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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饭,洗漱停当,香茶送了茶水进来,掩门退出去,锦绣从洞天小院里取出一盆洗净晾好的新鲜樱桃摆在桌上,和罗真相对而坐,边吃边说话。
“刚才你还没告诉我,为何参加完贤王府花宴,自己家不回却跑去了舅家?出什么事了吗?今天在贤王府,可是有不妥之处?”
锦绣殷红的嘴唇抿出几粒樱桃核,罗真顺手拿个小碟接住,两人在外头吃洞天水果,善后工作都要做得细致些,免得被发觉。
锦绣道:“你的问题很多,听我慢慢道来。”
“好,快说!”罗真学锦绣的吃法,塞一把樱桃进嘴里,觉得这样吃还真是挺过瘾。
锦绣无语,只得粗略理了理,先说南安郡王府想求娶贾慧,然后再把今天在贤王府的经过叙述一遍,罗真还没来及得问蒋燕和香枝她们,锦绣也无意瞒着罗真,只说与贤王侧妃在蔷薇园里会面,被贤王撞见,然后谈了几句,至于谈话内容,本着保持和谐生活需要,自然是要略作删减的!
谁知罗真虽是武将,偏偏性格里存留几分敏感细致,锦绣谈到蔷薇园与贤王相遇,他就不吃樱桃了,面色清冷,一双寒星般的眼眸紧盯着她,仿如x光般,锦绣一紧张,不自觉地语速稍慢或有所停顿,再让他靠近来揽住她,险些就要举手投降,全部交待算了!
“就这些?贤王只在那屋里坐了一盏茶功夫即离开?”
“嗯。”
“罗绣绣,你最好给我说实话!”
“这就是实话嘛!”
锦绣撒起娇来,钻进他怀里给他挠痒痒,却被罗真捉住双手:
“你知道贤王府蔷薇园是什么地方?贤王的私密之地!据探子多次观察,那座美丽的花园子机关重重,除了贤王本人和随从,极少有人进出!能进去的婢女也是侍卫身份,而王府姬妾,甚而侧妃,探子从未看见走进过那座蔷薇园!所以,你确定,你在那里见到了贤王侧妃?”
锦绣忙点头:“我确定,真的看见了贤王侧妃!她要与我叙旧,说她少年时曾经在赤州城住过,与我是半个老乡!”
罗真眸色微沉:“这种借口都能用?贤王果真不拘一格!今天那场花宴,太子那边必定有人参与并将全程记下来,你在蔷薇园里见到的女人是否贤王侧妃,问一问就知道了!”
“我在宴席上远远见过贤王侧妃,记得她相貌,确实是的!”
“人有相似,知道吗?如果需要,也能出现一个假的太子妃!还能与真太子妃长得十分相似,加上相同的衣饰装束,不细看是分不清的!”
锦绣怔了:不会吧,古代也擅长整容术?
想到贤王对她说过的话:侧妃找你叙旧不过是借口,真正要见你的,是我!
那是不是表示,其实宴席上另有一个侧妃在忙着招待客人,而蔷薇园里这个,是在贤王另有“需要”之时凭空冒出来的?
尼媒,真是多此一举,用得着搞这么复杂吗?
“绣绣,很显然贤王是专程要见你,他说了什么?告诉我!”
“阿真,我……他要我答应,不把今日所说的话透露出去,我要做个言而无信的人吗?”
罗真绷着脸,眼中怒意翻滚:“他南宫昀是什么东西?哄骗我妻子就罢了,还敢有这样的要求?绣绣,我们是夫妻!夫妻一体,听进你耳里,可以存于我心!无妨的,他与你说了什么,都告诉我!”
锦绣暗叹口气,面对这样执着的罗真,她是没法子坚持住了,只能在心里对南宫昀说声对不起,把白天在蔷薇园两人对话,一五一十全说给罗真听——只剔除了南宫昀说的那几句带点勾引意味的暧昧话。
罗真静静听完,冷笑一声,并无别的反应,只是走去将房门栓紧,吹了灯,抱住锦绣道:“走,夫君带你去泉池游泳,玩一会,咱们再回来睡觉!”
锦绣摸摸他的脸:“阿真,你生气了?”
“嗯,很生气!”
“气大伤身,我就是不要你生气,才不想跟你说那些的!”
“放心,任何人让我生气,都伤不着我!”
“那你现在不是生我的气?”
“不是,怎么可能生你的气?”
罗真亲了亲她:“我是恨极了南宫昀!我发誓:与南宫昀不共戴天!我管他什么真储君假太子,只要有我罗真在,他南宫昀休想当皇帝!”
锦绣轻声道:“阿真,他也没做什么……”
“没做吗?他把你骗去蔷薇园,哄着你说话、相对饮茶,那是什么意思?想夺我妻室、当我罗真好欺负吗?”
锦绣:“……”
好吧,他没听清楚,把小饮几杯当成饮茶,那就是饮茶好了,别再做其它联想了!
要是让罗真知道相对饮酒,还有说有笑,怕是更不得了!
☆、第二百八十章 解释(待修改)
从洞天里回到卧室雕花大床上,锦绣被折腾了一宿,弄得精疲力竭,天亮罗真精神抖擞地起床着装,她还在昏睡中。
临出门,罗真走到床边含笑看着那熟睡的人儿,俯身在唇上重重一吻,吩咐香茶:“少夫人身子乏,由着她睡不许惊忧!等少夫人醒了告诉她:午时我回来用膳,要吃片鸭,要上次那样的配料和醮酱!”
