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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不相信徐惠莹打听得来的消息,而是她需要好好想想,谢景曜回来后,要如何去面对孩子下落不明的事。
轻轻颔首,“对,我朋友说的很具体,不像是认错了人。”徐惠莹拿出手机把微信朋友圈导出来。
当白翩翩看到屏幕里,谢景曜步履匆匆的经过机场的样子,而他的身边还跟着如新闻里说的那个九头身美女。
这一刻,白翩翩再也无法冷静。
本来以为是误会了,或者是她吃醋。
没想到,这是不变的事实。
她真傻,傻的错信他。
好端端的把手机关掉,又常常不和家里联系,到最后连孩子们都不关心了,这样的谢景曜让人无法想象,他究竟为什么会在回国的关头还带了一个女人回来。
“这个人的身份,莹姐姐知道吗?”白翩翩略微垂下眼睑,语气带着苦涩。
她很傻对吗?
一次又一次的原谅他,一次又一次的选择去爱他。
举起手腕,她看到那道丑陋的伤疤,就好像是烧红的铁烙在皮肤上一样,这辈子都无法摘除喜欢谢景曜的标签。
“对于这个女人的来历我不是很清楚。”徐惠莹想到了什么,“翩翩,你是不是在生孩子之前发生过什么事?”
按照徐惠莹对她的了解,在没有任何状况下,不可能一眼就看穿这个女人与谢景曜有关联。
不是小丫头太单纯,而是这种男女之间微妙的联系,只有他们成年人才懂。
“这件事我日后会告诉你,莹姐姐我暂时想一个人呆一会儿,好吗?”
她请求徐惠莹什么都别再问。
看白翩翩一脸苍白,情绪又低落的模样,她不再说什么,认为问多了对小丫头来说是一种心痛。
在福嫂的搀扶下,谢老夫人和她刚走进大宅,迎面被一个人抱住。
“奶奶……我回来了。”谢景曜的声音里透着重逢后的喜悦之情。
被孙子突如其来的抱住,汪贤淑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当看到眼前那张熟悉的俊脸时,福嫂怔了怔,接着嗓音颤抖的喊道。“少……少爷。”
想到还在医院里的白翩翩,谢老夫人推开谢景曜。“臭小子,你怎么现在才回来,都怪你都怪你,你儿子和你女儿不见了,怎么你就不能早点回来呢!”
见到孙子后,汪贤淑一时情绪失控,双手往谢景曜身上拍着抓着。
听到谢老夫人的责骂,他没有回过神来,直愣愣的站着。
眼眸微微眯起,“奶奶你刚才在说什么?我没听清楚。”他说话的声音冷了几个度。
掏出手绢,汪贤淑哭了起来。
“一星期前翩翩就生下了孩子,可惜在生产的过程中出了一些意外,如今孩子下落不明,我派人重金去找也没找到,我们谁都没见过孩子的模样,找他们简直就是大海里捞针。”她说话时感到头晕目眩,脚步虚软。
见状,福嫂赶紧上前去搀扶。
生下孩子了,小丫头居然生下他们的孩子了。
谢景曜如梦初醒,二话不说的朝着大宅外面跑去。
“少爷,医院在……”福嫂朝着他喊去并且报上地址。
拉开车门,谢景曜的手掌揪住司机的工作服,把他从驾驶座拽了出来。
生下来的孩子不见了,这怎么可能?
开车前往白翩翩住的医院,谢景曜下车后掏出手机拨通了她的号码,接电话的是徐惠莹。
报上病房的门号,徐惠莹挂断了电话。
刚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病房的门“哐”一声响被推开,门外站着大半年不见的谢景曜,躺在病床上的白翩翩见到他那张熟悉的脸,欲语泪先流。
这时,徐惠莹拎起放在椅子上的包包,二话不说的走出了病房。
他们之间的事,还是需要当事者的他们自己去解决。
“孩子没有了,这次我们是真的走到头了,谢景曜你不用为难,我会自己离开的。”她已经想好了所有的打算。
他已经有新人了,她这个旧人也该退出了。
白翩翩举起手去摘那枚婚戒的之后,温度灼热的大掌包裹住她那只瘦骨如柴的小手。
“告诉我,什么叫孩子没有了?”他的紧紧握住她小手的动作是那么用力。
躺在病床上,白翩翩的泪眼望着苍白的天花板。“他们生下来就不见了,没有人见过他们的模样,我更没有抱过他们一下。”
就在她说完这句话后,情绪崩溃的嚎啕大哭。
就在这一瞬间,谢景曜颓然松开了握住她小手的手掌。
“他们怎么会没有了?白翩翩不配当妈妈,你也不配得到我的原谅。”他猩红的眼逼视着让在病床的她。
牙齿用力的咬住腮骨,在这一刻,谢景曜不曾面临过人生之中最大的痛苦。
这比坐在轮椅上还要来的痛……
第615章 带我离开这里
“这才是你的心里话。”白翩翩抬头,泪水模糊了视线。“他们没有了难道我的痛苦会比你少一分吗?怀胎十月生下他们,这世界上不会再有人比我爱他们,包括你在内。”她已经看不清楚此时的谢景曜究竟是什么模样。
