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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傻,可她从不昧着良心做事。她对的起自己的良心。
安容只希望他能梦到全部,别只是她一个。
经过这一段并不愉快的谈话之后,安容坦然多了。
晚饭是在一起用的。
吃了晚饭之后,安容就抱着扬儿,和小郡主在院门口喂鸭子。
夜,宁静深远。
萧湛又来了。
安容猜到萧湛为什么来,不等他开口。安容先发制人道。“他来小院,与我无关。”
萧湛敛了眉头,道。“我知道。”
安容便松了口气,对自己的胆小有些好笑,赵成几乎不离开的守着她,有什么事瞒的过萧湛的。她解不解释,并不重要。
她抬眸望着萧湛。转了话题道,“今儿皇上对我有意见了,还挺大。”
萧湛在安容身侧坐下,问道。“什么意见?”
安容两眼一翻,“我还以为赵成什么事都禀告你呢。”
“小事,能免则免。”
萧湛端茶轻啜。望着安容,等她回答。
安容停了手里的针线活。道,“皇上让我喊他父皇。”
这事小事吗,这是让她很为难很难的事了。
要不是海棠禀告说扬儿醒了,她都不知道怎么办好。
虽然皇上认萧湛的事昭告天下了,也封了他为太子,她是太子妃。
可她从未听萧湛喊过他一声父皇啊,之前瑞亲王和长驸马已经摆了她一道了,皇上又想故技重施,这不是欺负人吗?
萧湛这大柿子硬得很,皇上捏不动,可也不能捏她这个软柿子啊。
安容表态了,“你先喊,我再喊,不然你就带我去军营,皇上总不能追着我去军营要我喊他父皇吧?”
萧湛眉头拧的厉害,“我喊不出口。”
“……我也喊不出口。”
出嫁从夫啊,萧湛喊什么,她跟着喊什么。
不然她喊皇上为父皇,萧湛喊皇上,不知道的还当她是公主,萧湛是驸马了。
嗯,下次皇上再这么说,她就这么回他。
只是好像有些伤人了,当年的事,她知道的并不全,不知道怎么评断,但从知道的来看,并不全是皇上的错,而且皇上认错的态度,单从他把萧湛的身世昭告天下,就看的出来了,皇上认错了,当着天下人的面认的错,他承认是他辜负了定亲王妃。
人生在世,孰而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
安容觉得萧老国公是原谅皇上了。
虽然之前,萧老国公来应城,萧湛腾了时间去东延接她回来。
但安容知道,接她只是一部分,另一部分是因为皇上和定亲王妃还有定亲王三人之间的事。
安容分析着,问萧湛,“我说的对不对?”
萧湛点头,“你说的都对,外祖父走之前说过,不再管皇上他们的事了,将来如何,全看他们自己的。”
“只是这样?”安容眸光带了质疑。
萧湛看着她,笑道,“不这样,还怎样?”
安容要说话,那边扬儿在闹了,她赶紧去抱他起来。
关顾着和萧湛说话,忘记给扬儿把尿了。
安容喊了海棠进来帮忙,帮扬儿换了被褥,又换了裤子,洗了小屁屁,然后把扬儿放摇摇床里,轻轻摇着。
这才得空道,“外祖父什么样的人,他脾气是粗暴了些,但是心思也细腻,连皇上和王爷都知道要我帮忙医治王妃,外祖父会不知道?他是王妃的父亲,他比谁都疼王妃呢,早说一日,不定早一日就医治好了。”
萧湛眉头敛紧,他不否认安容说的有道理,但是,“外祖父说过,要王爷废掉王妃的武功。”
这事,萧国公府谁都知道。
只是有些人并不知道内情,只当是王妃武功高,王爷耐何不了她,外祖父是在鞭策他。
安容把扬儿摇着的小手放被子里,轻轻拍了拍他的身子哄他入睡,道,“外祖父会不知道王爷不是王妃的对手?”
就冲王爷和皇上联手都打不过王妃,还有什么希望可言?
萧湛望着安容,“你是说还有别的办法?”
“肯定有。”
安容语气笃定。
她不相信王妃真的会死。
萧湛食指轻敲桌子,半晌之后,方才开口,“若是有,那为什么不用?”
安容摇头,这她就不清楚了,但直觉告诉她肯定有。
而且,有些话,她连萧湛都没好意思说。
她给王妃把脉,王妃的脉象从开始的沉稳,慢慢的变的紊乱,心跳加快……
这有点儿像是中了媚药的症状啊。
别问她为什么这么清楚,她会忍不住想起花灯会,花船上的事。
其实安容也不敢笃定,只是觉得有些像,但又觉得不像。
中了媚药,怎么能忍啊,那是会爆体而亡的,怎么会练一遍武功就与常人无异了呢?
还有,王妃为什么没有嫁给皇上,就有了萧湛?
一个大家闺秀,不可能这样随意吧?
如她,不就因为中了春药的缘故?
