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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想到从窗户处,一盆水泼下来。
心里有事的萧湛,哪里注意楼上的动静。一不留神,淋了个透彻。成了落汤鸡。
暗卫已惊呆。
转瞬,暗卫又笑疯。
若是没有猜错的话,那应该是四姑娘的洗澡水。
若是他往好的方面想,这也算是和四姑娘鸳鸯共浴了吧?
虽然不在一个浴桶里,但是用的是一样的水啊。
萧湛站在那里,伸手想抹去脸上的水珠,可是碰到的却是冰冷带着湿润的面具。
他狠狠的甩着手上的水。
纵身一跃,便出现在了楼上。
好么。他今儿算是倒霉透顶了。
刚飞上去,安容吧嗒一声将门关了。
“这扇窗户给我封起来!”安容怒道。
萧湛眉头皱了一皱,伸手往旁边窗户一推,跃身进去。
屋内,安容看着进来的人,眼睛一瞪一缩。
又羞又怒,恨不得杀人才好。
安容觉得手好痒,她望着萧湛,问道,“我爹说。萧老国公说,我要是看你不顺眼,打你。你不能还手?”
萧湛,“……。”
内伤。
没有比这两个字更难体现他的心情了。
荀止来,也瞧了不该瞧的,她虽然生气,却也没想打人吧?
他来,就是挨打的下场?!
萧湛觉得心口憋的慌,他长这么大,还没今日这么憋屈过。
“你打,”萧湛冷声道。
那么冷的声音。安容觉得毛孔都气的发胀,粉拳捏的嘎吱响。扭头吩咐海棠拿棍子来。
海棠哪里敢拿啊,侯爷说是一回事。真打又是另外一回事了,都闹到今日地步,姑娘必须嫁给萧表少爷了啊,何必闹成这样。
海棠不敢劝,这个时候,也不能劝。
她只能装没听到。
安容那个气啊,连个丫鬟都吩咐不动了,安容端起铜盆,就要砸过去。
萧湛岿然不动,犹如高山。
安容越发的气,手里的铜盆砸不行,不砸心里有膈的慌。
海棠过来,夺过安容的铜盆,从浴桶里舀了一盆水,噔噔噔下楼了。
安容转身要走,可是因身子不稳,手碰到屏风,将屏风推到了。
上好的紫檀屏风,砸在地上,砰砰响且不说,它碎了。
惊的楼下丫鬟都跑了上来。
瞧见萧湛站在那里,丫鬟们都惊呆了。
武安侯府上下都知道萧表少爷一身玄青色衣裳,带着银色面具,身上冒冷气。
这个人毫无疑问是他。
几个丫鬟互望一眼,又转身下楼了。
四姑娘的未婚夫深夜登阁,那是月下相会,情意绵绵的好事,不能打扰。
虽然丫鬟觉得这样说,好像有点把自己当瞎子。
但是能说先下楼,免得瞧见四姑娘扒萧表少爷的皮么?
可是丫鬟转了身,走了没几步,听到楼上传来的醇厚如泉声,差点没脚踩空,滚下楼梯去。
因为萧湛说,“我不是来瞧你沐浴的,我是来找你有事。”
丫鬟们面面相觑,眼珠子越睁越大,越睁越大,险些能掉出来。
楼下,安容欲哭无泪,想杀人的心更重了。
她从来不知道权倾赫赫的湛王,居然说话这么的笨,想替清颜灭了他,免得他将来祸害清颜。
安容压住心底的怒气,努力告诉自己他方才什么也没瞧见,她反应的快。
半晌之后,安容问道,“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萧湛站在那里,头发上水珠滴滴答掉落,很快就湿润了一片。
安容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萧湛则蹙眉道,“外祖父要见你。”
安容扭眉,把萧湛上下扫视了个遍,烟眉皱的紧紧的,这厮有毛病吧,萧老国公要见她,不是应该让萧锦儿下请帖吗?
ps:萧湛、荀止打平手了,o(n_n)o哈哈~
第二百五十五章迎接
安容坐在那里,绞着手里的绣帕,心情有点忐忑,萧老国公为什么要见她,没理由啊。
“萧老国公为何要见我?”安容猜不到,只能问了。
萧湛来之前早想好了应对之策,虽然有些牵强了些,但不是不可能,至少安容分辨不出真假。
就算她找荀止询问,最后不还是落到他手里来?
萧湛嘴角轻弧道,“是你告诉荀止,那日会有冰雹和皇上会遇刺?”
安容先是一愣,随即眼珠子猛然睁大。
荀止居然连这些都告诉他!
“你是怎么知道的?!”安容不敢置信的问。
见到安容那神情,萧湛心情甚好,若不不是脸上时不时有水珠滑下,他都心情会更好。
他坐下来,那一瞬间,安容瞧见他头顶有白雾腾起。
她轻眨了好几下眼睛后,发现他身上再无湿润,就连头发都飘逸了不少,只是衣裳有些褶皱。
安容惊叹之余,有些后怕。
方才自己实在是冲动了,不管不顾,拎了铜盆就舀水丢下去,她只是想发泄一下情绪,没想到他会在楼下站着。
要不是萧老国公有令不许他还手,估计这会儿自己的小命该交代了。
安容后脑勺有些凉。
萧湛拍了拍锦袍,醇厚如晨钟暮鼓声传入安容的耳朵,犹如晴天霹雳。
“荀止与我同为皇上效命,皇上要求见你,他推三阻四,迟迟不给答复,揍他是我奉命为之,”萧湛的嘴角有些肆虐的笑。
安容险些气爆。
这人假公济私。公报私仇,还说是奉命行事,安容真想骂他一声无耻!
