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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无痕心中暗怒,但他却不敢得罪邋遢盗神,天师境界的风水大师,谁不知道邋遢盗神的手腕,如果得罪了他,那以后就别想睡个安稳觉了。当初有些人得罪了邋遢盗神,可以说下场极惨,身上所有值钱的物件都被偷个精光不说,有时候还不注意的时候,稍微一不留神,连身上的衣服都能够被扒的干干净净。他还清楚的记得,当初在海青省,有一位地师境界的风水师,因为言语上冒犯了邋遢盗神,结果在大庭广众之下,身上的衣服被偷个精光,就那样光溜溜的站在太阳下晒起了曰光浴。那丢人的模样,真是惨到了极限,结果那名地师愣是怒极攻心,结果大病一场,传闻小半年病情才恢复。
不过,他心中恨透了王轲,即便是有邋遢盗神出面说话,他还是心一横,沉声说道:“盗神你说的没错,咱们的确是有国家特殊部门的古武高手保护,按理说应该是高枕无忧,用不着杞人忧天。可是不安全的因素并不是来自外界,而是来自咱们内部。”
在场的其中一位天师境界的风水大师,眉头微微皱了起来,看着铁无痕问道:“老铁,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咱们之间潜入外贼了吗?”
铁无痕伸手指着王轲说道:“诸位,虽然我也不能确定,是不是有为贼混入咱们之间,但有一点我可以确定,这个叫王轲的年轻人,他说他是赵门丰的徒弟,可是他却拿不出任何的证据。如果随便一个人,就说他是某某天师的徒弟,然后就加入咱们之间,万一这人是那些黑衣神秘人势力的人呢?防微杜渐的意思大家应该都懂吧?你们说,如果让他呆在咱们这里,是不是对咱们有着极大的影响?有着极大不安全的因素存在?按照我的意思,如果他能够确定他是赵门丰的徒弟,有着足够的证据,自然而然的可以呆在这里,咱们大家也都热烈欢迎,可如果拿不出证据,我希望大家能够说句公道话,让他立即离开,省得带给咱们不安全的隐患。”
王轲冷漠的视线,朝着众位天师身上扫过,除了邋遢盗神和陈言柱他们五人脸上浮现出一丝怒容之外,其他天师境界的风水大师,纷纷流露出思索的神情。
陈言柱站出来,沉声说道:“我可以证明王轲是赵门丰的徒弟。”
周宏强也站出来,沉声说道:“我也可以证明,王轲是赵门丰赵老哥的徒弟,当初在原太市的时候,我曾经和王轲闲聊过,自然也知道这些年,赵老哥一直隐居在昌吉市古玩交易市场。而王轲就是从昌吉市古玩市场出来的,甚至他在昌吉市古玩交易市场经营的那家自姓居,就是赵老哥交给王轲的!”
铁无痕冷笑道:“你们亲口听赵门丰说过,王轲是他的徒弟?虽然他们都在昌吉市古玩交易市场,而且那自姓居最终也交给了王轲,谁知道是不是赵门丰卖给王轲的?或许这是一个巧合呢?就因为一个巧合,王轲才打着赵门丰赵老哥的名声招摇撞骗?诸位,我还是那句话,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说到这里,他停顿片刻,观察着众位天师的神情反应,这才再次说道:“诸位,你们谁听赵门丰赵老哥说过,王轲是他的徒弟?”
周宏强和陈言柱两人哑然,他们的确没有听到赵门丰亲口说,王轲是他们的徒弟,但以王轲的风水师天赋,以及年纪轻轻就取得如此厉害的成绩,他根本就用不着弄虚作假,也用着借用什么天师的名号。
王轲沉默片刻后,举步站出来,严肃说道:“诸位前辈,我想你们应该对我师父有点了解,我师父画符的本事,我想没有多少人会吧?既然他让我证明,那我就以我师父平时常用的手法画符,算是证明我是师父的弟子,你们没有意见吧?”
其中一名天师立即点头说道:“我曾经和老赵相处过一段时间,我们两人的感情也不错,当初我就见识过他画符的手段,的确是很厉害,而且手段很特殊。如果你能够用老赵的手段画符成功,那自然就能够证明你是他的弟子。”
王轲点头说道:“既然如此,还请哪位前辈能够取一些黄纸和朱砂墨等用具过来?我当众为大家演示。”
听到王轲的话,铁无痕心中暗暗一震,他倒是忘记这茬了。当初他和赵门丰也相处了一段时间,对于赵门丰画符的本事,就连他都羡慕嫉妒。
如果,王轲真的利用赵门丰的手段画符成功,那自己不断地质疑他,恐怕会给在场所有天师都留下不好的印象吧?
想到这里,他立即沉声说道:“王轲,画符的手段,以真的以为大家能够看得出来。符的奥秘太深奥了,如果你想证明,靠画出来还是不够的!除非你能够把画符的奥秘讲述出来,一边讲述一遍画,这样才能够证明你的确是赵门丰赵老哥的弟子。”
王轲面色勃然一变,其他天师境界的风水大师,看向铁无痕的眼神也变得格外怪异。
讲述出画符的奥秘?
要知道,画符可是人家私有的本事,如果众目睽睽之下讲述出来,那其他风水师不就能学会了?铁无痕这么要求也太不合理了吧?难道他想利用这种机会,偷学人家的画符手段?
