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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裴氏族长也在。
当时老国公就把主意打到他身上去了,若是大周有那么一座墓穴,能引诱他盗墓的话,只有裴氏了,因为他的墓穴,盗成功了,那几辈子都不愁吃喝。
赵成不知道萧老国公和裴氏族长说了什么,裴氏族长大怒,差点和萧老国公打起来。
现在想来,也不怪裴氏族长生气了,萧老国公这是要拿裴氏一族的列祖列宗去要敖大将军的命啊。
不过,最后裴氏族长还是被老国公说服了。
他记得裴氏族长临走前是这样吼道的,“要是老夫的陵寝被人给扒了,你萧老儿嗝屁后,就得埋我底下,给我垫背用!”
萧老国公是这样回他的,“你裴家的坟墓,我瞧你也就知道你自己的在哪里,行了,要是你的坟墓被人扒了,我给你垫背就是,在你眼皮子底下,他能翻起浪花来?你可别想我给你垫背,就故意睁只眼闭只眼。”
裴氏族长笑了,“我还真有此意。”
“……你要真这样,等不到敖回盗你的墓,老夫先去了!”
“……萧老儿,你够了,好歹咱们几十年的情分,你至于为了十万兵权就这样吗?你那外孙儿,又不是没本事,至于你为了他忙死拼活的吗,就不怕你这国公府内院失火?”
“……你懂什么,湛儿能让我萧家达到辉煌之境,罢了,你赶紧给你那女儿去一封信,她年纪也不小了,该嫁人了。”
这又是一个乌龙。
青云寨寨主乃裴家当家族长的女儿,而且是第一个女儿,不论嫡庶,只要是第一个出生的女儿,便是守墓人。
父亲继位,她便要去青云寨守墓,并亲自监督父亲陵寝的修建。
等到父亲退位或者死后,她才能离开青云寨,嫁人。
在裴家,成为守墓人是一种荣耀,因为死后。她能陪葬在陵寝里。
抢侯爷做压寨夫君只是一个计谋,偏青云寨寨主裴语不知道,她以为是父亲给她物色的夫君,她当真了。
故作被地痞流氓调戏,只是看看侯爷品性,若是好的话,她就应了。不好的话。让侯爷哪里来回哪里去。
这厢裴氏族长当是假戏,那边裴语真做了。
一群凑热闹的暗卫也知道是假的,可谁想到裴语真嫁了?
这不。吓坏了的暗卫赶紧送信回来了……
安容听得满脸黑线,这裴语得多孝顺啊,裴氏族长说的话,她怎么连句质疑都没有。现在好了,拜了堂。也入了洞房了,哪还有回缓的余地?
她是裴氏族长的女儿,又替裴家守过墓,在裴家。她的地位仅次于下一任裴家族长啊。
安容觉得她爹此番离京是走了狗屎运了。
只是,裴语的身份不能大白于天下,在世人眼里。她就只是青云寨寨主。
安容对这桩亲事是极满意的,她道。“父亲还有皇命在身,这会儿还没到边关,能赶的回来吗?”
赵成扭了扭眉头,这一路,意外横生,能赶回来,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不过,侯爷不回来也没关系,主子回来就成了。
赵成回道,“主子这会儿已经在大周了,他能赶回来。”
安容的脸啐然一红,忍着脸红,问道,“靖北侯世子也一起?”
赵成点点头,不救出靖北侯世子,主子哪能回来啊。
“那他没事吧?”安容问道。
赵成笑道,“靖北侯世子没事,只是这一回离京,着实饿了几天肚子,其他就没了,额,除了被人踹了一屁股。”
安容眼睛睁大,“敢踹靖北侯世子的屁股,谁这么胆大,不要命了吗?”
“……北烈不是大周,人家的命还在,”要是在大周,也没人敢踹靖北侯世子啊。
不过,人家的命虽在,但是媳妇没了。
不让世子爷把这口气捋顺了,会还他媳妇才怪了。
安容还想多问两句,那边桃媒婆等的不耐烦了。
“我说四姑娘啊,你倒是说句话啊,我还要去庆阳伯府一趟呢,你不说话,那我走了,”桃媒婆道。
安容忙从书房离开,随手拿了个碧玉麒麟,塞给了桃媒婆,笑道,“劳你费心了,我爹已经娶过亲了。”
桃媒婆看着碧玉麒麟就错不开眼,一听安容这话,眼睛瞬间睁大,“侯爷娶过亲了?”
