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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点面子,估计保护不了二表姐啊。
宁纤柔也要哭了,她虽然不认得连轩,可靖北侯世子的大名,她也算是如雷贯耳了。
就是一个活脱脱纨绔啊。
连冒充表哥调戏自己未婚妻的事,他都做的出来,她却胆大妄为的从背后给了他一闷棍子……
想想当初,安容只不过说他漂亮,他就送了她几只小白鼠,吓她个惊魂未定。
都怪他!
宁纤柔在心底狠狠的骂了萧迁两句,都怪他,要不是他那张脸,她才不会下那么重的狠手呢。
远处,萧迁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喷嚏。
萧锦儿担忧道,“哥,你不会伤寒了吧?”
萧迁揉着鼻子,道,“不会,我好的很。”
说着,他回头扫了几眼,总觉得有人在看他。
弋阳郡主出主意道,“二表姐,要不一会儿见到他,你主动道个歉吧?轩哥哥虽然纨绔了些,只要你道歉了,他肯定会既往不咎的。”
要是不道歉,那可就说不准了。
晗月郡主就不乐意了,“道什么歉啊,那样的混蛋,就该狠狠的打。”
知道宁纤柔怕被连轩报复,晗月郡主拍了胸脯道,“别怕,他要是敢欺负你,我就把御龙鞭借给你,狠狠的抽他。”
弋阳郡主白了晗月郡主一眼,“如玉,你就别给我二表姐出馊主意了,对了,轩哥哥呢,怎么没瞧见他人?”
晗月郡主翻白眼,“谁知道他在哪儿,我好几天没瞧见他了。”
说着,晗月郡主望着安容了,“你知道他在哪儿吗?”
安容轻摇头,萧老国公有令,不许泄露连轩在流云瀑布的事,只是这会儿都快比试了,他怎么还没来啊?
晗月郡主回头扫了几眼,“不应该啊,以他那混蛋还爱吹牛的性子,这么热闹的事,怎么可能缺了他?不会又易容了吧?”
流云瀑布,气势如虹。
此刻,阳光正好,风和日丽。
忽然,一声爆响传来,只见乱石碎裂,水花飞溅。
声音之大,将睡在大石块上的卜达给惊醒了。
他睡眼惺忪的揉着眼睛,起身一看。
水潭中正倒浮着一个人。
可不正是他家主子。
卜达一惊,赶紧下水捞人。
把连轩救了上来,卜达赶紧的探鼻子。
还好,还活着。
卜达抹着脸上的水,瞅着被连轩用内力炸开的铁链,嘴角抽了一抽。
那么粗的铁链子啊。
爷……这是要无敌了么?
看了看天色,卜达急眼了,对着连轩一阵猛摇,“爷,你醒醒啊,时辰不早了,再不去比试场就晚了!”
“爷,你醒醒啊!”
喊了七八声之后,连轩才开始吐水。
卜达一喜,将连轩背到背上,赶紧跑。
连轩颠簸的要死不活的,拍着卜达的肩膀,有气无力道,“去醉仙楼,吃烧鸡……。”
卜达脚下一滑,主仆两个差点摔个人仰马翻。
第五百一十九章凌乱
天蓝,风轻。
比试场,热闹非凡。
安容等人入座后,等了一刻钟的样子,皇上和皇后还有郑贵妃就到了。
这一回的阵仗有些大,不当皇后来了,就连郑太后和徐太后都出宫了。
用徐太后的话来说,她已经是一只脚迈进棺材的人了,这样比武夺帅的盛举,她错过这一回,估计就没有下一回了。
待皇上坐定,皇后便指着远处道,“皇上,您瞧,今儿来参加比试的将军和世家少爷可真多。”
郑贵妃瞧见那百来号人,有些头疼,“皇上,这比武夺帅,也不知道比些什么,这要一个个的上,怕是要到天黑才能回宫了。”
她一说这话,徐太后就冷了眉头道,“比武夺帅,是关乎江山社稷的大事,怎么在郑贵妃眼里,就成了儿戏,你要吃不了那个苦头,可以先行回宫。”
郑贵妃脸一白,眸底闪过一抹寒芒。
她咬了咬牙,笑道,“我这不是关心您和郑太后的身子吗,怎么就成拿江山社稷当成儿戏了?”
郑太后瞥了徐太后一眼,警告的看了郑贵妃一眼,没有说话。
郑贵妃暗气不已。
祈王救了皇上一命,而且武功之高,远在二皇子之上……这一回的比武夺帅,二皇子胜算全无。
连赢的几率都没有,她能提的起兴致来才怪了。
她才说了一句话,那死老太婆就呛驳她,不就是想让皇上厌恶她吗!
想着,郑贵妃笑道,“萧表少爷是萧老国公一手培养的。不论是武功还是谋略都不错,祈王的武功,连皇上都夸赞,想必正帅副帅就是他二人了吧?”
