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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朵美丽的异花盘绕着中间的“莫留”二字,这个标志他再熟悉不过!
“莫留山……”桑宁惊讶不已。
傅轻萝皱眉,“会不会是伪造的?”
“不会。”白袭手指覆在那印迹上,指间有银光闪烁。
那是纯粹的创源留下的,世界任何人都不能伪造的创源之力,连白殿都无法完全掌控的功法,只属于莫留山。
白袭说不会有错,桑宁和傅轻萝也不再有任何疑虑,但却百思不得其解。
“会不会是莫留山的人知道李姑娘没死,所以才重新出山了啊?”桑宁猜测道。
傅轻萝倒是不以为然,“人都活着回来了,还需要他们做什么,先前干什么吃的了?一出来就塞个纸条是什么意思?”
桑宁本要再去看两小字却被白袭拦住了,不禁有些担心,“公子你可不能上当,你身上还有伤呢!”
“怕什么?”
傅轻萝冷嘲一声,顺便还扯了扯桑宁的耳朵,“皇朝就在天倾境内,公子都不用动手。”
桑宁忙求饶,只说担心公子。
傅轻萝也是随口说说,没想到白袭竟然真的在沉思片刻后说道,“将灵召过来。”
灵是暗军皇朝的统领,将他召来就代表着要将暗军皇朝召来,难道公子真的在担心吗?
她靠着窗子,低头打量那半死不活的信鸽。
“这鸽子是天倾特有的品种,若送信人真的是莫留山的人,也是在天倾国。”
桑宁凝眉不语,天倾大皇女凤皎对李姑娘做的那些事公子早已查的七七八八,只是不知道在亡者谷具体发生了什么而已。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天倾绝对参与了五年前设计围杀李姑娘的事。
如此一来,这莫留山的人在天倾一事就让人怀疑了。
然而白袭脑海中想的事却和他们不一样,他在见到那个莫留山标记时忽然想起了五年前他也曾收到这么一封密信,而落款也正是这个特殊的标志。
而也正是那封密信将他引出了神风皇宫,以至于没有及时知道骁鹤出事的消息,让他错过了这一生最重要的,成就了他一辈子的遗憾。
而现在,这封密信又出现在他的手里,信的内容也是同样吸引着他……
天倾皇宫内,静谧梵净的心殿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一张大床上躺着一个脸色惨白昏死过去的男子,胸口心脏处一个狰狞的伤口昭示着主人的濒死状态。那身黑衣都被血染透,血腥味盈满了整个房间。
昭言坐在床前,一只手覆在那可怕的伤口之上,掌心笼罩着白光显得格外莹润细腻,好似披上了圣洁的外衣。
随着白光越加强盛,受伤男子的脸色慢慢不那么痛苦了,渐渐睡了过去。
昭言将手移开,站在旁边看了许久的儿衫立刻上前为男子上药,包扎。
一切完毕后,她也有些脸色发白,咬着嘴唇问道,“国师,翎公子他……不会死吧?”
昭言无神的双眼在听到死这个字飞快地闪过一道异样,随即“嗯”了声便让她出去了。
“把桌上的那封信送到夏侯府。”
“是。”
儿衫心里万分焦虑,翎比她大个十多岁,一直就像个大哥哥一样照顾自己,在国师训斥责罚她只之时偷偷为她求情送吃的,还曾救过她许多次,现在却变成了这副模样,实在让她放心不下,但她也不会违背国师的命令,只好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只留下昭言一人时,她站在床前用看不见的双眼看着翎,然后手摸索着攀上了他的脸,十分轻柔地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清澈无神的眼中冰冷一片。
尚翼非乱,我记下了。
第三百九十七章 古怪的感觉
彼时天倾内有奴隶军叛乱,外有尚翼大军趁火打劫,可谓内忧外患,女帝连夜召满朝文武进宫商议对策。
而此时国士夏侯端再进言,定国将军崇颜出师不利,恳请大皇女凤皎力挽狂澜,带兵夺回旭城,将尚翼大军赶出天倾国境。
女帝不是没想过这个方法,凤皎位居天策榜前十,武力自是不必说的,而其行军打仗之才能甚至不亚于崇颜,无疑是最佳人选。
但她总觉得心惊肉跳,对方是尚翼非乱,可不是好对付的,况且还有个鸿渊太子在暗中破坏。无奈送去觉罗扶风的文书到现在一点反应都没有,北疆太后更是直接拒绝了她的示好,至于坤域自己都自顾不暇,哪有功夫帮的了她天倾,长老院那边几次三番催促,倒不如趁此机会让凤皎挽回地位。
然而凤缪还没开口,凤皎便从大堂之上站了出来。
“儿臣请旨,带兵夺回旭城。”
凤缪心中宽慰,这个女儿果然还是最像她,一点儿也不退缩,索性笑着应允了,并且还赏了御赐令牌一枚,如见女帝。
而朝堂下百官却是心思各异,退朝之时凤皎神色冷然地转头看向夏侯端,而夏侯端却依然那副温和有礼的样子,朝她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身后凤蔷冷嘲热讽,凤皎全当没听见。她知道夏侯端是奉了谁的命令,就算她不答应也没有办法,毕竟那个女人就是天倾的神,五年前她本就逃不出那女人的掌心,五年后她更多的把柄落在了她的手里。
回到皇女府时她还没说什么,就看到萧元朗站在她门前问了句。
“什么时候出发?”
