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弋阳郡主眼帘轻眨,玉锦阁的玉簪,怎么要安容姐姐来取?
是知道她们关系好,托她来的,还是玉锦阁就是她的啊?
弋阳郡主不喜欢乱猜,不过安容有事找她帮忙,况且,玉簪也是她选的,便道,“我去找安阳,让她把玉簪要回来。”
说完,弋阳郡主拉着安容朝安阳郡主走去。
安阳郡主撇了安容和弋阳郡主一眼,故作生气道,“有什么悄悄话是我听不得的?”
弋阳郡主白了她两眼道,“我送你的玉簪不是玉锦阁的,是别人定制的,玉锦阁的小厮犯了迷糊,把它摆柜台上了。安容姐姐来是要取回玉簪呢,你快去找苏大姑娘把玉簪要回来,回头我再送你,你再送她一根更好的便是了。”
安阳郡主蒙着了,“不是吧,玉锦阁还能犯这么迷糊的错?”
安容笑了,“虽然不应该。却的的确确犯错了。”
安阳郡主点点头。正巧那边苏可馨去里间量身出来,她便走了过去。
安容和弋阳郡主就站在那里,没动。
安容注意到。苏可馨吩咐丫鬟拿玉簪还给安阳郡主,不知道安阳郡主说了什么,她又把玉簪收了回去。
然后,安阳郡主就无功而返了。一脸为难的看着安容,“她好像不待见你。一听说是你要玉簪就不给了。”
安容有些懵怔,“不待见我?”
这一世,她好像没有得罪过她吧?
难道是因为二哥?
肯定是了,之前苏可馨就喜欢二哥。想通过她近水楼台,结果在她这里卡死了。
偏偏沈安闵在琼山书院闹出春宫图和淫诗的事,好像有传闻说二哥承认他有喜欢的姑娘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安容有些叹气,以苏可馨的心性。她要是存心不给,她还真拿不到。
不过,拿不到她也不怕,最多让赵成寻个机会,把玉簪毁了便是。
再让玉锦阁跟客人赔礼道歉,赔偿损失,推迟几日把玉簪送上便是。
安容转身要走,结果苏可馨朝她走了过来,她和安阳郡主说话,她的丫鬟则将安容请到一旁,问道,“我家姑娘好奇沈二少爷的心上人是谁,只要你坦白告之,她就将玉簪给你。”
丫鬟说着,用一种眼神望着安容:你要是不说,那玉簪铁定是拿不到了。
安容笑了,苏可馨未免也太小瞧她了吧,她会因为一只玉簪就把弋阳郡主和沈安闵卖了?
安容瞥了丫鬟一眼,转身离开。
丫鬟呆呆的看着安容,芍药翻了好几个大白眼,屁颠屁颠的跟在安容身后下楼。
安容迈步下台阶。
在转弯处,迎面走来一个人。
正是苏君泽。
安容看了他一眼,就把头低下了,脚步轻的,似乎不想惊动任何人。
苏君泽站在台阶上,目送安容手扶着栏杆,快速下楼,活像晚走一步,就要被他吃掉一般。
苏君泽嘴角划过一抹苦笑,心微微窒。
安容下了台阶后,就轻松了,芍药纳闷的看着她,少奶奶怎么瞧着挺怕见东钦侯世子的?
不过好像没有以前那么怕少爷,更像是不待见?
芍药回头看了一眼,呲了下牙,然后望着安容,问道,“少奶奶,玉簪没能拿回来,玉锦阁怎么办?”
安容放心一笑,道,“我有办法。”
虽然办法有些损,管用最好。
说着,安容就要抬手找赵成,
结果手还没抬起来,身后有人唤她了,声音熟悉的让她身子一怔,头皮发麻。
是苏君泽在喊她!
安容迈步就要走,可是前面有人推着小车过去,安容非但没能往前,还倒退了一步,给人让路。
这么一空档,苏君泽就到她跟前了。
他手里拿着锦盒,递到安容跟前,温朗的眸光望着安容,用一种轻柔似水的声音道,“这是你要的玉簪。”
安容微微错愕,随即眉头凝紧。
她不想要苏君泽的东西,哪怕只是一根玉簪。
正要拒绝呢,结果苏君泽见安容半天不接,一时鬼迷心窍,竟伸手拽着安容的手,把锦盒塞她手里了。
安容一时没反应过来,就任由他握着。
直到……耳畔传来一阵冰冷的说话声。
“握够了没有?”
声音勾魂蚀骨,带着一股子能穿透肉骨的寒意,冻的人直哆嗦。
第四百五十三章吃醋
安容心一颤,赶紧把手抽了回来。
手中没有握紧的锦盒,吧嗒一下掉地上了。
玉锦阁的锦盒质量极好,摔地上,依然完好无损。
芍药赶紧蹲下,把锦盒拾起来,来不及拍灰土,赶紧把安容往后拉一点,和苏君泽离的远远的。
芍药的脸色有些苍白,一副受了惊的模样,她平素也挺机灵的啊,怎么今儿就迟钝了呢,大庭广众之下,少奶奶被外男握了手,她居然呆呆的看着那手,半天没反应过来!
要是及时把少奶奶拉开,就不会有现在的窘迫了。
现在被少爷逮了个正着,周围还围着一堆看热闹的人,该怎么办啊,要不要剁手以示清白?