说着,郑贵妃话锋一转,笑道,“幸好祈王没有早日离京去封地。不然可就错失这比武夺帅的机会了。”
郑贵妃的话。很平常,并未带什么刺,却叫徐太后的眉头陇了起来。
她这是提醒皇上。祈王本来是没有参加比试的机会的,他本不应该留着京都。
而且一个亲王,掌握着兵马,这原本就是一件犯忌讳的事。
更何况祈王是她一手养大的。当年,她是最不希望皇上登基为帝的人。
徐太后瞥了皇后一眼。有些话她不好开口,皇后可以。
皇后笑道,“郑贵妃,正帅副帅之职。要比武定夺,这开没开始呢,你就先下定论了。这场比试岂不是没有存在的必要了,而且京都武功高者。不胜枚举,比如瑞亲王世子,东钦侯世子,永宁侯世子……。”
郑贵妃冷冷一笑,真是狗腿一只,人家徐太后心底,祈王可比你儿子三皇子重要,你傻啊帮她。
“皇后,我只是说萧表少爷和祈王的胜算大一些,可没说绝对,要不,你我打个赌如何?”郑贵妃笑的妖娆妩媚,“若是我赢了,你就不再想着收回凤印,皇后觉得如何?”
皇后脸一青,“你……!”
“你什么啊?皇后不敢赌了是不是,这么说来,你也觉得他们的胜算比三皇子大是不是?”郑贵妃落井下石,笑的自信。
她得不到的东西,皇后也别想得到!
皇后当即就怒了,“混账,凤印岂是你拿来做赌注的?!”
郑贵妃赫然一笑,压根就不怕皇后,“我哪有那胆子啊,可不像某些人,胆大妄为,连皇上的独幽琴都敢碰……。”
“够了!”皇上脸一沉,呵斥道,“再多说一句,就给朕即刻回宫!”
郑贵妃和皇后两个互瞪一眼,再不说话。
左相抹了抹额头,这两个主,从后宫斗到宫外来了,一会儿二皇子和三皇子还不知道斗成什么样子了。
左相站起来道,“皇上,时辰差不多了,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皇上点了下头,道,“开始吧。”
左相领命,走到前面,大声道,“诸位且安静,今儿来争夺十万大军元帅的人实在太多,边关战况紧急,朝廷还有许多政务需要处理,为了节省时间,需要先淘汰一批凑热闹的人。”
说着,左相指着远处,两个官兵抬过来的石头道,“能单手举国头顶的人,才有资格参加比武夺帅。”
左相一说这话,不少人就望着那石头,眼皮子抽筋了。
两个官兵抬着都够吃力了,这要单手举起来,也太狠了一些吧?
这不,有人质疑了,“左相大人,这要求未免也太苛刻了,除了武将,还有文将呢。”
左相被问的,嗓子一噎。
恨不得抬手去抽人了。
不是因为说话被人呛驳了,而是这当众忤逆他,让他下不来台面的人是他儿子,钟一彦。
自己已经下令不许他参合比武夺帅一事了,他还跑来丢人现眼,就他那三脚猫的功夫,还夺什么帅。
可自己的儿子的话,又有些道理。
自古除了武将,还有文将呢。
就是那种武功平平,刚刚好能骑马随军,论真刀真枪,那是菜鸟。
可论起智谋,足矣敌得过千军万马。
有钟一彦带头,那些武功不咋地,看着大石块就眼珠放直,打起了退堂鼓的人,瞬间又有了希望,当即就喊道,“文将!文将!”
呼声之高,便是隔了很远的皇上也听见了。
当即皱眉头,“怎么回事?”
左相回头,苦笑道,“皇上,臣教子无方,让他臭小子瞎起哄,好好的比武夺帅,他非得说武将可夺帅,文将也行。”
裴右相听后,笑道,“左相,我觉得一彦世侄说的也不错,文将确实也能夺帅。”
右相说可以,其他文臣也出来说行。
本来文臣武将,那是说不到一块儿去的,但是文将这个词。叫他们眼前一亮。
这不就是所谓的入能为相,出能拜将吗?
萧老国公扫了那些世家少爷一眼,道,“确实,不能因为他们武功平平就没了夺帅的资格,大将军,乃三军统帅。要的更多的还是谋略。而不是匹夫之勇,不过,那些手无缚鸡之力。在马背上颠簸不了两个时辰的世家小子就免了吧,娇娇弱弱的,上了战场,敌人追来。骑马不行,跑路不行。不是被杀就是被俘虏,这样的大将军,不是保家卫国,而是拖大周的后腿了。”
萧老国公说着。一群人脑补那画面。
所有的将士们都跑了,唯独大将军在后面,死命的跑也追不上。气喘吁吁的被俘虏……
不由得笑的肚子抽筋。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叫人犯难了。
皇上笑道。“右相,这都有道理,该当如何?”
裴右相笑道,“既然那些世家少爷要当文将,这武将比武,他们自然比谋略,考他们兵书策略,或拿战场上出现的问题来考他们,若他们也能一路劈关斩将,又经受的起马上颠簸,便是武功平平,授予他们大将军之职也未尝不可。”
皇上听了裴右相的主意,笑道,“这主意极好,就这么办。”
皇上话音刚落,靖北侯就站出来了,“皇上,这主意很差啊,我儿子怎么办?”
皇上脸一黑,“这是选大将军,朕管你儿子?”
靖北侯轻咳了一声,“不是,皇上,轩儿武功不怎么样,可是却看了一脑袋的兵书,有些甚至倒背如流了,从小到大,他主意向来很多,虽然很馊,但还挺管用,我怕万一他获胜了怎么办……。”
他不是怕儿子夺不了大将军啊,而是怕万一叫他夺了可怎么办?
一群大臣脸皮抽了一抽,不否认,靖北侯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