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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手里佛珠轻弄,侯爷是她儿子,她知道侯爷的想法。
从他能不惜重金替三房买徐府,老太太就心满意足了,他们亲兄弟,感情比她想的要深的多。
“分吧,”老太太道。
老太太这两个字,比之前五老爷提起的分家还要叫人震撼。
震撼的几位老爷太太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他们没想过分家!
分家对他们来说没有半点好处!
侯府是棵大树。站在树下好乘凉,可是离的远了,那树荫就遮不住他们了!
而且,每个月,各院的月钱都是从公中拨,若是分家了,这笔钱就得自己院子里掏啊!
可是侯爷赞同分家。老太太也不反对。那分家是迟早的是了。
几位老爷站出来,反对分家。
三老爷站在那里,出声道。“我赞同分家。”
沈安溪撅了撅嘴,她不想分家。
可是貌似没她说话的份了,分家这么大的事,可比她们打群架来的重要的多。
四太太瞅了瞅沈安阑的脸。眸底闪过心疼之色,尤其是沈安阑下颚处。不知道被谁抓了,有三四条指甲印,四太太见了,也想挠人了。
压住心底的怒气。四太太望着老太太道,“几位姑娘有错,该受惩罚。可她们脸上都有伤,还不知道身上伤没伤。得请了大夫来诊下脉才是。”
二太太也连连点头,要看大夫,更把话说的重重的,有那姑娘,被人打了一拳头后,不到两天就死了。
三太太一听就急了,问沈安溪身上疼不疼,沈安溪摇头,“娘,我不疼呢。”
就是再打一架,她也有力气。
早前还和四姐姐开玩笑,说学武,要是真学武功就好了,非得打的她们哭爹喊娘不可。
三老爷瞅着一屋子的狼狈,眉头皱的紧紧的,对老太太和侯爷道,“这样子站在这里,着实不像话,不如先让她们梳洗一翻,既然要分家,如五弟说的那样,这是侯府过的最后一个团圆年了,没必要闹的不可收拾……。”
老太太瞪了三老爷好几眼,摆手道,“不过是几条划痕,留什么疤,都给我去佛堂跪着!”
这下几位太太都不敢再求情了,哪怕自家女儿哀求的眼神,几位太太都朝她们摇头,要她们忍下。
老太太已经网开一面了。
罚跪总比挨板子强,最多膝盖受疼,在床上躺一两天便复原了,可要是真挨板子,那是十天半个月都下不来床啊。
只是二太太和四太太还是心里不满。
原因自然还是老太太的偏袒。
沈安溪只要跪三个时辰。
沈安玉她们却要跪两天。
就连才九岁的沈安姝都要跪一天。
老太太的心都快偏到边关去了!
看着婆子拉着自家女儿走,愣是敢怒不敢言。
屋子里继续商议分家的事,不管说什么,庶房就是不同意分家。
可是他们的同意不同意无关紧要。
侯爷要分,谁都拦不住。
只是什么时候分,是个问题。
现在没几天就过年了,分家肯定是不行了。
要分家也得到元宵之后。
可是那时候五房和四房都要上任,三老爷也要走。
还分什么家?
最重要的是,分了之后,二房三房四房五房住哪儿?
虽说侯府也有不少的庄子院子,可那相对侯府都简陋的多,而且离的相对较远,当做一个产业还行,要让锦衣华服半辈子的二太太她们去住,谁乐意?
还有徐府,只说要买,可没真买下来呢。
就算已经买下来了,也不至于没人情味到让人元宵就搬家。
建安伯府那么早提的分家,还都到元宵之后才搬呢。
最后安容道,“不如把公中的庄子铺子先分了,等住处准备妥当,再搬出去便是了。”
安容想,分家最重要的不就是分家产么,至于住处,总能找的到吧?
就算再不愿意分家,再死皮耐脸的住侯府,等三房搬出去了,每个月也不能领到月钱,还得受管束,他们还怎么继续住下去?
ps:又蹦回第十了,即将掉下十一,请帮我保住第十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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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九章棒打
从松鹤院出来,安容是神清气爽,笑容灿烂。
父亲已经定下了分家的日子,离过年还有三天,这三天让福总管把内外院账册以及公中的账册交给其余四房。
让他们对清楚这些年公中的账,免得到时候分起来,觉得父亲藏私了。
怎么分,侯府家规上写的清清楚楚。
一切依照规矩来便是。
就是对账慢了些,再就是分家产的时候争那些田产铺子,那时候才叫吵,不过安容很期待。
安容带着秋菊回玲珑苑。
刚瞧见玲珑苑的大门,芍药一阵风卷过来。
脸红脖子粗,气喘吁吁道,“姑娘,不,不好了,二姑娘,五姑娘,七姑娘她们合起伙打六姑娘一个。”
安容脸色一变。
“说清楚,怎么又打起来了?”安容沉眉道。
芍药弯着腰,狠狠的呼吸了几口气,就这么片刻,就急的安容恨不得伸手摇她了。
芍药拍了拍胸口道,“之前打架是因为胳膊肘往外拐,那些姑娘去了佛堂后,又吵了起来,觉得侯府会分家,全是六姑娘吵起来闹得,她们压根就没有错,侯爷的确只记着三房,没有记得庶房过,六姑娘性子火爆,就跟她们吵了起来。”
“那时候送她们去佛堂的婆子都回松鹤院了,守门的婆子被五姑娘的丫鬟叫到一旁,给她塞荷包去了,”芍药说的很急。
安容即刻转身,朝佛堂走去,边问道,“怎么不去告诉老太太?”