她没有回答,而是状若轻松道,“我是奉命出征,有钦派的护卫,这次你就不要去了。”
萧元朗也没反驳,抬头看着她许久,直看到凤皎都忍不住避开了视线才说,“是国师的意思?”
“嗯。”凤皎坐在桌前应了声。
“她想做什么?为什么忽然派你去,之前不是已经……”
“行了!”凤皎不耐地打断他的问话,揉了揉眉心道,“我累了,明早就要动身,我要休息了。”
萧元朗目光定定地看了她一眼后什么,什么也没说就转身离开了,临走还不忘为她把门带上。
凤皎脸上的不耐烦一下消失,眼里流露出一丝挣扎,随后紧紧握住了拳头,走到挂着一副画卷的墙壁前,掀开那副画,露出了里面一个被掏空的方方正正的小地方,里面放着一根很好看的玉笛。
凤皎将那玉笛拿了出来,眼底露出一丝傲然决绝的光。
越城外三十里,这个消息传出来之时,另一个隐秘的消息也随之送到了徐燃手里。
尚翼非乱一脸杀气地站在阴暗的林子里,听到艳娘的禀报后整个人都陷入了狂乱之中。
他想杀人。
艳娘和徐燃都看出来了,心里直打鼓,直骂神仙谷的那个老混蛋,也不知道把东西看好,那可是主子用半条命换来的,足足等了五年,居然被人偷了!他怎么不去死一死!
“查出来是谁动手的吗?”尚翼非乱的声音飘忽忽的,带着不稳定的气息。
艳娘深吸了口气才回道,“有暗器流云的痕迹,应该是唐家的人。”
“唐家的人……”
尚翼非乱邪魅的薄唇开启,慢慢说出一个名字来。
“唐茗。”
此话一说,徐燃很惊讶,“她不是被软禁起来了吗?”
之所以没有怀疑其他人是因为徐燃和艳娘都很清楚,唐家不会主动对上尚翼的,也更不会跟他们的主子反着干。
“你太小看她了。”尚翼非乱低头摸了摸手中的木盒,眼里的疯狂杀意才减少了些。
“会动手去神仙谷抢东西,说明她这五年来没白浪费功夫,能跟骁鹤在一起的人不会笨到哪里去。”
徐燃和艳娘对视了一眼有些讶异,这还是主子五年来第一次在他们面前提到这个禁忌一样的名字,难道主子已经想开了吗?
“主子,要直接联络方唐家家主吗?”
尚翼非乱一口否决,眼中恢复了近在掌握之中的悠然玩味,“她选择会暗中行事,也就不会回唐家了。既然她的目的和我相同,我只要等着她来找我就行了。”
他低头看着手上捧着的木盒,勾起一个带着血腥味的笑,“总归还是缺不了这个的。”
徐燃犹豫了会问道,“那……我们还去神仙谷吗?”
“不去了,神仙谷的人估计也都去找东西了。”
尚翼非乱似不经意地看了艳娘一眼,说了句,“听说我尚翼大军就在不远处的旭城鏖战,去看看。”
艳娘下意识抬头,正好对上他漫不经心的一瞥,随即心里一咯噔,不知道主子忽然要去旭城是好是坏。
然而徐燃却知道她是想多了,主子忽然要去旭城,只是因为之前那个消息而已。
大皇女凤皎领五万兵出战旭城。
那个女人让主子恨了有五年,也追杀了五年,这一次主子怕是真的要下狠手了。
至于吴柯,若神仙谷的任务完成的不错的话,主子应该就不会迁怒了吧……
于是在李骁鹤不知道的情况下,这注定充满纠葛的三人好巧不巧地往同一个地方出发了。
但这时李骁鹤一行人的路途中却遇到了一些小问题让行程被耽搁了下来。
辛离病了。
这个一向坚强硬朗的少年很突然的就病了,王天虎在马车外还说了句今天天气不错,辛雪正准备答话时,坐在李骁鹤身旁的辛离忽然就晕倒在了她的肩上。
辛雪当时差点吓哭,一个劲地摇着辛离让他醒一醒,辛离倒是醒了下,张了张嘴没说一句话就又晕了。
李骁鹤没打算惊动风之浣他们,先给他把了下脉,结果却不得不惊动他们了。
“如何?”
风之浣难得的沉着脸色,放下辛离的手摇了摇头,“完全找不出病症,很奇怪。”
王天虎挠了挠脑袋,“那咋回事啊?这好好的人怎么说晕就晕?这小子平时壮的跟牛一样。”
这倒没说错,辛离平时表现的十分健康硬朗,也没见生过病,一直都精神抖擞的,谁想到这忽然一病居然如此棘手。
“少爷,会不会是中毒了?”护卫一问道。
“是啊是啊,我听说有些毒无色无味还无法察觉,中毒之人死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护卫二附和道。
两人说的话让王天虎眼睛都瞪出来了,辛雪更是哭的撕心裂肺,李骁鹤赶紧安慰了几句。
护卫三要靠谱些,认真分析道,“这种高级的毒一般只属于神仙谷唐门这种善用毒的势力,不会太普遍出现,况且,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