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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淮从他的神情里早已知悉是何缘故,便又道,“倘若本王委派霍家主去一趟西魏,不知你可否愿意?”
这一刻,霍家主的脸色倏然僵硬,西魏,必然是有去无回!“王爷!我霍家家大业大,对于西魏那边的生意实在不感兴趣,小人多谢王爷美意,恕小人不能从命。”
“可惜,本王的圣旨都从皇兄那请了,霍家总得有人出面,不然就是本王也保不了你们。”燕淮故作惋惜,看见霍家一群人脸色刷白一片,满意地勾起嘴角,继道,“不如……就淑棋小姐吧。”
“我……我?”霍淑凝被点名后显得十分错愕,完全没有弄懂这一群人在说些什么,不过她知道,西魏是敌国,要是真去,必然要客死异乡,于是勉强扯起嘴角,“妾身……妾身体弱多病,就不能替王爷去了。”
燕淮没有理会霍淑凝的回答,一双黑眸紧紧盯着霍家主,目光穿透他眼睛直逼内心!
霍淑凝去……还是自己去……霍家主凝眉思索片刻后,面无表情的抬起头来,“霍家霍淑棋明日启程,小人跪谢王爷美意。”
☆、104 骨血相通
“家主!”霍淑凝错愕的盯着他,“不是说好……”
“你住口!王爷的意思你难道听不懂?什么都不要说了,明日启程!”他是一家之主,倘若真被燕淮送去了西魏,从此霍家就会想一盘散沙,一败涂地!与霍家的命运相比,一个霍淑凝太微不足道了。
“王爷,淑凝不想去!求王爷将妾身留下吧!”霍家主靠不住,无奈之下霍淑凝只能求助于燕淮,企图以自己的几分柔弱换取同情,她坚信只要给她机会留在御清王府,她就有把握将眼前这个女人挤下去!
不过就在她话出口的瞬间,霍家人脸色齐齐一变,只因“淑凝”二字将她的身份暴露无遗。倘若之前所有人还可以揣着明白装糊涂,在这句话之后,就是欺瞒当朝王爷!整个霍家怕是会因此而倒霉!
霍淑凝接收到来自霍家人谴责厌恶的目光,依旧没明白自己做了什么错事,一直用含情脉脉的眼睛看着燕淮。
“淑棋小姐似乎许久没见霍小姐了吧?瞧这话都说错了。”宫奕掩嘴一笑,“既然如此,不如就送去西北如何,一个姑娘家,只身到西魏去也实在危险。”
“贱人!你住口——”
“你给我住口!”霍家主勃然大怒,喝住了出言不逊的霍淑凝,有了宫奕这一层话,刚刚他们欺瞒王爷的罪名就可以轻松抹去,全场唯有霍淑凝这个不长脑子的铁了心把霍家往火坑里推!“此女有失教养,实在是小人的罪过,还请王爷王妃不要怪罪!王妃愿体谅她霍家已感激不尽,哪里敢有不满。小人这就连夜将她送往西北,不劳王爷王妃费心了!”
说完就要令人退走,宫奕挑眉轻声道,“慢着。”
霍家主身子一僵,看来今夜御清王是铁了心不放过他们。不过料想中的捆绑押送没有出现,倒是宫奕从怀里掏出一瓶不知名的液体,“青竹,请淑棋小姐喝了吧,女儿家的,出门在外尤其是西北,话还是要少说。”
在场之人分明听懂了,霍淑凝今日喝下这瓶药,从此嗓子就费了!这个女人好狠的心思!
霍淑凝恶毒的目光停留在宫奕言笑浅浅的脸上,恨不得用刀子在上面戳出几个洞来,“你早晚会遭报应的!”
霍家主迟疑良久,“王妃,这……这是否过分了?”
“过分?”燕淮讽刺一笑,“你霍家老少白日里欺侮本王王妃的时候,可觉得过分?”
“可是……王妃分明好好地站在这里,如此对付我霍家女儿,实在有失公允。”
“霍家主若要同本王谈公允,想必西魏一行也认为不该让霍家一柔弱女儿去,既然这样,霍家主也可以亲自代劳。”燕淮懒洋洋倚在椅子上,大有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
“你……哎……”霍家主心底暗叹一声,这御清王战场不善,言谈之间同样锋芒毕露,自己乃至整个霍家都无人可与之抗衡。罢了,霍淑凝已成弃子,他何必在乎霍淑凝的安危。“走吧。”霍家主摆了摆手,不再管跪在地上的霍淑凝将是何命运。
“霍家主好不容易来一次,怎可轻易离去。来人,带霍家主下去休息吧。”燕淮的声音不紧不慢地从身后传来,霍家主身形一震,终是颓废下来,道,“如此,便多谢王爷了。”
青竹冷脸接过宫奕手里的药,霍淑凝谨慎地盯着他,“别过来!我不喝那东西!”
