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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人的天性,本来怕的要死的一件事。一群人去做,恐惧就小的多。
安容走走逛逛。心情好的直哼哼。
忽然,安容顿住脚步。
她往后退了几步,发现地上有一堆木屑。
安容眸光闪了闪。
她本来就好奇沈安溪手上怎么会多一根棍子,佛堂里除了贡品和蒲团、香炉。是不会有别的东西的。
安容抬眸往上看。
大树分岔处,一个黑衣暗卫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安容。
安容吓了一跳。
芍药更是惊叫出声。远处有婆子闻声赶过来,“四姑娘怎么了?”
安容神情自若的看着婆子。摇头道,“没事,我还以为树上有蛇呢。”
婆子望了树一眼,树上空荡荡的。
婆子嘴角笑了笑道,“四姑娘肯定是看错了,虽然天气渐暖,可是还是很冷,蛇还冬眠着呢。”
安容惭愧的笑了笑,摆摆手,婆子就退了出去。
安容再抬眸时,又惊怔了一下。
暗卫还站在树上。
安容知道他帮了沈安溪,对他很有好感,虽然是陌生人,倒也不怕他,反而笑问道,“你是谁?”
暗卫嘴角轻笑,“我主子是萧……我主子想知道姑娘的消息,担忧姑娘的安危,特地派我看着姑娘。”
芍药眼珠子一转,欣喜道,“我知道了,你主子是土豪!”
暗卫点点头。
不过细细看,会发现暗卫眸底有笑,他笑道,“武安侯府很热闹。”
安容囧了。
她咳了好几声,满脸通红,那叫一个无奈啊,武安侯府的家丑啊,真是叫人瞧了笑话了。
安容还有些羞愧。
“我很好,那个,武安侯府的热闹就不用告诉你那土豪主子了,”安容笑道。
暗卫瞅了瞅身上的黑衣服,颇有些自豪。
四姑娘不怕他啊,他这衣裳和主子的也相差无几,她怕主子就怕的要死。
暗卫眸光轻闪,从后腰取了张银色面具戴上。
安容瞧的愣愣的。
这暗卫脑子有毛病啊,都看见脸了,有必要戴面具么?
幸好暗卫不知道安容是怎么想他的,不然绝对要吐血。
他只是想考验一下她的胆量,帮主子找出原因而已,却被误会脑子有病,他容易么?
暗卫想,估计还是主子气场太冷的缘故。
还是国公爷想的对,变暖和点就不怕了。
安容笑道,“我六妹妹罚跪三个时辰,还望你多加照拂。”
暗卫点头道,“四姑娘放心,不会让六姑娘吃亏的。”
安容便彻底放心了。
很快一刻钟就过去了。
有了暗卫的帮忙,沈安溪打人的棍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沈安玉她们也能说话了,状告到老太太那里去。
当然了,去告状的是丫鬟,沈安玉她们不能出佛堂。
可惜了,人证只有安容、芍药,还有那被警告的婆子。
都说不知道。
老太太越想越生气,觉得沈安玉她们不知悔改,都罚跪了,还污蔑人。
老太太一气之下,减了沈安溪一个时辰,给她们加了两个时辰。
还特地派了红袖和秋荷看着,免的她们再闹什么幺蛾子,还有那些污蔑人的丫鬟,都掌嘴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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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揍扁
从佛堂到松鹤院,再回来玲珑苑。
进院子,便瞧见了满院的狼藉不堪,那些灯笼被踩的乱七八糟,竹篾更是摆放的杂乱无章。
安容眉头皱了皱。
芍药就叉腰训斥了,“乱成这样,怎么也没人收拾?!”
扫地的婆子远远的打扫,听到芍药呵斥,忙拿了扫把过来道,“这些是早前姑娘们做花灯用的,不知道还要不要,没敢收拾。”
婆子怕到时候一群姑娘回来,没瞧见竹篾材料,亦或者说她们收拾的时候笨手笨脚的把花灯弄坏了,挨骂的可是她们。
芍药扫了地上的狼藉,嘴角轻扯,当时打架也没注意,没想到战况这么激烈。
估计这辈子那些姑娘都不会在一起制作花灯了,这些材料留着也是浪费,除了八姑娘可没人会呢。
芍药望着安容,不知道这些材料怎么办好。
安容目光从地上抬起,摆摆手道,“这些东西都不要了,记得把地方收拾干净。”
说完,安容迈步进玲珑阁。
今儿一天,先是学制作花灯,又是东奔西跑,早累的不行了。
趴在小榻上,让海棠给她捏捏小腿。
桌子旁,喻妈妈在摆碗筷,见安容脸色疲惫,忙道,“姑娘先别眯眼,不然一会儿睡着了,又把午饭错过了,这饭菜已经热过一遍了,再热味道就差了。”
安容又累又饿,不想动,又想吃饭。
喻妈妈瞧了忍不住轻摇头,过来要拉安容起来。
安容上了桌,瞧着一桌子好吃的,嘴里的味蕾就大动起来。
见安容吃的欢。芍药就好奇了,“姑娘,二姑娘她们祠堂罚跪两天。会吃饭吗?”
