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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不消……。”
暗卫望着赵成,“你是说颜妃不可能去永宁寺祈福?”
赵成摇头,“我也不清楚,只是觉得心底不安。”
他知道去永宁寺祈福,目的支开朝倾公主,朝倾公主绝对是真的。
万一颜妃是假扮的,那永宁寺祈福就是个陷阱。
“容我再想想。”
赵成在思岑,那些暗卫有些等不急了,但都没有离开。
赵成想不明白啊,安容明明知道暗卫是假的,是故意去套她的消息的,她还让暗卫去掀颜妃的屋顶。
这不是明摆着自找罪受吗?
难道少奶奶这么做,就是为了屋顶被掀开,好见到月光?
那少奶奶岂不是打算今晚就进玉镯了?
御书房。
顾清颜躺在贵妃榻上,手里了拿了本书瞧着。
元奕在批阅奏折,偶尔会看着奏折失神。
朝倾公主笑道,“你放心吧,朝倾公主不会有事的。”
元奕眼睛从奏折上挪开,道,“你就那么笃定暗卫会上当?”
朝倾公主小心坐正了,屁股还有些疼,她笑的自信,“萧国公府的暗卫不傻,劫持去上香的我,总比进宫救人,或者劫持你容易的多。”
既打发了朝倾公主,又能引萧国公府暗卫上钩,一举两得。
要不是屁股疼,又有上香祈福的事,她真想去御花园看看她的惨状。
实在好奇,顾清颜吩咐柳公公道,“去御花园看看她怎么样了。”
柳公公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御花园。
安容两眼望着远处开的娉婷袅袅,犹如美人舞袖回首的芙蕖,嘴忍不住咽了咽。
又饿又渴。
这才刚过了午时啊,等到太阳落山,月亮爬上来,至少还要三个时辰,快坚持不住了。
好歹给她两块糕点,半碗茶水垫垫肚子啊。
越饿越想吃,越想吃的越饿,饿的肚子咕咕叫。
见柳公公过来,安容眼角微微上扬。
她靠着铁笼,双手环胸,看着柳公公。
纯净明媚的双眸,眉梢上扬,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仿佛在幸灾乐祸着什么。
柳公公被安容的眼神看的背脊发麻,脑袋蹦的紧紧的。
安容他见过许多次,性情温和,举手投足间有一股子亲和,瞧着让人心情愉悦,哪怕萧湛是东延的敌人,对她,他就厌恶不起来。
这会儿竟然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好像自己要大祸临头了一般?
柳公公想转身离开,可是脚偏偏像是被定在了地上一般,挪不动。
安容抬手轻拂被风吹乱的发丝,缓缓垂下眼眸,望向远处。
柳公公眉头皱紧,欲转身离开,结果走了两步,还是转身回来了。
他走到铁笼前,看着安容,问道,“萧姑娘,你笑什么?”
安容勾唇一笑,“笑柳公公大祸临头了啊。”
柳公公身子一凛,脸色一白,“何处此言?”
安容轻抬胳膊,露出手腕上的玉镯,笑道,“玉镯的威力,柳公公见过的,我来东延这么多天,都心平气和,不吵不闹也不怕,是因为我知道我会安然无恙,无须担心,不过柳公公你,印堂发黑……。”
安容点到为止,然后就只笑不语了。
柳公公望着安容手腕上的玉镯,再想着安容的话,他会大祸临头。
玉镯当初伤了颜妃和皇上,还有好几个护卫的事,他比谁都清楚啊,难道她说的都是真的?
柳公公警惕的看着安容,安容没好气道,“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还能让你去偷你们皇上的钥匙来救我不成?”
柳公公想想也是,萧姑娘在他这里,根本就讨不了半点好,没必要骗他。
柳公公怕死啊,忙问,“那该如何化解?”
安容多看了柳公公两眼,眉头皱了又皱,随即道,“伸过手来,我看看你的手相。”
柳公公有些迟疑,安容两眼一翻,“不看拉倒。”
柳公公就心急了,赶紧把手擦干净,伸给安容道,“我这不是怕手太脏,看不清楚吗?”
安容凑过来,忽然喊了一声,“皇上。”
柳公公回头,随即啊的一声惊叫。
安容抓着他的手往铁笼上一摁,柳公公疼的满头大汗。
安容不好意思道,“柳公公,对不住了,我实在是太饿了,不得已而为之。”
几位侍卫要过来,他们手里拿着刀,逼安容放手。
安容哼道,“给我拿两个馒头,一碗水来,不然我就灼伤柳公公的手,那可是无人能解的!”
侍卫不敢动,他们可是知道安容玉镯的威力的。
“公公?”侍卫拿不定主意。
柳公公不敢吩咐他们,只道,“快去禀告皇上。”
安容也不阻拦,侍卫就赶紧跑了。
御书房。
侍卫把安容抓了柳公公的事禀告元奕。
元奕又是无语,又是脸色铁青。
顾清颜更是气疯了,“他怎么就那么笨,居然上了她的当?!”
侍卫则道,“是萧姑娘太狡猾了,柳公公是防不胜防,不照着她的吩咐做,她就灼伤柳公公,还不给解药。”
顾清颜冷冷一笑,“给她两个馒头,一碗水!上当也就今天一回,我看她以后怎么办!”
