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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好意思问,装没看见的把手链帮安容系上。
很美。
可惜就是没有紫绳手镯来的显眼。
明眼人一看,第一眼瞧见的绝对是紫绳手镯。
安容转了转手腕,向苏可馨道谢。
苏可馨笑说应该的。
安容领着她去松鹤院给老太太请安。
路上,苏可馨将侯府大家夸赞,说一会儿让安容领着她多逛逛。
安容笑着应了。
苏可馨模样娇美,嘴巴又甜,三言两语就哄的老太太开怀大笑。
老太太第一次见她,把手腕上的手镯给了她当见面礼。
苏可馨受宠若惊。
在屋子里闲聊了一会儿后,老太太就让安容带她去逛逛花园。
安容便领着苏可馨走走逛逛,安容是有意带她去玲珑苑坐坐的。
可是苏可馨并不想去,她的话题若有似无的把安容往西苑上绕,提起了西苑那场大火。
安容不懂她问西苑做什么,谁想苏可馨说她还给沈安溪带了礼物来。
言外之意就是要安容领着她去西苑。
安容更不懂了,直到苏可馨夸沈二少爷时。说沈二少爷才情不凡,想必他妹妹也不错。
安容再傻也明白了,苏可馨哪里是给她送回礼来的,人家和她当初的目的一样呢。
想讨好了沈安溪,好近水楼台她二哥呢。
让苏可馨做她的二嫂,安容想都没想就否决了。
二哥喜欢弋阳郡主呢,两人算得上两情相悦了。她绝对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安容笑看着西苑道。“苏姑娘今儿来的不巧,六妹妹和七妹妹去慈云庵了,这会儿不在西苑。”
苏可馨一脸的失望。想提议去西苑坐坐,给三太太见个礼,可是安容就是不提,苏可馨哪好意思把话说的那么直白?
再逛了会儿后。苏可馨就说乏了,要回府。改日再来。
安容只好送她出门。
好么,在府里逛了半天没见到沈安溪,两人刚到大门口,沈安溪和沈安阑就回来了。
正巧迎面遇上。
见礼、送礼、寒暄。好一通忙活。
沈安溪收了礼物,对苏可馨态度极好,说下次去东钦侯府找她玩。
苏可馨笑着应了。
等苏可馨上了马车离开后。沈安溪看着手里的锦盒,问安容。“四姐姐,她怎么送我礼物了?”
沈安阑站在一旁,有些羡慕道,“她不是说了么,仰慕六姐姐你的才华。”
沈安溪脸啐然一红,“我哪有什么才华,有才华的是四姐姐才对。”
安容没有接话,转而问起沈安溪,“怎么改主意去慈云庵了?”
沈安溪轻耸肩膀,望了沈安阑一眼道,“还不是娘亲让我去的,金蟾的事,大伯父让四房掏三千两,但是四太太主动掏了四千两,娘亲觉得她不错,正巧我也甚少出门,七妹妹又苦苦哀求,我就陪她去了。跑这么一趟,可累死我了。”
安容微微一怔,没想到四太太会主动多掏一千两。
连三婶儿和六妹妹都觉得四房不错,会做人。
她爹肯定对四房满意极了,这可不是好事。
沈安溪抱怨了一通,还轻瞪了沈安阑一眼,道,“你不是饿了吗,就先回去吃饭吧,我实在走不动了,坐马车背都僵硬了,我要歇会儿。”
沈安阑也是真饿了,跟安容和沈安溪告辞。
等沈安阑一走,沈安溪就无形无状的抱着安容的胳膊不撒手了。
“四姐姐,我好累,”沈安溪一脸委屈的抱怨。
安容才不同情她呢,“昨儿逛了大半个侯府,今儿又去慈云庵,不累才怪呢。”
沈安溪嗔瞪了安容一眼,把身子挺直了,“我是骗四姐姐你的,我昨儿可是泡了你的药才睡的,再说了,我身子骨可是越来越好,才不怕走路呢,而且我今儿去,可是大有收获。”
安容眉头一挑,不懂沈安溪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沈安溪贼兮兮的笑道,“你猜,我和七妹妹去慈云庵,碰到谁了?”
“碰到谁了啊?”安容猜不到。
沈安溪四下望了望,道,“大姐姐去慈云庵了。”
安容眼睛一凝,随即蹙眉。
沈安溪不说了,拎起裙摆轻转起来,颇有些得瑟。
安容有些牙痒痒,这是存心的气她呢,安容追上去,拽了沈安溪的问,她不说,安容就恼她。
沈安溪最怕痒了,没两下,就缴械投降了,“我说,我说就是了。”
安容这才放过她。
沈安溪凑到安容身边道,“我是后来见到大姐姐的,绿柳小解时,偷听到大姐姐说三姐姐胆大妄为,竟然敢要挟她,一定要给三姐姐一些颜色看,你猜,三姐姐是怎么要挟大姐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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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红晕
安容哭笑不得,明知道她猜不出来,还要她猜,存心的消遣她呢。
“六妹妹,你有话直说就是了,”安容憋着嘴道。
沈安溪撇过脸不说话。
倒是绿柳忍不住捂嘴笑道,“在三姑娘屋子里,我们瞧见了以前在大姑娘身边伺候的丫鬟春兰,大姑娘在大昭寺出事后,春兰就失踪了,她孤身一人,颠沛流离吃了不少的苦头,最后进了慈云庵落发为尼了。”
绿柳话里唏嘘不已,不懂春兰离开侯府为什么不回来,最后落得被人糟践的下场,着实叫人想不通。
安容听得愣住。
有些事沈安溪不知道,她却清楚啊。
当初春兰为什么不敢回侯府,不就是她说错了话,坏了沈安芸的算计,害的她要嫁给林二少爷吗?
