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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明白徐翔宇说这番话是什么用意,他是在告诉自己,要好好珍惜和白翩翩之间的感情,幸福不是必然的。
这浅显的道理谢景曜懂,只是每个人在感情的世界里,对待的方式是不同的,不可能人人都做到一百分,所以结果各有分差。
“没想过去美国吗?”谢景曜试探性的提议。
下一秒徐翔宇闭上眼,“不了,心如刀割一次就足够了,我想这辈子没了那个女人,总不至于死。”
坐在椅子上的谢景曜心头忽然一惊,他对徐翔宇口中那个“死”字感到猝不及防。
一个再坚强的人,在面对感情挫折的时候,内心也会承受不住那份心如刀绞的煎熬。
所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道理谁都懂得,可真正能够做到洒脱和放下执念的又有几个?
“徐氏集团马上要进入旺季了,你好好保重身体,出院后接下来有很多仗等着你去打。”他暗示徐翔宇要振作。
睁开眼,望着天花板,痞子徐挥了挥手。“你多虑了,想我万人迷徐翔宇在工作上岂会掉链子?”
说完,他嘻哈一笑。
气氛到这里算是彻底僵持了,还好没多久凌薇进来了。
“我给你打了午饭,关于订婚取消的事能不能聊聊?”她打断了他们的沉默。
反正谢景曜来看过就行了,他们之间不适合相处太久,按照凌薇对他的了解,性格不比徐翔宇来的活跃,做事严谨又斟酌。
让这样一个精明的男人来探望病人,说真的非常不合适。
东西也送了,话也谈了,探病到这里探的差不多了。
谢景曜起身,“表哥,你好好休养。”
朝着他挥挥手,徐翔宇的目光落在了凌薇身上。
她坐到谢景曜做过的椅子上,“和我说说看,到底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来伤害自己?”
“凌薇,当时你提议我假装恋爱的时候,我知道你的心思。也该是时候和你说句对不起。你的心意,我一直都清楚。”
面对徐翔宇的道歉,凌薇轻轻地叹了一口。“你是我所见过的富家子弟中最与众不同的一个,不会因为身份贫富悬殊差距而看不起对方,反而一次次的出手帮我,面对你,我一直都抱着理性思维,你心里爱的不是我,就算用尽手段抢过来,这样的感情又能维持多久呢?”
说到这里,她竟然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中有眼泪滚落。
躺在病床上,他对凌薇递上纸巾。“爱从来不是我们说了算,你爱的,和我爱的各不相同,自然结局也不同。”
“订婚仪式取消我赞成,只是从今往后,我们还是不是朋友?”她擦掉泪水轻轻询问。
安静的病房里,徐翔宇的大手握住她的手,眼神是那么的纯净。
“一直都是,不曾改变,凌薇可以的话,请你一定要让自己幸福啊!”
他的话刚说完,坐在椅子上的她赶紧起身,一把抱住了徐翔宇。
这个男人,她真的好喜欢好喜欢,喜欢到如痴如狂的地步,可是他们永远也不会有结果,他心里爱的不是自己,从来都不是。
拍着她的背脊,徐翔宇的表情透着淡淡的无奈。
开车辗转来到公司,谢景曜刚下车,口袋里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拿出来一看仍旧是唐爵发给白翩翩的短信,他把手机解锁,然后在通讯录里找到电话号码。
站在大堂,谢景曜给唐爵打了一通电话。
“以后不要再给她发信息,你们这辈子都不会有可能,再有下次,我不介意找唐霸天亲自聊一聊。”他口气冷冽,周身散发不容忽视的霸气。
当谢景曜正要挂断电话的时候,唐爵从公司的正大门走了进来。
挂断通话,他把手机放进口袋里。
“你根本没有能力保护好她,否则我也不会找****来。”唐爵怒视着谢景曜语气凌厉。
今天的他穿着格子短袖衬衣,下装是一条做旧的牛仔裤,脚上穿的是帆布鞋,看似普通的装束他却穿出了不一样的气质,看上去人显得容光焕发,精神饱满,脸上仍旧透着些微苍白。
“就你这种小鬼有能力保护她?”谢景曜眯着冷眸,表情骇人。
冷哼一声,“KTV里面的那个女孩为什么会救她?谢景曜,你总把别人想的一无是处,可事实上呢?”唇角带着讥讽,唐爵据理力争。
原来,他知道小丫头跟陈心捷离开Z城的事。
“一个多年未见的人突然出现,并且贸然找****来,难道不该值得怀疑吗?你在生意的事上面谨慎小心,万分精明,为什么在对面和她的感情问题上却如此少草率。别告诉我,这也是你爱她的方式?”他的脚步向前挪动着,那双黝黑的眸子与谢景曜对视着。
走进来的员工越来越多,唐爵被不想再与谢景曜过嘴瘾。
走出公司大堂前,他冷冷地丢下一句警告。“奉劝你多放些注意力在她身上,别等失去才知道后悔。”
他知道陈心捷的事?谢景曜双眸微眯,朝着转身离去唐爵喊道。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又如何不说出来?”他声音里透着冷意。
撇过头,用余光扫视身后的谢景曜。“无可奉告,总之你好自为之。”
目送着唐爵走出公司大堂,他的话似乎透露着某些有用的信息,谢景曜握着手上那只属于白翩翩的手机,兴许那个小子对她的爱不亚于自己。
第222章 我给你揉揉
白翩翩守在汪贤淑的床边,从她早餐晕倒后一直睡到中午。
中途福嫂请了家庭医生过来,为谢老夫人诊了病症,说只是暂时晕过去了并无大碍。
“小姐,不如你先出去用午餐,这里由我来守着吧!”福嫂走了进来,想和白翩翩轮流看守。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睡着的汪贤淑悠悠转醒。
听到她醒来的声音,白翩翩连忙起身,趴在床边等候。
“奶奶,你是不是醒了?”她轻声问道。
躺在床上的汪贤淑伸出手揉着发胀的眉心,慢悠悠的吐出一句话。“福嫂,你让司机备车,我得去一趟徐家。”
她这是要去找徐振凯,想听听女婿和女儿,究竟对蓝冰冰拿掉孩子一事,有什么想要交代的。
这两人都活糊涂了吗?都到了这岁数,难道不知道子孙根,香火才是人类最大的寄托吗?
