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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湛骑马去碧玉湖,远远的便瞧见安容和几个丫鬟蹲在湖畔放花灯,正用力的糊弄水,让花灯走远。
萧湛翻身下马,走到安容身后站着。
安容站起身来。便瞧见了他。
安容微微一愣,眼睛轻轻眨了两眼。然后从一旁走了。
萧湛,“……。”
萧湛转身,便听到芍药道,“这人真是的,干嘛要穿天蓝色锦袍,害我以为是荀少爷,他怎么还不来啊,都等好半天了。”
安容还回头看了一眼,只一眼,就错了头道,“我也差点认错了,还好,多看几眼就不像了。”
萧湛,“……。”
暗处,暗卫已经笑疯了。
主子是太久没装荀止了么,连他是什么样都忘记了,人家是暖暖的好么,不是他这种介于荀止和萧湛之间的啊。
偏他还不戴面具,四姑娘和她的丫鬟认错也情有可原。
萧湛抚了抚额头,站在那里轻唤,“你不是让小七找我来的吗?”
安容的脚步蓦然怔住。
芍药惊呆了,她的脸赤红一片,很是囧囧的,恨不得和安容两个挖地洞了。
她们两个这被子遇到过最丢脸的事,绝对是这个了,她们是骑马找马啊,人家荀少爷都找上门来了,她们还不认得,还背着他抱怨荀少爷不来,芍药觉得她要是荀止,估计都郁闷的吐血了。
安容满脸羞红,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好,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她稳了稳心神,再转身时,已经不见荀止的人影了,安容向前走了两步。
海棠重重一咳,“姑娘,荀少爷在你身后。”
真是够了,荀少爷一到姑娘跟前,姑娘就转身背对了他,她都觉得安容是存了心的耍荀止玩了。
萧湛在抚额,安容默默的转了身。
看着眼前一张陌生却俊朗的脸,便是那眼神,安容都觉得有些陌生,许是没有带面具的缘故啊,面具遮掩,她根本瞧不起他全部的脸色。
安容很抵触那股子陌生的感觉,她问道,“这些天,你去哪儿了?”
萧湛嘴角轻轻抖,“办差,刚回来。”
“那日,你去玲珑阁,去忽然走了,你……,”安容问不下去了。
萧湛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回道,“那日,我不是去找你。”
不是去找她,那是找萧湛呢,安容深呼一口气,好像许久未联系,她已经放下了。
等将木镯还给它,再让小七小九回到他身边,此后,就再无瓜葛了。
至于那欠的救命之恩,安容是打定主意厚脸皮不还了。
两人就这样傻站在,安容不开口,萧湛也不说话,他只看着安容,将她的神情一览无余。
“不是泛舟游湖吗?”最后,还是萧湛先开了口。
安容轻声回道,“再等一会儿,等萧湛来,我有事与你们说。”
萧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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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五章开剁
萧湛轻揉太阳穴,“一定要等他吗?”
他去换成萧湛来,她估计又要等荀止了,难道他又要变荀止回来等萧湛吗?
这样换来换去,一晚上都在湖畔吹夜风了。
萧湛望着安容,烛火和月光的照耀下,她的脸莹润光洁,如玉精致无暇。
萧湛希望安容回答说不用。
但是安容没回答他,她吩咐芍药和海棠道,“你们在这里等萧表少爷,他来了,让他上花船。”
说完,安容迈步上花船,萧湛紧随其后。
芍药撅了撅嘴,望着奢华精致的花船,看着上面悬着的彩带,随风浮动,彩带尾上系着的银铃,在风中清脆作响。
花船很美,不论是品茶,还是抚琴都是极好的,可是孤男孤女就不合适了吧,萧表少爷来会不会误会啊,就不能再等等么?
鉴于荀止一声不吭就消失了这么多天,芍药的心一下子就倾向了萧湛了,最最重要的是,荀止没有萧湛俊朗!
虽然芍药只见过萧湛半边容颜,可是就这半边就足矣完胜荀止了。
好吧,荀止模样也不差,可以说很俊朗了,俊朗到走出去,轻轻一笑,就能让一堆大家闺秀面红耳赤,晕头转向的人物,只是有比较就有落差啊。
看着荀止迈步进花船,还吩咐船夫开船,芍药惊呆了。
别啊,别开船啊。一会儿萧表少爷来了,他能飞,她和海棠肿么办啊啊啊?!
芍药嘴撅的高高的。等她瞧见赵风脚踏湖面上了花船,芍药心就大松了,随即又羡慕妒忌了起来。
海棠笑芍药操心太多,笑道,“有萧表少爷的暗卫在,萧表少爷就是不来,也没什么关系。咱们去玩吧。”
芍药猛点头,两人就屁颠屁颠的去逛花灯了。
再说。安容上了花船,瞧见荀止让船夫开船,想阻止,却又张不开口。
她转身进花船。坐下后,给荀止和自己倒了杯茶。
花船内,有些寂静。
风吹过窗柩,将船内蜡烛吹的忽明忽暗。
萧湛端起茶盏,用茶盏盖轻轻的拨弄着,茶气氤氲。
他开口打破寂静,“你找我来是?”
