有一些交接没有办好,能否请你去名业一趟?”安凌霄向前迈了一步。
苏浅正在沉思着怎样拒绝,可是陈谌先她一步出了声,正好也截住了刘悦伊的声音,“正巧,苏浅也是要去名业,这样的话,也就免了池总的麻烦。”
苏浅惊愕的睁大了双眼,“我……”什么时候说要去名业了?
“好吧,苏小姐,请。”安凌霄十分优雅的弯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陈谌向着一旁脸色阴沉的池洛说道:“池总,还是要麻烦你先把我送到学校好么?”得到池洛的点头示意后,陈谌十分高傲的看了孤自一人站在超市门口的刘悦伊一眼,“那么,刘小姐,您接着逛。”跟我斗,你还不够格。
陈谌摇下车窗,看着那个别扭的小女人在安凌霄的身后亦步亦趋,眸中的狠厉的光芒顿消,浅浅,把握住你现在还能够利用的安凌霄对你的宠,否则,不要真的到了那一天,当你一无所有的时候,后悔也来不及了。
、第二十七章
“凌霄,安凌霄……”苏浅一路上跟着安凌霄走到停车库,心中就越是忐忑不安,可是她明明什么亏心事都没有做呀。
安凌霄忽然停了脚步,转身看着身后的小女人心不在焉的闷头向前走,心头的火气一拱一拱的,翻身就将苏浅压在了黑色的轿车上。
“唔……”苏浅被搁的腰上生疼,不禁轻呼出声。
安凌霄将苏浅的痛呼吞下,然后激烈的吮吻轻舔,灵舌没有了阻碍长驱直入,牙关相碰,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舌头交缠在一起,在苏浅口中追逐搅弄,几乎将苏浅的整张小嘴含入口中。
苏浅的身体完全没有支点的被压在轿车的外壳上,浑身有一点虚脱。
这样的姿势和之前没有调整好的呼吸,外加上安凌霄强劲的攻势,苏浅呼吸不顺畅,脸红的像是熟透了的番茄。
安凌霄看着苏浅脸颊的颜色,解恨的轻笑一声,然后在苏浅的下唇轻咬了一口。
“疼……”苏浅眼睛圆睁瞪他。
安凌霄没有理苏浅,唇继续向下,所到之处迸开几朵火花。
苏浅的衣领被解开,地下停车库的冷风钻进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微微刺痛的凉。火热的唇滑动,在苏浅光洁白皙的脖颈处留下一个个吮痕。
苏浅的脑中已经空白一片,有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混沌……
“踢踏……踢踏……”
那边的楼梯处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安凌霄将昏昏沉沉的苏浅包裹在大衣里,向后退开,又腾出一只手打开车门,两人一同摔倒在柔软的车座上。
安凌霄帮苏浅整理了衣领,然后将她放在副驾座上,捏捏她瘦的没有肉的小脸,伏在她耳边轻声道:“浅浅,演戏演过火了吧……”
苏浅一把打开安凌霄的手,装作很是生气的样子,“安凌霄,你也不要演戏演过火了,某天夜里,别抱错了人……”
“不放心,那搬回来住?”安凌霄尾音上扬,手指上缠绕着苏浅的一缕头发,慵懒的问道。“窃听器已经被屏蔽了……”
“休想。”苏浅将头发从安凌霄的指缝间抽出,然后将手腕上的皮筋褪下,扎成辫子。
那样的两个字,让安凌霄的心中一紧,“浅浅,不允许说再说那样的话……”
苏浅被安凌霄突如其来的严肃语气吓了一跳,忙不迭的点头。
“今天晚上就从寝室把东西收拾回来……”安凌霄看着这般乖巧的苏浅,声音变得柔和。
苏浅摇头,眼睛中的光彩不减,“安凌霄,我说过的,我要帮你的……”
安凌霄听了这样的话,心里的空虚被瞬间填满,他凑过来将苏浅搂在怀中,下颌微微蹭着苏浅的头顶,并没有说话。
安凌霄不想要用臂膀将苏浅束缚在笼子中,那样的话,只会让那双灵动的眼睛失去光彩。
所以,他宁愿放低姿态,然后替苏浅,完满的演一场戏。
不管苏浅究竟是为了什么。
