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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就这么定了。
徐公公端来帅印,皇上要亲自授予萧湛。
可是皇上还没起身呢,祈王作揖道,“皇上,臣弟有一小请求。”
皇上眉头一挑,问道,“什么请求?”
祈王道,“臣弟一直想和萧表少爷交手,本以为今儿能如愿以偿,可是被靖北侯世子给打岔了过去,等去了战场,他是大将军,我是副将军,不能以下犯上,臣弟想今儿一偿夙愿。”
安容笑了。
祈王这是心有不甘啊,想做最后的挣扎呢。
徐太后看着祈王嘴角的伤,心疼道,“你伤成这样,怎么打?”
祈王道,“一点皮外伤,不碍事,还望皇上恩准。”
皇上思岑了两下,笑道,“准了!”
祈王给萧湛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萧湛身子一动,下一秒,已经在比试台上了。
速度之快,叫人瞠目结舌。
祈王心上一凛,等上了比试台,祈王道,“还请萧湛兄别手下留情。”
萧迁撇了祈王一眼。
“好。”
依然只有这么一个字。
祈王扭了扭脖子,等铜锣一响,便握紧拳头,朝萧湛打了过来。
萧湛身子一闪。
没人瞧见萧湛是怎么出手的。
只看见他脚一抬,然后……
祈王就在……空中飞了。L
第五百二十六章三年
*的姿势,迎着太阳光,有些刺眼。
忍着不适,众人瞧见祈王重重的撞击在地上,身子起弹间,腰间佩戴的麒麟玉佩砸在地上,碎成几片。
那麒麟玉佩,是祈王出生时,先皇赏赐给他的,从未离身过,如今却砸碎了。
祈王的眸底,有渗人的寒意。
“自取其辱,”连轩嘴角上扬,心情极不错。
本来可以规规矩矩的打架,非要画蛇添足,要求大哥别手下留情,现在如愿以偿了,高兴了吧?
他能在大哥手底下周旋许久,是大哥怕伤着他,也顺带试试他武功到底有多高。
他祈王,是敌非友,也想享受他的待遇,真是天真的,只能用无邪来形容了。
连轩抹着嘴角的淤青,笑的丰神俊朗。
许茂和曾飞凑过来,拍着他的肩膀,道,“以前,我是很钦佩你的脚,现在,就刚刚,我改主意了,你的脚比起你大哥的,那是小巫见大巫,完全没有可比性啊。”
曾飞连连点头,“好像你大哥的速度比你快很多呢,你要努力了。”
连轩双肩无力,白眼齐翻,“我还要努力?拜托,这话你们好意思说吗?你们想跟祈王一样飞,我可以帮你们,不用谢。”
许茂和曾飞摇头如波浪鼓,傻了才想被踹飞呢。
祈王的失败,来的太快,叫人始料未及。
尤其他被人扶起来时,嘴角还有血,脸色苍白,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被踹出了内伤来。
徐太后冷了眼,责怪萧湛道。“比试台上,点到为止,你怎么能出手这么重?还毁了先皇给祈王的赏赐。”
想到连轩和萧湛,徐太后就气的牙根痒痒。
一个打的祈王都是皮外伤,一个更干脆,直接打出了内伤来。
本来副帅已经是祈王的了,连轩又跑出来抢。气死她了!
难怪祈王说。三皇子不足为惧,他萧湛才是最大的敌人,果不其然。
萧湛面容冷沉的站在那里。撇了徐太后一眼,萧湛道,“我用的是脚。”
云淡风轻的几个字,叫徐太后气的恨不得拍桌子。
一群大臣忍俊不禁。他们还真没想到萧湛有这么幽默的时候。
皇上嘴角微微上扬,摆手道。“行了,祈王主动挑战,又要湛儿别手下留情,他性子实在。答应了就做到,祈王也算是如愿以偿了,这事就揭过。莫要再提了。”
此时,徐公公又捧了帅印递到皇上跟前。
这时候。皇后说话了,“皇上,萧表少爷比武夺帅赢了,将帅印交给他是应当,可是之前,皇上还让他带领三万兵马,那可就是十三万兵马了,是不是太多了些?敖大将军可都只带领了十万兵马呢。”
之前给萧湛三万兵马,是为了搪塞萧国公府,大家心知肚明,也没有反对。
这会儿,又给十万,谁乐意?
这不,皇后一提醒,诸位大臣就表示赞同了。
萧湛领十万兵马足矣,那三万兵马该交出来,另选统帅。
然后,就有大臣道,“那三万兵马不如交给祈王带领?”
那大臣姓徐,乃徐太后娘家表侄。
连轩一听,就不高兴了,“徐大人,你当我是死人啊?”
同样是副帅,三万兵马交给祈王,他屁事没有,连轩看徐大人的眼神很不善。
安容坐在那里,好整以暇的喝着茶。
这些人真是异想天开啊,那三万兵马,你说从萧湛手里要了给连轩吧,还有那么三分可能。
他们居然要了给祈王。
不知道进了萧国公府的东西,再要回来难比登天吗?