今天午时本来另有应酬的,但罗真打算推掉,绣绣一个人在家,一个人吃饭,肯定很寂寞无趣,看她昨晚就跑舅家去了,想想也是可怜,他若能够回家还是尽量回来吧!
接近午时,罗真果然回到府里,香菱早准备好一桌子丰盛饭菜,府里偏院常养着鸡鸭鹅,自然全是洞天里出来的,锦绣让厨娘一口气宰了十几只鸭,全部做成美味鲜香的片鸭,犒劳罗真,也赏他手下那些随从。
且不提罗真吃得舒服,陈良陆彪那一伙人更是乐开了怀,七嘴八舌议论:咱们侯夫人就是好啊,贤良又大方,什么珍馐美味都舍得给咱们这些粗人吃!在外头哪及得府里吃得好?往后啊,还是多劝劝侯爷,少些应酬,宁可多走几步路,咱们回家吃去吧!
饭毕,罗真将锦绣抱到床上去:“昨晚累着你了,好好歇歇!”
锦绣白他一眼:“你也知道累着我,就不知道节制!”
罗真轻笑,捏捏她的脸:“不能怪我,你像只小妖精,害我没法节制!”
“……”
锦绣将手放在腹部,罗真也覆上大掌:“怎么了?肚子疼?”
“不是,我在想,万一这里面有一个小娃娃了呢?”
罗真皱起眉:“只好生下来,给他找个乳母养着就是了!”
锦绣无语地瞪着他,这家伙还是这样子,对小孩儿半点不感兴趣,谈起自己的子嗣也这么一副冷漠态度。
“阿真,我若是怀孕了,你怎么办?要不要给你找个通房?”
罗真也脱了靴,解去外袍躺上来,搂着锦绣笑道:“这就是你说的,考验对吧?尽管来考,我经得起!别说你只是怀孕,我们还能日夜守在一起,便是……便是万一要我去边关,你留在京城,夫妻相隔千里,也不能改变什么,我心里只有你,你心里只有我,容不下别人!”
锦绣靠进他怀里,笑容甜蜜:“阿真,这样我就放心了!”
罗真顿了一下,将她拉开,皱眉看着她“难不成你一直不放心?我做了什么?”
“我……”锦绣尴尬地假装咳嗽:“我就随口这么一说!”
罗真却不放过她:“给我说清楚!”
“我记得,你以前有告诉过我,去青楼勾栏之地饮花酒,其实是为了商谈某种事宜,当不得真!可是,昨天那个贤王又说,你也有包养头牌、戏子……”
罗真松了口气,冷笑:“贤王还真是细致入微,连这样事都打探得这么清楚!看来,我们得更要打起精神,才能应付得了他!”
他对锦绣说道:“我是你夫君,你一定要相信我!”
锦绣点头:“那是自然!我昨天就告诉贤王,我夫君自来守身如玉,绝不是那样人!”
再轻咳两声:其实昨天没说这句话,不过,心里有这个想法了啦!
罗真笑容灿烂:“说得对!这些事因是过去许久了的,我自己都不放在心上,加之我们夫妻在一起,要说的话要做的事多着呢,哪里有机会谈论些无关紧要的杂碎?青楼头牌和戏子,我原本不是要包养,想把她们赎出来的,但人家自甘如此,奈何?我只好把该给她们的银钱都送出去,完了之后也就算了,不再管了!”
锦绣问道:“是怎么回事啊?”
罗真道:“青楼头牌,是一位袍泽、余将军的心上人,那姑娘原本清白家世小有资财的,不料她父亲惹上官司,结果弄得家破人亡,家财尽失!余将军家里并不喜欢这户人家的姑娘,本就无意联姻,见姑娘落了难,袖手旁观不做理会。偏偏余将军在战场负了重伤,没法照顾那姑娘,临死前交待:把他多年积攒的相关财物一并交付那姑娘,给她做嫁妆!我与余将军少年相识,应承下来自然要给他办好。只可惜我回来得晚了,那姑娘已卖身入青楼,还成了头牌!青楼之中也有硬骨头,那姑娘恨余将军家人,连带着不肯接受余将军的好意,不肯脱离勾栏之所!我亲自去找了她两次,她就是不见!后来我派人软硬兼施,把余将军的财物全部交付给了她,算是了结我这边的事,至于她如何想,管不了!两名戏子,则是得力属下的家眷,她们倒是听话,拿了银子,让人护送去了别的地方生活!”
锦绣听完这番话,不由得叹气:“将士守边关,家中亲人生计如何,却是半点不知道,这也是一个弊端呢!”
罗真微微垂眸:“边关闭塞,虽有信使日夜奔驰,多为官文通行!底下的……这般情形,大半”
罗真道:“青楼头牌,是一位袍泽、余将军的心上人,那姑娘原本清白家世小有资财的,不料她父亲惹上官司,结果弄得家破人亡,家财尽失!余将军家里并不喜欢这户人家的姑娘,本就无意联姻,见姑娘落了难,袖手旁观不做理会。偏偏余将军在战场负了重伤,没法照顾那姑娘,临死前交待:把他多年积攒的相关财物一并交付那姑娘,给她做嫁妆!我与余将军少年相识,应承下来自然要给他办好。只可惜我回来得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