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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怕的余地么……”
秦鹫目光微恸,神色担忧地跟了上去。
而另一边,在天下人五年后依然为李骁鹤而辗转反侧时,李骁鹤本人却怡然自得地坐在旭城城主府的庭院里晒太阳。
“你一天有三个时辰都在晒太阳,其余时间便是吃饭睡觉,晒不腻吗?”
风之浣路过庭院的走廊便看到那个每天定时出现晒太阳的人,那一副慵懒享受的样子看的他忍不住揶揄。
李骁鹤眼睛还是眯着,然后又往躺椅上的裘氅里缩了缩,“风三少自然是不懂我等升斗小民的乐趣的。”
“升斗小民?”风之浣哑然失笑。
“若是在坤域朝堂上,我还得按规矩向你行三拜九叩大礼,我的帝侯大人,你可是与坤域帝王同等的人,你要是升斗小民,我又是什么呢?”
李骁鹤轻笑了几声,伸了个懒腰,坐起身对他笑了笑,“风三少现在也不自称在下了,一口一个我的,听着有人情味多了。”
风之浣笑而不语,脑中却是想到了当日鸿渊对他说的那句“莫留山那个地方的人皆是如此,有一天你会懂的”。心想自己原来也算是在一点点改变着,而大多的都是因为眼前这个女子。
不自觉地打量起了李骁鹤,目光也随之落到了她坐的那榻上的深紫貂裘。
沧澜极东之地独有的紫羽貂貂绒制成的貂裘,无上至宝,常卧之可延年,天下间怕是不超过三件,却让她当作午睡的垫子,也只有那个男人能做到了。
“怎么?鸿渊殿下今日为何没有陪你一同晒太阳?”风之浣笑着走到她跟前,左右看了看也没发现有第二个坐的地方。
“莫不是要入乡随俗,大婚前新郎新娘不能见面?”
“风少爷你让让,挡了我太阳了。”李骁鹤一手拢着貂裘毯子,一手对眼前挥了挥。
风之浣见她这般慵懒无奈地笑着往后退了几步,“你这般可一点也不像一个待嫁的女子啊……”
“只是不像你曾见过的那些罢了。”
身后白袭拿着一盘水灵灵切好的水果走了过来,将水果放下后直接将李骁鹤抱起,两人一起靠坐在了榻上。
风之浣这下是懂了为何这里没有第二个座位了,“光天化日,也不知是我太古板,还是如今的世道已经变了啊~”
李骁鹤不在意地笑了笑,“我们家乡可是没有那个习俗的,我们的习俗就是……秀恩爱。”
“秀恩爱?”风之浣疑惑。
“我与骁鹤早该在成婚,却白白浪费了这五年,如今再让我不见她,还不如不要成亲算了。”白袭淡笑着喂李骁鹤一点水果。
风之浣见李骁鹤闭眼张嘴叼着东西的舒适样子不禁摇摇头,“孤家寡人,我还是不找自在了吧!”
二人也不留他,直到他身影完全消失后,李骁鹤才睁开眼睛敛了神色。
“如何?”她问。
“七国大乱,坤域暗中的势力开始收敛了,那些诸侯也都开始动摇了,荆漠北的部分势力也都分散了去打听旭城的消息了。”
李骁鹤沉吟半晌,还是问道,“那……莫留山呢?”
白袭无声叹息,将她拢在怀中,“骁鹤,不是说好大婚这段日子不提那些么?你这样我会伤心的啊~”
听着某人故哀怨的语气,李骁鹤忍不住笑了出来,抬头用脸颊蹭了蹭他的下巴。
“狡猾的狐狸。”
风之浣见她这般慵懒无奈地笑着往后退了几步,“你这般可一点也不像一个待嫁的女子啊……”
“只是不像你曾见过的那些罢了。”
身后白袭拿着一盘水灵灵切好的水果走了过来,将水果放下后直接将李骁鹤抱起,两人一起靠坐在了榻上。
风之浣这下是懂了为何这里没有第二个座位了,“光天化日,也不知是我太古板,还是如今的世道已经变了啊~”
李骁鹤不在意地笑了笑,“我们家乡可是没有那个习俗的,我们的习俗就是……秀恩爱。”
“秀恩爱?”风之浣疑惑。
“我与骁鹤早该在成婚,却白白浪费了这五年,如今再让我不见她,还不如不要成亲算了。”白袭淡笑着喂李骁鹤一点水果。
风之浣见李骁鹤闭眼张嘴叼着东西的舒适样子不禁摇摇头,“孤家寡人,我还是不找自在了吧!”
二人也不留他,直到他身影完全消失后,李骁鹤才睁开眼睛敛了神色。
“如何?”她问。
“七国大乱,坤域暗中的势力开始收敛了,那些诸侯也都开始动摇了,荆漠北的部分势力也都分散了去打听旭城的消息了。”
李骁鹤沉吟半晌,还是问道,“那……莫留山呢?”
白袭无声叹息,将她拢在怀中,“骁鹤,不是说好大婚这段日子不提那些么?你这样我会伤心的啊~”
听着某人故哀怨的语气,李骁鹤忍不住笑了出来,抬头用脸颊蹭了蹭他的下巴。
“狡猾的狐狸。”
“七国大乱,坤域暗中的势力开始收敛了,那些诸侯也都开始动摇了,荆漠北的部分势力也都分散了去打听旭城的消息了。”
李骁鹤沉吟半晌,还是问道,“那……莫留山呢?”