皇上听了诸位大臣的话,眉头挑了一下。
确实不能给萧国公府更多的兵马了,给了就要不回来了啊。
“之前朕给你三万兵马,确实没想过再给你十万兵马,”皇上笑道。
萧湛眉头紧皱,正要说话呢,那边萧老国公笑了,“要回去也好,之前皇上给了湛儿三万兵马,为了训练一支无敌的军队,我萧国公府掏了四十万两,购买兵器铠甲,如今又多了十万兵马,这钱还得往上翻几倍,委实有些不够用了……。”
注意,这钱不够用,不是消减三万兵马来减轻压力。
而是,那三万兵马皇上要回去可以,把之前萧国公府帮他垫付的军饷什么的先还回来,缺钱的紧,要用呢。
要知道,将十万兵马配备齐全,战斗力比十三万兵马只强不弱,所以萧老国公一点儿也不心疼。
再说了,要是真给祈王的话,连轩怎么也能分到一半。
萧国公府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
诸位大臣不说话了,这里面的暗语,他们都懂呢。
皇上和萧老国公,是君臣关系,也是债主关系,玄妙着呢。
皇上额头青筋直跳,这老匹夫,一有什么不顺心的,就要他还钱!
还什么钱?!
那钱又不是用在他身上,是给他建造了宫殿,还是用来铺张浪费了?!
他想增加点赋税,早些将那钱还上吧,他又一再阻止!
他上哪儿弄银子给他去?!
想想,皇上就觉得憋屈的慌。
军饷,是该从国库里拿。
可兵权,他见着了吗,跟个宝贝似的,揣着捂着,想都不许别人想。
军功是萧国公府的,军威是萧国公府的,留给他这个做皇帝的,就只有一屁股债!
别说,只要萧老国公一提还钱,皇上就想砍了萧老国公泄愤。
可也只是想想,萧老国公在军中的威望,那是一呼百应,他要杀萧老国公,还不知道谁先被杀。
只是被萧老国公这么逼迫。他就妥协了,哪还像个帝王?
裴右相见皇上为难,忙站起来道,“皇上,臣觉得不应该要回那三万兵马,之前兵马交给萧表少爷时,文武百官并无异议。这大将军之位。也是萧表少爷靠自己的真本事赢的,若是他输了,这兵马皇上也会给别人。哪能因为之前给过兵马就反口的呢?这样出尔反尔,哪是君子所为?”
皇上眉头轻拧,似乎在权衡。
郑太后揉着太阳穴,有些气弱道。“皇上,哀家头疼之症犯了。这太阳毒辣的厉害,你快些将帅印交给萧表少爷,其后的事等回宫再商议吧。”
郑太后身子不适是假,把兵权之争岔过去才是真。
郑太后揉着太阳穴。道,“萧表少奶奶熟读医书,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药方子能医治哀家头疼之症?”
安容愣了一下。赶紧起身,上前给郑太后见礼。
低着头。安容嘴撅了撅嘴,郑太后的头疼之症,她哪里有那本事医治啊?
郑太后不适,皇上不敢耽搁,接过帅印,交给萧湛,说了几句话后,便要摆驾回宫。
安容自然要跟随郑太后进宫了。
还有进宫商议战事的萧湛、萧老国公、连轩等。
祈王伤的有些重,皇上让他回府歇养着。
祈王不想走,他一走,兵权指不定就没了,副帅和正帅,虽然只是一字之别,可权利却是天差地别呢,官大一级压死人,哪有自己手里有人好?
可是他不走也不行,伤的着实重了些,浑身都疼。
皇宫,御书房。
皇上扶着郑太后坐下,担忧道,“太后身子可好些了?”
郑太后笑道,“好多了。”
说着,郑太后扫了御书房一眼,笑道,“哀家许久没来御书房了,哀家知道后宫不得干政,不过有些话哀家今儿可要过问一二了。”
安容站在萧湛身边,只见徐公公摆手,屋子里伺候的宫女太监便都退了出去。
徐太后没有跟来,她倒是想来,郑太后没让。
太后要问话,皇上哪敢不让啊,这可是他亲娘。
郑太后问道,“皇上,朝廷到底欠了萧国公府多少银子?”
“……从萧太夫人借钱给先皇算起,到朕这里,差不多有两千万两了。”
这个庞大的数字,听得郑太后怔神,安容倒抽一口气。
不过细细一算,两千万两不算多。
要知道,朝廷的饷银不是一个月一发,而是三个月一发。
普通士兵,三个月四到五两银子。
萧家掌握了三十万兵马,一年的军饷最少也要五六百万两了,还有购买兵器,良马……
从萧太夫人算起,到今儿,差不多三十年了,两千万两确实不多。
玉锦阁每月至少要准备四万两银子作为军用,一年最少五十万两了啊。
郑太后望着萧老国公道,“萧老国公对朝廷的忠心,哀家明白,可你处处拿还钱作逼迫……。”
不等太后说完,萧老国公便出声打断道,“兵马是大周的,皇上要真想收回去,我也不会阻拦,但钱财可是萧国公府挣的,太后莫不是想老夫人财两失吗?”
一句话,噎的太后无话可说。
郑太后敛紧眉头道,“萧国公府给将士们配良马和兵器,是自己掏钱,还是算借给皇上的?”
闻言,萧老国公大笑,“若真跟皇上实打实的算,朝廷何止欠我萧国公府两千万两,便是再加一倍也不够!”
知道朝廷没钱,萧老国公都不提买战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