第六百七十四章不断地刁难
对于铁无痕的提议,王轲心中异常恼怒,那些天师能够看得出铁无痕的狼子野心,他王轲又怎么看不出来,这家伙竟然对师父画符本事有着窥视之心,只是该死。
要知道,想要学会画符,几乎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人,都是从小开始培养,他听说的也就除了他自己,是半途学会的画符。
难道,铁无痕以为他在画符方面天赋异禀?能够了解画符的奥秘,就能够画出符来?
王轲眼神中浮现出鄙夷之色,看着铁无痕讥笑道:“狼子野心,人人可以诛之。铁无痕,原本我还敬你是天师前辈,却万万没有想到,你竟然有着如此龌龊心思,想要学习我师父的画符本事,你就直接开口,用不着这么拐弯抹角刁难我吧?而且,我看你是老糊涂了吧?想要学习画符,必须要从小培养,以你这年纪,根本就不可能学会,难道你还想回炉重新深造?”
大不敬的话,让铁无痕气的三尸暴跳。
反倒是那十几名天师,脸上的古怪之色更浓几分。他们此刻已经能够看出,铁无痕是在故意刁难王轲,而王轲年轻气盛,用有点过激的话语对待一名天师,也我无可厚非的事情。
毕竟,年轻嘛!
跟在铁无痕身边的邢无道,听到王轲的话,顿时怒气匆匆的跳了出来,指着王珂怒骂道:“姓王的,你说话给我注意着点,我们都是文明人,而你这野蛮人如果敢在这里撒野,一定会被打出去的!”
王轲耸了耸肩膀轻声笑道:“我是野蛮人?好吧!如果我是野蛮人的话,那你前些天跑到我这个野蛮人的古玩店去闹事,是不是太不应该了?而且,我这野蛮人都能够给你一次两次三次机会,你却对我蛮不讲理,不依不饶,难道是这世道乱了?”
“还有,如果我没有记错,潘家园庙会的时候,人家一个小孩子不小心弄脏了你的衣服,你那件几千块钱的破衣服,竟然讹人家说六七万,还要人家陪,如果不赔给你就要给你磕头。你觉得,这是文明人才能够干出来的龌龊事?”
“其实我觉得野蛮人很好,有仇报仇有怨抱怨有恩报恩,向来都是直来直去,人家不给你耍心眼玩心计啊!可是你这文明人倒好,逼迫人家的时候,竟然还给人家提出第三个条件。当时可是有不少的风水师在场,你竟然要把人家左手的小手指给切了,那个憨厚农民工大哥数十年的艰辛工作,饱尝生活的酸楚困难,才聚集了那么一点点的福气,人家接下来终于能靠着自己辛勤的双手过上好曰子了,你却要让人家把小手指头给斩了,你这文明人却心狠手辣的,要置人家于死地,还要弄的人家家破人亡。我觉得,像你这种文明人,不做也罢,我还是做我的野蛮人吧!”
锵锵有力的呵斥声,令邢无道面色越来越苍白,在大庭广众之下,尤其是那么天师在场,王轲就这么揭露了他的罪行,这让他愤怒的同时,又是惧怕。
铁无痕的面色,骤然间变得漆黑一片,他没有想到,自己这个多次在王轲面前受辱的蠢货,竟然在自己逼迫的王轲快没办法的时候跳了出来,结果自己掌控的局面,竟然被他给搅合了!
而周围那些天师境界的风水大师,一个个眼神更加的怪异,他们怎么都没有想到,铁无痕的徒弟邢无道这个时候,竟然跳出来指责王轲,这不是愚蠢嘛!你都在人家面前丢人现眼那么多次了,竟然还死心不改,以为你师父对人家咄咄逼人,你们就占据了上风?
如果你师父真的能够证明人家有歹意,那王轲能够进入到这里?
那些天师们心中暗暗叹息,对邢无道一点的好感都没有了。就连铁无痕,大家对他也低看了一筹。
铁无痕心中愤怒,却不好在众目睽睽之下训斥自己的徒弟,所以他强忍着那份怒火,看着王轲冷哼道:“王轲,既然你非要说你是赵门丰赵老哥徒弟,那我就考考你。当年赵门丰赵老哥可是风水界的绝世天才,年纪轻轻就能够在最后时刻突破到天师境界,我们大家对他都很是佩服,我想,名师出高徒,你应该也不赖吧?我布置一个风水阵,如果你能够破解我布置的风水阵,那就证明你有几分真才实学。你敢不敢接受?”
邋遢盗神立即站出来,看着铁无痕讥讽道:“我说姓铁的,你堂堂一个天师境界的风水大师,竟然故意刁难一个年轻人,你还真不嫌丢人现眼啊?人家王轲才多大?二十一岁的年纪!而你呢?都六七十岁的老家伙了吧?你一个天师布置出来的风水阵,说不定别的天师都不一定能够破解,你竟然来考验一个刚刚迈进地师境界的孩子?我真是为认识你而感觉到羞耻。”
其他天师也默默点头,虽然邋遢盗神不怎么靠谱,但他说出的这句话却非常的有道理,每一位天师都有自己独特的本事,一位天师布置的风水阵,其他天师也不敢说百分之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