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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了?”新鲜出炉的安王妃特别恶趣味地对把头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的安王殿下笑吟吟地问道,“王爷这是睡得不好?不然,我服侍王爷继续睡一会儿?”见这青年把全身都缩进被子里了,她笑了笑,起身准备穿衣。
因昨天什么都没干,安王妃大人一点儿都不觉得身子酸软不能起身的。
“不要休我!”见这是要翻脸无情的节奏,安王再也顾不得害臊了,从锦被里飞鼠一样扑出来,抱着自家媳妇儿嗷嗷地哭着说道,“昨天,昨天是意外!你给我两天时间,我一定,一定都会了!”
兵临城下发现自己的武器不好用啥的,真是太焦心了!
安王殿下的心都被深深地伤害了。
这力气不小,安王妃差点儿叫这青年给搂得断了气儿,都要笑死了,低头摸了摸这青年的脸柔声说道,“既然嫁给你,这算什么呢?”她目光幽怨地看着还红着眼眶,昨天哭了一晚上因此眼睛发肿的青年叹气道,“只要咱们在一起,就夜夜如昨晚,我都不会在意的。”
“不!”安王哭着喊。
媳妇儿体谅挺好的,可是,可是安王殿下自己都没有想过要天天纯聊天的呀!
他想吃掉心上人不知多少年,可是硬件儿不给力,他,他可怎么办?
莫非是这些年打光棍儿憋的?
还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伤了硬件儿?!
安王殿下哭得更凄凉了,呜呜地哽咽地说道,“我一定能好起来!”
“咱们一起努力。“明秀想到昨天叫这青年媚眼如丝将身上的寝衣解开,脸也红了,只是又想到这青年笑靥如花地覆在自己的身上亲亲自己的脸啃啃自己的耳朵连他自己的衣裳都扒掉了,硬件儿精神抖擞,却在才碰着自己的身子就一泄如注的样子,不由就乐了。
她仿佛听说,没沾过女人的童男子,才会有这样的情况来的。
不是什么要紧之事。
只是安王妃挺喜欢看安王殿下哭哭啼啼的,还是不必提醒了。
那天打雷劈的小眼神儿,还真很有趣。
“没事儿,回头咱们再试试,我不嫌弃你。“明秀摸着安王光滑白皙的脸,笑眯眯地说道。
安王殿下叫这一句话治愈了,突然有一种大难逃生的感觉。
从前他以为大婚之前每一天都夜长梦多,没有想到大婚之后,竟然还要提心吊胆!
“若,若我真好不了了呢?“慕容宁哆哆嗦嗦地问道。
他两辈子加一起都没有这么快软掉的时候,真是好担心呀!
“别怕,好不了,我也陪着你。“安王妃温柔的声音,顿时治愈了安王殿下千疮百孔,怀疑自己人生的心灵。
“那你为什么要起来?”既然不会被休掉,安王殿下顿时又抖起来了,一边起身拿手臂环住了自家王妃纤细的腰肢,一边修长的身子缠住了明秀的身子小声儿说道,“别起来,咱们就好好呆着,我心里欢喜呢。”
她在他的身边,哪怕什么都不能做,都叫他安稳。
慕容宁只觉得昨天那一夜,是自己睡过的最暖和的一个晚上。
“今天还要入宫与皇后娘娘请安呢。”明秀被缠得死紧,这才知道什么叫美人蛇,不由一边将这粘人的家伙给推远点儿,一边喘着气儿柔声说道,“到底不好叫娘娘们等着,等回头,我天天陪着你。”
“叫母后,叫母亲。”慕容宁蹭了蹭明秀的手小声儿说道。
“是,是母后和母亲。”明秀妥协地笑道。
见她对自己这样耐心温柔,慕容宁的心都要化了,急忙滚到床边飞快地给自己穿了衣裳,探身取了明秀的一件衣裳抖了抖殷勤地撑在了明秀的眼前,见她微微诧异了一下,急忙献宝地说道,“我都自己穿衣裳沐浴的,从不叫别人碰我!”
“继续保持。”明秀迎着闪亮亮等待夸奖的目光,嘴角抽搐地说道。
慕容宁觉得自己的人生被肯定了,腰都挺起来了,给明秀穿了昨日就叫人放在房里的火红的一套宫裙,见她将一把长长的青丝随意地披在肩膀上,低眉顺眼地摸了摸她的长发将其中几缕断掉的绕在手间,不由怂恿道,“这屋里有我就够了,以后,咱们房里不留人?”