他们倒好,这么大的事儿也不出面阻拦着。
“老夫人,您目前的身体状况不适合走动。”福嫂开口阻拦。
白翩翩扶着坐在床上的汪贤淑,“连你也不听我的话是不是?”
遭到谢老夫人的呵斥,福嫂不敢再有半点的犹豫,赶紧走出卧室让司机去准备车子。
站在床前,白翩翩不敢抬头。“奶奶,你别生气,真的要怪就怪我,要是我不说出来,您也不会晕过去。”
握着她的手,借助小丫头的臂力,汪贤淑从床上起来。
“这世界没有不透风的强,你能瞒得了一时也瞒不住一世,何况打掉孩子这件事可大可小,总之今天我倒是想听听他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她的表情变得严肃,说话的语气也比以往严厉。
走到浴室,谢老夫人出来的时候已经换好了外出服。
绞着双手,白翩翩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想联系谢景曜,可是手机被他给没收了。
紧要关头,她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
“那奶奶,我陪你一块儿去看望阿姨和姨丈。”她也想一同前往。
谢老夫人没同意白翩翩的请求,“奶奶马上就回来,你乖乖的留在家里学习。”
她不想破坏孙子对这丫头的一番苦心,高考的事确实很重要。
遭到拒绝后,白翩翩无力的走出了她的房间,来到餐厅,她一屁股坐下。
望着眼前的美味佳肴,一点用餐的食欲都没有。
“少爷回来啦!”佣人在玄关外喊着。
一听是谢景曜回来了,白翩翩以最快的速度,从餐厅跑到二楼,她把房间门一关不打算见他。
早上无故把她的手机没收,还不准许去见小爵,反正他今天罪状累累。
无力的趴在课桌上,她的手指玩着插在玻璃瓶里的两朵玫瑰花,一蓝一黑两种颜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走进玄关,谢景曜朝着屋子里张望了一下。“小姐呢?”
佣人忙扭头望向餐厅,“她在里面用餐。”
谢景曜往餐厅走去,发现本该属于白翩翩的位置,椅子确实有挪开,只是很奇怪,那丫头人并不在,低头,他瞧见地砖上的一双卡通拖鞋,唇角紧抿似乎明白了什么。
弯腰,把鞋拖拿起来,走出餐厅往楼上走去。
抓抓头,佣人露出不解的目光,猜不透谢景曜怎么上楼了?
走进餐厅一看,这里哪还有白翩翩的影子呢?
“真奇怪,小姐刚刚明明有在呢!”抓抓头,佣人表示不懂。
来到楼上,谢景曜站在白翩翩的房间外面,坐在里面的她听到了动静,人已经趴在桌面上,脑袋朝着门的方向。
推门进去,他瞥见课桌上那颗硕大的脑袋,唇角微微一扯,走上前弯腰把拖鞋放到她的脚边。
他左手撑在桌面上,右手扶着她坐的椅子后背。
“还在生气呢?这小嘴儿都能挂五斤猪肉了。”谢景曜俯下身亲了下她的脸庞。
脸庞上的吻刚落下,白翩翩好像故意作对似的,用手背往脸上一抹,继续躺着也不搭腔。
从口袋里把早上没收走的手机放到她面前,白翩翩看也没看一眼,小手把手机挪开。
瞧着她闹脾气的样子,谢景曜想想也觉得想笑。“和你说过很多次,不准见他自然有我的思量。假如我和胡菲菲天天见面,你就心里好受。”
“你敢。”经不住激将法,白翩翩的沉默破功了。
见小丫头有了反应,谢景曜漆黑的眼眸瞬间变得晶亮。“不生气啦。”
大掌摸了摸她的脸庞,白翩翩抓下他的手。
“每次都是你有道理,胡菲菲和唐爵能相提并论吗?起码她是居心不良,可小爵不是,再说了他心脏病发作也是我害的,过去探望病友这何错之有。”
拉开一旁的椅子坐下,他与白翩翩面对面。
“你当真不懂我的心思?”凝视着她的双眼,谢景曜再次问道。
她怎么会不懂,很懂好不好。
“每次你都这样,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