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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又看着安容问,“不知这位是?”
“内子,”萧湛言简意赅。
大夫甚是诧异,然后将安容一通夸赞。
安容脸颊微微红,朝大夫轻点点头。
夸完,大夫便请萧湛坐,示意萧湛伸手,要给萧湛搭脉。
萧湛眉头轻轻一皱,瞥了安容道,“是内子需要看大夫。”
大夫的脸忽然有些僵硬,他转头狠狠的剜了眼小厮,忙说抱歉,弄错了。
安容笑了,她给萧湛瞟过去一个眼神:瞧见了没有,我们一起进门,大夫都觉得我气色红润,没什么毛病。需要瞧大夫的是你。
萧湛气的白了安容一眼。
大夫多看了安容两眼,安容皮肤白净,滑腻似酥,有种白里透红的美,半点病态也不见。
“少奶奶哪里不舒服?”大夫一边将手搭在安容的脉搏上,一边询问。
安容轻笑,“我好像怀了身孕。”
瞬间。大夫满脸黑线。哭笑不得。
武安侯府四姑娘是不是天真的过了份,昨夜才洞房花烛,今儿就怀了身孕。这……就算可能,他也把不出来啊。
这脉搏,还有把的必要吗?
他这会儿顺着她的话说有。
要是一个月后,没有身孕。谁知道萧国公府会不会砸了他铺子?
要是说没有,万一一个月之后她怀了身孕。这期间出了什么意外,他的小命岂不是危矣?
大夫觉得安容和萧湛是来砸他招牌的。
大夫一边想怎么应付,一边分心帮安容把脉。
忽然,大夫的眉头挑一下。
这是滑脉。犹如珠走玉盘。
这分明就是身怀有孕的脉搏。
“这……,”大夫有些懵了。
看着大夫欲言又止,萧湛眉头皱了皱。站起身子。
“有没有身孕?”萧湛问道。
大夫忙站了起来,他不知道要不要道喜。成亲才一天,却有一个月的身孕,这……有问题啊!
“如实说,”萧湛心情很不好。
看个病,竟遇到个墨迹的大夫,有没有一句话的事,偏弄得急死人。
大夫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少奶奶,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萧湛眼睛一凝。
安容从椅子上起来,朝萧湛呲牙,“我说了没骗你,你偏不信,大夫说了,你总该信了吧?”
大夫心底感觉十分的不好,京都谁都知道武安侯府四姑娘不乐意嫁给萧国公府表少爷,而且态度十分的坚决,这出嫁便身怀有孕,不会是……?
这样的丑闻,他会不会被灭口?
大夫正忐忑不安,就听萧湛问,“十二个月,我都不能碰她?”
安容的脸,瞬间红成西红柿,要死了,他怎么能这么直截了当的问?!
安容羞的恨不得钻地洞好。
大夫半晌回不过神来,见萧湛眉头一皱,大夫忙道,“那倒不至于,少奶奶身子骨极好,胎儿也很正常,胎儿满三个月,便可……但需要小心些。”
这样的答复,萧湛脸色好了很多,但是看着安容的脸色就极其的不善了。
“十二个月?”萧湛有些咬牙切齿。
安容低着头,留给萧湛一个完美的发髻。
“需要开安胎药吗?”萧湛问大夫。
大夫摇头,“少奶奶身子极好,不用服用安胎药。”
老实说,他从来没有看过那个身怀有孕的女子,身子骨有萧国公府表少奶奶这么好的,真是太奇怪了。
其实,大夫很想说,只要注意些,便是今晚同房也不碍事。
但是大夫怕啊,万一出点什么事,他可担待不起。
虽然不用开药,萧湛还是拿了十两银子给大夫。
大夫有些汗颜,他太胡思乱想了,表少奶奶肚子里的孩子显然就是萧表少爷的,这实在是……
还没成亲,怎么就先圆房了呢。
等出了内堂,安容就开始后怕了,她不该骗萧湛说十二个月,未免萧湛算账,安容忙捂了肚子道,“你可不能骂我。”
萧湛真是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
想着两个月不能碰他,萧湛就开始埋怨萧老国公了。
两人迈步出了药铺。
刚出药铺,就有一暗卫上前,在萧湛身侧耳语。
安容瞧见有卖糖葫芦的,便迈步走了过去。
刚走到路中间,忽然有歇斯底里的叫声传来。
安容微微一惊。
她抬头,便见敞开的窗户处,飞出来一个大胖子。
直接朝她飞过来。
避无可避。
第三百九十七章美感
安容吓的站在那里,除了惊叫外,根本就不知道还可以往旁边躲闪,试着避开。
萧湛在药铺前,不知道暗卫说了什么,他的眉头皱了皱,等他听到安容的尖叫时,忙反应过来,要去救安容。
就在这时,暗处飞来一把匕首。
挡住萧湛上前救安容。
本来可以避开的萧湛,为了救安容,只略微侧了侧身子,那把匕首从他胳膊处划过。
再说,安容觉得自己要被撞定了,她不怕被撞,可她肚子里的孩子肯定是保不住了。
想着,她的手就捂着了肚子,就在那大胖子扑过来时,胳膊忽然被抓紧,然后身子一旋。
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到一阵杀猪般的吼叫声。
只一声,那胖子便晕了过去。
安容被萧湛抱在怀里,紧紧的桎梏着,她睁开眼便瞧见两米远处,那大胖子撞在地上,头破血流的场景。
顿时,安容的胃便翻江倒海了起来。
她推开萧湛,捂着胸口作呕起来。
萧湛的暗卫四下散开,去找那刺客。
而敞开的窗户处,露出一张脸,有些阴沉,最后阴沉散去,脸上带了不解和疑惑。
“安容?”楼道上,传来一声轻讶声。
那声音耳熟的让安容有些咬牙切齿。
她侧过身子,便瞧见二老爷站在窗户旁,眸光温和歉意中带了些许寒冰冷意。
安容气的咬紧牙关,拳头握的紧紧的。
她原以为这只是一个意外,是她倒霉。
如今瞧来,这根本就是二老爷故意的!