芍药往后望,不远处有小摊贩在卖刀,小贩拿着刀跟客人介绍,锋利的刀,在阳光下寒光冷冷。
芍药收回眼神时,发觉她和安容的想法不谋而合,安容也在看刀!
芍药赶紧去看萧湛,只见他银色面具下,一双眼睛透着冷光,犹如雪山崩塌,露出那柄藏匿了千年的古剑。
苏君泽站在那里,温朗如玉的脸上,满是尴尬的红晕,他甚至不敢看萧湛的眼睛,他都做了些什么?!
“我……不是故意的,”苏君泽的声音很低,。
萧湛瞥了他一眼,吩咐芍药道,“把锦盒还给他。”
芍药身子一凛,回过神来时,萧湛已经抓过安容的手,将她带走了。
萧湛的力道有些大,握的安容手腕生疼。她苦了脸道,“轻点儿,你拽疼我了!”
萧湛猛然停住脚步,回头望着安容,深邃的眸光带着碎碎怒火,“他拽你就不疼了?!”
安容听得一怔,随即嘴角抽了几抽。
如果她没有感觉失灵的话。萧湛这样子算是吃醋了吧?
为毛她有种高兴的感觉?
心底甜丝丝的。像是吃了蜜一般的。
安容的高兴很明显,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再上扬。清澈的双眸闪耀如清晨荷叶上翻滚的露珠,在第一束阳光下折射出璀璨的光芒。
安容越高兴,萧湛的脸越黑,哪怕被面具遮挡着。安容也知道这会儿他的脸跟银霜炭没什么区别了。
“不许笑!”萧湛抿着唇瓣道。
安容还真的不笑了,但是肩膀抖成筛子了。赤果果的挑衅,挑衅的萧湛额头青筋暴起。
最后一生气,把握着安容手腕的手一甩,径直走了。
安容大松一口气。再憋下去,腮帮子都要僵硬了,手腕也疼。
安容一边揉手腕。一边追上萧湛,萧湛的脚步很大。安容压根就跟不上他,只好拽了他的袖子借力了,嘴里却问道,“你真生气了啊?”
萧湛没有说话。
安容顾盼嫣然,巧笑情兮,明眸善睐道,“我以为你从来不会吃醋的。”
萧湛动了动胳膊,想挣脱开安容的手,不过力道很小。
这时,赵成将马车赶了过来。
搬来凳子,安容松开萧湛的手,抓着马车门往上爬。
远处,有驾精致奢华的马车停在那里,一只柔弱无骨的手掀开珠帘,看着街上这一幕,她嘴角的笑明媚动人。
看着萧国公府的马车走远,她的眸光又落到苏君泽的身上,见他背影落寞,她的嘴角缓缓上扬。
收回视线,朝倾公主从马车小几里拿出笔墨纸砚。
笔走龙蛇,写了一堆。
一盏茶的时间后,她掀开车帘,把信递的出来,交给车夫道,“把信交给东钦侯世子。”
那车夫容貌刚俊,不是赵风。
他接过信,点头道,“属下这就去办。”
再说,安容上了马车之后,她以为萧湛也会跟进来的,谁想他选择了骑马。
安容一个人坐在马车里,真是百无聊奈。
要说她心情很糟,那是半点没有,心情极好呢。
她从没想过,萧湛会吃醋,她一直觉得这两个字离他很远。
之前,虽然萧湛很不满意她和清颜走的近,有事没事就把她挂在嘴边,那是反感,不是吃味儿。
这一回,他是真的生气了。
前世,清颜当着他的面帮苏君泽包扎过,他面无表情,坦然的很,安容一直觉得他心胸宽阔,很信任清颜。
这一世,他吃味儿,不知道是小气了,还是不信任她?
安容兀自猜测,手托着下颚,在那里发呆走神。
左等右盼,马车总算是到国公府前停下了。
安容赶紧钻出马车,彼时,是芍药扶着她下来的。
扶着她下马车的空档,芍药道,“少奶奶,那玉簪东钦侯世子没要,奴婢就送去玉锦阁了,让掌柜的送两只上好的玉簪去东钦侯还给苏大姑娘。”
这样一来,就不算是欠他人情了。
芍药这样处置,安容满意的点点头。
见萧湛翻身下马,迈步进府,安容赶紧追上去。
好么,因为心急如焚,安容在迈过萧国公府门槛的时候,吧嗒一下,把脚给崴了,疼的她只叫。
萧湛听见了安容的叫疼声,以为她是装的,没有回头。
安容气的就坐在门槛上,不走了。
芍药一脸黑线的前望望,后望望,少奶奶啊,国公府里里外外都是人呢,这样坐门槛上,不合适吧?
安容哼了鼻子道,“有什么合适不合适的,脚疼走不了了,你让我爬回去呢?”
芍药有些无力,什么爬回去,不是还有她扶着么,就算没有她,外院也有好些丫鬟的啊。
安容死赖着不走,轻揉脚腕。
萧湛走了半天,没听到身后有动静,就回了头。
他见到了安容,不过他更瞧见了有马车在国公府跟前停下。
是靖北侯府的马车。
丫鬟扶着靖北侯夫人下马车。她瞧见安容坐在门槛上,微微诧异。
等她迈步上台阶,芍药就拽安容的袖子了,急急道,“少奶奶,后面有人,你快起来。”
安容努着鼻子。道。“你少骗我,哪有人……。”
安容嘴上说着,心底还是有些担忧的。就回了头,一见是靖北侯夫人,吓的她到嘴边的话没了,直接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