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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国霖当年被冉月霜的狐媚像迷糊了,所以才接受了你这个野种。可是现在我儿子长大了,我不允许别人再霸占我儿子的父亲!”
晴天霹雳!
还有比这些更狗血的东西么?他的父亲出轨,第三者是她喜欢的男人的姑姑。而现在,一直过着公主一般生活的她,成了第三者口中的野种。
她说,她是多余的
她说,她霸占着别人的父亲。
她说,你怎么还不死?
荒谬之极!
她不知道自己的力气有多大,但是她知道自己的愤怒有多么可怕。她不顾伤痛跳下床,手上的针头飞溅出去。她抡起头顶上那瓶营养液就向对面可恶的女人砸去,毫不留情。
鲜血飞溅,伴随着女人的尖叫。终于惊动了医院和出去打水的冉月霜。
一片狼藉的病房中,郑蓓蓓追赶着花容失色的女人,女人满脸的血迹斑斑,不顾形象的扑向前来的医生。“医生,这人疯了!”
郑蓓蓓的伤口迸裂,鲜血侵湿了衣裳,触目惊心,但是这个小姑娘,固执的要挣脱将她困住的众人,嘴里全身恶毒的话,“我要你死!”
她软弱的母亲惊骇得又是眼泪汪汪,安抚她,“蓓蓓,你冷静!”
她哪里听?
欧婷娟在医生的掩护下夺门而出。郑蓓蓓作势要追出去,但是伤口撕开更大,她在自己的哀嚎中痛晕过去。
她做梦,她的父亲将她狠狠的推到在地,她撞上欧婷娟手上的尖刀,然后,激痛传来,她尖叫着惊醒。
梦一场,却是那样的真实。
冉月霜几乎哭晕过去,她伤口疼,心更疼,她朝她吼,忘了这是谁。“哭什么哭!你就知道哭!”
她还没好全,就急着出院。闯进她爸爸的办公室,任何人都挡不住来势汹汹的她。看到他的那一刻,她眼泪委屈的掉下来,湿了衣襟。“爸爸!”
郑国霖看她一眼,没有感情,他的话,更是冷到骨血,“我不是你爸爸。”
她在呆愣间,看不到一切。
离婚协议被她撕得粉碎。她流着泪,不肯接受事实,“我不信,我要验DNA!”
冉月霜抱着她,同仇敌忾,“对!必须验。国霖,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总要相信科学。”
郑国霖微微动摇。
郑蓓蓓觉得这中间有猫腻,她坚持,几乎是死缠烂打。
郑国霖甩开她的手,不耐烦的丢下一句话,“如果证实你不是我女儿,这婚就必须离。”
这句话太过冷漠,但是冉月霜眼里却难得的有了笑意,她安抚的拍拍郑蓓蓓的手,“别担心,你是爸爸的亲女儿。”
但是,结果出人意料。郑蓓蓓和郑国霖的DNA完全不匹配!
冉月霜惊呼,“不可能!”
郑国霖冷眼看着这一对母女,毫无留恋,“现在可以签字了?”
冉月霜反应过来,惊呼,“肯定是谁做了手脚!我生的女儿是谁的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一定是有人故意的!”
郑国霖却收走了那份报告,冷言冷语,“我只相信科学。”
离婚,只能成了必然。
郑国霖有钱有势,他认定的事实,不可改变,他做的决定,不可撼动。
郑蓓蓓哭求已经无用,她不敢相信,一向疼爱她的父亲会着她这样无情。冉月霜还沉浸在DNA报告中无法自拔。终日以泪洗面。
郑蓓蓓恍然无措,就在这样无助的时候,她想到了一个人。她不知道现在这个时候去找他合不合适,但是她知道,找不到他,她的一切都会崩溃,精神的,肉体的,统统需要抚慰。
她被拦在他公司门外,他的秘书传达他的话,“欧先生不想见你,请你以后都别烦他了。”
她心底的那道墙,终于坍塌。
悲剧无法阻挡的发生。
她的父亲甚至于吝惜给他们一笔丰厚的遣散费。一张单薄的支票将他们打发。郑蓓蓓火爆性格终于爆发,吼叫着,“凭什么这样对我们!我们要上诉!”
她父亲的秘书,何等精明,不卑不亢的说着,“那么你们只会得到更少的钱。总裁的权势你们是了解的,上法院,你们只会败诉。”
他最后还“好心”奉劝了一句,“千万别冲动撕毁了支票,总裁可没功夫再签一次。”
她将道貌岸然的女秘书屈打出去,回身一看,冉月霜已经晕死过去。
郑蓓蓓和冉月霜,收拾了一身残缺,被狼狈的赶出了郑家。从此,这座大房子,与他们绝缘。他们不再拥有繁华,只有一身的伤。
路上遇到锅子,郑蓓蓓出离的愤怒,抛下冉月霜,跳下出租车,追赶。
半途抢了路边摊卖水果手里的刀子,脚步不停的紧追不舍。七拐八转,终于将锅子逼进了死胡同。她操着锋利的水果刀,眼里是杀人的精光,“畜生,我要杀了你!”
不顾一切的扑过去,她这次拼命,锅子力气再大,也被她不要命的架势吓到。就算受伤,她还是死死的抓着手中的水果刀,这一次,她要掌握好她自己的命运。她要让面前这个衣冠禽兽不得好死!
大病初愈,她身体发虚,最终还是被锅子钳制住。他同样的气喘吁吁,惊魂未定,“你这女人不要命了!”
郑蓓蓓大声吼回去,“我要你的命!”
