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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宫时洌先看到的是坐在沙发上喝茶的宫霆,可他下一秒便转移了视线,转而叫一旁的苏雯。
“阿姨……”温娆也随着宫时洌先跟苏雯打招呼。
苏雯笑容可掬:“娆娆和小洌回来啦!”
温娆对着苏雯甜甜地一笑,可完全不敢用余光去瞟宫时洌的爸爸。
苏雯看宫时洌似乎没有要跟宫霆打招呼打意思,毕竟上一次宫霆离开家的时候,他们大大地吵了一架,之后父子的心结也没有打开……
苏雯笑了笑,走到宫霆的身边,说:“老公,你之前不是一直惦念这儿子吗?怎么儿子回来了,你倒是不说话了?”
宫霆还在喝茶,心里打定了主意:宫时洌不跟他说话,他也懒得搭理他。
苏雯见两父子就这么僵住了,连忙给温娆使了一个眼神。
温娆又不傻,自然意会到苏雯是什么意思,马上用手扯了扯宫时洌的衣角。
宫时洌心里堵得慌,若换做以前,他说不定会躲着宫霆,不回家,或者直接上楼。
他之所以回家了,第一是因为将近半年不见父亲,心里着实有些想他;第二就是怕温娆知道他父亲回来了,而自己又没有带她回家见父亲一面,温娆知道会误会自己不打算让她见他爸爸。
宫时洌本想这么僵持下去,可温娆一直在旁边给他使眼色,她是他的软内。今天又是他们第一次见面,宫时洌也不想弄的不欢而散,便开口给宫霆打了一声招呼,声音凉凉的:“爸——”
听到儿子开口叫自己了,宫霆这才放下手中的茶杯,冷声说了一句:“嗯,坐吧!”
宫时洌也没说什么,拉着温娆就做到旁边的沙发上。
宫霆抬头看了看宫时洌,儿子似乎又长高了,变得更加成熟了。可身上那股子桀骜不驯,不可一世的性子却没有半点儿收敛。
打量了宫时洌半天,宫霆才将目光一向宫时洌旁边的温娆。
看起来长得还挺秀气,柔柔弱弱的,应该就是之前苏雯跟他提过的,程潇潇和温邺的女儿——温娆吧!
宫霆本想礼貌性地跟温娆打声招呼,毕竟来者是客,可他却看到宫时洌紧紧地拉着温娆的手,两人挨坐在一起,看起来十分亲密的样子。
宫霆的心里一怔,这两人不是在谈恋爱吧?
依照,他那儿子的性格,绝对不允许女生靠得他那么近,更何况是拉手呢?
不知道为什么,宫霆觉得这一幕刺眼极了。
温娆不过是一个不经世事的小丫头,家庭条件虽然还不错,可家到底是在宁阳市对他家没有任何的帮助。
宫霆觉得儿子只是贪图新鲜,玩玩而已,过些日子一定会分手。
温娆也感觉到了宫霆投来的奇异的目光,连忙松开了宫时洌的手。
苏雯感觉气氛压抑,忙打圆场:“老公,她就是我之前在电话里给你提到过的娆娆,我闺蜜的女儿!”
温娆马上站起身,向宫时洌打招呼:“宫叔叔。您好!”温娆不敢把头抬得抬高,视线也不敢放在宫霆的身上。
“嗯,坐吧!”宫时洌礼貌性地回了一句。
温娆应声坐下,几个人坐在客厅里,大眼瞪小眼的,尴尬极了。
随后孙姨的一声吃饭了,终于打破了这里的尴尬气氛。
吃饭间,宫时洌一言不发,时而自己低头吃饭,时而为有些拘束的温娆夹菜,根本就不看宫霆一眼。
温娆不知说什么,只能埋头继续吃饭。
宫霆心里更加不舒服了,把儿子养得这么大,他何尝为自己夹过一筷子菜?
“我听说,我给你安排的选修课,你一次都没上过?”宫霆停顿了几秒钟又说:“哪些课程对你以后有帮助,下学期必须去!”
“凭什么?”宫时洌冷冷地质问宫霆。
宫霆厉声吼道:“凭我是你爸!”
“你是我爸又如何,上不上课是我的自由!”宫时洌也没有退让的意思。
宫霆本想骂他几句,可被苏雯拽着,最后他只能作罢!
“小洌,爸爸难得回家一趟,和爸爸好好说话!”苏雯自然要先教育儿子。
“我无话可说!”宫时洌也不买苏雯的账。
“宫时洌!”
“爸,如果你还想让我继续叫你爸,请你不要再干涉我的自由!”宫时洌直接说。
宫霆一时间被宫时洌的话弄得哑口无言。
宫时洌这孩子的性子就是跟他太像了,才让宫霆不知道如何是好。
“瞧你们两父子,都让娆娆看笑话了!”苏雯马上拿温娆来说事。
温娆笑了笑,没说什么。
宫时洌却一把把温娆搂到怀里,冷声冷气地说:“妈你介意什么,温娆又不是外人!”
温娆是我内人!