“这是我该说的话罢?”安王妃没有想到安王殿下把自己该干的活儿都给干了,无语地说道。
“我可没有个丫头什么的亲如姐妹呢。”因得了自家王妃的温柔的脸,安王十分狗胆包天,小心地醋道,显然意指叫自己心上人格外信任的两个大丫头,见明秀含笑看了看自己,慕容宁急忙赔笑道,“喝茶倒水的,都有我呢。”
“我与你说过,玉惠就要嫁人,鹦哥儿年纪也到了。”明秀无奈地伸出白皙的手指点了点这个青年,却觉得心里格外地熨帖,目光落在不远处那对儿燃烧了一晚上的龙凤双烛上,见那两根描金红烛还在燃烧,便与拿眼睛默默地看着自己的慕容宁笑道,“咱们原该守着这个的。”
慕容宁的目光也落在那双红烛上,见那烛火已经快要燃烧完,抿了抿嘴角走到了红烛之前。
明秀也走过去,与他一同等着这对红烛熄灭。
她就见自己的那根仿佛燃烧得更快一些,慢慢地就要熄灭,不知为何,心里突然生出了一种异样的情绪,仿佛是遗憾,仿佛是叹息,又仿佛是难过,叫她看着那烛火仿佛呆滞了一样,下意识地拿手拢住了那一点点的烛火。
突然一阵风吹来,吹在这两根蜡烛上,烛火同时熄灭了。
她恍惚的眼神慢慢变得清明,回首去看吹了一口气,此时对她笑的慕容宁。
“咱们俩,什么时候都在一块儿,谁也别丢下谁。”慕容宁修长的手指迟疑了一下,绕住了明秀的,看着她的眼神叫她心里有一处很隐秘的地方在发疼,认真地说道,“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所以,别再如那一世丢下他一个人了。
就算死,请也一定要带着他。
他的话,明秀仿佛能听明白,却又有些不明白。
“好。”她微微点头,伸出手将那对红烛放在一处,对慕容宁笑了笑。
这青年一双水意盎然的桃花眼果然就弯了起来,凑过去吧嗒一声啃在明秀的脸上,又细细地给明秀系上了身上的腰带等等,这才扬声叫人进来。他声音起来,就听见外头传来了无数纷杂的脚步声,之后门开了,低眉敛目,恭恭敬敬的玉惠与鹦哥儿端着梳洗之物进来。
玉惠本还带着衣裳,却见屋里这两个主子自己都穿完了,顿时眼角一跳。
都不用服侍了,莫非是要丫头们下岗的节奏?!
觉得这二位真是太奇葩了,玉惠到底是个温柔妥帖的人,只当看不见,双手将水盆捧到了明秀的面前,一旁的鹦哥儿更要过来给明秀洗脸,却见那美貌的王爷已经一脸殷勤地与明秀说道,“我给王妃梳洗!”还没等鹦哥儿愣神儿完呢,那屁颠儿屁颠儿的美貌青年已经将手探入了水中,回头拿帕子给明秀擦脸。
“以后这些放在门口,我与王爷自己来。”明秀一边叫慕容宁给自己擦脸,一边也绞了帕子给慕容宁脸上擦了擦,见他仿佛是被鼓劲儿了一样眉开眼笑越发地轻快,就与鹦哥儿笑着说道,“也叫你们歇一歇。”
歇个屁!
鹦哥儿瘪了瘪嘴,憋屈地应了。
“只你们两个?”明秀见只这两个进来了,外头人影晃动显然还有许多的人,便笑问道。
“她们两个就够了!”慕容宁急忙说道。
等这两个丫头嫁出去,安王殿下再不叫丫头能进房的!
他与自家王妃共处之地,怎么能叫别人涉足!
“王爷府里丫头少,我方才问过,平日里照料王爷起居的都是几个小厮,且这屋里也不常叫进来的。”玉惠急忙与明秀赔笑说道,“咱们府里过来的没有郡……王妃的吩咐都不好进来,因此只我们两个。”
特别叫玉惠感到奇葩的,是这安王殿下竟然不大爱用丫头。
怨不得想当年连自家表姑娘罗遥都怀疑这安王是个断袖呢!
“以后,我也该学着自己收拾屋子。”明秀对收拾一个屋子还没有什么觉得费事儿的,见慕容宁只是哼哼唧唧与自己挨挨蹭蹭的,只笑了一声,擦干净这人的脸,叫他坐在梳妆台前给他束发,口中便与玉惠淡淡地说道,“也叫咱们府里出来的,不许淘气。”
“知道了。”玉惠总管明秀房中事的,便低声应了。
其实这府中从前是有丫头的,只是总有些不老实的想要往慕容宁的屋里去。慕容宁只经了一回就不耐烦了,不管这群丫头到底对自己有没有别的心,是不是无辜统统扫地出门,又寻了些粗使的放在厨房等地,别处,就用了更叫人放心的小厮。
束发这样的活儿,慕容宁也是自己来的,只是眼下竟然明秀愿意给他束发,这多美呀,安王殿下决定自己从今往后都不会束发了……
“用白玉冠。都说面如冠玉,白玉美人,就是这个意思了。”明秀取了慕容宁匣子中的一顶羊脂白玉的玉冠,一边在心里腹诽这家伙败家,一边看着铜镜中隐隐约约仿佛透着光晕的美貌青年,脸上就生出了笑意。
他一身红衣越发艳丽夺目,头上的玉冠仿佛叫他整个人都如同玉石雕琢出的晶莹剔透。
真是个美人。
哪怕明秀对男子的容貌并不在乎,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人生得美丽,确实赏心悦目,叫人看着就心中愉悦快活。
“我也觉得这个最好。”慕容宁臭美地看了看铜镜中的青年,转头笑道,“我帮……”
他突然想起来了,自己竟然不会梳女子的发髻!
百密一疏!
捶胸顿足的安王殿下叫气哼哼的鹦哥儿给挤到一旁,红着眼睛看着鹦哥儿一双灵巧的头在明秀漆黑的长发里穿梭,嫉妒得吐血,也跟着学这发髻是怎么梳出来的,却见这丫头竟特别坏,为了不叫自己看清楚,那手都快得看见虚影儿了!
默默记下了这个大仇人,安王殿下才不去碰自己不擅长的呢,回头在明秀的首饰匣中翻翻捡捡,寻出了几样儿极好看的首饰,只将其中的一只七尾红宝金步摇插在了明秀高高梳起的发髻间,又插戴了五对羊脂玉发簪。
明秀微微一动,步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