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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出现在伦敦?还是,她看错了?
陆以恒视力很好,下雨天,这周围四下又仅仅就他们四人,他自然是看清楚了那女人究竟是谁。
沈语知。
陆以恒沉默着不言不语,待看清了沈语知身侧的男人,唇边染上似有若无地冷意。
秦霜没看到,她集中注意力观察那女人。
秦霜索性拉着陆以恒走过去的时候,女人背对着他们,正狠狠地甩开拉着她的男人的手,隐约还能听到一声怒斥,“放手。”
她说的是中文,那声音,秦霜靠近了,女人脸上那熟悉的五官,显然就是沈语知无误了。
但沈语知身侧的男人,秦霜却是从未见过。
敏锐感到有人接近,沈语知漂亮的脸蛋上冷意还未散尽,抬眸,一眼就看到了撑着伞的陆以恒。
怎么会……
她下意识的往左退了两步和男人拉开距离,被男人拉扯过的手放到身后,她脸上仿佛是做错了事被人发现的神情,她怔怔地喃喃,“阿恒……”
沈语知身侧的男人显然听到这声,一声嗤笑登时盖过了她的声音。
但秦霜还是听到了,她抬头看陆以恒,陆以恒面不改色地回视她,仿佛没有听到沈语知的喊声一样。
雨滴打在伞上,地上,淅淅沥沥,忽然一声惊雷,天空中隐约有紫色闪现,那道光好像隐隐照在了陆以恒脸上。
陆以恒却微微扬了眉,在雷声后,在秦霜说话之前先一步问秦霜,“那位是沈表姐吗?”
他的样子坦然至极。
他用上了和她一样的称呼。
是了,沈语知算来,还比陆以恒大了一岁,他们现在已经结婚,陆以恒叫沈语知表姐也是没错的。
秦霜暂时压下心底的疑惑,她拉着陆以恒走到屋檐下,收了伞。
沈语知被早那声惊雷拉回了理智,暗骂自己怎么就喊出来了。她捏紧了手心让自己镇定下来,主动发问,
“霜霜,好巧,你和妹夫是在伦敦度蜜月吗?”沈语知看了眼陆以恒,陆以恒却只是专注地看着秦霜,脸上挂着淡笑,全权交给秦霜的样子,让沈语知恍惚了一下。
“嗯,”秦霜答,“沈表姐怎么也在伦敦?”
早已准备好的说辞,沈语知微笑着答,“之前在伦敦上学,和……同学来大使馆办点事。”
说完这番话,沈语知仿佛松了口气。
“喏,”沈语知拉了拉身侧的男人,补充道“这是我同学,曾榭……恒,是水榭的榭,恒……”
她好像才发现什么一样,状似惊讶地说,“这么巧,正巧是妹夫名字里的那个恒呢。”
沈语知逐渐镇定下来,她甚至还笑了笑,“妹夫和我同学名字里都带恒,霜霜平时喊妹夫什么?别弄混了,我们一般喊他……”
沈语知看着眼身侧的男人,说,“阿恒,对吧?”
“那应该是不会弄混了,”秦霜眉眼微弯,矜持地笑,有些害羞,“一般我都喊老公。”
说完这句话,秦霜便观察着沈语知的表情,果然,沈语知神色有瞬间的僵硬。
秦霜微微垂下眼睑。
陆以恒对自己身侧人的发言惊讶了一瞬,随即便含笑看着秦霜,道,“是,霜霜都这么喊。”
四个人随即便沉默下来,沈语知的同学也是华人,说来还是挺帅的,也许是陆以恒和秦霜在的原因,他一直没讲话,秦霜便很识趣地拉着陆以恒先行离开。
两人走后,男人才开口说话了。
他脸上带着嘲讽的笑,语气中也带着嘲讽,“沈小姐,给我甩脸色就算了,还帮我改名字,你可真行。”
沈语知只是看着两人离去的方向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曾榭廷双手环着,靠着墙,有些恼了,“怎么,旧情人?人家有老婆了,走的都没影了还看什么?”
沈语知低声反驳,“你别乱说话。”
“怎么不能说,好歹我是你前……”曾谢廷突然说不下去了。
他看见沈语知眼睛微红,脸色苍白,然后低着头,没有搭理他。
陆以恒,真的不再是她记忆里的那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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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陆以恒:所以你喊我老公不是真心的咯?
秦霜:你喊过我吗?
陆以恒(笑眼):老婆。
秦霜:……您的节操余额已不足。
陆以恒(笑):我节操的余额,只取决于相处的对象。
陆以恒(一本正经的看着你们):做人,就要能屈能伸,不仅如此,还要能进,能退。
☆、第21章 城(入V二更合一)
夜幕降临,街边的灯逐次亮起,照亮了这个古老的城市。
晚饭后,两人决定前往伦敦最古老的葡萄酒吧——戈登葡萄酒吧。
——这是来自陆以恒表哥竭力推荐的地方,据说里面的酒十分美味,是伦敦必去之地。
因着刚吃完饭不久,加之时间还早,两人便顺路承了泰晤士河的船巴士,前往酒吧的同时还能观赏沿途风景。
事实上伦敦的景区很集中,两人仅仅是游泰晤士河就几乎看遍了伦敦的景区。
秦霜和陆以恒站在船的甲板上,靠着栏杆,伦敦的夜景很美,雨停后清新的空气,沿途的各色灯光,古老又现代的建筑,慵懒行走在路上的路人,徐徐的晚风,加之一起,像一幅隽永的画。
秦霜这种文艺青年最喜欢的不过就是这种慢节奏的场景,就在她准备放下一切心事,静静欣赏的时候,陆以恒忽然扬了扬下巴,示意秦霜看旁边的人。
秦霜顺着陆以恒的目光看去,一对男女情侣正模仿着泰坦尼亚号的经典姿势站在船头,嬉闹间好不甜蜜。
秦霜用眼神问陆以恒,‘怎么了吗?’