宫时洌的语气坚定,不像是在反驳苏雯刚刚的话,倒像是在向苏雯和宫霆宣示着什么。
宫霆听了宫时洌的话,差点儿被他气了个半死,筷子都滑落到了地上。
苏雯急匆匆地弯下腰捡起筷子,又换了一双新筷子给宫霆。
“大家都快吃饭吧,饭菜都凉了!”气氛比刚刚更加尴尬和沉闷了,苏雯只好这么说。
温娆也拽了一下宫时洌,示意让他坐下,宫时洌却直接拉住温娆,任凭她如何用力,就是挣脱不了。
“我们吃饱了,先上楼了!”说完就离开了。
宫时洌和温娆上楼之后,宫霆怒不可遏地把手里那双新筷子和吃饭的碗用力地扔到地上,顿时间筷子蹦得老远,碗被摔得粉碎。
章节目录 【148】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一更)
一回到房间,宫时洌就不由分说地把温娆拉到怀里,手上的力度也紧了紧,“刚刚没吓到你吧!”
温娆抬头望望宫时洌,脸颊上露出淡淡的笑意:“还好!”
其实现在想来温娆依旧有些后怕,长这么大除了那次改志愿的事情,温娆不曾像宫时洌一样顶撞过她自己的父母,别说顶撞了,一句重话可都不敢说。
其实,现在站在宫霆的立场上想想,他现在心情一定很不好。
停顿片刻,温娆实在没忍住,又问:“洌,你跟你爸爸之间到底怎么了?”
怎么见了彼此,就像是见了仇人一般?
宫时洌迟疑了一秒钟,接着放开温娆,独自坐回到沙发上,一言不语。
温娆见宫时洌不愿说,也不再追问,也默默地在宫时洌的旁边坐下。
现在回想当时的场景,温娆还是觉得有些尴尬,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十分尴尬。
“温娆!”宫时洌伸出手,把手轻轻地放在温娆的肩膀上。
温娆自然而然的靠在宫时洌的怀里,伸出双手环住宫时洌的腰,轻言细语地问:“怎么了?”
宫时洌犹豫着开口,“温娆,你会不会觉得我这个人特别叛逆,特别大逆不道?!”
“你怎么这么问?”温娆有些费解。
“你会这么对你爸吗?”宫时洌反问。
温娆顿了顿,然后用力地摇头,她可不敢,想都不敢想。
宫时洌的眸子黯淡下来,语气淡淡的:“那你这么认为我,也没什么错!”
“洌……”温娆突然用两只手紧紧地握住宫时洌的左手,语气坚定:“我相信,你有自己的理由。”
宫时洌的所有行为,温娆都不会排斥,无论他做什么,即使是错误的,温娆也不会指责他半句。
“温娆,还是你懂我!”
本以为回了房间,温娆一定会像苏雯那样劝说自己,可温娆却站在了他的角度,为他考虑,宫时洌的确有些始料不及。
“洌,虽然我不知道你和宫叔叔之间发生过什么,但是你们是父子,你那样反驳他,他心里一定十分难受!”温娆实在有些于心不忍。
宫时洌的脸色有些阴沉,他就怕温娆会对他说这些话,“他可是高高在上的市长大人,这些话在他那儿经不起半分波澜,你不必在意!”
年幼时,宫时洌也总把自己出尘脱俗,卓尔不群的父亲大人当做自己顶礼膜拜,努力奋进去超越的对象。
可年岁逐增,宫时洌儿时对父亲的那种仰望、崇敬,慢慢地消失了,最后不复存在。
父亲宫霆,阴冷自私,唯利是图,贪恋权势,现如今为了自己的地位稳固一定到了近乎疯狂的地步。
他现在只有一点让宫时洌还愿意叫他一声爸爸,那就是——他没有为了权势,背叛他的妻子。
不然,宫时洌恐怕早就这个家呆不下去了。
宫时洌表现的极其自然,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可温娆却眉头紧锁。
“洌,你和宫叔叔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父子之前闹得愉快,肯定是有原因的。
“一个为了权势,连自己的亲生妹妹都可以做到不管不顾,他对我这个亲生儿子又能有几分真情?”
宫时洌指的是秦漓漓的亲生母亲,他的姑姑,宫霆的亲生妹妹——宫雭。
这些也是宫时洌后来知道的,宫雭年轻的时候长得甜美可人,身边也不乏优秀的追求者。
高中时候,她也曾和初恋男友谈过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可那时候宫霆的事业正处于发展中期,宫家的势力薄弱,为了找到稳固的靠山,他逼迫自己的妹妹宫雭嫁给秦漓漓的爸爸——秦穆。
秦穆是宫霆的大学同学,家财万贯,有权有势,家族在政界也是有头有脸的名门望族。
可那时候宫雭心里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不愿意嫁给秦穆。
得不到秦穆的支持,宫霆的事业陷入了低谷,最后为了逼迫妹妹就犯,他居然给自己的亲生妹妹下药,最后把妹妹送到了秦穆的床上。
后来宫雭怀孕了,初恋男友也带着对她的爱,离开了那座让他伤心绝望的城市,宫雭在绝望和痛苦中嫁给了秦穆。
可秦穆就是一个利欲熏心的商人,他不懂爱情,总以为有钱便拥有了一切,所以他并没有给过宫雭多少爱。
尤其在后来,秦家的生意越做越大,秦穆经常一连好几个月不回家,一回到家对宫雭也没有什么好脸色,还打骂不休。
宫雭那时候对自己的婚姻已经近乎绝望,意志消沉,曾经的爱情越是美好,现在的婚姻便越是痛苦。
宫雭曾经无数次乞求宫霆,乞求他答应自己和秦穆离婚,可宫霆为了抱稳秦穆这棵大树,只是好言安慰宫雭,怎么都不允许她们离婚。
后来宫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