白袭无声叹息,将她拢在怀中,“骁鹤,不是说好大婚这段日子不提那些么?你这样我会伤心的啊~”
听着某人故哀怨的语气,李骁鹤忍不住笑了出来,抬头用脸颊蹭了蹭他的下巴。
“狡猾的狐狸。”
第四百二十三章 你怪我吗?
天倾军大败,皇女凤皎重伤垂危!
消息传到天澜城,皇室震惊,女帝凤缪大怒,元老院议会之上极力上奏要求女帝撤凤皎大皇女封号,剥夺其皇位继承人的资格。
未几,国士夏侯端亦上奏历数皇女凤皎数年来之过错,又指其在旭城之城中贻误军机,不堪大任,望女帝惩处皇女凤皎!
女帝凤缪头一次对国士发怒,然未等她开口,居然满朝文武都跪了下来。
“皇女凤皎不堪大任,望女帝三思!”
“放肆!”凤缪大怒,狠狠拍了龙椅下。
“陛下,翎公子觐见。”
内侍突然进殿宣报,凤缪心中咯噔一声,泛起了不祥预感。
“宣。”
翎一身黑衣高腰服饰,长发高束,上前对着高高在上的女帝抱剑一礼,“奉国师之命,前来送手谕。”
“手谕?”凤缪双目惊慌。
“什么手谕?”
翎淡淡一笑,“元老院长老一致议定,皇女凤皎屡犯过错,私通奴隶叛军萧朗,故奏请夺其皇女封号,贬为庶人!”
“私通奴隶叛军?元老院此言可有证据?”凤皎据理力争。
“陛下忘了么?要证据的话,心殿就有,国师无所不知。告退,陛下。”
翎公子说完这句话后也不管凤缪什么表情,留下一封信便离开了。
凤缪呆立在皇位之上,看着跪了一地的满朝文武只觉得充满了无力。
她也好,凤皎也好,终究没有斗过国师那个女人,这满朝文武尽没有一个是她的了吗?
国师昭言,你好大的手段。
“皇女凤皎作战不力,识人不察,致我天倾军大败,夺其军权,撤其兵部职位,闭门思过,永不登皇位!”
沉默许久后凤缪才抬头艰难地说出了这些话,不等那些大臣再反驳,她阴冷地斥道,“你们想造反吗?”
朝堂一时静寂了,噤若寒蝉。
“若不满意朕之裁决,不如去拥立新帝吧!”
说完这句凤缪便拂袖而去,离开了殿门,人群中一起跪下的凤蔷看着那愤怒的身影勾唇一笑。
那边大皇女府,一道圣旨震惊了整个天澜城,所有人都隐约意识到了这天倾朝堂风云的变换,都嗅到了一丝苗头。
大皇女失势了。
天澜城一时风声鹤唳,往日所有与大皇女交好的官员们纷纷开始撇清关系,甚至还有落井下石者,大皇女府一时门可罗雀,萧瑟无比,府内亦是一片悲凉之色。
玉溪抱着剑坐在房梁上深叹了口气,刚从走廊经过的玉秋无奈抬头。
“我说哥哥,你是故意触我霉头吧?”
玉溪没回话,从梁上跳了下来,看着她手上端着的纹丝未动的饭菜问道,“又没吃?”
“连药都是我跪着求她喝完的。”玉秋的脸上也出现了些许哀色。
玉溪却有些惊讶,“什么时候你一跪有这等价值了?殿下可不是那等心软之人。”
“你猜的不错,但我还说了句话。”
玉秋扬起眉,“失去的还可以再追回来,想要的就要夺回来。”
“这不是殿下以前说的话么……”玉溪皱眉思索片刻后,作恍然大悟状。
“你是在劝殿下重新夺回皇位继承人的资格是吗?”
玉秋:“……”
玉溪微窘迫,“怎么了?”
“哥哥啊,怪不得你至今未娶。”玉秋无奈地摇摇头。
“你以为咱们殿下是为了陛下那道圣旨而如此消沉的吗?”
“难道不是吗?”玉溪大惊。
“殿下她啊,怕是遇到了这辈子最大的劫了……”
拐弯处的房内,凤皎躺在床上听着玉秋的叹息闭上了眼睛,泪水无声的滑落在被褥里。
你果真是我的劫,萧元朗。
此消息很快便传到了旭城,整个天曜军如同这是对他们胜利的证明一般都兴高采烈,就连辛离辛雪俩孩子都恶狠狠地说了句活该。
风之浣等人皆是笑而不语,唯有前天赶过来的王天虎在弄清了来龙去脉后感叹了一句。
“你这也算是大仇得报了啊!”
报了吗?自然没有,白袭,风之浣等人都知道,但都没有作声,以免打扰了他们的快乐。
“那个坏女人就应该把她的心也挖出来,看看是不是黑的,居然谋害姐姐!”
辛雪气呼呼地扯白袭的衣服,“姐夫,等你和姐姐成亲了你要杀了凤皎那女人啊!”
“小孩子家家的整天说什么杀不杀的?”王天虎斥了一句,他就觉得这孩子放李骁鹤身边越长越歪了。
李骁鹤笑了笑没作声,余光看到门外一片衣角拂过,那一丝微弱的气息渐渐远去。
“萧元朗怎么样了?”她问道。
风之浣露出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好多了,加上你每天给他治疗,已经能下床了,不过还是不怎么说话。”
“他……有没有问过什么?”李骁鹤语气里有着几分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