安容抬头望着萧湛,将自己的手腕伸了出去,雪白的皓腕上。紫金手镯泛着淡淡的紫光。
“木镯变成这样了,”安容轻声道。
这事,萧湛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点点头。示意安容继续说。
安容道,“这是你家传之宝,以前我不信,但是现在我信了,可惜我用尽办法,都摘不下来。”
萧湛眉头轻挑。“没让你摘下来。”
“你是没让我摘下来,可是你不止一次的说过会把木镯迎娶回去。家传之物,岂可落于他人之手?”安容轻笑。
萧湛没有说话,他望着安容,心底有一个疑惑。
她这话怎么听都是要把木镯还给他,可是木镯明明取不下来,如何还?
很快,萧湛就明白了。
这个明白不禁让他气不打一处来。
因为安容拿出一把匕首,精致异常,就是那把他喜欢,还曾高兴的以为安容是特地挑选了送给他做回礼的匕首。
他没想到,她居然想拿这把匕首剁掉自己的手腕,把木镯取下来还给他!
萧湛很生气。
他没想到安容会选择这样自残的做法。
他不懂安容心中所想,她不能一直戴着不属于她的东西,那会是她心里解不开的疙瘩。
萧湛紧紧的盯着安容,看着她抽出寒光肆意的匕首。
暗处,赵风已惊呆。
他不懂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了,那木镯是萧家传家之物,原就是要给沈四姑娘的啊,现在沈四姑娘却要剁手把木镯还给主子?
赵风低头看着手里的弹丸,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老国公让他给两人制造英雄救美的机会,可是今儿,不用他出手,主子已经救过四姑娘一回了啊,而且现在救命关系到生孩子的问题了,一天就让四姑娘多生两个孩子,是不是不厚道啊?
而且,最重要的是,主子好像不是很喜欢他装的荀止,自己给荀止制造英雄救美的机会,主子会不会追杀我?
赵风很忧郁,因为这关系到他能不能完美的完成任务,你就不能坦白相告,荀止、萧湛其实是同一个人吗?
赵风觉得到现在已经到了必须要坦白的时候了。
可是很快,赵风的眼珠子就睁大了。
因为安容要剁手了。
而萧湛半点反应也没有。
看着安容举起那寒光沉沉的削铁如泥的匕首,赵风的心咯噔一下跳了。
安容闭着双眸,狠狠的把匕首砍下去。
萧湛不为所动,他不信一个大家闺秀会有这样的胆量,敢剁掉自己的手。
萧湛是习武之人,知道什么时候能收住手中的剑,什么时候收不住。
在匕首距离安容手腕不到一寸的地方,萧湛赶紧握着匕首。
暗处,一粒圆滚滚的弹丸晃晃荡荡的滚了出来。
赵风,“……。”
赵风看着自己的手,空无一物了。
他看着那弹丸滚啊滚啊滚,就滚到了花船中央。
赵风抚额,自己刚才着实被四姑娘吓了一跳,不然也不会惊掉了手里的弹丸。
幸好是掉到自己的脚上,然后才滚远的。
不然要是爆炸了,自己可能就要裸飞了。
只是,现在弹丸掉在了花船中间,他这时候去捡,是不是不大合适?
赵风就关心自己的任务了。至于自家主子因为握匕首,还鲜血直流的手,他自动给无视了。
又不会伤及性命。流点血,算得了什么?
而且最重要的是,谁叫他不坦白了?
这会儿四姑娘是剁自己的手,等知道她被欺骗了,估计就要剁主子的手了。
安容望着萧湛,看着萧湛握着匕首的手,鲜血一滴滴的往下掉。掉在她白皙的手心里,嫣红一片。
安容吓的忙松了手。惊站了起来,“你,你……。”
萧湛松开匕首,哐当一声。匕首砸在了桌子上。
萧湛起身看着安容,安容哭着朝他吼,“谁要你拦着我的,是我自己手欠戴了木镯,我该剁手还你!”
萧湛朝安容走过去,他道,“有些事你不知道,木镯是我故意丢在你脚边的,就是要你戴上。”
安容泪珠蓦然怔住。她惊看着萧湛,“你看见我把木镯踩进了泥巴里?!”
萧湛老老实实的点点头,“我看见了。我全都知道。”
“为什么?!”安容觉得心口堵着一团愤怒之气,当初他救了她,自己却误以为踩坏了他家传的木镯,心愧难安,到头来,她却是被人算计的那个!
因为什么。萧湛以前也不懂。
但是现在他明白了。
“因为只有你能把木镯变成现在这样,”萧湛回道。
安容望着手腕上的紫金手镯。气的心口疼,因为萧湛说那日他会救安容,其实他一直跟着她,目的就是想把木镯给她戴上,至于救她,是不能让她死,是顺带的。
“你是在利用我?!”安容歇斯底里的吼着。
吼声之大,赵风在暗处都觉得耳朵疼。
他翻了翻白眼,他觉得自家主子是在作死。
好吧,话不能这样说,其实萧湛说这话,只是为了打消安容对荀止的愧疚之心,人家是有目的的救她,木镯也不是她自己戴的,是他算计的。
等她知道这一切,就不会再想剁手了。
萧湛预料的不错,安容真的不想剁手了,她觉得自己从来就没有认识过荀止,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