他好狠的心,居然说她不配当妈妈。
或许,在他眼前里,她是个智商不过硬的,处处不如他的。可是,在孩子面前她自问没有做到一百分也做到了九十九分。
怀孕后期实在是太累了,连睡觉都不能躺着睡,她太瘦,肚子又大,有时候只能坐在椅子上睡觉,为了睡觉的时候不让身子下滑而伤到孩子,会在睡之前让佣人帮忙在椅子外围绑一个绳子,和身体一起固定住。
很多时候,早上醒来解开绳子的时候,身体上都勒出了印子,可她只是擦一些按摩膏,第二天晚上还要继续相同的动作。
她要是不配当妈妈,那么这世界上的母亲都不配。
谢景曜很后悔会在她怀孕的时候出国,要是不出国这对孩子根本不会无端失踪。
“该死的……”他气的一手挥掉了放在床头柜上的花瓶。
门就在此时毫无征兆的打开,进来的人是谢景曜最不想见到的。
转头斜睨着站在病房外的唐爵,这一刻,他又转头看向白翩翩。
“这就是你想要向我证明的真心?呵……”扬起手他的巴掌要落下。躺在病床上的白翩翩不躲也不挣扎,最后谢景曜颓然的放下了手臂。“你不用再回来了,孩子我自己会找,白翩翩我们始终不适合,我压根不该在双腿无法行走的时候原谅你,因为那一次就该是我们这段感情的终点。”
躺在病床上的白翩翩此时此刻已经说不出来一个字,所有的千言万语哽在喉间,却因为他一句“这段感情的终点”想要说的解释,已经化整为零。
趁着她还没反应过来,谢景曜俯下身,抓住白翩翩戴着婚戒的那只手,戒指再一次被摘除,这一次,他没有拿走那枚戒指。
“是我给你戴上的,也得由我亲自来取下,以后你的生死存亡与谢家无关,与我谢景曜无关,今天起你自由了。”就在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
白翩翩举起手蒙住眼睛,肆虐的泪水从指缝中滑落,漏滴出来。
她能捂住伤口,却怎么也捂不住心酸的泪水。
爱一个人爱到如此卑微恐怕也只有她了。
当谢景曜转过身的那一刻,白翩翩鼓足勇气开口。
“如果这一次你走,这辈子你就算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再爱你……除非天地转换,星月轮回。”
如若这是最好的结局,谢景曜,从此以后我都不会再打扰你。
唐爵表示愕然,他也是刚刚到的而已,而且表示非常的无辜,只是从一位老同学口中听到白翩翩住院了,本来想着来看看她就走的,根本没想到会惹来这么大的误会。
“我今天也只是……”
白翩翩明白他的心思,“小爵,你不用解释。”
在她最需要他的拥抱和安慰的时候,可是这男人给予的却是伤痛,假如这一刻人还有点自尊心的话,这份爱不该太廉价,否则以前的付出就显得一文不值。
带着怒气的谢景曜走出了病房,他经过唐爵身边的时候,肩膀用力的撞击着对方,似乎有一种泄愤的心情。
回到车里,他的手揉着太阳穴,闭上眼想到车祸前的种种一幕,想到放下宽限原谅了白翩翩。
在这段感情里,他也付出了相同的代价。
孩子没有了,唐爵来做什么,他们还想纠缠不清吗?
坐在车里,谢景曜的手机响了起来,瞥了一眼来电显示他只好接起。
“你就不能给我一段时间吗?我刚回国,现在连孩子都下落不明,根本脱不开身。”谢景曜说话的声音沉了几分,“我和白翩翩没有关系了,你不要动不动用她来威胁我。”
生气的谢景曜气的把电话用力的砸在车上。
去了一趟英国,再回来心情比想象中要复杂,他没有想到的是,孩子居然会下落不明。
不过这样也好,他不需要再有任何的牵挂以及顾虑。
欠下的,该还的,该背的债就由他去完成也是一种赎罪。
收拾好心情,谢景曜驱车离开了医院。
病房里,唐爵安静的坐在椅子上,他看着白翩翩一直在哭,根本插不上一句话,除了递纸巾什么也做不了。
“如果当初你从美国用割腕的方式向爷爷挑战他的底线,执意要回到谢景曜的身边来,到头来是分手的结局,我就应该留住你的。”他露出淡然的笑,轻轻地摆了摆手掌。“别误会,对你我已经放下了那份爱。只要你过得开心快乐就好,其他的早已经不再重要了。”
经历过换心手术,他总算是明白了所谓的人生。
人这一生有太多的挫折,还有太多的磨难,可是只要不死,那些伤痛犹如漫长人生荒漠中的一粒砂砾,根本是微不足道,毫不起眼。
眼泪怎么也擦不干,白翩翩听着唐爵的安慰心痛依然没有任何的缓减。
嘴上说的再强硬,可她对谢景曜的爱并非是一朝一夕的,想要忘记也不是一时之间能做到的。
人,总有些东西是放不下的,放不下的那些就叫做执念。
佛该原谅她执念太深,根深蒂固。
“小哭包,这是你的东西,我还给你。”打开背包后唐爵那出了一支验孕棒。
看到那支熟悉的验孕棒,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