陆以恒微微一笑,读懂了秦霜的意思,他说,“霜霜,我们要不要试试?”
秦霜微微瞪大了眼。
“试什么?”不会是学他们吧?
陆以恒点头。
正巧那对情侣拍完照就回了船内,陆以恒不等秦霜发话,便轻轻拉着秦霜的双臂,张开。
他微微弯腰,将下巴抵在秦霜的肩膀上。
“我们来聊聊天吧。”陆以恒微笑着提议。
秦霜觉得在公众场合做这种姿势有点羞耻,她想和陆以恒说换个姿势交流,便微微偏头,说,“以恒,我们……”
她只来得及说了四个字,她这一偏头看,唇便不偏不倚,正好贴上陆以恒的唇。
这样就仿佛是蓄意为之一般。
秦霜怔住,整个人都懵逼了,简直是毫无防备。
这都能行……?
这个吻本来只是无意间的,稍碰即逝便好,可陆以恒却得寸进尺,干脆直接轻松地撬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勾着她纠缠亲昵。
大庭广众之下……
秦霜的身子有些发软,唇齿相依,既羞耻又有股莫名的刺激感。
她这是怎么了?
这种光明正大,毫无束缚的感觉……
她渴望很久了,在比这早之前。
一吻完毕,秦霜窝在陆以恒怀里,才发现周围的人都是一副习以为常见怪不见的样子,这才想起来是在外国。
秦霜终于悲伤的发现,和陆以恒呆久了,自己的脸皮好像莫名的厚了一点。
大庭广众之下,居然脸不红心不跳的……
陆以恒一手搭在船的栏杆上,姿势慵懒,脸上却是笑吟吟地看着她。
见他这样悠闲自然的姿态,秦霜忽然顿悟,“以恒,你故意的吧?“
“嘘——“他用指腹抵着她的唇,双目含笑,“我现在比较喜欢另一你的叫法。“
他的意思是……
“结婚到现在,你只说过一次,”陆以恒的语气竟有些委屈,“还是对别人说的。”
秦霜最受不了别人用这种略带委屈的语气了,她向来容易心软,盯着陆以恒英俊的脸庞,她觉得那两个字于她而言真的是好生疏。
原本秦霜是打算破罐子破摔,直接喊了算了,却在看到陆以恒脸上得逞的笑的时候改了主意,
“老公……公。”
陆以恒脸上的表情变成了惊讶,秦霜难得得逞一次,狡黠地笑着从他怀里躲开。
果然下一刻,他就紧紧的抓住了她的命脉,秦霜腰部很敏感,被人抓着轻轻挠着,她只能无助地笑着然后勉强躲避。
“别……”她捂着腰部,脸上还挂着笑求饶。
“喊不喊?”他环着她的腰,唇畔贴在她的耳边,柔声威胁,却没有一点威慑力。
秦霜逆反心理上来了,难得任性地一次说,“不要。”
陆以恒没说什么,但秦霜却是耳垂一疼,原来是被陆以恒轻轻咬了下,她侧脸,撞进他幽深地眸子里,她隐约看见了她自己。
陆以恒轻声笑,声音低沉地道,“看到了吗?我只看着你一个人。”
情话力max。
秦霜红着脸推了推他的胸口,“花言巧语。”
陆以恒接道,“只跟你说。”
玩闹间已然到了此行的目的地,下船时陆以恒走在前头,到了岸上后,转身朝她伸出手。
像迎接公主一般,秦霜将手递给陆以恒,陆以恒拉着她的手微微紧了,轻轻抬高带着她站在岸上。
牵着的手自然而然的垂下,十指相扣,陆以恒牵着她朝着戈登葡萄酒吧的方向走去。
有一个方向感和记忆力都极强的丈夫的好处是——出门再也不用看着手机地图gps傻傻的兜圈了。
戈登酒吧是伦敦最古老的酒吧,秦霜一进门就感到一阵来自旧世纪的气息——幽暗的地下室,老式的挂钟,华丽的古董柜以及老酒桶和香槟,还有泛黄的剪报,和过去的海报,仿佛穿梭时光,仅仅是一道门就置身于伦敦十九世纪。
昏暗的光亮下,酒吧不大却非常热闹,放着古老的音乐。
来酒吧自然是要喝酒的,秦霜英文口语不如陆以恒好,陆以恒拉着她和服务员交谈,秦霜仅仅是负责听。服务生很热情,甚至还详细的介绍给他们关于葡萄酒的知识。
部分知识是秦霜原先上的礼仪课学过的,但还有一部分,她还真不知道。
秦霜对酒吧的好感顿时大增,毕竟服务员有礼貌又懂得多,谁会不喜欢呢?
两人寻了个安静位置坐下,店里甚至还送了他们奶酪拼盘……秦霜不喜欢吃奶酪,她便将盘子推到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