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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将安容摇醒了。然后担忧的问道,“少奶奶,你是不是做噩梦了?”
回来的时候,芍药就忍不住跟海棠说,安容会无意中看到萧湛的事。
她们能猜到和木镯有些关系,不敢胡乱议论,权当做不知道。
但是看到安容哭,眼角有泪。
海棠心里担忧啊,她怕萧湛出事,不然安容哭什么?
安容睁开眼睛,摇了摇头,道,“不碍事。”
说着,她抹干眼角的泪珠道,“去打听一下,颜王府可有晗月郡主的消息了。”
安容话音刚落,芍药就进来了,笑道,“少奶奶,有晗月郡主的消息了,颜王府找到了晗月郡主当掉的玉佩。”
安容坐正了,问道,“在哪儿?”
“在宜州啊。”
宜州?
那距离应城还远着呢,而且方向还不一样。
看来晗月郡主是耍了计谋了,不然怎么躲的开暗卫的追查。
她倒是聪明,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谁想到她恼了连轩,逃婚在外,会躲到他眼皮子底下去?
安容想了想,去了书房。
写了封信,让芍药送去颜王府,交给颜王爷。
颜王府。
颜王爷正看着玉佩,鼻子泛酸呢。
这是晗月郡主最喜欢的玉佩,若非逼不得已,她不会当掉的。
不知道她现在哪里吃苦受累,都怪那混小子!
总管拿了信进屋,道,“王爷,萧表少奶奶给你送了封信来。”
颜王爷怔了一下,“好好的,她怎么给我送信了?”
总管摇头,他也纳闷啊,赶紧把信送上。
颜王爷接了信,拆开扫了几眼后,眉头陇紧了。
再然后,就气不打一处来。
“胡闹!”颜王爷拍了桌子道。
总管吓了一跳,忙问,“王爷,出什么事了?”
颜王爷抚额道,“晗月去军营了。”
声音里透着一股子浓浓的无奈。
女儿去军营,还能做什么?
不是舍不得靖北侯世子,就是存了心的去整他啊。
只怕是两者兼有。
总管脸一白,“军营重地,郡主怎么敢胡乱去啊,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说着,总管又不解了,“算算日子,萧表少爷也才去军营没几天,郡主在军营的消息,怎么这么快就传了回来?”
颜王爷也纳闷了,不过他摇头道,“我们怕是被晗月牵着鼻子走了,她估计一早就打定主意跟去军营了。”
说着,颜王爷把信收好,站起身来,吩咐道,“沐浴更衣,本王要进宫。”
第五百七十五章庙小
书房。
安容执笔写字,笔走龙蛇。
等她歇了笔,拿起纸,轻轻的吹着,等墨迹干透。
芍药站在一旁,几次瞄着安容的笔墨,眼睛睁大再睁大。
只见纸上写着:晗月郡主在军营后厨,更名陈昊。
之前安容忽然写信,还是写给素无往来的颜王爷,芍药就纳闷了,这会儿总算是明白为什么了。
简直神奇啊!
少奶奶远在千里之外,却比爷知道的更多。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想着,芍药便笑道,“之前少奶奶担心,东延和北烈联手,爷的处境危险,有少奶奶你帮忙,一定能打败东延和北烈!”
安容闻言一笑,“少拍马屁,东延太子和北烈墨王世子,岂是等闲角色?”
说完,安容把纸交给芍药道,“装裱好。”
芍药问道,“是奴婢装裱,还是送去青玉轩装裱?”
安容白了她一眼。
这纸上的内容能随随便便让旁人瞧见吗?
芍药俏皮一笑,然后拿着纸去一旁装裱了。
安容端茶轻啜。
才喝了一口呢,窗外传来一声轻咳。
随即,窗户处光线一暗。
赵成闪现在屋内,作揖行礼道,“少奶奶,事情查清楚了,宣平侯世子确实吐血不止,形容消瘦,病入膏肓。”
安容眉头紧锁,眸光晦暗不明,她望着赵成道,“爷那一脚,真的就将宣平侯世子打成那样了?”
赵成不知道怎么回答安容好。只道,“少奶奶,爷只用了三成力,要是用五成,宣平侯世子不死,也是废人一个了,只是他和爷是连襟。哪怕并无往来。爷也不会出狠手,让少奶奶你难做人。”
安容听明白了,萧湛绝对有那个能力。但是他没有那么做。
既然萧湛没有,那宣平侯世子怎么就吐血不止,形容消瘦,命不久矣了?
难道还有别人打伤了他?
要是另有其人。宣平侯府早报复了才是,而不是迂回的找萧国公府算账。
安容想不通。索性不想了。
等明儿见到了沈安芸,再问不迟。
安容瞥头望向窗外。
天边,晚霞绚烂。
倦鸟还巢,站在枝头欢快的叫着。
出了书房后。安容便回了内屋。
让芍药装裱的字,安容就挂在床头,希望萧湛能看见。
一夜安眠。
第二天醒来。安容是神情气爽。
等海棠过来,帮她将绣着石榴花的纱帐挂在折纸梅花铜钩上。安容吩咐她道,“把字拿去烧了。”
海棠微微一愣,“烧了?”
安容点点头。
萧湛都知道了,不烧还留着做什么?