她怕沈安芸报复她,打她,所以宁愿逃走也不回来。
没想到会那么倒霉的,最后进了慈云庵。
更不巧遇到了沈安姒。
沈安姒什么人,她了解沈安芸呢,春兰伺候她,肯定知道她不少的事。
她如今被禁足在慈云庵,想回侯府,可是侯府里没人帮着求情,可不得找沈安芸了。
沈安芸肯定不愿意帮忙,她就只能威胁了。
若是叫宣平侯府的人知道,在大昭寺,沈安芸就开始算计宣平侯世子了,那后面的事,傻子都知道全是她一个人闹出来的,她往后的日子绝对不会好过。
看来,沈安姒回府的日子不远了。
不知道自身难保的沈安芸会如何帮她,两姐妹最后是相亲相爱,互帮互助。还是互相厮杀?
安容有些期待。
沈安溪则捂着肚子,一脸抱怨,“谁说慈云庵的斋菜味道不错,那清汤寡水的不说,我还在里面还见了虫子!”
想想,沈安溪就一身的鸡皮疙瘩,太呕心了。
以后再也不去慈云庵了。
安容笑看了沈安溪一眼。捂嘴笑道。“六妹妹,你忘记了,九妹妹在慈云庵住了一个月。人只是清瘦了些,可没听她抱怨菜很差。”
能让嘴挑的沈安姝吃一个月,回来也只在老太太跟前抱怨了几句,慈云庵的饭菜会差才怪。
沈安溪抬眸看着安容。
忽然她懂了。
三姐姐可是得罪了九妹妹啊。为了九妹妹在慈云庵少吃苦头,大夫人可是没少打赏慈云庵那些尼姑。只要派人去说一声,给沈安姒一些苦头吃吃。
就足够沈安姒吃苦头的了,可是也不至于用那么恶心的菜招待她们吧?
沈安溪脸色微沉,差点点就被算计了。要不是碰到四姐姐,她肯定会在祖母跟前抱怨,那无疑是在帮沈安姒啊。
她会帮她才怪。
原本她今儿去慈云庵。也是为了给那些尼姑一些打赏,好给沈安姒一些苦头吃吃。只是最后见了虫子,觉得没必要了。
沈安溪有些担心沈安阑嘴快,告诉老太太沈安姒在慈云庵的情况。
赶紧拉着安容去松鹤院。
谁想进门就听到沈安阑道,“三姐姐在慈云庵很好,日日诵读佛经,很虔诚呢。”
对斋菜只字不提。
沈安溪眸光轻闪,还以为七妹妹天真无邪呢,原来也是一肚子坏水儿。
沈安阑说完,就起身告辞了。
她不是老太太嫡嫡亲的孙女儿,娘亲告诉她,别太多事,惹老太太生厌,是以她再饿,也不敢说在老太太屋子里用饭。
沈安溪就不同了,她进门就要吃的。
怕她饿坏了,孙妈妈赶紧吩咐厨房准备面条。
沈安溪拉着安容进暖阁说完,安容看着她将一碗面条全部吃完。
等她们出来时,福总管正拿了礼单给老太太过目。
“老太太,您看可还有什么需要添减的?”福总管问道。
老太太看了两眼道,“再加一些补品吧。”
福总管接过礼单,福身告退。
沈安溪耸了鼻子问道,“祖母,谁生病了吗?”
老太太手里佛珠轻拨弄道,“是你们二姑父病了,也不知道病了多久了,你四叔回来那日,感慨不少,说他不一定能熬过这个年。”
虽然二姑奶奶出嫁后,甚少回来,可到底是侯府的女儿,侯府的女婿病入膏肓,她能做的,也只是送些补品去。
安容站在一旁,没有说话。
二姑父熬过了这个年,不过在新年第一天就咽气了。
那时候侯府正在走亲访友,忽然得知这么个噩耗,整个侯府都蒙上了一层阴霾。
二姑奶奶是四老爷的胞妹,他亲自去吊唁的,并将二姑奶奶和柳雪茹带了回来,老太太心肠软,怜惜二姑奶奶膝下就那么一个女儿,夫君离世,留在柳家睹目思人,就安置在了侯府里。
柳雪茹比安容小大半岁,比沈安溪还要大上两个月。
因为要守孝三年,等她出了孝期,就十六岁多了,虽然身靠侯府,可到底没了父亲,根基弱,说亲就困难。
刚好那会儿她还没有孩子,东钦侯夫人给苏君泽张罗小妾。
大夫人帮她出主意,说与其让东钦侯夫人挑小妾,回头她要是打罚立规矩,都得给东钦侯夫人面子,不好控制,还不如挑个可心的。
大夫人把柳雪茹推荐给了她。
安容是不愿意的。
不愿意东钦侯夫人往她屋子里塞人,更不愿意主动帮苏君泽挑人。
可是大夫人劝服了她,她答应了。
安容想到前世,柳雪茹端的那碗毒药,还有告诉她的那些话。
安容就浑身凉透。
她什么都知道,却在最关键的时候告诉她,要了她的命。
她和大夫人她们是一伙的。
今生,二姑爷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