还有小郡主,王妃和王爷的关系好像一直淡漠的很,以王妃的性子和武功,她要是不同意,王爷能爬上她的床?只怕一脚就能把王爷踹出房门外了。
可偏偏这样一个王妃,未婚先孕有了萧湛,还有了小郡主。
安容在神游,萧湛手在她跟前晃了两晃,“有什么事想不明白就直说。”
安容脸一红,“是你先问的。”
“……是我问的,”萧湛觉得好笑,他没问什么离谱的话吧?
安容清了清嗓子,问道,“王妃走火入魔过两次,是哪两次?”
萧湛诧异,“你不知道?”
安容呲牙,“我要知道,我还问你?”
“我也不知道。”
萧湛回的干脆利落,安容有些凌乱了。
大哥,那是你亲娘啊,你好意思不知道?!
第六百六十九章许诺
安容狠狠的白了萧湛两眼,你自己都不知道,我说不知道,你还一脸诧异,好像很不应该似地。
萧湛尴尬的轻咳了两声。
他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安容既然帮王妃看病,关于病症,该知道的都应该知道才对。
萧国公府极少有人提及王妃走火入魔的事,他倒是问过萧老国公,只是萧老国公不愿意回答,只叮嘱他学武要用心,其他的事并不要他多问,所以他不知道并不奇怪,他没有管长辈事的习惯。
安容有些失望,那么大的事萧湛怎么能不知道呢,不死心,安容又问了一句,“第二次走火入魔,大约是什么时候?”
萧湛摇头,见安容很想知道,萧湛便道,“我去问问王爷。”
安容愣了一下,想说不知道就算了,她明天问王爷也一样,结果萧湛已经站了起来。
安容索性就不阻止了,或许萧湛能问出来点别的什么呢。
萧湛出去了,安容继续摇了会儿摇椅,扬儿就睡着了。
她喝了杯茶,继续绣针线。
绣了好几朵梅花,安容哈欠连天,萧湛都还没回来。
安容就有些急了,问个话而已,需要这么久吗?
安容等不及,便将绣篓子搁下,起了身。
打开门,见到的是一轮明月。
清冷的月华,倾泻而下,整个小院像是笼着一层薄纱。
小院静谧的,只听见风吹树叶飒飒声。
安容朝院门走去,刚要迈步出去,便见萧湛走了过来。
看见她出来,萧湛眉头一皱道。“外面风大,你怎么出来了?”
安容停了脚步,道,“不是见你半天没回来吗,问清楚了吗?”
萧湛点头,“问清楚了,是宁儿出生那一年。”
“然后呢?”安容迫不及待的问。
她觉得她猜想的是对的。
“然后。皇上和王爷就打了起来。”萧湛声音里透着些无奈。
安容无语,这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王爷和皇上两个没毛病吧。
想到萧湛去了半天,她等了半天。就问出来这么个结果,安容心底郁的慌。
萧湛在悠然居睡了一宿。
第二天,天麻麻亮,他便回军营了。
安容是睡到天大亮才起床。
芍药端了铜盆进来道。“少奶奶,今儿不用去正堂用早饭了。”
安容揉着肩膀。道,“怎么今儿不用了?”
芍药摇头,“奴婢不知道呢,徐公公一早来传话的。他还让奴婢给他拿了两瓶子祛瘀药膏。”
安容嘴角就开始抽抽了,别是打的鼻青脸肿,不好见人吧?
别说。安容猜的还真准。
皇上和王爷昨儿夜里打的厉害,以前两人是约定了。打人不打脸,这一回,全然不管不顾了。
偏萧湛坐在那里,端茶轻啜,好整以暇的看着,就是不拉架,他还指望两人拳脚相加的时候,能说些有用的事,谁想到两人只打架,就是一字不提。
等两人打的精疲力竭,萧湛才皱着眉头厉害。
萧湛不知道,他一走。
身后两人就吵了起来。
当年定亲王是知道皇上和定亲王妃的事的。
他和皇上打小一起长大,情同手足。
徐太后当年,也是存了挑拨离间之心,要两人反目成仇。
徐太后怂恿先皇赐婚之后,定亲王妃把话和定亲王说白了,她已经生过一个孩子了,让他选择退婚。
定亲王当时很震惊,甚至很伤心。
定亲王妃的容貌才情,冠绝京都,谁不想娶她?
他也不例外。
听到圣旨赐婚,没人知道他有多高兴,可定亲王妃的话,就如同一盆冷水,从头淋到脚。
可圣旨赐婚,是能轻易退亲的吗?
且不说老定亲王和定亲王妃对这门亲事有多满意了,他要退亲,指不定要打断他双腿。
他也狠不下心将定亲王妃生过孩子的事说出来。
他当时还很愤岔,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渣居然忍心辜负她。
他查了一下,就查到皇上头上来了。
定亲王当时气愤的揪着皇上的衣领,问他为什么要选择江山不选择王妃。
皇上挨了定亲王两拳,没有回答他。
定亲王松开了他,问他道,“现在该怎么办?她,你还娶不娶了?!”
“我想娶她。”
“但是我给不了她唯一。”
“她……不会嫁给我的。”
当时,皇上是这样回答的。
定亲王猛灌一口酒,“她性子孤傲,你既然做不到,又何必答应她,你们两个的破事,连累我夹在中间受累,现在皇上下旨赐婚了,她不会嫁给你,也不反对嫁给我,我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