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您是哪位。”
老人家穿的一身锦缎衣服。虽然脏乱了一些。但也能看出來也不是个仆人的身份。不过。就是好像笑的有点……傻。
“你是哪位。”他老者笑嘻嘻地重复。
李骁鹤有些心虚愧疚。嘀咕道。“不会被我乌鸦嘴说中了吧。还真老年痴呆了啊。”
“老年痴呆……老年痴呆。”老人忽然开心地指着李骁鹤大笑。“你老年痴呆。”
痴呆老人欢乐多……
李骁鹤看着这老人有些不知所措。目前为止她所接触到的都是像老头子。萧征忆那种的高智商精明人物。连看着亲切和善的从云老头也只是看着亲切和善而已。实际上。他怕是要比所有人都深不可测。
面对眼前这么个单蠢的老人家。李骁鹤一时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不过之前在新闻上看过得了老年痴呆的老人。都是像小孩一样别扭。而且忘性特别大。
“老人家。你是什么人。”李骁鹤习标志性的幼儿园老师那轻轻柔柔的声音问道。
“老年痴呆。哈哈。老年痴呆。”
李骁鹤:“……”
老者拍着手蹦着脚。指着李骁鹤喊的开心的不得了。笑的口涎直流。
李骁鹤心里直打鼓。这老人家看起來不是简单的老年痴呆。更像是疯了一样。
她心里对这老人的身份更好奇了。如此一个疯疯癫癫的老人。穿的一身富贵。看样子养的也不错。居然会出现在重玄侯府。
啧啧。经过二十一世纪狗血言情八点档剧熏陶过的李骁鹤瞬间脑补出无数个可能的画面來。哎呀呀。果然皇家是非多啊~
“老年痴呆你在干嘛。”疯癫老者凑到她鼻子跟前瞪着眼睛问道。
“你干嘛。”李骁鹤不是被他的突然靠近吓的。而是被他一脸口水鼻涕泡儿给恶心的。她嫌弃地推开他。“距离产生美。大爷。咱俩还不熟。真的。”
“熟。熟的都烂了。”老者忽然开始大吼大叫起來。“烂的都化了。”
“化你个鸟~”李骁鹤揉揉掸掸灰尘。头疼地自言自语。“也不知道往哪走。破房子。”
“化鸟。你过來~”老者又神经兮兮地对她勾勾手指。“我告诉你往哪儿走。”
“你认识路。”李骁鹤心中大喜。想想也对。虽然疯了也住在这。路大概是认得的。
“嗯嗯。我带你走。”老者一本正经地点点头。然后拽着李骁鹤的袖子往前走。“化鸟往这边走。”
“我不叫化鸟……”
“我知道。”老者回头得意地看了她一眼道。“你叫……老年痴呆。”
痴呆你一脸啊。李骁鹤后悔一开始说了这句话。不过好在遇到这个老人家。说不定就能在蛇精病出來前找到大门跑出去。
“那你叫什么。”老者又顶着一脸鼻涕泡儿凑到她跟前。一脸严肃道。“不说名字不带你玩奥。化鸟。”
李骁鹤不屑。“谁愿意跟你玩。”
老者板着脸。“不带你走路。”
“……”
“你狠。”李骁鹤心里直骂。这老头疯了还精的跟猴一样。“我叫李骁鹤。”
“奥~原來你叫鹤鹤啊老年痴呆……”
“呵呵……”李骁鹤抓狂。敢不敢不这么直接地打脸啊。不要欺负她不打智障老人啊。
老者仿佛又对李骁鹤失去了兴趣。用袖子擦了擦鼻子。然后糊了一脸的鼻涕泡。看的李骁鹤真是恶寒。
“你站着。”李骁鹤抓住他肩膀。掏出雪草在上国子监时硬塞给她装淑女的帕子。将他脸上的鼻涕口水一点一点擦干净。最后看着那脏不拉几的帕子。眼神溜了一圈后洠Х⑾指谟邢窭罢獍阆冉纳璞负蟆K磷又苯泳戆删戆扇险呤掷锪恕
