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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太太却怕萧大太太误以为安容不贞,帮安容说好话。萧大太太吃味道,“四姑娘得国公爷的看中,我碰都不能碰的令牌,国公爷却给了她。”
三太太愕然,“萧老国公给安容的?”
萧大太太点头,“令牌被面有个善字。乃是萧家先祖之名。”
萧善,萧家太夫人夫君的名讳。
老太太把令牌放下。望着沈安玉几个,眸底冷寒一片。
沈安玉几个背脊发凉,嘴巴张着,不知道如何狡辩了,这令牌怎么会是萧老国公给安容的呢!
萧大太太见老太太要训斥孙女,她不便多留,便起身告辞。
三太太送萧大太太出门。
安容忙躲到一旁,不让自己和萧大太太正面碰上。
等萧大太太走后,安容这才迈步进屋,走到老太太跟前道,“祖母,我已经忍无可忍了,玲珑阁是我的住处,我下令没有我的允许,不许任何人上楼,五妹妹她们却将我的话当做耳旁风,上了楼不算,还随便拿走我屋子里的东西,除了这令牌之外,我还丢失了三千六百两银票!”
安容委屈的眼眶通红,差点就能哭出来。
老太太听得气不打一处来,怀疑安容不贞,还当着萧大太太的面捅出来,这是存了心破坏安容的亲事!
现在倒好,拿了令牌做证据不算,还偷拿安容的银票!
这是贼。
堂堂侯府千金,却学得一身小人行径!
“说,银票是谁拿的?!”老太太呵斥道。
沈安玉几个互望,眸底都带了猜疑之色,她们没有怀疑安容是在撒谎,在玲珑阁,她们确实瞧见安容的钱乱放。
床上有银票,地上有碎银子。
瞧的人牙根都痒痒。
当时瞧见银票的时候,她们确实起了贼心。
可是她们都只有贼心,没有贼胆。
现在银票却丢了!
到底是谁拿的?
几人,你怀疑我,我怀疑你。
老太太瞧的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到底是谁拿的?!”
沈安玉几个连忙表示,“不是我拿的。”
安容冷笑,“不是你们,那银票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就丢了?!你们不招认,我只能报官了!”
说着,安容转身便走。
那架势,就跟即刻就要去报官一样。
沈安玉忙拉着安容,不让她走。
这事儿一旦见官,那就会闹得人尽皆知,到那时候,她们哪里还有什么名声可言?
安容一把甩开沈安玉的手,“五妹妹,你说不是你拿的银票,她们也说不是她们拿的,那你说,我的银票去哪儿了,不查出来,谁赔偿我的损失,这口窝囊气,我要白白受了吗?再到最后,来一句偷拿我银票是有苦衷的,我跟谁哭去,这事我要见官,让官府去查,免得说我污蔑人!”
安容说这话,任是谁都听的出来,她是因为大夫人的事迁怒沈安玉她们了。
之前大夫人偷窃她秘方,就是私了,最后呢,反倒是大夫人是无辜的,这口气,落谁身上估计都受不了。
老太太知道安容的委屈,对沈安玉她们的怒气就更甚了,桌子拍的砰砰响。
“送去佛堂跪着,什么时候招认了,什么时候放出来!”老太太厉声道。
老太太话音才落,就有几个婆子走过来,拎着沈安玉几个的胳膊将她们拉出去。
至于那叫委屈,叫冤枉的话,谁信?
连令牌都拿了,拿银票那有什么好奇怪的?
最重要的是,她们之前是彼此怀疑的。
说明有银票,而且都见到了。
等她们走远,老太太拍着安容的手道,“令牌这样重要的东西,要好生收好,不可再乱放了。”
安容努着鼻子,“祖母,你就乱责怪我,我什么时候乱放过东西,秘方收在箱子底有人偷,信放在匣子里有人偷,现在令牌放在枕头底下,还有人拿,怎么就那么喜欢我的东西呢,今儿萧国公府抬了那么多东西来,祖母让我收着,我真怕哪一天就全被人给拿光了。”
安容话说的很重,但是不重不行,沈安玉她们实在太过分了。
拿她的东西也就罢了,连萧湛的东西都敢拿!
老太太拍着安容的手,道,“祖母知道你受委屈了,等查出谁偷的银票,祖母会狠狠的惩罚她。”
安容努鼻子,“能查出来才怪了,谁敢承认?肯定会死不认罪的,到时候肯定是她们平摊。”
本来丢钱就是莫须有,安容就是要挑起她们内讧。
交不出她丢的银票,都别想出佛堂。
老太太表示,若是真查不出来谁偷了银票,她们平摊的话,她一起惩罚。
安容要的就是这话,手里把玩着令牌,想着给萧湛送去。
正要起身呢,侯爷迈步进来了。
眉头轻皱,像是有心事。
老太太见了,便问道,“出什么事了?”