差不多半个时辰前,她看见萧湛吩咐赵风去了军营后厨,远远的,赵风就看见了晗月郡主。
他没有上前,晗月郡主倒是怕被发现,躲着藏着。
赵风是萧湛的心腹,军中人尽皆知。
他忽然到军营后厨,一群官兵心底忐忑,怕有什么事。
赶紧迎了上来,小心询问。
赵风就说了一句话,他是指着陈昊说的,“那是大将军的远房表弟,是家中独苗,大将军不希望他出事,你想办法轰他出军营,另外,不许泄露她的身份,违令者,斩!”
那官兵一听,脸瞬间一白。
他没料到“陈昊”的来头居然这么大,他居然是大将军的远房表弟?!
他方才还因为陈昊笨手笨脚,数落了他两句啊啊啊。
他要是去大将军那里告状,大将军宽宏大量,或许不计较。
可大将军的表弟,同样是连将军的表弟啊……
连将军要是知道他骂他表弟,他还能有好日子过?
赵风说了这一句之后,便转身离开了。
留下那官兵站在那里,腿直打哆嗦。
半晌之后,官兵回头去,看着晗月郡主,差点没腿软跪下去。
他偷偷把晗月郡主拽到一旁,道,“你是大将军的远房表弟,你怎么不说啊,之前多有得罪,还请陈少爷见谅。”
晗月郡主蒙了。
她什么时候成了大将军的远房表弟了?
然后,官兵便求晗月郡主离开军营了,他这里庙小,容不得他这么一尊大佛啊。
晗月郡主会离开?
那不可能。
至于她离不离开,安容倒没再关心了。
赵风说话办事,极有分寸。
既表达了萧湛送人的决心,又点名了晗月郡主的身份。
大将军的远房表弟,他去军营的第二天,大将军的心腹就特地去了军营,虽说是远房表弟,可显然关系不生疏啊。
在军营,能跟大将军沾亲带故,那意味着前途无量。
这样的人儿,借后厨几个虎胆,也不敢得罪了。
这也算是给晗月郡主一个保障。
另外,就算晗月郡主死皮赖脸的不走,将来事发,是后厨办事不利,萧湛身为大将军,可没有徇私枉法。
不用说,晗月郡主肯定不会走的。
但是萧湛送上来做靠山,就是给晗月郡主行方便之门。
这不,晗月郡主提的第一个要求,就是要一个单独的小帐篷,够她一个人住就可以了,她今儿笨手笨脚,完全是一夜没睡,困的。
而且,她毛手毛脚的,把手给切了。
那官兵没差点吓晕,赶紧答应了。
另外,晗月郡主表示,菜一定要洗干净了才许烧,因为她在菜里看见了青虫,呕心坏了!
听到晗月郡主这么说,官兵脸白如纸。
他二话不说,扭过头就去训斥那些洗菜不用心的官兵。将他们骂的狗血喷头。
还是晗月郡主听不过耳,帮着求了情,这事方才作罢。
安容起床洗漱,吃完早饭后,便去紫檀院给老夫人她们问安。
安容这一回去,着实被夸了一番。
尤其是萧三太太,她道。“我算是见识到什么叫日进斗金了。周总管盘算出昨儿琉璃阁的盈利,足足八万两!”
安容被夸的脸皮一热,道。“三舅母谬赞了,若不是崔大少爷帮忙,琉璃阁怎么可能会挣那么多银子?”
萧三太太笑道,“崔大少爷是帮了不小的忙。可也是你东西准备的好。”
要不是东西太好,人家李大少爷和池家三少爷也不会争抢。
还有那些糕点。饭菜,以及香丸,既赢得了那些贵夫人的心,让她们觉得花钱买座位物有所值。又撩拨的她们心痒痒。
做生意,该当如此啊。
几位太太连连夸赞,安容脸越来越红。
这不。安容不敢再听了,她觉得再听下去。她得飘了。
安容忙让海棠端了锦缎上前,道,“我这里还有几匹锦缎,是送于老夫人还有几位舅母和表妹的,我也不知道你们喜欢什么颜色,就全端了来。”
锦缎色泽光丽,绚烂明艳,一眼望去,就叫人错不开眼了。
别说萧锦儿她们,萧大太太她们也喜欢不已。
挑了绸缎后,都和安容道谢。
安容见时辰不早了,便起身和老夫人她们道,“祖母,我打算回侯府一趟。”
安容要回门的事,萧总管早禀告了老夫人,老夫人不会拦着安容的,因为萧老国公离京之前说过,不许干涉安容做的任何事。
老夫人说了几句,大体是安容的回门礼可准备妥当了,再替她问候一下老太太,便让安容出去了。
出了门,安容走了没几步,便听到身后有唤声,“大嫂。”
安容停住脚步,回头望去,便见萧锦儿红了脸,走过来。
安容笑问道,“怎么了?”
萧锦儿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我有件事想麻烦一下大嫂。”
看到萧锦儿不敢大声说话,怕她拒绝的样子,有些好笑道,“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只要我能帮,一定帮。”
说完,便问道,“什么事?”
萧锦儿脸红如茶花,吐气如兰道,“是崔大少爷托我拜托大嫂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