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惶醪还橹贰
这些年来,这孩子失去的太多,日子过得太苦,幸好今后有沫儿这丫头陪着他,两人夫唱妇随也好,妇唱夫随也罢,总之恩恩爱爱的过一辈子,也是人生一大幸事。
两人正闲聊间,长东如鬼魅般的身影一晃,出现在亭外,禀报道:“主子,王妃跟刑部陆大人一起来了。”
沫儿怎么会跟陆子卿一起来?莫非这个不知死活的陆子卿又把沫儿拉去帮他查案了?孟元珩脸色一沉。
“走吧。”一声淡淡的吩咐。
沈千沫与陆子卿一起站在煊王府门口,远远的见到长东推着孟元珩而来,心里有些发虚。
今日本是小乖取血的日子,可是她却跟着陆子卿远赴关村查案不说,还早早的便命何清将小乖送来了煊王府,借机将何清支了开。
她原本以为很快便会回来,到时她再上煊王府跟孟元珩解释也不迟。
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演变至此。
孟元珩远远的见到沈千沫与陆子卿并排站在一起在王府门口等候的一幕,心中很是不爽。
他的沫儿,怎么可以跟别的男人并肩站在一起,来共同面对自己。
轮椅缓缓推至,他冷冷的斜睨了一眼向他低头行礼的陆子卿,转而对沈千沫沉声说道:“沫儿,过来。”
能够与沫儿携手并肩面对一切的那个人,除了他,别无第二人选。
沈千沫听出了他语气中的不悦,自知理亏,应了一声,便乖乖的来到他身边,蹲下身与他平视。
“阿珩,义父可在府中?”
察觉到沈千沫语气中的严肃,孟元珩微微皱了皱眉。莫非是出什么事了?
墨青山却在这时恰好走了出来,见陆子卿一身官服,表情严肃,显然是为公事而来,说道:“刑部陆大人到煊王府来,不知找老夫所为何事?”
沈千沫起身,叫了他一声:“义父。”
墨青山朝她点点头,神色淡定坦然。
沈千沫当然绝不相信,墨青山会做出这种残害幼儿毫无人性之事,但是她也理解陆子卿,查案时自然是不能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
既然现在暂时只有墨青山这一条线索,他当然要顺着这条线查下去了。
陆子卿拿出沈千沫刚才根据关五的描述绘制而成的画像,对墨青山说道:“墨长老,请恕晚辈无礼。只因关家村出了命案,多名幼儿被残害致死,而有目击者指证,他曾在现场遭到这名男子的袭击。”
他将画像展开,与墨青山对比了一下。
沈千沫的肖像画水平显然极好,只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这画像上的男子,活脱脱就是墨青山。
然而,看到这副画像,最吃惊的人不是别人,却是墨青山本人。
他死死的盯着画像,不确定的问道:“刚才陆大人说的可是……关家村?”
“正是。”陆子卿点头。
墨青山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喃喃自语道:“这……这怎么可能?难道寒山还活在人世?可是当年,我明明见到过他的尸体……”
寒山?沈千沫脑子转了一下。难道这墨青山还有个双胞胎兄弟?
果然如此!墨青山接下来的解释随即印证了她的猜测。
墨青山的确有个孪生兄弟,名叫墨寒山。
其实说起来,这墨寒山的天资远比墨青山要高,处事能力也比墨青山更强,所以早早便被作为下一任墨门长老来培养。可惜,墨寒山心术不正,贪欲太盛,自认为天赋异禀,无人可敌,竟然暗暗修习瞳术,妄想成为墨门有史以来的第二任掌门。
可是这瞳术之法由于缺少系统的心法,极难修习,墨寒山又急于求成,练到后来便走火入魔。
要是换成一般人,或许早已癫狂失常,成为废人一个。可是墨寒山没有,他是个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误打误撞之下,竟然被他琢磨出了一门新的功夫,他自称为紫魅神功。
紫魅神功?好像有些耳熟,沈千沫略微思索了一下,忽然想起,那个无极教的妖孽教主殷湛不是也会这门功夫吗?原来这门功夫是由墨寒山所创。
她记得当时孟元珩是称它为紫魅魔功的。
因为这紫魅功阴毒至极,并非正派功夫,前任长老为压制墨寒山的魔性,不得已将他囚禁于墨庄寒潭,让他面壁思过。
谁知墨寒山却利用寒潭之气勤加修炼,功力更为精进,那日他冲破寒潭屏障,打伤前任长老,逃离了墨门。
墨青山奉前任长老之命率墨门几名师兄弟沿路追赶,终于在关家村外,众人联手将墨寒山拿下。
那一夜,众人在附近的关帝庙内休憩,却遭逢一场突如其来的天火,待墨青山和其他几名师兄弟外出采买食物回来,关帝庙已成一片废墟,留下看守的几名墨门子弟死的死,伤的伤,而被绑在柱子上的墨寒山被活活烧死,只余一具焦黑的尸体。
墨寒山的尸体还是他亲自运回墨门安葬。
不过那具尸体被大火烧的面目全非,难以辨认,莫非那不是他,而真正的墨寒山还活在人世吗?