“老人家送你的啊。”
“奥……”老者懵懵懂懂地握着脏兮兮的帕子。然后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团黑乎乎的抹布一样的东西塞给她。“换。”
能不能不要。李骁鹤苦着脸。但一看到老人家那天真烂漫的眼神。以及又挂起鼻涕泡的脸。实在拒绝不下去。
“谢谢。”算了。放在左手边。玉笛放在右边。不然真是太膈应了。
看來这疯癫老人确实在这里住了挺久的时间。对这里熟到了一定程度。不一会儿就把李骁鹤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不是大门啊。”李骁鹤看着眼前明显为正屋大堂的房子傻了。
老人不满地噘起嘴。花白的胡子翘得老高。“那你要去哪儿啊。”
李骁鹤这才想起來。她好像都是洠狄ツ亩
“你在这里干什么。”尚翼狂霸拽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李骁鹤背一凉。逃跑的机会就在她面前悄然流逝。这蛋疼的人森……
她转身呵呵笑着。“王爷啊~”
尚翼眉头一蹙。居然认认真真地弯腰一礼。“父王。”
李骁鹤发誓她真的有过这个猜测。毕竟这里是重玄侯府。不可能有第二个人老人能如此熟悉这里。但是。但是……
但凡是谁也不会觉得这位挂着一脸鼻涕泡的老头子是重玄侯吧。而且明显的智商还有问睿F说陌伞
威震七国的重玄侯居然疯了。太吓人了吧。
“挂鸟。鹤鹤。鹤鹤。”沈涯欢快地拍起手來。一边还围着李骁鹤转圈圈。
“你爹哈……”李骁鹤尴尬地指指这位。
尚翼严肃并且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看起來有种别样的滑稽感。
李骁鹤严肃而庄重地跟傻笑的沈涯握了握手说道。“侯爷您好。侯爷再见。”
尚翼露出一丝浅笑。本來有些苍白的脸多了些红润。“既然來了。就随我一起吧。”
李骁鹤一怔。为何她感觉尚翼整个人的气质变得有些温和了。蛇精病的气场似乎弱了不少。
尚翼扶着沈涯走进了那间屋子。李骁鹤也跟着走了进去。眼前的东西让她诧异。
第一百九十四章灵堂里的话
沈涯之妻玉红盏之灵位。
里面是一块牌位。上面刻着这几个小字。整个房间也是布置成了灵堂的样子。
玉红盏……李骁鹤蹙眉。这名字听起來好耳熟。在什么地方听……不。见过。
原來是重玄侯的王妃。也就是皇帅尚翼之母。李骁鹤用余光偷偷觑过去。
尚翼神情淡然。洠в斜恕R膊皇悄茄睦淠K械闶2还床灰馔狻1暇挂丫斯懒私辍
听七国对皇帅的传闻中。有四个字可以概括他传奇的身世。便是生于战场。重玄侯彪悍英勇。万夫不当。一生都为为尚翼国征战沙场。镇守疆土。即使后來在其王妃被反贼挟持至城墙之上时。重玄侯亦未投降。反而命大军攻城。王妃早已身怀有孕。于城墙之上剖腹取子。扔给城下的重玄侯。
后重玄侯之子被封皇帅。璇玑阁于天策榜上评论其。生于战场。杀伐一生。虽为帅实为皇者。
扶风大祭祀也曾说。皇帅尚翼。生于战场。死于战场。注定厮杀半生。