可惜,也只要这么一回了。
吃了馒头,喝了水,安容的耐心也足了。
华灯初上,明月皎洁。
偌大一个御花园在灯烛和月华笼罩下,像是蒙着一层淡薄轻纱。
宁静,幽远。
可是某一刻,这宁静被几声尖叫给打破了。
整个皇宫都轰动了起来,带着忐忑和恐惧。
安容不见了。
没有暗卫营救。
没有钥匙开锁。
就那么凭空消失了。
如同鬼魅。
第六百四十章没钱
夜凉如水。
御花园,铁笼处。
元奕和顾清颜并肩而立,两人盯着空荡荡的牢笼,脸色阴沉,心情很不好。
慧明大师说过,安容的命辰星很奇特,会无缘无故的变暗,就像在这世上消失了一般,或消失一夜,或大半个月。
他一直以为是安容重生的缘故,却万万没想到安容竟然有凭空消失之能!
顾清颜摸着冰冷的牢笼,讥讽一笑,“这玄铁打造的牢笼,能关的住所有人了,唯独关不住她,难怪从萧国公府被绑架,从大周到东延,一路上她都镇定自若,原来她手里有杀手锏!”
她从始至终都给人一种不就是绑架吗,只要我想走,谁也拦不住的感觉,她一直当她是自欺欺人,没想到却是真的!
元奕瞥了顾清颜一眼,他的笑凉过天上月,“同样是嫡妻,前世你未曾怀有身孕,我掳劫你来东延,萧湛都亲自相救,这一世,沈安容身怀有孕,他却在边关稳稳当当的做他的大将军,我以为他对沈安容没有怜爱,她的生死无关重要。”
现在想想,当真是可笑之极。
便是安容手腕上的萧家传家之宝,萧湛就不可能坐视不理。
人家没来救妻儿,那是因为根本就不需要!
枉他派了人去大周,辛苦将她掳来,到头来却是个大笑话!
柳公公站在一旁,他的心稍定。
比起安容忽然凭空消失,他被安容劫持,勒索了两个馒头一碗水要轻的多,轻到可以忽略不计了。
但就在柳公公轻松一口气的时候。顾清颜就拍了铁笼道,“中她的计了!”
元奕皱眉,“何出此言?”
顾清颜咬了牙道,“她饿的不惜骗柳公公上当,要馒头和水,要是她能随便消失,就不会用计了。慧明大师也说。她消失在月圆之夜,定是与天上月有关,昨儿她要暗卫掀我屋顶。目的就是要我报复她!”
顾清颜大胆猜测,安容的消失和天上的月亮有关。
她很聪明,都叫她猜对了。
可惜,安容消失了。
她的猜测再对。也是回天乏术。
柳公公一听,忙问道。“现在萧姑娘消失了,颜妃可知道她会在哪里出现?”
顾清颜瞥了柳公公一眼,嘲弄一笑,“我若是知道。还有她逃跑的机会吗?”
柳公公悻悻然。
元奕的眸光投向牢笼,“要说她消失,凭空出现在萧湛的军营里。我都信。”
看着眼前空荡荡的牢笼,手里从冰冷握的滚烫的钥匙。还有什么是不能相信的?
他现在都开始怀疑,这座特地为萧湛打造,安容先用的牢笼,将来能不能困住萧湛了。
顾清颜冷然一笑,一口银牙险些咬碎了,“我就不信萧家木镯还逆天了!”
元奕眉头一挑,他想起前世萧家玉镯变成的玉簪,其中之一就是在安容的手里,没准儿就是这玉镯有逆天改命的本事呢?
可是他又有些不明白了,为什么萧家玉镯不护着顾清颜,反倒护着安容呢?
安容消失了,没人知道她会在哪里出现。
是在大周,还是在东延,亦或者是北烈?
元奕想找到安容,可是却没有足够的信心,但是做皇帝的,只要一句话,就有无数人去帮他做事。
只要安容出现在东延境内,就要保证她插翅也难飞!
顾清颜转身离开,走了两步后,她回头看了元奕一眼道,“现在沈安容消失了,也不用顾忌朝倾公主了,你还是接她回来吧,就是不知道这空荡荡的牢笼能不能说服她。”
看着顾清颜微微上扬,带些冰冷笑意的嘴角。
元奕头皮发麻,他几乎可以预见朝倾公主回来,见不到安容找她闹腾的场景。
她肯定以为是安容的消失,是他和顾清颜捏造出来骗她的。
别说,朝倾公主回来,还真的找元奕让她见安容,不论元奕说什么,她都不信。
“一个大活人,被关在铁笼子里,没有钥匙,她怎么消失的,你告诉我,你给我也消失一个看看,”朝倾公主气红了脸。
她在东延,就这么一个说的上话的朋友,现在却不知道去哪儿了!
元奕头疼,对于安容消失找不到这事,他心情差,说话就冷了,“朕是没有一只能灼伤人的玉镯,要是有,朕也给你消失一个!”
说完,甩袖便走。
元奕和朝倾公主争吵,不是甩袖走就能解决的。
事情最终以元奕答应带朝倾公主去边关告终,朝倾公主始终不信安容会消失,她坚信是元奕把安容藏了起来,他要去边关,肯定会带安容去的。
只有她在军中,才有和安容再见的可能。
而安容在玉镯憋了五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