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尤其是在路过苏君泽时,恨不得跑了才好。
只是人一急,就容易出事。
这不,安容踩了自己的裙摆,往前倒去。
苏君泽胳膊一伸,就将安容抱在了怀里。
安容惊魂未定,努力推开苏君泽。
可是苏君泽却桎梏了安容一下,方才松开她。
安容慌忙择路而逃。
芍药紧随其后。
苏君泽看着安容像是被狗撵了般急切的躲开,他一拳捶在了柱子上。
苏君泽握紧拳头,转身离开。
远处,有双戏谑的眼睛,带了笑道,“本皇子今儿算长见识了,还从没见过这样送礼的。”
他笑着,一旁的李大少爷笑道,“应该说是学了一招如何调戏良家妇女。”
池三少爷则大笑,“李兄所言甚是。”
说完,他笑了一笑,“萧湛出征回来,不知道头上会不会有点绿?”
李大少爷拍了他心口一下,道,“小心祸从口出。”
再说安容,气的脸红脖子粗。
她进了一间房,见里面没人,赶紧低下了头。
方才苏君泽抱她时,往她衣服里塞了东西!
好巧不巧的掉到了不该掉的地方!
安容看着自己高耸的双峰,里面夹着一抹血红。
安容拿出来一看。
赫然一拇指大血如意。
与前世那枚一模一样……
安容握着血如意,脸色苍白一片。
芍药看着她,对于苏君泽的举动,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轻薄。
他居然敢把东西塞少奶奶怀里,他肯定是知道少奶奶不收,才那么做的!
芍药想提醒安容一声,这东西不能收。
可是她张口说的却是另外一件事。
“少奶奶,方才你手腕上的镯子泛光了。”
芍药的声音清脆脆在屋内响起。
安容原就苍白的脸色,瞬间白的跟宣旨一样,她拔高了声音道,“你再说一遍!”
芍药就道,“少奶奶,方才你跌倒,东钦侯世子抱你时,你手腕上的镯子泛光了。”
芍药知道安容的镯子非比寻常,泛光代表了有危险。
她是怕有刺客,要安容小心警惕。
可安容却如遭雷劈了一般。
木镯亮,不是有危险,而是萧湛能看到她啊!
那她被苏君泽抱了的事,萧湛不就知道了?
越想,安容的脸越白。
军营。
萧湛正和诸位大将军在商议军情。
萧湛站在地形图前,分析战况。
正说着呢,忽然就不说了。
几个呼吸之后,他的脸铁青一片,隐隐有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沉闷气势。
诸将军不懂萧湛怎么忽然就变了脸。
等闲时候,萧湛都是喜行不露于色的,没人能猜到他在想什么。
此刻什么都写在脸上,却依然没人能看懂。
连轩就郁闷了,大哥近来越来越莫名其妙了,一天几次忽然走神,有时候很高兴,有时候很无奈,今儿却是发怒。
连轩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萧湛。
看萧湛脸黑的厉害,他眉头皱的越紧,拍了拍赵行的肩膀,连轩低声道,“军中最厉害的大夫是哪位,明儿一定要请来给大哥把下脉,忽然走神,这显然是有病在身啊。”
再说安容,脸白不知道怎么办好,她不想萧湛误会她。
她知道自己睡着,就能瞧见萧湛在做什么,可现在这样的情形,她如何安睡?
安容豁出去了,吩咐芍药道,“拿安神香来。”
芍药懵懵的,“少奶奶,拿安神香做什么?”
安容心情烦躁,道,“让你去,你就去!”
芍药背脊一怔,忙道,“奴婢这就去。”
说完,她就转了身。
等她打开门跑出去,沈安玉走了过来,她进屋之后,随手把门关上了。
她朝安容走过来,眸底带着讥讽的笑,“四姐姐,我真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身怀有孕,还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萧表少爷哪里不好了,你要背着他勾搭东钦侯世子。”
沈安玉眸底的笑,带了些残忍。
她娘就是偷腥和二老爷狼狈为奸,才害死了自己,害苦他们兄妹三人!
要不是安容,大夫人的事不会有人知道,她也不会被人私下揣测,爹不疼祖母不爱!
这一切,都是拜安容所赐。
却没想到,她居然也和她娘走一样的路了。
安容坐在那里,听着沈安玉的话,她的脸阴冷如冰,“你说我勾搭东钦侯世子?”
沈安玉笑了,指着桌子上的血如意,眸底是璀璨笑意,“难道不是吗?”
说着,她顿了一顿,道,“答应我两个条件,这事,我帮你保密。”
语气沉冷,毋庸置疑。
第五百六十九章求娶
安容眼睛微微斜,赫然一笑,笑如绽放的山茶花,淡雅娇媚,“五妹妹,你抓住我这么大一个把柄,只要我答应你两个条件就甘心守口如瓶的?”
沈安玉在屋子里闲走了两步,坐下来,怡然自得的呷了一口茶,她心情好的不行,她从未想过会有牵着安容鼻子走的一天。
这么大一个把柄,她怎么可能不好好利用呢?
在安容注视下,沈安玉笑了,“第一,帮我赢得百花神女的封号,第二,给我二十万两银子做封口费,此事,我不会再向第二个人提起。”
一听沈安玉的狮子大开口,安容先是惊呆,随即冷笑连连。
她沈安玉还真说的出口,还有她凭什么要她相信她会守口如瓶?