侯爷坐下道,“四弟好像没法外放了。”
安容眼前一亮。
“爹,四叔不是笃定能外放吗,怎么忽然又不行了?”安容迫不及待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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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七章崩开
“爹,四叔不是笃定能留京吗,怎么忽然又不行了?”安容迫不及待的问。
心中隐隐有猜测,出现这样的意外,肯定萧湛出手了。
绿袖端了茶水过来,侯爷接在手里,轻轻的拨弄着,茶气氤氲。
侯爷轻轻吹了两口,那惬意的样子,安容心底挠的慌,不过却知道,侯爷高兴呢。
侯爷撇了安容一眼,道,“盐商赵家护送价值十万两的盐引路过同州一带,被劫匪所劫,赵家少主被人打伤,此事上达天听,有大臣认为这是官匪勾结,皇上要彻查此事,你四叔外放之地,
年前遭遇过劫匪,又和同州毗邻,也在怀疑之列,皇上下令,这两州在赵家一案了解前,官员不许调动。”
这是担心那些官员和贼匪勾结,一旦离任,查起来不便。
所以四老爷之前的努力,全部付之东流了。
侯爷刚说完,四老爷便脸色阴阴的进了屋,四太太跟在身后,脸色也不复以往温婉。
没法留在膏粱锦绣的京都了,心情好不起来了。
四老爷迈步进来,恭谨的给老太太见礼,然后望着侯爷道,“大哥,朝廷撤销了我的留京任命,你能不能帮帮我?”
侯爷把茶盏放下道,“让二弟帮你吧,我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拒绝的干净果断,毫不留情。
安容暗暗拍手叫好。就该这样拒绝。
四老爷脸色难看至极,四太太忙上前说好话道,“大哥。之前留京这样的小事,二哥能帮的忙都帮了,现在出了这样的意外,二哥也是无能为力了,我们老爷只能依靠大哥你了,如今京都谁不知道侯爷的权势,只要你一句话。我们就能留京了。”
四太太给侯爷戴高帽子,想把侯爷的毛捋顺了。好答应她的请求,可惜四太太打错了算盘。
侯爷心硬的很,不为所动。
“皇上亲自下的令,要彻查劫匪一案。两州不可有官员调任,我不会去违逆皇上,”侯爷说着,迈步起身,“四弟好自为之。”
最后一句好自为之,四老爷背脊一凉。
看着侯爷迈步离开,四老爷眸底有担忧之色。
没有哪个官员能真正做到两袖清风,他在任上也着实收了不少的好处,有些事需要他睁只眼闭只眼。他看在好处的份上,也就当做没瞧见。
没有钱,紧靠他那些俸禄。如何过的滋润?
可是一旦查起来,要是查到这上头……
四老爷想想,便背脊发凉,心中将同州赵家一案劫匪祖宗八代全部问候了一声。
出了松鹤院,安容轻快的迈着步子回玲珑苑。
手里握着令牌,脸上挂着温和恣意的笑。
芍药跟在身后。亦步亦趋,“朝廷有好多劫匪案。都说要彻查,最后好像都不了了之了,盐商赵家一案,不会也是吧?”
安容也有这样的担心,“希望盐商赵家一案没有牵扯到朝廷权臣。”
那些劫匪案,最后不了了,不是查不出来,而是负责查案的官员要么被杀,要么是被收买了,抓个不大不小的官,顶替一下,最后在狱中“自尽”,案子便了结了。
这样的事,安容前世见了不少,最后那些商人的损失,只能自己承受。
盐商赵家帮了安容如了愿,安容希望赵家能找到被打劫的盐引,将损失降到最少。
芍药轻摇头,叹息道,“没有人在背后撑腰,哪有人有那么大的胆量,还有为什么盐引一定要来京都买呢,要是能在同州买不就好了?”
辛辛苦苦跑这么远不说,还被人路上打劫了,赵家少主还真是有够倒霉的,芍药默哀,表示对他同情。
安容顿住脚步,芍药跟在后面,一时没注意,撞了上去。
芍药捂着脑袋,瞅着安容,“姑娘,怎么了?”
安容望着芍药,眸底带笑,“是啊,盐引为什么一定来京都买?”
芍药茫然的看着安容,“朝廷就是这样规定的啊。”
芍药说完,安容已经迈着步子,三步并两步的往玲珑苑赶了,芍药挠着额头,不解的跟在身后。
噔噔噔,安容迈步上楼。
因为跑的有些急,安容脸颊绯红,胜过晚霞绚丽。
萧湛在桌子旁喝茶,他知道安容拿到了令牌,见她这样急,萧湛有些于心不忍了,其实他可以自己去拿。
安容把令牌放到萧湛跟前道,问道,“我四叔外放的事,是你帮我的吗?”
萧湛抬眸看了安容两眼,将茶盏搁下,拿了令牌,伸手捏了捏安容的脸颊,低笑道,“你要想感谢我,可以把红烧肉烧的入味些。”
安容脸颊啐然一红,见萧湛转身离开,安容忙伸手抓了他的衣袖,“你先别走,我有话于你说。”
萧湛望着安容,点点头。
安容这才道,“你不是说萧大将军让你帮忙解决‘路损’的事吗,方才我想到一个好办法,应该可行。”
萧湛眉头一挑,“什么办法?”
安容把手收回来道,“朝廷规定,盐商卖盐必须要有盐引,而且必须来京都买,路途遥远不说,还有危险,我就想,可以将盐引交给驻守边关的将军,附近的盐商可以拿粮食去换,那些‘路损’可以让盐商们承担,我想他们肯定很乐意。”
安容越说,萧湛眼睛越亮,最后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