锅子死死的抓住她的手不放。“我那天又没有真正对你下手,是你自己不小心伤了自己,关我什么事?你现在又没死,凭什么要我偿命?”
郑蓓蓓什么都听不进去,她心底的恨堆积太多,急于发泄。“你们全部去死!你们这些坏人!”
她如同困兽的悲鸣,让锅子暗暗心惊。他只能咒骂,“你这个疯女人!”
她再次被抡倒在地,嘴里呜咽着,失去所有力气,泪水散落在地,泥泞了沙石。“坏人,坏人…”她重复着。
“疯了!惹毛了我你没好果子吃。野种就是野蛮!”
“野种”二字,生生刺激到郑蓓蓓。她起来,死死盯着他,似要将他生吞活剥。锅子抖了抖,看着她步步紧逼,他也在后退,“喂喂喂,你还想怎么样?”
郑蓓蓓只是盯着他,她的眼神多少让他发毛,但是他还不至于怕她到落荒而逃。防着她,半点也不敢松懈。
她的声音,有些失真,“你告诉我,那天是谁要害我。”
锅子大大松了一口气,讽刺,“说了你也奈何不了人家。”
她的尖刀往他方向伸出,狠绝,“你说不说!”
“妈的!你这疯子,欧启惠要我做的。”
欧启惠?
她视为姐妹的人,害她?
她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狂笑不止,眼泪流出来,她伸手抹一把。“很好。姓欧的,一个不一个奇葩。”
她17岁的人生,如同被一盆狗血淋过,恶心的,讽刺的。
、043 此女子浅笑
车速减缓,欧显臣皱着眉望向她,“当年慧慧也是年轻不懂事——”
辛蓓蓓再次抢白他,语声讽刺:“当年我又多大?别忘了她比我还大一岁。找这些借口有意思么?你没有诚意,别做无用功了,就算她肯道歉,我也绝对不会原谅她。”
她眼底浓烈的恨意刺伤了他。犹记得那天她向他坦白,那时候她眼神平静,缓缓说着,语气是那样的稀疏平常,就像她在陈述那件事的当事人不是她一样,平铺直诉自己如何被一群人灌下下了迷药的酒,如何被自己的好姐妹丢弃,如何被拖进了无尽黑暗的死胡同,如何受着那帮禽兽的侵犯,如何自救,如何心如死灰。。。她当时太过平静,让他不敢相信她说是的始作俑者是竟然是他的好妹妹,而她就是那可怜的受害者。
他的视线再次滑落在她腰间。那里,厚厚的衣服下面,有一道丑陋的疤痕横亘在她平坦的腰腹间,她那天展示给他看,饶是见过大场面,欧显臣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着魔一样伸出了手,辛蓓蓓警觉的绷紧身体,语声警惕:“你做什么?”
欧显臣一阵尴尬,讪讪的指了指她腰间,“我。。。安全带。”
辛蓓蓓低头看了看,安全带却是忘了系上。她默不作声的系好,抬头迎向他,已经恢复了波澜不惊,“好好开你的车。”
车子停在了“静园”前面,辛蓓蓓狐疑的看向欧显臣,却不给什么好脸色:“你不用这样讨好我,换别的地方吃吧。”
欧显臣却说:“我最近在吃素。。。“
辛蓓蓓像看怪物一样的瞥了他一眼,没有探究他说的是真是假,她说了句”随便你”自己就主动走了进去。
欧显臣紧紧的挨着她,他的声音近在耳边:“我其实就是想见见你。”
辛蓓蓓不着痕迹的拉开彼此的距离,就当没有听到他刚才说的话。
上菜的时候欧显臣尝试着吃了几口,笑着说:“味道还真不错。”
辛蓓蓓可有可无的“嗯”了一声。欧显臣自觉无趣,又夹了几筷子送进嘴里,就停了下来,只是看着她吃。
辛蓓蓓算是知道这人的怪癖了,他可以捉弄她看她笑话,但是吃饭的时候还算规矩,话不多也用担心他时不时的来气她。但是她还是不习惯吃个饭被人盯着,尤其对方还是他。她抬头,没好气的说:“盯着别人吃饭是很不礼貌的。”
欧显臣轻笑,“我在你眼里有哪点是好的?”
辛蓓蓓白他一眼,“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欧显臣愉悦的笑了。
辛蓓蓓原本是不想理他,可是却忍受不了他灼热的目光,她无奈的放下筷子,叹道:“光我一个人吃,这个钱补不回来啊,你还是吃亏了。”
欧显臣眼里闪过一道促狭的光,半真半假的说:“这样不好么?下次再补回来不就行了。”
辛蓓蓓说得郑重其事:“没有下次了,永远也不会有了,只是最后一次。”
欧显臣沉默了。
他们在这诡异的气氛中结束了用餐,过程不用想也知道是不愉快的。很奇怪的是,欧显臣这次的态度明显和缓了许多,她全权当做他是因为欧启惠的事情而良心不安。这人明明不是好人,却要摆出一副圣人的姿态,为他姑姑收拾烂摊子,还要为了他妹妹的过错而去讨好别人,这样一想,觉得这人也够憋屈。
辛蓓蓓真的打算把剩下的钱给他,这让欧显臣再也忍不住爆发:“我说你这人!你有时候就是小气!记仇!就这几个钱,你硬要塞给我你是什么意思?给点面子行不行?”
辛蓓蓓淡淡的说:“我就是记仇又小气。收下不就行了,彼此再无瓜葛。“
欧显臣微眯起眼,“这就是你的意图?你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