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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进了外书房,萧迁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大哥,你太不应该了,你欠人家钱都不还。”
萧湛听得手软,刚好又是他落棋,好了,一打岔,落错位置了。
萧老国公大笑,“一招棋错,满盘皆输啊。”
萧湛本来赢定了,就因那么一子,输掉了半壁江山。
本来够憋屈了,萧老国公还趁机教育他,“定性不够,还需努力。”
萧湛眼睛轻跳,望向罪魁祸首,“我欠了她多少银子?”
萧迁被问的哑然,是啊,忘记问多少钱了,他转头望向安容。
安容脸颊微微红,“没多少,就五千两。”
萧湛一边站起来,一边道,“我还以为你会说五万两呢。”
安容一拍脑门,惭愧笑道,“还是萧表少爷记性好,是我记错了,是五万两。”
萧湛,“……。”
萧迁,“……。”
还有跟进来的丫鬟小厮,包括萧老国公自己都哑然了。
五千两和五万两也能记错,这记性真好。
随便一句话就能给自己挖坑,不是记性好了,而是挖坑挖习惯了。
萧迁决定一会儿找安容借钱了。
萧湛随口一句呛驳的话,被安容顺着爬了上来,一瞬间,负债累累。
萧迁纳闷了,“我大哥为什么欠你五万两啊?”
安容挑眉一笑,“算卦啊,我算卦很随意,只要算的准,随便给,他给我五万两,我生受了。”
他找她来不就是算卦么,安容决定一卦收五千两,人家瞎眼神算便宜,谁叫你们不找他了,安容恨恨的想。
现在她改五万两了。
反正萧国公府有钱,不要白不要。
萧老国公却笑了,他望着安容腰间的玉佩,捋着胡须大笑。
之前萧湛丢了玉佩,一直有派人去找,后来湛儿说找到了,在沈四姑娘手里。
这戴着面具的少年,不就是沈四姑娘?
是他的外孙媳妇啊,萧老国公笑道,“回头让湛儿将全部积蓄给你。”
第二百五十七章扎针
安容哑然怔住。
她沉默了。
萧湛的积蓄,现在不知道有多少,但是上一世,那是富得流油啊。
但是她不想要。
可是萧老国公的话,却让萧湛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成了穷光蛋。
萧迁很同情他,大哥,你肯定是外祖父捡回来的,不是亲外孙,哪有亲外祖父帮着外人欺负外孙儿的啊?
萧老国公也不点破,心中高兴,原来瞎眼神算说的天机不可泄露,原来是在这里。
萧迁请安容坐。
萧老国公笑道,“今儿请你来,是听说你预测出冰雹之灾,和皇上遇刺一事,湛儿命太硬,还请安少爷出手相助,帮忙改命,不知可有难处?”
安容顿时头大。
不是有难处,而是那难处难比登天。
她哪里知道怎么逆天改命啊?
还以为只是找她聊聊天,吹吹牛,将脸皮修炼的再厚一些,顺带占卜占卜萧国公府的前程,这些都难不倒她,她全都记得。
可是现在,安容后悔来了。
安容一脸苦色的看着萧老国公,却发觉萧湛嘴角有笑意。
安容顿时怒了,怒气冲头的她重重的点头道,“不难,一点都不难。”
不就是改萧湛的命么,她会!
萧老国公挑眉头,有那么简单吗,他可是亲眼见瞎眼神算没了一只眼睛。
要是安容真会,萧老国公还要阻止她,要安容没一只眼睛,他可狠不下那个心。
若是当初知道瞎眼神算会搭上一只眼,萧老国公也不会让他替萧湛改命。
可是听安容说怎么改命,萧老国公笑了。因为安容说一根针即可。
萧迁懵了,“一根针?”
安容重重点头,一根针。
芍药麻溜的从荷包里掏出来一根带着线的针递到安容手里。
安容手里拿着针。笑的阴风恻恻的。
萧湛望着那根针,心底有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安容说只要扎针便可。
说白了,安容要公报私仇,用针扎他。
不只是扎一下,而是要戳他十个指头。
萧迁觉得指尖生疼,他望着安容,很不信道,“扎针真的有效吗?”
安容重重一点头,信心十足道。“绝对有效,瞎眼神算说萧表少爷会造杀戮,这简单啊,杀一个可以饶过不杀的人,戳自己手指一下,我想,他杀的人肯定会少很多很多。”
安容笑的得意,仿佛在说,十指连心,就不信你能忍受的了。
萧迁望着安容。又看了看那根被她放到棋盘上的针,眉头挑了一挑。
这办法听起来似乎很有效。
可是谁会傻到扎自己呢?
不过萧老国公觉得这主意不错,他笑道。“以后湛儿要是去战场,你就陪同在侧,专门负责扎针。”
萧湛,“……。”
安容,“……。”
芍药眼珠子瞪圆,满目不敢置信,有没有搞错啊,姑娘要扎萧表少爷的手指,可能很多下。没准儿会把手指头戳烂啊,他都舍得?