安容嘴里塞了东西,喻妈妈替她回道。“侯府家规上写着,罚跪半天,不进滴米,罚跪一天,可吃一个馒头,饮水适度,罚跪两天的话,能吃五个馒头。”
能进佛堂罚跪的。只有侯府正经主子,而且是女主子,身子娇贵,就算罚,也不会罔顾她们的性命,该有的吃食还是有的。
至于那些少爷老爷挨罚,跪的就不是佛堂,而是祠堂了,一天也只有一个馒头。
安容一听喻妈妈这话,食欲顿时高涨了不少。吃了一碗米饭,还添了一碗。
桌子上的菜也被她吃了个七七八八,瞧的喻妈妈眼珠子都瞪大了。恨不得去抢安容的筷子。
吃这么多,又那么的累,肯定不会遛食,这要积食了可怎么办?
安容吃完,还真就趴床上睡了,也不用海棠帮着捏腿了。
一觉睡的香沉。
还做着美梦呢,却感觉到有毛茸茸的东西挠她脖子,酥麻难痒,她缩了缩脖子。下意识的侧过身子。
好么,那毛茸茸的东西又挠她后脖子了。
安容还如何睡的下去。她气呼呼的睁大眼睛,见到的却是另外一张怒气的脸。
“四姐姐。你太过分了!我在佛堂罚跪,你却在玲珑阁倒头大睡!”沈安溪娇柔白皙的脸上满是怒意,一双玲珑清澈的双眸更是火苗乱窜。
安容皱了皱眉头,没发觉自己竟然睡了两个时辰了,一扭头看窗外,可不是日近西山了。
安容也抱怨了,“我还做着梦呢,梦里,六妹妹你大展英姿,将她们四个打的是惨不忍睹,连连求饶,现在好了,饶没饶过她们都不知道了。”
这个她们,自然指的是沈安芙几个了。
本来还怒气冲冲的沈安溪,一听安容做的是这个梦,怒气顿时消散了一半,破得意道,“那是自然,跟我斗,揍扁她们!”
看着沈安溪昂扬斗志,安容想起在佛堂见到的那一幕,嘴角轻抽,六妹妹应该学武才对。
“六妹妹,你打人的样子有点像是拿剑?”安容笑问道。
沈安溪没有说话,倒是一旁的绿柳笑道,“四姑娘有所不知,这些日子二少爷每日都会在书房前习武,六姑娘习惯早起,就会去看,偶尔也会拿了二少爷的剑耍着玩,许是不经意学了两招?”
绿柳话音才落,沈安溪便一脸感慨,“我觉得我要是习武,一定是个高手。”
安容猛然一咳,对于沈安溪这么自恋,安容不知道说什么好,只附和道,“在侯府一众姐妹中,六妹妹你已经是个高手了。”
以一敌四,还把人打的叫苦不迭,不是高手又是什么?
沈安溪听得很得意,精致的脸上泛了光,她才不管有暗卫帮她,她手里拿了棍子呢,胜之不武,她又不是君子,看中那些虚荣,打了人报了仇最重要,想想她们的惨样,她就心情愉悦。
不过,转瞬间,沈安溪的脸又皱了起来,瞪了安容道,“你少转开话题,我还生气着呢。”
安容讪然一笑,“六妹妹如何才消气?”
沈安溪一推她,很不见外道,“你先起来,把床让给我睡,等我睡醒了,再跟你算账。”
很霸道。
安容乖乖的听了。
沈安溪伸手就要脱衣裳,那边喻妈妈端了燕窝粥上来道,“六姑娘,你还饿着呢,先吃了再睡,不然一会儿还是会饿醒。”
不说还好,一说,沈安溪就觉得肚子再唱空城计了。
咕咕咕的乱叫。
她脸也不红,打人这样的事她都做了,还怕肚子叫唤么?
燕窝粥不烫,喻妈妈端来时,一路上都用勺子搅拌,刚好够沈安溪三两口咽下去。
然后转头钻进了被窝,安容睡过的暖暖的被窝,舒服清香,沈安溪倒头就睡。
睡下后,还掀开被子加了一句,“我睡醒了,要吃很多好吃的,让大厨房准备着。”
安容点点头,沈安溪才侧过身子睡下。
喻妈妈瞧了便有些心疼,望着安容道,“六姑娘和姑娘关系真好,罚跪起来也不先回西苑,就来姑娘这里了,方才可是绿柳扶着进来的,跪了两个时辰,膝盖肯定也伤了,该抹些药才是。”
绿柳眼眶微红道,“膝盖倒还好,早前二姑娘她们合伙打姑娘的时候,好像掐了姑娘不少下,身子上肯定青了,姑娘不是不回西苑,是不敢回。”
虽说佛堂打架一事,吃大亏的还是二姑娘她们。
敢联手打她家姑娘,她家姑娘要是没占到上风也就罢了,一旦占了上风,那是会加倍的还回去的。
可是还了,心里舒坦了,身子还伤着呢。
三太太和姑娘性子如出一辙,要是知道她们在佛堂先合起伙来欺负姑娘,那后果肯定会更乱。
左右姑娘自己也先报了仇了,要和三太太说,也得等身子好差不多了再说。
安容穿衣裳,听了绿柳的话,转头去看沈安溪。
淤青的膏药她好像没有,不过早前柳大夫送来的药,零零散散的还剩下不少,大多有祛疤的效果。
安容想了想,去书房写了张药方,让海棠先去府里的药房,若是能配齐则好,若是不能,尽快出府买回来。
那药方府里只能配齐一半,海棠知道安容要的急,让七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