安容轻点头,“在去边关的路上娶的。”
“不是吧?”桃媒婆惊呆。
安容讪笑一声,“是突然了些,遇到两个地痞流氓欺负人家姑娘,我爹出手相助,人家要以身相许,也是没办法的事,谁叫他抱了人家姑娘一下了。”
安容可没有撒谎美化,这确实是真的,只是侯爷不答应,才有后来被抢的事。
“这不是被讹上了吗?”桃媒婆皱眉道。
安容不知道怎么回答好,要不是误会,人家不一定愿意讹她父亲。
桃媒婆觉得可惜,她是真觉得这门亲事极好啊,不过看着手里的碧玉麒麟,她又不惋惜了。
她做媒也是为了钱,这钱给了,就没什么可惜的了。
桃媒婆满载而归。
她一走,侯爷娶亲的事,整个侯府就都知道了。
老太太知道后,让夏荷来请安容过去问话。
安容揽着老太太的胳膊道,“祖母,你放心吧,父亲娶的姑娘性子极好,是萧老国公做的媒。”
听了安容的话,老太太就放心了,萧老国公做的媒,那就差不了。
从松鹤院出来,安容就瞧见了芍药。
“怎么去了这么半天?”安容问道。
芍药忙回道,“奴婢去前院送信,七福有事出去了,其他人去送信,奴婢不放心,就自己跑了一趟。”
安容点点头,迈步回玲珑苑。
赵王府和琼山书院的事,一时半会儿还查不清,得等。
安容安心绣嫁衣。
第二天,赵王爷的事就有了结果。
柳大夫被放了回去,济民堂塌了。
没错,是塌了。
赵王爷一怒之下。叫了小厮去砸济民堂,这不下手狠了点,将济民堂给砸塌了一半。
安容听后一笑,这下济民堂该翻不起浪花来了吧。
只是沈安闵的事,让安容甚是忧心。
小厮寻遍京都青楼酒肆,愣是没人知道那两首诗词的出处。
安容忧心,弋阳郡主更忧心。不知道怎么办好的她红着脸来找安容。
弋阳郡主羞愧不已。都是她,要写什么信,不写信不就没人钻空子。要是被琼山书院驱逐,那名声可就毁了。
弋阳郡主有个主意,她望着安容道,“要不我去招认了吧?”
安容满脸黑线。这主意还能更馊一点么,不过弋阳郡主能说这话。安容心底暖暖的,她是真心对二哥的。
安容宽慰她道,“你放心,总会想到解决的办法的。”
弋阳郡主急啊。“我派了小厮去打听,说是从出了事起,他就一直跪在夫子庙。都一天一夜了……。”
安容轻咬唇瓣,二哥真倔。跪能解决事吗,该查清楚是谁栽赃他才是,傻。
只是,安容也没辄了。
就在她叹息的时候,芍药一脸喜色的上来道,“姑娘,二少爷他没事了!”
安容听得一喜,弋阳郡主更是高兴不已,“查出来是谁栽赃的了?”
芍药连连点头,“查出来了,只是世子爷和周大少爷两个……。”
“他们两个怎么了?”安容不解。
芍药忙道来。
沈安闵跪在那里以示清白,沈安北不忍心啊,他更气有人栽赃。
他知道书院有那么一拨人处处针对他们,指不定就是他们下的手。
这不,夜深人静时,沈安北拉着周少易去找证据。
翻箱倒柜,总算是找出来一本春宫图。
正好里面缺了一页,就是沈安闵信里的一页。
证据确凿,沈安闵洗白了。
陷害沈安闵的是江太医府,江大少爷。
就是那个修改医书,害太后久病不愈,被皇上满门抄斩的邓家外孙儿。
只是沈安北和周少易两个就惨了,琼山书院教人做事坦坦荡荡,他们两个夜里却去翻箱倒柜,这并非君子所为,犯了书院的规矩。
但念在他们两个不为私心,而是重情重义的份上,杖责了十大板以儆效尤。
江大少爷则要被逐出琼山书院。
这样的结果,弋阳郡主很不满意,无辜被人栽赃,还差点逐出书院,结果只是找出栽赃之人,把他逐了出去,应该让他也跪上一天一夜才是!
而安容关心的是,背后有没有主使之人。
芍药点点头,“有背后主使,那学子求书院饶过他这一回,他说是有人指使他的,只是才说了一个沈字,暗处就飞来一把匕首……。”
“杀人灭口?”弋阳郡主冷着张脸,“要让我知道他是谁,定扒他两层皮!”
芍药笑嘻嘻的看着弋阳郡主,“人没死,世子爷踢了他一脚,那匕首插他大腿上了,他说是沈祖琅怂恿他这么做的。”
安容微微一鄂,她没想到,居然招出了他,这可真是意外之喜啊。
不过安容高兴的太早了,书院压根就拿沈祖琅没辄。
江大少爷指认沈祖琅,但沈祖琅坦坦荡荡的很,他没有怂恿过任何人。
邓家满门抄斩,江大少爷原就把安容记恨上了,沈安闵和沈安北是她大哥二哥,在书院又风光的很,惹人嫉妒。
沈祖琅手下的跟班就挑拨了两句,江大少爷就一门心思揪沈安闵和沈安北的错,给邓家报仇。
等了几天,才发觉沈安闵与人有书信往来。
江大少爷当时也没在意,谁不写信啊?
但是沈祖琅一句话,让他动了嫁祸之心,沈祖琅笑着拍他的肩膀道:传书信倒没什么,就怕传些不该传的,到时候被逐出书院,一辈子就毁了。
要说沈祖琅这话也没有说错,确实如实。
只是心怀叵测之人,就听出了弦外之音。
江大少爷知道沈祖琅是在利用他,更要杀他灭口,可是他就是没办法。
安容也暗气,明明做了坏事,怂恿了人,偏说话太聪明,那小辫子太溜,叫人抓住了,还溜走了。
弋阳郡主见沈安闵没事了,她就放心了。
等她走后,芍药从袖子里掏出来一封信,交给安容道,“姑娘,这是七福让奴婢转交给你的,说是二少爷给你的。”
安容微微挑眉。
她接过信,打开一看。
清澈的眼睛瞬间崭亮。
她等了许久,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