绝对不是亲外公。
萧老国公将棋子捡好。示意安容坐下,“陪老夫对弈一局。”
安容苦着张脸。又要动脑子了,方才萧老国公只是说笑的吧,哪有女子进军营的啊,当初清颜还说要跟去,萧湛都没有允许啊,她还帮着劝清颜别生气呢。
战场上多凶险啊,还有她之前做的噩梦,被人追杀,几次差点丧命。
她绝对不要跟去扎针。
安容决定把扎针换成打板子,谁想刚一说出口,萧老国公便笑道,“敢打他的人没有几个。”
可那些人里不包括我啊,我也不敢啊,安容心中嚎叫。
方才她就是想戳萧湛指尖的,就是因为胆小不敢才把针放下了好么。
安容表示她难当重任,希望萧老国公另外找人。
萧老国公让安容专心下棋。
安容怎么能专心,坐在那里,时不时的就用小冰刀戳一下萧湛,要是那是真刀,萧湛这会儿绝对是千疮百孔了。
一局棋,对弈了大半个时辰才分出胜负。
安容又输了一子。
不过这已经很是难得了,连萧湛都佩服安容了,这弈棋下的着实不错。
萧老国公对安容满意极了。
等送安容出府后,萧老国公对萧湛道,“把棋下的这么好的大家闺秀上哪儿找去,你十五岁的时候,在外祖父手里还坚持不了一炷香的时间。”
萧湛沉默,因为萧老国公说的是事实。
他也知道萧老国公说这话的目的,赶紧将安容娶回来啊,这么好的媳妇上哪儿找去?
下一秒,萧老国公就问了,“安少爷到底是谁,别以为找了安容来糊弄我,就可以蒙混过关了。”
萧湛哭笑不得,“外祖父,真的是她告诉我冰雹之灾和皇上遇刺的。”
萧老国公就不高兴了,“既然是她,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拖拉这么些天?”
萧湛无言,外祖父竟然问他为什么,还不都是外祖父你逼的么?
“既然安少爷是安容,皇上那儿就别搭理了,”萧老国公道。
萧老国公对昭文帝了解的很,他肯定要安容入朝为官,安容是他外孙媳妇,他不护着谁护着?
萧老国公忽然有些明白萧湛的用意了。
转而,萧老国公说起另外一件事,“木镯虽然在沈四姑娘手里,但她尚未过门,玉佩她可以拿着,但不可用。”
萧湛点点头,表示他会去玉锦阁叮嘱一声。
但是萧湛没有想到,安容出了玉锦阁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玉锦阁。
定亲王妃让她好好打理玉锦阁,她还没想通为什么呢。
安容把玉佩拿在手里,进去之后直接放在了掌柜的跟前。
掌柜一脸错愕的看着安容。半晌才反应过来,恭谨行礼道,“少主子。”
安容。“……。”
芍药和夏荷两个你望着我,我望着你。一脸的震惊啊。
尤其是芍药,之前还郁闷呢,救了萧表少爷,他都不知道,后来用来求了情,觉得有些惋惜。
没想到,姑娘居然那么好运气,救了萧表少爷。捡了一个玉锦阁,就算没有一个,也有半个吧。
那是少主子啊。
芍药双眼泛光,尤其是瞧着玉锦阁各种各样美的惊心动魄的头饰,恨不得张口叫小伙计打包,她要通通带回侯府去。
安容脸发热,火烧火燎的。
她做梦也没想到她恨不得丢了,或者送人的玉佩会这么的重要。
方才萧老国公都瞧见了,他只笑笑,都没有要回去啊。
安容望着掌柜的。不敢置信的问,“我是少主子?”
掌柜的点点头,颇有些不解。都拿了玉佩找来了,却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不是太奇怪了些?
之前的少主子是表少爷,这位是谁,却是不知。
虽然都带着面具,可是个头比萧表少爷小很多,身量体型,便是气质也都天差地别。
不知道萧老国公怎么把玉佩从萧表少爷手里拿了回来,给了他。
掌柜的道。“手握玉锦阁少主令牌者,负责打理玉锦阁事务。没季度分红利时,有两成归你。”
余下的。还是萧老国公拿着。
可是一成的利润,就足矣比的上半间醉仙楼了。
安容心里美滋滋的想,不知道萧湛负责打理玉锦阁多少年了,不知道他有多少的积蓄。
萧老国公可是亲口说,全部归她的啊。
越想,安容心底越是雀跃,反正得来不费功夫,就是要用光他的钱,让他没钱可用。
安容不知道,萧老国公的意思是,送纳采礼去武安侯府时,让萧湛把积蓄都加在里面。
可是这会儿萧湛有点发愁,要是那一天,自己掏出全部积蓄,只有九千两了,她会不会生气?
萧湛这些年自己挣了不少银子,想想给安容送了三回钱。
第一次的一万两,是皇上给的。
第二次是他自己掏的。
第三回的一万两,其中三千两是萧大将军给的,余下的七千两是他掏腰包补上的。
不过他还有很多的不动产,比如铺子,庄子,院子,还有皇上赏赐的珍奇古玩,有不少。
这些都是萧老国公逼着他买下的,从十五岁起,每一年买一回,每回都不少于两万两。
不知道这些安容要不要。
这厢萧湛愁,掌柜的也愁。
之前萧湛丢了信物,没法来取账册和银子。
这会儿瞧见了信物,可不是萧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