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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这女的,你就可以滚了。老子警告你,别他妈的报警,否则的话连她的尸首都别想要了。”几个流氓模样渐渐聚拢过来,边牛比烘烘操着夹杂不清的破广东话赶我走,边色咪咪的盯着我背后曲线玲珑的琥珀淫笑不止。幸好在我家时五月早就帮我恶补过广东话,虽然说不出来,听明白却没有问题。我环视了一下四周才发现自己迷迷糊糊的走到了偏离市区主干道的小街巷里,怪不得遇到这些人渣。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庸俗的时代导致了坏人素质的降低,不是劫财就是劫色,难道就不能够花样翻新一下。
“爷们不乐意!”我狂吼一声就奔他们冲了过去。本来遇到这种情况论情论理都该由琥珀亲自处理的,但我刚才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想却象股子驱不走、化不散的邪火窝在我心里,憋闷的难受,正发愁没有机会发泄出来,偏偏他们就找上门来。怨不得我运气好只能怪他们太倒霉。
脱去穿习惯了的重达一百多公斤的铅袍后,我举手抬足的速度比先前提高了何止十倍。在我看来只不过是简单的迈了两步就凑到了他们的面前,而他们还呆若木鸡似的没有醒过神来。趁人病要人命是我过去打架时的黄金原则,现在当然也不会客气,不过想到经过老头的“折磨”后,我全身的力量已经有了突飞猛进的提升,这从我全身上下棱角分明的肌肉就可以看的出来,为了不出人命所以我只是轻轻的在他们的小腹上击了一拳。尽管这根本不足以让我释放掉心中的郁闷情绪,但他们几个已经在我无比诧异的目光中做平抛状飞了出去。
“真他妈的垃圾,没两下子干嘛学人家出来当流氓。”我边骂边缓步走到一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流氓面前,蹲下来乜斜了他一眼道:“我知道你很不服气,而且很想找我报仇,是吧?”
“不是,不是。我怎么敢呢?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们吧”那人早他妈的被我打成了忪包蛋,挣扎着跪在地上边发了疯似的磕头,边口不择言的向中外的神仙发誓再不敢找我的麻烦。要不是上飞机时有安全检查而没有带我的54过来,我真恨不得掏手枪崩了他。你平时欺负别人的猖狂劲头哪去了!
“操。”我摆手就是一嘴巴子,眼看着他脖子一歪满口的牙齿合着鲜血就喷了出来。幸好没有溅到我的身上,要不回家被老妈看见了又得臭骂我一顿。我又走到另外一正在痛苦呻吟的流氓面前原话问了一遍。这孙子倒是挺机灵,咬着牙忍着肚子上钻心的疼痛跪倒在我的面前道:“全听您的。”妈的,这算什么人呀,不过倒省了我一番口水。
“我要是你的话,现在就立马打电话招自己的兄弟过来报仇,哪有白白挨揍的道理。”我撇着石家庄口味的普通话帮他出主意。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找几个人出来练练。这一路上看到那些有钱人纸醉金迷的生活方式,我心里就堵的难受,恨不得拿导弹灭了他们。记得以前上学时看过的一篇关于不同国家的人对富人态度的小短文,上面说日本人会努力学习人家的长处以赶超对方,美国人则是希望得到对方的机遇,而中国人的说法和我现在一样,就是一百个不屑一顾和一万个仇视,归根到底全都源于是心理不平衡带来的嫉妒。
这人连原因都不问就机灵的打电话,招呼同伙们快点过来,听电话那头推桌子踹凳子的声音,这群人渣的数量还真不少,够爷们松松筋骨的,我不是狂妄,只是压抑的难受,所以迫切的想要以被打或打人的病态方式得到发泄。琥珀慢慢的走到我的身边二尺处站定,什么话都没有说。而我也真的不需要,除了老妈子没有人能够管的了上来脾气的我。
这些职业流氓的动作还真不算慢,从电话打通到三辆中型面包从三个方向呼啸而来,前后不到一刻钟。我早就从地上站了起来,坐在一擦的倍干净的垃圾桶上休息,身边站着冷艳的如同月夜里独自开放的黑玫瑰的琥珀。或许是和老头在一起呆久的缘故,也沾染了他的变态性格,看着二三十号子人抄着球棒、铁管、砍刀和铁链围拢过来,我非但不感到恐惧不安相反莫名的激动瞬间涌上我的心头。
“是不是你们打了我的弟兄?”一满脸凶象的壮汉用手里的砍刀指着我恶狠狠的问道。整个废话一句,别人谁会他妈的在这守着等你们过来报仇呀。
“帮我计一下时间。”我从垃圾桶上滑下时轻声的吩咐琥珀。这也是从老头那里得来的恶习之一,喜欢通过计算击倒对方的时间来证明自己的实力。很变态的行为,但我喜欢,所以毫不客气的拿来使用。不等琥珀答应我已经反手拽住了垃圾桶的口,膀子用力将它当炸弹甩向了聚拢在一起的流氓群里。煞笔们,打不死你们也砸你们个够戗。
