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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想。但是我有自知之明,那25公斤一上背我就趴下了,还怎么跑啊?”她可没有一个军人的梦,她不是那块料。
高杨一说搂住她的腰,拎着出了门。“走吧,你老公在,不会让你趴下的。”
“那我要是走不动了,我背背囊,你背我。”说完温暖就笑了,她想起《人在囧途》里面,王宝强就是这么说的。
高杨看她灵动的模样,捏捏她的鼻子。“行啊,你要是走不动了,就来做我的背囊好了。”
“切,你才是背囊!”
“嫂子好!”啪一声立正敬礼。
温暖笑眯眯地跟他打招呼。“你好。”
“这家伙叫于凯,我们都叫他凯子。”
温暖无辜地眨眨眼。“让人钓吗?”
“嫂子,你跟队长学坏了!”于凯苦着一张脸。当初队长就说而来一模一样的话,果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高杨踹他一脚。“别装死。赶紧把那帮南瓜带到训练场。”
“是,队长!”
“你的兵都挺好玩的,不像传说的那么无趣啊。”
高杨挑了挑眉。“媳妇儿,军人并不无趣。相反,他们比很多人都有情趣,只是没有时间。”情趣这玩意,是需要不少时间的。
温暖努努嘴,看向他。“报告!长官,咱们是不是可以出发了?要跑步去吗?”
“车子在那呢。走吧。”说着过去跳上车,把副驾驶门给她打开。
温暖坐进去,心情有些激动。刚才还骗她,明明就是坐车的嘛。看在他带上自己的份上,暂时不跟他计较。“出发!”她做了个前进的手势,表情跟孩子似的。
高杨忍不住笑了。发动车子,开往训练场。
到了温暖才知道,原来不是什么越野跑,而是射击!她眼睛更加发亮,想起大学军训取消了射击体验,大家都遗憾没摸到枪。
高杨很想伸手摸摸她的脑袋,但忍住了。
温暖在高杨指定的地方,兴致勃勃地开始观摩。
“我请求退出!”
听到刚打完的一名队员被高杨一顿冷嘲热讽后大声说出这句话,温暖差点就呛到。接下来听到的对话,更让她眼珠子都掉下来了。高杨还说她不要看肥皂剧,这情节不就跟肥皂剧一样的嘛。
温暖对于袁朗打枪的那一幕记忆深刻,简直酷毙了。她一直想着,要是现场看,一定更震撼。所以听到那个兵要挑战高杨,她顿时热血了。今天赚到了,可惜不能拍照!
高杨眼角一瞥,就看到小女人一副激动得不行的模样,忍不住在心里闷笑,面上却仍是冷酷严肃。
高杨蒙住双眼。背着靶子单膝跪地,组装,转身,趴下,开枪。
温暖听着枪响,目瞪口呆地想,他不需要瞄准的吗?
高杨站起来,缓缓地扯掉蒙住眼睛的黑布,不去看四周新兵蛋子那目瞪口呆的蠢相。而是转过头去,看着他的小女人。
温暖笑得一脸痴傻,朝他比了个大拇指。如果此刻不是在训练,她真想扑过去拥抱一下,这是人才啊人才!
宣布接着训练,高杨朝温暖走过来。“怎么样,你老公帅不帅?”某人的冷酷样早没影儿了,一副赶紧崇拜我吧的样子。
“帅,帅呆了!”下意识地想拉他的手,快碰到了又忙收回来,往四周看了看。“能不能打个商量,等你训练完了,我可不可以也试一下?”
高杨邪笑,凑到她耳边,吹着气道:“可以啊,不过,晚上我要做三次。”
喝!温暖倒抽一口气,随即红了脸。想揍他,又碍于这里是公众场合严肃场合,只能别开脸不理他。他的一次时间那么长,她才不要!
“怎么样,考虑好没有?”男人又凑过来,灼热的气息吹得她耳朵痒痒。
温暖瞪他一眼。“中校同志,你这是敲诈勒索!”
“不对。”高杨晃了晃食指,然后压低声音慢悠悠地道,“我这是求偶。”
“咳咳咳……”温暖顿时被呛得咳了起来。痛苦地拍着胸口喘气,很想把这个男人拖出去胖揍一顿,太不要脸了!
她好不容易平复了呼吸,又听他说:“宝贝儿,请问我求偶成功了吗?”
温暖忍不住,踹了一下他的小腿,把头往那边一扭。“哼,爱给不给,谁稀罕!”
高杨低笑。刚好那边于凯来报告,他就回到训练中去了。
温暖在他们背后咬牙切齿地做着揍人的动作,在心里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就在这时,高杨突然回过头来,她咬牙切齿的表情顿时僵在脸上。
高杨将拳头抵在唇边,轻咳一声,忍住心底的笑意。
就连于凯都忍不住别到一边去偷笑,嫂子真是太逗了!
射击训练完毕,一帮被称为南瓜的新兵蛋子转战到别的项目。
高杨拿了一杆97式狙击步枪,身姿笔挺地走过来,踏步有声。
温暖心想,这男人要是脱下军装,也学电视里那些个邪魅的男主角那样慵懒地走路,肯定能帅得开出花来。
“要不要试一下?”大灰狼笑咪咪地下诱。
“要!要!”温暖迫不及待地跑过去,早把什么三次抛在脑后了,就想试一试开枪的滋味儿。
“两脚分开和你的肩差不多宽。”高杨教道。
温暖乖乖地照做。
“盆骨……”高杨拍拍她的小PP,假公济私,趁机吃豆腐。“你就用这里吧。向右后方倾斜,小腹和左胯部要挺出,还有身体要向右后方倾斜约20度……”
温暖有些不明白——怎么这么复杂啊?不是扣下扳机,砰砰砰就行了吗?顶多要瞄准啊,怎么还要练姿势?