安凌霄记得,大哥知道了自己与苏浅的事情后,半晌没有说话,只是淡漠的将半截明灭的烟头按在烟灰缸中,然后对自己说:“凌霄,不要对一个人太好,因为终究有一天你会发现,对一个人好的久了,那个人会习惯,然后把这样的一种享受当成理所当然,其实本就是蠢到不计代价不计回报的,但是现实总是让人寒心……”
安凌凡是一个长相十分硬朗的男子,与安凌霄的眉眼之间有三分相似,是安家的子孙中长的最相像是两个,只不过,安凌凡的眉角多了几分平和与沧桑,眼神幽邃,却让人心安。
“其实你明明知道,最卑贱不过感情,最凉不过人心。”
“可是哥,如果我也把那种宠爱当成了习惯……”安凌霄深深闭了闭眼,然后长舒了一口气。在这个如父如兄的大哥面前,他从来不需要隐藏些什么。
“那就将你的姿态放低,哪怕低到尘埃里,只要她愿意……”安凌凡手中的火机啪的一声点亮,映着他的半边脸有一些沧桑。
安凌霄笑了,其实我早就低低的贴近了尘埃,浅浅。
我的卑贱,自你而始。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知道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而是明明无法抵挡这种思念,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 。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明明无法抵挡这种思念,却还得故意装作丝毫没有把你放在心里,而是用自己冷漠的心对爱你的人,掘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沟渠。”
陈谌充满磁性而又字正腔圆的声音抑扬顿挫的回荡在寝室中,苏浅的内心掀起了波澜。
陈谌读完这首最悲哀的爱情诗歌的时候,苏浅的呼吸已经逐渐平稳,但是她知道苏浅没有睡熟,她在听,一直在。
“浅浅,不要告诉我你在赌,那天你在机场看见和安凌霄在一起的女人就是这个刘悦伊对吧?”陈谌将手中的书册放下,爬上床,坐在苏浅的脚下。
苏浅的睫毛轻颤,她翻了个身,然后将眼睛睁开,看着面前的陈谌。
“我也只是知道一个大概,可是你的心里比我清楚不是么?你要做什么,要怎样做。”陈谌顺势躺倒在苏浅的身边。
苏浅向里面微测了侧身,不语。
“浅浅,你要学会从别人的角度看问题,特别是从安凌霄的角度,来看你自己的问题。”
“浅浅,我在一本微小说上看过这样一个故事,有一只小狗握紧了拳头对小猫说:‘你猜猜我手中有几块糖?’小猫说:‘猜对了你都给我吃么?’小狗点点头,‘嗯,猜对了两块都给你。’小猫咽了咽口水,‘我猜有五块!’然后小狗笑着将手中的糖块放进小猫的手中,十分认真的说:‘我还欠你三块。’”陈谌的眼睛晶亮的盯着天花板,明烁的好似夏日的璀璨星星。
苏浅的表情隐在床头的暗处,影影绰绰的挡住了眸光。
“这不是低智商的笑话,而是因为爱你,所以允许了你的小贪心。浅浅,你有没有这样的时候,或者说,你没有注意到的这样的时候?”陈谌的话有一丝苍凉,声音与苍白的白色墙面呼应,似乎成了不折不扣的一个笑话。
苏浅转过身,唯一一次脸上没有带着若有若无的笑,“阿谌,这样的话,其实我姐说出来更可信一些……”
陈谌伸出手掐了苏浅的手臂,“那么你现在信了没有?我可是专门去备了课的……”
苏浅轻呼一声,“小陈老师,信了信了……”
“咯吱咯吱……”
“陈谌,你快点给我滚下去,床要塌了……”
有那样的时候吧。
苏浅想。
当她坐在名业大名鼎鼎的安总的老板椅上优哉游哉的吃瓜子时,安凌霄坐在茶几旁边,为她细心的剥开每一粒瓜子的皮。当面对安凌霄一众下属惊异的眼神和几乎掉到地板上的下巴,她敢大呼小叫地喊“安凌霄,我要吃蛋饺蛋饺。”当她耀武扬威的带着一点点小的沾沾自喜向安凌霄炫耀从唐阿七那里掠过来的珍奇古玩的时候,她敢丢一个白眼给一旁的于梁,然后发表豪言,“下一个就是你喽。”
因为她知道,他宠她,可以在他的庇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