方才,她和萧湛进药铺。背后那股强烈的杀意,绝对是二老爷无疑!
只有瞧见了她,才会那么的想杀她!
萧湛站在安容身侧,他注意到安容云袖下遮住的红玉手镯,露出一角,此刻正泛着乌黑的光泽。
萧湛原本就阴沉的脸色,此刻比手镯愈加的黑了。
之前镯子变黑。安容说有人要杀她。这会儿,木镯又变黑了。
他望着二老爷,眸底有抹杀意一闪而逝。
二老爷倒像是什么事都没有似地。该道歉道歉,该赔礼赔礼,仿佛刚才那就是一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意外了,至于安容受惊吓险些被砸。只能自认倒霉了。
安容捂着鼻口,看着二老爷那道貌岸然的样子。觉得呕心。
她知道二老爷今儿为何格外的想杀她,不用说,也知道是因为沈安孝的缘故。
沈安孝是他的儿子,却因为她的出嫁。分了丫鬟们的心,以至于照顾他儿子不周,致使他夭折了。
这会儿。二老爷是膝下无子了,两个儿子相继去世。这股子恨意,若是可以,二老爷绝对会将她五马分尸、千刀万剐。
那大胖子是他故意丢的,至于暗处飞来的匕首,阻拦萧湛救她,更不可能只是一个意外,绝对是二老爷的同伙!
不是庄王府的暗卫,就是齐州沈家的暗卫!
想着,二老爷差点点害没了她肚子里的孩子,安容就近乎癫狂了。
不过她忍耐心够好,但是她忍受不了二老爷那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安容笑了,笑的恍如牡丹绽放,那一瞬间,让二老爷眼神都凝了起来。
他讨要安容的笑,那是一种揭破阴谋后,胜利的笑容。
但是安容的话,他更是厌恶至极。
安容笑喊了一声二叔,然后一脸悲痛道,“二叔,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只是我昨儿才出嫁,今儿听三皇子说孝哥儿夭折了,是真的吗?”
安容这一把盐撒的极好,二老爷极力忍耐的脸色,瞬间忍不住了。
安容清楚的瞧见,他搭在窗户上的手紧紧的握着,似乎要将窗户给捏的粉碎。
但是,安容觉得还不够,她道,“若不是廷哥儿过世,二叔急着搬离侯府,以二叔对孝哥儿的疼爱,绝对会照顾有加,他又怎么会……。”
说着,安容叹息了一声,道,“都怨那该千刀万剐的贼,将大夫人杀死在密道中,让孝哥儿见到大夫人的死状,日夜梦魇,二叔,你也别太伤心,找到那杀大夫人的贼,灭了他,就当是给孝哥儿报仇了。”
安容的话,轻柔而温和,却如一把把钢刀,插在二老爷心口,鲜血淋漓。
饶是千般心痛,二老爷也笑着回答了一声,“是呢。”
这两个字随风而动,刚刚飘到安容的耳畔,二老爷的脸色彻底冷了下去。
他的眸底染上一抹乌云,浓密的像是顷刻间便能大雨倾盆一般。
安容微微挑眉,随着他的视线望过去。
几米远处,有一暗卫走过来。
安容眼神微凝间,有些明白了,她笑了。
不用说,那暗卫铁定是当日要了二老爷一只手的暗卫,如今认出来了,二老爷想报仇了。
偏偏那暗卫是萧湛的。
元宵花灯会上,二老爷刺杀了三皇子,之后便逃命,暗卫一路尾随他,自然知道二老爷刺杀三皇子的事。
这是个把柄,足矣要了二老爷的命。
他就算怒气再重,也不敢当众表露出来,更杀不了萧湛,反而会招来杀身之祸。
萧国公府的怒气,别说是他了,便是大周任何一人,哪怕是当今皇上,怕是也承受不起。
以二老爷的心性手段,他不会做以卵击石的事。
他更不会猜不出来,在那之前,在密道里,那些暗卫都是萧湛的。
也就是说,他所有的秘密,萧湛和安容都知道,包括他和大夫人偷情,他杀大夫人。
想着大夫人的死,二老爷的手攒的更紧了。
若不是暗卫点住了他的穴道,他绝对会放大夫人一马。大夫人不死,他也不会和二太太吵起来,误害了廷哥儿,更不会有孝哥儿的夭折。
这一切,都是安容和萧湛害的!
如今自己狼狈不堪,犹如丧家之犬,他们却夫妻和睦。如那蜜里调油一般。
虽然安容站在下面。可是她才是真正的俯视着二老爷,看他如蝼蚁般奋力挣扎。
暗卫能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