高杨帮她摆正身体。“就这样,上身太僵硬。”拍拍小女人的身体。“放松,你可以往下塌。”
“高杨,好难啊——”温暖苦着一张脸,她已经托不住了,好酸啊。
高杨倒是有耐心,一点一点地纠正她的错误。“你看我的样子。”
终于,温暖的身体勉强摆对了,接下来是手臂与头部的动作。
高杨上前身体紧贴在温暖身后,说把手地教她。“左上臂要紧贴胸侧,手肘要抵在这里。”高杨摸摸小女儿两侧盆骨的最高点,温暖因为他这个举动而抖了一下,高杨继续摆弄她的左手臂。“前臂要近似于垂直。”
“这样可以了吗?”温暖觉得手臂有些僵。
“左臂可以了。”高杨托起温暖拿枪的右臂,“枪托底板要紧抵在右肩关节内侧,以防滑脱。右手就要握住这个握把,整个右臂自然下垂。嗯,就这样。”
“可以射击了吗?”原本因为手臂酸有些垮脸的温暖又开始迫不及待了。
“不够。”高杨将她的小脑袋向左转,“脸的塞不要贴在枪托上,身体重心要在接近左脚。”
“可以射了没?”温暖的手已经在发抖了。
高杨差点呛到,这话真劲爆!“好了,可以射击了。”
温暖兴奋地去扣扳机。
“砰砰砰”几声。
很快,温暖得到了正中靶心的回复,乐得眼睛都弯了,心里美得不行。
“记得三次哦。”高杨低头在温暖耳边暧昧地低语。
男人坏心的舌尖滑过她的耳垂,温暖小脸一红,猛的推开高杨,一个人走得飞快,只是步伐多少有些不稳。
一个上午很快过去了,中午去食堂吃过饭,休息了一会。下午温暖还兴致勃勃地跟了去,因为下午是搏击。
于是此刻,温暖正站在坑边,看着坑底那些兵在那肉搏,一身的泥浆,上面高杨和于凯还坏心地拿着高压水管喷射他们。
倒了爬起来,再倒下,再爬起来……仿佛永远都打不倒,这就是军人!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他们无时无刻不在准备着。在有需要的时候,他们冲在最前面抗下灾难。而我们经常不知道他们的名字,哪怕他们为此献出了宝贵的生命!
温暖的胸口涌上一股豪情,一种无法言说的体会。这种体会让她心里有什么东西不停地在膨胀,眼眶有些泛热。
高杨把高压水管交给别人,走到温暖的身边。“怎么了?”
“他们好棒!”温暖抬头笑着说,眼内有些水光。“不对,是你们真棒!”他们都是国家和人民的卫士,是男人中的男人!
“傻丫头。”高杨笑骂,但心里很高兴。莫名的自豪,这不是来自自己特种兵的身份,而是身边的这个女人。
温暖朝他做了个鬼脸。继续兴致勃勃地看着坑底下搏杀的泥人,越来越多的感动汇聚在胸口,让她说不出话来。
“哇——累毙了!”回到宿舍,温暖一身汗水跌坐在椅子里,整个人往后仰。
高杨脱掉上衣,走过来捏捏她的肩头。“宝贝儿,你这体力也太差了。明天一早,跟我们一起进行10公里越野。”
“不要啊!”温暖哀嚎,她肯定会趴在地上起不来的。
“不行。”高杨一口拒绝。
温暖急忙站起来,谄媚地笑着靠近他。“那打个商量,我就只是跑,不用负重。我要是跑不动了,你就让我上车,行不行?”
高杨摸着下巴,眼眸里闪着算计的光芒。“也不是不可以,但我得拿点回报。”
喝!温暖猛的往后退开一大步。“你想怎么样?”
高杨低笑,凑近她,舌尖滑过她的耳垂。“再加一次,四次,怎么样?”
温暖调头就跑过去想背包逃亡。“我决定提前结束假期,我要回滨海!”
高杨一把将她拉住,困在怀里。“想逃,门都没有!”
“你这是非法囚禁,亏你还是军人呢,知法犯法!”
“那我就先把你办了再说!”
“哇,不要,啊救命啊!”
“……”
夜里,高杨的四次计划没成功实施,只好让温暖欠着。所以第二天天都还是黑的,温暖就被从被窝里挖起来。
她昨天累了一天,眼睛都睁不开了。训练服还是高杨给她换上的,直到用冷水洗了脸,才勉强有些精神了。
温暖到集中地点的时候,那些兵都已经列队整齐了。
于凯一声令下,一人扛着一根大木头就出发了。
温暖自然是跟在最后面的。昨天高杨没答应她可以不负重,但实际上她根本负不起,25公斤对她来说根本不可能。所以她这会还是空着手,跟在后面跑。当然,陪着她的还有高杨。他那不叫跑,那叫散步!
至于那个负责给南瓜们进行精神折磨的重任,就由于凯来负责。
每次听到喇叭里传来那种打击人的话语,温暖都很想翻白眼。这简直是太罪恶了!
跑了没多久,温暖就不行了。双腿沉重得跟完全抬不起来,呼吸急促得跟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