撇开那诡异莫测。残忍冷漠的性格。李骁鹤猛然才发现。站在她身边的这个人也算是这个时代的天之骄子。无论他的下场是如何。后世尚翼国。甚至沧澜大陆的史册上都注定记载了他的故事。
想到这里李骁鹤还有点小激动。感觉就跟见证了历史人物创立功绩一样。莫名的有种跟凯撒大帝握手的荣幸之感。
带着崇拜的小眼神扭过头去。正好对上尚翼转身递给她三炷香。李骁鹤受宠若惊地接过了。看着他安静地又点燃了另外三炷香递给疯疯癫癫的老侯爷。
“小玉……”疯疯癫癫的重玄侯此时也安静了不少。眼巴巴地望着牌位。似乎神智清明了些。不知是否想起了他的王妃。
尚翼静默地弯腰一拜。李骁鹤也随着他一拜。二拜。三拜。这样的蛇精病让她觉得莫名的悲伤。看來这个似乎冷血到骨子里的蛇精病。对家人还是有一份牵绊的。
老侯爷跟着拜了一下后便不安分了。伸手就要去摸那牌位。却被尚翼一把抓住了手腕。似乎用的手劲还不小。
李骁鹤大囧。我特么刚觉得你有点人性。你这就开始谋杀亲爹了。
“疼。疼。鹤鹤。放。疼。”老侯爷虽是一身健壮。却也被捏的生疼。泪汪汪地直朝李骁鹤求助。
尚翼目光森冷。一言不发地盯着他。
“那个。那个……”李骁鹤见状不妙。又不知道如何阻止他。说起來他们还是敌人的立场。莫名其妙被拖來拜祭就算了。现在怎么管起家里事了。
尚翼一个眼刀子扫过來。
李骁鹤:“……”您随意。反正不是我爹。
“少爷。”老仆人突然出现横在二人中间护住了重玄侯。“侯爷。我们先出去。夫人知道您來看过她了。不要打扰她了。”
“可是我才看到小玉啊。”
重玄侯再不甘愿也被老仆人连拉带劝带哄地拽走了。临走时看着尚翼想说些什么。却到底也什么都洠稻屠肟恕
尚翼从头到尾一直盯着李骁鹤。幽黑的眼瞳无波无澜。“你可知我为何带你來。”
李骁鹤瞬间毛骨悚然。“不是我干的。你娘死的时候我还洠С鍪馈!
尚翼微怔。随即讥诮一笑。“不知道就算了。我又不会打你。”
李骁鹤撇嘴。低声嘟囔。“特么的蛇精病。我怎么知道你想什么……”
插好手中的香。尚翼站在那牌位前许久洠Ф1暇故窃诹樘门莆磺啊@铈绾滓仓缓酶耪驹谀嵌5奔湟怀に湍筒蛔×恕
原因有二。南烜受伤的事她还挂在心上。另外一件事。她看看手上拿着的毛笔白纸。快申时了。她的策论还洠础
果然作业在哪个时代都是终极杀手。
“这是我娘。”尚翼忽然开口。
“奥。”李骁鹤乖巧点头。
“你可知道她如何死的。”
“被叛贼挟持。于城楼前剖腹生子而死。”李骁鹤心说蛇精病今天的话格外多啊。
“呵呵……”他阴森森地笑了几声。忽然转移了话睿!澳阒涝圃笾杏惺裁绰稹!
“树……”不管里面有什么。她看到的确实都是树。全部都是树。
“你看到的是树。”尚翼古怪地笑了声。
“我看到的……什么意思。”李骁鹤疑惑。
“你可记得丹阳城外不老林下的那个地下皇陵。”
李骁鹤心生戒备。“你进去过。”
“不然你以为那个土匪是如何死的。”
尚翼依然背对着她。但李骁鹤却感到身后阵阵阴冷起來。她怎么也洠氲侥鞘本尤换褂幸桓鋈撕退且黄鸾チ恕;股绷四歉鐾练寺胶馈
“你想说什么。”不管他是如何进去又如何出去的。目的又是为何。事情已过去。他根本不必再提起。
“你在那扇门后见到了什么。”尚翼转过身看着她。步步逼近。“现尔所想。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