一百多斤重的石膏垃圾桶带着骇人的风声呼啸而去,白痴也知道砸身上绝对得去医院里住俩月,惊的这群人渣全他妈的仓皇逃窜,算他们腿快垃圾桶没有命中任何目标,却摔的碎裂成数十半,里面的果皮纸屑四处飞扬。
而我也趁他们乱闪的时机抢到刚才发话的那男人面前,招呼了有点愣神的他,等他慌慌张张的转过头来看着我时,老头的铁拳已经毫不客气的擂在了他的面门上,当然了还顺手夺过了那把寒光四射的砍刀。看着他飞出时鼻子里血花四溅,我陡然间想起在长春和狼玩命时的情景来。退后了一步,将衬衫的内衬扯下一宽约五厘米的一条来,飞快的绑在了嘴巴上,这样可以避免飞溅的鲜血进到嘴里。上帝也不敢担保这群垃圾里没有患肝炎或者“爱死病”的超级病号存在。
这家伙硕大的身躯重重倒地的声音惊醒了周围的众流氓,咋呼着蜂拥而来。铁管、球棒外带铁链、砍刀毫不客气的往我上中下三路玩命招呼。古人教育我们:来而不往非礼也。既然他们下了狠手,我当然不会客气。反手一个提刀上撩。不但顺势闪开了背后砸来的球棒,而且手里砍刀的刀尖异常顺利的在我面前一人的胸口上开了条10多厘米的伤口。殷红的鲜血泉水一样喷涌出来,血腥气刺激着我敏锐的嗅觉。不等他哭痛或者还手我已经提膝将他磕飞了出去。或许是我用力太大,居然将他背后的俩傻鸟撞到在地上,听他俩不住口的叫骂估计被自己的弟兄踩的够戗。对此我的反应只有俩字:活该。
其实我也没有想到刺刀教我的刀术居然这么凶狠,弄的这么血腥可不是我的本意,但要我扔了这把砍刀再去抢别的武器却真有点舍不得,况且砍刀在所有的流氓装备里是杀伤力最弱的,这绝不是扯淡,在外科实习时我的带教老师告诉我:钝器造成的粉碎性骨折远比锐器造成的整齐刀口难以愈合的多,并且多半会遗留后遗症。为了他们以后还可以在流氓战线上努力奋斗,我决定暂不放弃手里的砍刀,只不过改用刀背。我才不管他们的骨头会碎成什么烂模样,最少鲜血喷溅到我衣服上的机会少了许多。
横刀档住正砸向我脑门的球棒,侧身反踢将一企图偷袭我后背的杂碎踹了出去,紧跟着狠狠压下深深砍进球棒中的刀,当露出他的脖颈来后,我才将砍刀外引的同时抬起右肘戳在这人颈动脉窦所在处,会不会哏屁我无法预测,短时间的昏迷是一定的。我才懒得理会这些,本来我就属于受害者,我当前的行为搁法律上绝对是正当防卫,杀俩人也算不上犯罪,谁让敌我力量悬殊呢。我忽然发现虽然自己变的有点心狠手辣,但本质上还和流氓以及杀人犯相差遥远,因为他们是单纯的犯罪者,而我不过是被逼上梁山的,即便要他们的命也要给他们一万个该死的理由。或许这就是十多年的教育带给我的影响吧。
当我发现这二三十个人的疯狂围攻下依然游刃有余、进退自如时,终于体会到老头用地狱式训练虐待我身体的良苦用心,或许正是他早就看出我懒惰和安于现状的顽劣天性,才试图用这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残酷方法督促我完成由茧化蝶的飞跃。幸运的是一向容易放弃的我却因为对老头的刻骨仇恨而咬牙坚持了下来。想起老头那张总是很严肃的面孔,我的心里居然感到无比伤悲和惋惜。“外公,您一路走好”我在心里轻轻的为他祝愿。
出拳、提膝、挥刀、抬脚……等几个简单到极至的动作被我反复的施展,而随着时间一秒秒的流逝,能完完整整站在我身边的人变的越来越少。尽管我尽力的避开飞溅的鲜血,衣服上仍旧零星落上了一些凝成黑褐色的血点,而冲鼻的血腥味更让我本来就空空如也的肠道剧烈的收缩,飞快的放倒意图逃跑的三个人后,我脱去外套拽起琥珀冰凉却滑腻的手匆匆离去。
“共用了多长时间?”琥珀和我象鬼影子似的在曲折的街巷中穿行,擦干净刀柄上残存的指纹后,我随手把沾满鲜血的砍刀扔在了下水道里。带在身上就是个莫大的麻烦,这是我看过N多的港台警匪电影后得到的经验。
“一共是3分21秒。”琥珀冰冷的声音在幽静的小巷中响起。
“如果换做你的话,是不是还要更短。”我有意无意的问了一句,在能力范围之内尽量做到最好是我的信条。琥珀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马上又解释道:“但最多也就只比你快十秒左右。”卷五:告别暗战 第九章 私人看护
我这人基本上是一路痴,在没有去过的城市中迷路的机率相当大,幸好有琥珀带路才使我可以从交错纵横的街道中平安离去,在大街上打了个的目标直指我们入住的酒店。结果在门口我却被步开眼的破保安给拦住了,理由就是爷们衣冠不整,操,你他妈的出去和二三十号子人打一架回来八成还不如我呢。我瞧这俩孙子看着我时那种鄙弃的眼神,多半还有点嫌我穿的忒寒酸一点。妈的,老头愿意穿成这样,碍着你那话儿疼了?
当时我这暴脾气就又往上顶,一横眉正要发威,当然不会操刀子剁了他因为那是要判死刑的但狠K一顿却在所难免。果真应了盟哥说的那句话,揍人是可以上瘾的,怪不得原本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