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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虽然在夫人的院落没有发现什么,可是刚才打扫卫生的下人来汇报说,在大少爷的房间里发现了可疑的东西。”
原本只涉及到何如君和何欣岚的事情,突然又扯到了樊轩阳这个第三人,樊邵阳只是微微抬了抬眉尾,而何如君却突然的站了起来。
“这件事情跟轩阳没有任何关系!”刚才樊邵阳指控何如君的时候,她最多只是说话大声了点,可是当事情一牵扯到樊轩阳,何如君却激动的站了起来。
作为一个母亲,何如君显然把自己儿子看的比自己都重要。
“我们从大少爷的房间里,发现了一袋中药包,里面放的药材正是那些可能导致流产的剧烈寒性药物!”唐管家这回连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溜溜的将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说着,唐管家还把从樊轩阳房间里搜出来的中药包放到了桌上,一股浓重的中药味马上散了开来。
有人皱眉。又白了脸,有人濒临在疯狂边缘。
“大妈,我还真是误会你了,原来指使何欣岚这么做的,不是你,是大哥啊……”樊邵阳仿佛恍然大悟一样,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
“不可能,不可能,这不可能的!”何如君有些癫狂的连连说着不可能,还一边说一边猛摇头。
“有什么不可能的,这个药包可是唐叔从大哥的房间里面找出来的。唐叔在我们家三十几年了,可是从来都没做过什么品性不端正的事情,爸,你说是不是,看来下药的就是大哥了。”樊邵阳一再的肯定下药的人就是樊轩阳。
“我说不可能就是不可能的!你们怎么可以随意污蔑轩阳,他根本什么都没做过。”何如君仿佛失去了理智和礼仪,有些歇斯底里的嘶吼着。
“你说没有做过就没有做过吗?大妈。说话可是要拿出证据的。我们现在可是有证据证明是大哥做的。爸,你可是亲眼看到的,这可是从大哥房间里找出来的。不是大哥做的,又会是谁做的?”樊邵阳冷冷的反驳道。
樊邵阳的回话想到有机巧,他的每一句的末尾,一定都带上樊轩阳的名字。
对于何如君而言,自己被抓现行或许没什么,可是一扯到樊轩阳就不一样了,特别是还在樊老爷子的面前。
作为母亲的何如君,愿意用一切办法保全住樊轩阳在樊老爷子面前的完美形象。
甚至是……牺牲她自己的办法。
何如君焦急的上前抓住了樊老爷子的手,连手里的佛珠掉在了地上都没发现。
“证据……证据,我有证据。老爷,我有证据的,那些下药后剩下的药材,我都埋在佛堂香炉的烟灰里,这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根本不是,轩阳根本不知道我下药的事情。这件事情是我一个人做的。跟轩阳一点关系都没有,老爷,你要相信我啊。”
何如君的双眼茫茫然的一片,找不到任何焦点,她只是不停的语无伦次的满口乱语着。
可是听着不断从她嘴冒出的话,樊老爷子的脸色越来越?,怒意爬满的眉眼,他一把推开了正紧抓着他手臂的何如君。
何如君踉跄的完后退了几步,这才好像稍稍回了神,眼神里终于有了一点点光亮。
“最毒妇人心,慕清跟你无冤无仇,平常待你也谦和有礼,你说你怎么下得了这个手!”樊老爷子重重的拍了一下木质方椅的把手,怒意四散。
何如君吓得浑身一抖,可是嘴里还是不停的叨念着:“不能让慕清生孩子,千万不能让慕清生孩子。”
看着何如君和樊邵阳你来我往的,终于得到了最后的答案。简慕清心里悬起来的大石,终于落下了,可是她的心里依旧困惑不解的。
她跟何如君往来不多,为什么一个这么疼爱自己的儿子的女人,会对其他女人做这种事情?
“大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什么要对我下狠手。这次幸运的是我没有怀孩子,要是我万一已经有了身孕,那么失去的可是一条小生命。”简慕清终于忍不住,对着何如君质问道,“一样是作为母亲,你对大哥疼爱有加,连我们对他的一点点污蔑都舍不得。可是我也会是一个母亲,我肚子里的我未来的孩子,你怎么……怎么……”
怎么可以泯灭天良的下如此狠手,要至她的孩子于死地!
“什么孩子不孩子的。你跟这个杂种生下来的一样都是杂种!”何如君突然转过头,对着简慕清嘶吼道:“樊邵阳是杂种,你生出来的孩子就是小杂种!这个大杂种已经抢走属于轩阳的东西了,擎天应该是属于我们轩阳的!怎么可以让这个杂种做了继承人!”
陷入痴狂的何如君开始口不择言,她转过头对上樊老爷子,抓狂的说着:“还有你这个老糊涂,居然想把最后的百分之二十股份,全部给那个还没有出生的小杂种。不能这么做!我绝对不能让你这么做!这些东西都是属于我们轩阳的,要是当初没有我们何家,怎么可能有现在擎天集团。所以啊,擎天集团的继承人,应该是我们轩阳才对!”