她是一个守信用的人吗?
真答应了她这一回,下一回,她只会变本加厉!
还有,她怕什么?
萧湛知道她重活一世,前世嫁给了苏君泽做嫡妻的事,而且,方才他已经看到了苏君泽抱她的事了。
她从未打算瞒过萧湛!
安容嘴角微微上扬,清澈明净的双眸看着沈安玉。
沈安玉微微蹙眉,被抓住了那么大把柄,她居然还笑的出来,她的脸皮得有多厚实,只怕金针都捅不破了吧?
“不答应,就别怪我翻脸无情了,”沈安玉再次要挟道。
这一回,安容不笑了,她拿起血如意,在手中把玩,“五妹妹。你在侯府装了那么多天,没想到一柄小小血如意就让你原形毕露了,你以为你抓到的是我的把柄?”
沈安玉脸沉了,“就你给萧表少爷戴绿帽子一事,就足够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了!”
安容粲然一笑,轻敲桌子,敲了三下之后。
赵成闪现在屋内。
他一身黑衣劲装。面容冷峻。看的沈安玉脖子一凉,望着安容,有些胆怯道。“你,你想杀人灭口?!”
赵成懒得看沈安玉,给安容行礼道,“少奶奶有何吩咐?”
安容把手中血如意丢给了赵成。问道,“你知道怎么做吧?”
赵成有些蒙。少奶奶太看的起他了,不由得惭愧道,“少奶奶,这血如意是东钦侯世子给你的。是还给他,还是送去边关,属下觉得都可以。”
反正。主子也知道东钦侯世子和少奶奶前世是夫妻,把血如意送去给爷。表示清白完全可以,另外,爷娶少奶奶,都没像东钦侯世子这样,给少奶奶雕过东西,他要反省了。
“还给东钦侯世子,”安容吩咐道。
赵成领命,转身离开。
安容也起了身,她要出去,只是走了两步之后,又停下来了。
她侧了侧身子,望着脸色有些苍白的沈安玉,道,“答应我两个条件,你和大夫人,还有二老爷算计三皇子的事,我替你保密。”
沈安玉苍白的脸色,顿时白中泛青了,“你……!”
看着沈安玉恐惧的眼神,安容心情颇好,“你什么?想抓住别人的把柄,首先别有把柄握在别人手里!”
安容冷然一笑,“你现在最大的依仗,不过是你舍身救了三皇子一命,皇后感激你,若是她知道,是你娘和你的算计,她是会感激你,还是会杀了你?”
沈安玉气的嘴皮直哆嗦,她咬了牙道,“你别忘记了,二老爷是侯府的,刺杀三皇子,是诛九族的大罪!你想要我的命可以,拿侯府上下陪葬!”
“让侯府给你陪葬?”安容笑了一声,“之前,你就是这样有恃无恐,我顾及侯府,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你,你以为,这一回还可以吗?你还记得那本春宫图吧,你娘和二老爷狼狈为奸,对父亲来说是奇耻大辱,你娘和二老爷野心勃勃,他们是侯府的敌人,他们犯的错,你以为皇上会记在父亲头上?况且,三皇子的刺杀之仇,是我替他报的!”
这事抖出来,死的只有沈安玉一个。
看着安容冰凉的眼神,从容随意的口气,沈安玉知道,她不是开玩笑的。
想到什么,沈安玉的眸底瞬间有了惊恐之色。
屋外,一粉色裙裳小丫鬟,正竖着耳朵偷听呢,听到屋内的谈话,她脸色一变。
随即眸底闪过些什么,她转身便走。
屋内,沈安玉赶紧开门,她见到丫鬟急急忙奔向三皇子。
吓的沈安玉赶紧追过去。
这事要是让三皇子知道了,她可就完了!
安容迈步出门,芍药拿了安神香过来,她纳闷道,“五姑娘怎么把丫鬟拽到屋子里去了?”
安容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冷意。
皇后也没她想的那么疼沈安玉,对她,更多的还是利用。
连个丫鬟都敢在屋外偷听,她偷听沈安玉说话她不管,但不许偷听她!
一个威胁她,一个偷听她,安容能不给她们点颜色瞧瞧?
现在丫鬟知道沈安玉的把柄,她又是皇后的心腹,沈安玉不敢杀她,就是不知道会以什么样的办法逼她屈服?
话说,安容随口说了几句,把沈安玉逼的够呛。
她知道,丫鬟的心向着的是皇后,向着的是三皇子。
之前安容说那话,她没承认,还能说安容是污蔑她,可是她说那话,显然是承认了啊。
丫鬟想在皇后面前立功,想博得三皇子的欢心。
可是沈安玉能让她说出去吗?
一旦说出去,皇后不会饶了她的。
沈安玉没辄,她想要丫鬟的命,可是她不能,更不能在琉璃阁杀了她。
沈安玉苦口婆心的说服丫鬟,更是许以重诺,“只要我做三皇子妃,我一定让三皇子纳你为妾,保你荣宠。等将来三皇子做了太子,侧妃之位,我估计难许给你,但是三皇子做了皇上,四妃之位,必然有你!”
这一番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