要是萧湛毫无还手之力。这会儿安容绝对将他捏扁搓圆丢楼下去了。
“然后呢?”安容忍住愤岔,咬牙切齿的问。
萧湛嘴角轻笑。“然后他便招认出了你,那样一个扛不住拳头的人,你喜欢他做什么?你应该讨厌他。”
别说,萧湛这会儿最想的就是安容讨厌荀止。
安容气的心口闷闷的,她觉得荀止武功不错了啊,真有那么差吗?
安容恨恨的斜视了萧湛一眼,荀止打不过萧湛,她心里有准备。
可是招认出她。怎么听着觉得怪怪的,他会吗?
“我不信!”安容哼道。
想挑拨离间,没门!
可是这难不倒萧湛,他笑道,“不信,你可以问他。”
萧湛很镇定,没有丝毫的犹豫和迟疑。
安容心里反而打鼓了,若不是真有其事,萧湛不敢这样说。
安容心中恼了荀止,可是她更气萧湛。要不是他下手太狠,荀止怎么会招出她来?!
都怪他!
安容不想去见萧老国公,可是萧湛威胁她说。要是她不去的话,荀止会继续被皇上惩罚,安容就犹豫了。
之前荀止确实说过,皇上要见她的话,可是她回绝了啊。
他怎么就那么傻呢,她说不去,他可以继续求她啊,她或许就去了呢。
现在好了,他挨打了。她还不得不去见萧老国公。
心里怎么那么的冒火呢。
安容屈服了,她答应去见萧老国公。
萧湛眉头就皱了起来。很不高兴的哼了一声,“你还真是喜欢他!”
安容也很不高兴的哼了一声。脸上写满了不欢迎。
萧湛很不高兴的走了。
安容很不高兴的失眠了。
翻来覆去就做了两件事。
骂荀止。
骂萧湛。
第二天早上,丫鬟上来伺候的时候,脸色都怪怪的,安容忽然就脸红了,一半是羞的,一半是气的。
“昨晚的事,谁要是敢泄密一句,我就活活打死她!”安容扫了屋子里的丫鬟道。
安容甚少说这样的狠话,丫鬟们都缩紧了脖子。
她们哪里不知道安容啊,压根就不喜欢萧表少爷,偏偏沐浴的时候遇到了他,身子被瞧,不嫁也得嫁了。
姑娘一心琢磨着怎么退婚了。
要是昨晚的事传扬出去,姑娘清誉有损不说,要是真退亲了,将来也没人会娶她了吧?
也难怪姑娘这样气了。
丫鬟们连连发誓,不外传一句。
安容这才放心,瞧见秋菊捧着裙裳来,安容拳头握了握,摇头道,“给我取男装来。”
秋菊一鄂。
丫鬟们面面相觑,冬梅劝安容道,“姑娘,老太太虽然疼爱姑娘,也答应过姑娘穿男装,可是老太太并不喜欢姑娘家这样啊。”
安容撇了冬梅一眼,眸底有些寒芒,冬梅忙闭上了嘴,不敢再说。
秋菊忙去换了男装捧过来。
安容穿戴好,又让秋菊梳了个男子发髻,没有发冠,安容就插了只白玉簪。
她瞧了瞧周身,觉得少了些什么。
便吩咐芍药道,“去将我箱子底下的锦盒端来。”
芍药眼前一亮,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
昨儿夜里出了意外,原本的计划没法实现,总要给人创造偷窃的机会啊。
芍药在偏屋,一阵翻箱倒柜,搬出了一个小锦盒。
安容从拿了钥匙打开锦盒,里面东西不多。
就一封信和一块玉佩。
安容没有碰信,拿了玉佩就系在了腰间。
芍药瞧着那玉佩,眼珠子越睁越大,就连海棠她们都不解了。
那不是萧表少爷的玉佩么,侯爷想还没敢还,最后放在了老太太那里。
后来,侯爷答应了萧老国公的求亲,老太太又把玉佩让红袖给送了来。
当时姑娘正在气头上,瞅都没瞅一眼,就让芍药收了起来。
怎么现在又戴在身上了?
安容是故意的。
她的玉佩都是女儿家喜欢的样子,戴在男子身上有些掉价,她又不想去找沈安北和沈安闵拿。
就想到了这块玉佩,她又不是要去萧国公府。她是被逼的!
她就是要害的萧湛下不来台,狠狠的折磨折磨他!
安容怒气冲冲的转了身,芍药要去收拾梳妆台。
冬梅瞧着躺在锦盒里的信。眸光一闪,忙推攘芍药道。“昨夜你将姑娘的耳坠掉地上去了,姑娘让你早上再找,你找了没有?”
芍药摇摇头,笑道,“我这就找。”
说完蹲了下去,在地上寻找起来。
她抽空抬眸上望,只见冬梅从袖子里掏出来一个信封,将锦盒里的信封替换了走。
芍药嘴角微微上扬。伸手将梳妆台脚边的珍珠耳坠捡起来,咯咯笑,“找到了。”
说完,将珍珠耳坠放下。
再把锦盒合上,上了锁,送回内屋。
身后,冬梅笑的灿烂,一副得逞的模样。
安容吃过早饭后,带了芍药出门。
一路上,丫鬟婆子都睁圆了眼睛看着安容。
谁也没敢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