何如君说完,开始哈哈大笑着,然后转成呜呜的悲鸣,小声嘶哑而哀切。
樊老爷子看着已经“走火入魔”的何如君,三分可怜七分愤怒,会造成眼下的情况他的确也有责任,可是更多的却是何如君自入魔障、咎由自取。
“唐幽,把夫人送回自己的房间里去。”樊老爷子刚吩咐完,突然有另一个人影,跌跌撞撞的冲进了饭厅。
那个人,正式那天给简慕清送粥的何欣岚。
何欣岚刚醒来,就听到下人们在交头接耳的说着唐管家带人来搜何如君院落的事情,,好像是为了找什么中药什么的……
何欣岚马马上就联想到之前的事情,这才一路虚软着身子,狂奔而来,就算是爬也要爬进来。
她这几天会身体不舒服,也是因为心里梗了件事情,让她寝食难安,如今……如今是不是到了说出事实真相的时候了。
何欣岚进来之后,啪的一下,就跪在了樊老爷子的面前:“姑父,求你原谅姑妈吧。求求你,姑妈什么都没有做,她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不是她做的,难道还是你做的吗?”樊老爷子正在气头上,正愁没人给他撒气,这个何欣岚却自己撞了上来。
“不是的,不是的,我们谁都没有做。”何欣岚大口大口的喘了一会气,才接着说道:“我最后端给三嫂的那碗粥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放,放了东西那碗被我给倒了,给三嫂的那碗,是我另外做的,放的是正常的补药,其他不该放的东西,什么都没放。”
何欣岚不停的说着,她看看樊老爷子,又看看樊邵阳,又看看简慕清,他们三人没有一个人吭声,好像谁也不相信她说的话。
“三嫂,我说的都是真的,求你相信我。三嫂,我拿我的信命跟你保证,我最后送到你房间里的那个粥里面,真的什么东西都没放,是正常的养生粥。真的,三嫂,求求你相信我吧!”
何欣岚一边留着眼泪,一边哀切的解释道,她的模样哀痛,语气陈恳,实在是不像说谎的样子。
连何如君自己都承认做了的事情,何欣岚现在再帮她洗白又有什么用呢。如果不是为了洗白而说,那么就是说何欣岚说的是真的。
如果真如何欣岚所言,那天她端给她的是新炖的养生粥,纯粹的、没有什么乱七八糟东西的养生粥,那么她身体里所含有的剧烈寒性药物又是从哪里来的?
如果何欣岚说的是假话,那么她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毕竟现在所有人都认为她只不过是何如君的一个棋子,还没有任何人去责怪她,她完全没有这样冲出来的必要。
简慕清在心里思考了一圈,可是怎么想都想不明白,而何欣岚的哀求和哭泣还在继续,简慕清的头都开始变得大起来了。
“邵阳,你怎么看?”简慕清在左右摇摆不定的时候,还是选择求助樊邵阳。
已经双手环胸看了一会好戏的樊邵阳,这才收敛了一下嘲讽的神色,正色的说道:“我相信欣岚说的话。”
“三哥,谢谢你,谢谢你愿意相信我。”何欣岚感激涕零的看着樊邵阳。好像得到了天大的支持一样。
“你不用谢我,我只所以会相信你,不是因为你说的什么话,而是我手里还有其他的疑点。”
“其他什么疑点?”简慕清诧异的问道。
“那天我们过来这边吃饭之前,唐叔是不是还给你送了一份润喉的甜品?”樊邵阳问道。
随着樊邵阳的话,简慕清努力回想着,那天她接到唐叔打来的电话,通知她让她来老宅吃完饭,唐叔察觉到她的嗓音有些低沉,就说让人送一盅罗汉果炖雪梨来,给她润喉生津。
可是这件事情樊邵阳怎么会知道的。
“你说的没错,当时唐叔的确是让人送了一份甜品来。”简慕清点头道。
“我调查过近期这个宅子里所有下人的情况,就只有司机小董离职了,他就是给你送甜品的人,而且他的离职时间就在她给你送完甜品的第二天!樊家对待下人一向大方,很少出现有人主动离职的,而且他离职的时间点太过于巧合。”樊邵阳解释道。然后给出他思量的答案,“如果欣岚真的把下了药的粥给掉包了,那么真正被下药的就是你更早之前喝的那忠甜品了。”
简慕清一边听,一边眉峰又开始紧锁了。
为什么好不容易感觉解决的事情,又重新变得毫无头绪了。
如果下药的不是何如君,又会是谁?!
057 求求你,放过我吧,你找别人吧。
饭厅里,只剩下樊老爷子、樊邵阳、简慕清和何欣岚四人。
四人都默不吭声,隐约只有何欣岚哭的喘不过起来的抽泣声。
何欣岚这几天本就因为觉得自己做了坏事而心神不宁,吃不下睡不好,把自己的身体都折腾坏了,再加上今天这件事情,她的脸色更是惨白一片,感觉下一秒就会晕过去一样。
樊老爷子淡淡的瞥了一眼何欣岚,沉声说道:“欣岚,你下去休息吧。”
何欣岚闻言,如蒙大赦,但是她依旧怯生生的打量了一下樊邵阳和简慕清的表情,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