☆、第88章 谋反之罪
若是墨寒山果真还在人世,那么他此次残害幼童抛尸关帝庙的举动,恐怕是得知墨青山在京城的消息,故意在向他,或者是在向整个墨门挑衅。
只因前任长老嫉恶如仇,眼里容不得半粒沙子,对墨寒山爱之深责之切,对他自甘堕落私自修习魔功的行为十分恼火,在将他囚禁寒潭之时曾警告过他,若是不在寒潭好好面壁思过,痛改前非,就挖去他双目,让他再也无法修习这门魔功。
墨门既然号称天下第一门,而墨青山又是墨门最高掌事者,德高望重,陆子卿对他这番话并未质疑。
只是这墨寒山被赶出墨门已有多年,人海茫茫,追查他的踪迹犹如大海捞针,甚是艰难。
就在陆子卿打算全力追查墨寒山这条线的时候,这五个孩子的身份也被一一确定。
果然不出他所料,这五个孩子均出身显贵。三个是京城颇有些地位的富商之子,这也就罢了,另外两个的身份更让陆子卿头疼。
一个是当朝御史范中阳之子,而另一个更不得了,是南阳王之子。
虽说这些显贵之家子孙众多,而且这几个孩子都是庶出,平日在府里可能并不受重视。可是现在以这样的方式被人残害致死,摆明了就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这口气是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的。
范御史和南阳王轮番到明德帝这里哭诉,要求严惩凶手,还他们一个公道。几大富商更是联合起来,带着他们的妻室小妾每日在刑部外面哭天抢地。
所以这些日子,陆子卿为了这个案子很是崩溃。
这日,他又一次被明德帝宣召去勤政殿见驾。
勤政殿内,明德帝端坐于殿上,殿下,一边站着孟天珞、孟天珝,另一边则是南阳王和御史范中阳,两人正一脸气呼呼的看着他,好像是在怪他查案不力,迟迟抓不到凶手。
陆子卿微微皱了皱眉,看今日这阵仗,似乎有点麻烦。
明德帝也是一个头两个大。这些日子以来,他总觉的自己的身体大不如前,极易疲累,又时不时的被范御史和南阳王眼泪鼻涕的骚扰,本就不胜其烦。现在见这案子迟迟没有进展,见了陆子卿当然没有好脸色。
他脸色不善的看了眼跪在殿下行礼的陆子卿,勉强说了一声:“平身。”
“谢皇上。”
陆子卿站起身,便听到明德帝沉声发问:“陆卿家,那五个孩子的案子可有进展?”
“回皇上,那墨寒山失踪已久,要查他的踪迹并不简单,臣正在全力追查。”陆子卿弓身回答。
“哼,陆大人为何如此笃定,这件案子的凶手是墨寒山,而不是墨青山呢?本王可是听说那墨寒山早在20年前就已经死了,陆大人该不会是为了包庇墨青山,才故意将罪名推到一个死人头上的吧。”对面传来孟天珞阴沉的声音。
“珞王殿下何出此言?下官与墨青山并不相识,何来包庇一说?”陆子卿不卑不亢,目光坦然,直视孟天珞问道。
“别以为本王不知道,那墨青山现在是沈家大小姐的义父,而陆大人与沈大小姐经常一起出入刑部,关系似乎非同一般。本王认为,陆大人完全有可能为了沈大小姐之故,包庇墨青山。”孟天珞也毫不退让,说的有板有眼。
陆子卿对孟天珞生出一阵反感。沈千沫是未来煊王妃,孟天珞这番话,对他是没什么损失,可是却会影响沈千沫的清誉。他立马回应道:“珞王殿下请慎言,沈大小姐是未来煊王妃,此事人尽皆知,下官只是敬服于她查案的能力,邀请她帮忙而已,别无其他。”
“陆大人何必急着维护未来煊王妃,本官倒觉得是陆大人办案不力,能力不足。那墨寒山是墨青山胞弟,同样是墨门中人,就算本案的真正凶手是他,想必也与墨青山和山东墨家脱不了干系,陆大人为何迟迟不将墨青山收押,又为何不去山东墨家进行详查?”范御史在一旁说的义正辞严。
御史范中阳人称“铁齿铜牙”,弹劾起官员来那绝对是铁面无私,口不留情。
南阳王也在一旁帮腔。“哼,那墨青山也不是个好东西。本王听说,那个前朝余孽殷湛可是他一手养大的,也不知是何居心。皇上,就凭收养前朝余孽这一点,墨青山就罪该至死。”
也难怪南阳王如此愤怒。他的女儿孟芙和女婿陶知睿在云州宝宁寺大火中丧生,虽然是无极教所为,但是如果当年墨青山没有收养殷湛,无极教又怎么会死灰复燃?现在自己儿子的死又跟墨门有关,让他怎能不对墨门恨得牙痒痒。
墨青山收养过前朝余孽?在场众人包括明德帝陆子卿等人都是面上一惊,显然众人都不知道此事。
殷湛在墨门学艺时,墨青山碍于他敏感的身份,并未将他养在身边,因此,他收养殷湛一事,除了墨门中几个亲信之外,其他人并不知晓。这南阳王也不知是从哪里探得的消息。
其实南阳王自己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这个消息是他在几日前忽然收到的一封匿名信中所得,他也不知真伪,不过倒真是个扳倒墨门的好办法。
“南阳王,你所言是否属实?”明德帝黑沉着脸,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