芍药摇头。“奴婢是想去的,可是有婆子守在松鹤院路上,远远的瞧见奴婢,就追奴婢,奴婢怕被她们打,就赶紧回来了。”
芍药不会说,她是回来找春夏秋冬。去帮沈安溪干架的。谁想到半道上瞧见了安容。
芍药这丫鬟精的很,知道老太太和侯爷重视三房,她帮沈安溪打架。那绝对不会挨罚的。
而且三太太还会奖赏她。
今儿在玲珑苑,她帮了沈安溪,后来丫鬟将她们拉开,沈安溪的发簪掉地上去了。
芍药帮着捡起来。沈安溪气呼呼的说不要了!
芍药眼睛瞬间一亮,虽然沈安溪是吼她的。但是她知道那簪子是赏赐给她的。
芍药高兴啊,后来三太太的贴身丫鬟又丢了个银锭子给她。
帮着打架有好处拿,她力气不小,隔三差五的打一回。她的小钱罐绝对鼓鼓的!
就今儿一天的收入,抵得上她半年的工钱了。
她绝对是今儿这一场架,最大的收益者。没有之一。
一路上,芍药都在说打架的事。尤其是沈安溪,被打的有多惨,她趴在窗户边瞧,是极想进去帮忙的,可是门口一堆丫鬟。
她要是敢进去,绝对是又去无回了。
佛堂建在僻静的地方,瞧着有些萧条,虽然收拾的很干净,可远远的就给人一种深沉的感觉。
门口守着三四个丫鬟,还有两个婆子。
站的离正门有些远,若不细细听,都听不到屋内有动静。
安容的脸越发的沉,尤其是几个丫鬟婆子福身行李时,一脸诧异道,“四姑娘怎么来了,老太太有吩咐,不许人探视。”
安容气的拳头握紧,“老太太那里我自会交代,去开门。”
婆子不敢得罪安容。
你想啊,整个侯府没被罚跪的除了那些被无视的庶子庶女外,就安容和沈安欢了。
要是沈安欢来,那绝对是被阻拦的死死的,况且她根本就不会来。
安容可是老太太心尖肉,说话做事,连侯爷都要听七分,她们得罪安容,那是找死。
门吱嘎一声打开。
安容刚要迈步进去,可是却傻愣在那里了。
屋子里,正在打架。
打人的人只有一个。
沈安溪。
她手里拿了一根一米粗,食指细的棍子,打的沈安玉她们东奔西窜。
偏沈安玉她们疼的眼泪直流,偏嘴巴说不出来话。
瞧见安容,沈安阑直接扑了过来。
结果被沈安溪啪的一下打了,沈安阑直接摔到安容跟前。
安容看呆了。
默默的回头看着芍药,用眼神在询问:你确定你趴窗户没看错,被打的哪里是六妹妹啊,她以一敌四!
芍药也一脸呆呆的,挠着额头看安容,举出三根手指,一句话没说,但是那意思明显是:奴婢发誓,绝对没有看错,之前被群偶的是六姑娘。
她也不知道怎么就神逆转了,从被打变成了打人的那个。
芍药想着,一脸恍然:六姑娘是高手,之前是深藏不露!
安容白了她一眼,默默的把门关上了。
开门的婆子早惊呆了,安容关门,她一脸惊恐的望着安容,嘴巴张着,嘴唇一个劲的动,可就是吐不出来半个字。
安容眼睛微微一眯。
婆子好像被点了哑穴。
安容四下扫了一眼,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有人在帮四妹妹。
不知道是大哥还是二哥?
那婆子拿了人家的好处,也瞧见了屋子里的情况,她要是不禀告,绝对会吃不了兜着走。
婆子要跑,芍药眼尖,追上她,拽了她的胳膊道,“现在知道禀告了,方才屋子里,几位姑娘合伙打六姑娘,怎么不见你禀告,一刻钟之内,不许你泄密一句,不然我打死你!”
芍药的细胳膊细腿,竟然威胁一个粗壮的婆子,那情形,瞧的安容直摇头。
安容笑道,“佛堂这里僻静,我逛一圈。”
佛堂院子不小,走的慢一点,逛完正好是一刻钟。
她这话无疑是支持了芍药,婆子要是敢说。她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那婆子还能不明白,四姑娘和六姑娘一直就好,六姑娘原就是帮她说话才打架的,四姑娘帮她也无可厚非。
只是可怜她了,回头不敢得罪,这会儿四姑娘强势,不听她的也没办法。谁知道暗处会不会有人杀她。为了保命,回头会遭罪也只能认了。
婆子点点头,不敢再吭声。
婆子倒不怕自己嗓子说不出来话。屋子里一群姑娘都是如此,回头姑娘会说话了,她自然也就能了。
这是人的天性,本来怕的要死的一件事。一群人去做,恐惧就小的多。
安容走走逛逛。心情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