“这可由不得你!”青竹拔开瓶塞,步步紧逼。
“我说了我不喝!杜月曦你这个贱人,想再把我毒哑一次,你以为我会让你如愿?让你的人别过来,不然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到时候霍家必定与你们不死不休!”
宫奕有些乏了,皱眉吩咐青竹,“和她好好说说,瞧把她吓得脑子都不清楚了。”
青竹领命幸灾乐祸道,“你要是还算霍家人现在就不在这里了,霍家主都走了,说明你已成弃子,死与不死,全凭我们王妃的意思,我劝你乖乖喝下去,好歹留一条命在。”
“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宫奕不耐烦地将她打断,在这样听她嚷下去,头都快炸了,“青竹,不管用什么方法都给我灌下去,西北那边派人看紧,再溜走我可要罚你了!”
说完拉拉燕淮的袖子,“戏都看完了,回吧。”
燕淮摸着她滑嫩的脸颊,起身打横将她抱起,转头吩咐青竹,“按王妃说的做,不得有误。”说完,抱着宫奕走出门去,只留下一脸嫉恨的霍淑凝和脸色冰冷的青竹。
——
出了前院,燕淮将宫奕颈间白色大麾又系紧了些,问道,“冷不冷?”
宫奕摇头,晚春时节,哪里会冷。靠在他怀里打了个哈欠,便又睁开眼睛看着燕淮的下巴颏出神。
燕淮察觉到她的动作,笑道,“怎么,不困么?”
“困,睡不着。”
“正好,爷带你去个地方。”说完不等宫奕询问脚尖一点便飞了起来。宫奕睁眼看着方向,突然发想远处升起了薄雾,心中好奇,“那里怎么了?”
燕淮神秘一笑,“夫人看看就知道了。”
很快两人落了地,燕淮小心的将她放下,宫奕扫视一圈,惊喜地睁大了眼睛,眼前浓浓雾霭里鲜花盛开,花香阵阵,绿叶苍翠繁茂,宛若仙境。
燕淮上千牵住宫奕的手,“随爷过来。”
两人一步步走入仙境,待前方雾霭散去,一方宽阔的温泉出现在眼前,“你……”宫奕张口,却不知该说什么,她记得盛京是没有泉脉的,若想造出一方温泉,唯一的办法便是从地下挖出地窖烧水。
“爷特地向一始大师请教过,你生而体寒,又救人无数,一直耗着于自身并无益处,所以就算是劳民伤财,爷也只能认了。”
宫奕被他拉着来到温泉边,朦胧中面容愈发柔和,“这些东西你准备了多久?”
“不多,几月而已。”
宫奕无言,心中漾出暖意,蹲下身来有一下没一下地撩着泉水。燕淮在她身边坐下来,任凭四周的池水打湿衣衫。
“夫人可还喜欢?”
宫奕勾起嘴角,明眸流光溢彩,叹道,“若是为此背上祸水的骂名,我也觉得值了。”
燕淮被她的神情搅起心湖,一手勾起她的下颌,笑道,“夫人若是祸水,那爷就是昏王,正好凑一对。”
一吻落下,浅尝辄止,随后便一发不可收,燕淮攻势太猛,以至于宫奕被拘到假石一角,必须依靠燕淮的支撑才能勉强维持平稳。
“唔……”宫奕身子一颤,察觉一双大手不安分地攀上自己的娇躯,游转不定,便寻法躲开,那只此处狭窄,她的移动打破了燕淮勉强支撑的平衡,“扑通”两声,二人齐齐落水。
霎那间,温热的泉水涌进鼻腔,耳朵,宫奕屏住呼吸,本能地想要浮出水面,不料水中一张大手强势地将她揽过去,下一刻薄唇轻覆,一股新鲜的空气涌入口腔。
宫奕羞恼地拧了拧燕淮的腰间,示意他放自己上去,燕淮眼中带着笑意,暗道宫奕不解风情,故而手又紧了紧,不容逃脱。
池水重回平静,四周无人,刚刚的一对男女就这样隐匿在了池水之下,任谁也猜想不到哪里是怎样一番春意盎然。
许久,平静的水面被猛地打破,娇颜女子先浮出水面,肌肤胜雪,带着盈盈水光,面色绯红,紧接着男子出现,若谪仙下凡,俊美温雅。
两人水下的几番挣扎,早已令宫奕衣衫半解,春光欲现。她的外衫早就不知被燕淮丢去了哪里,如今只剩下一水蓝抹胸松垮地掩在胸前,紧靠一根系带危险地支撑着,起伏沟壑皆是一览无余,伴着一颗颗晶莹的水珠滚落,愈加诱人。
宫奕从晕眩中回过神来,便瞧见燕淮一语不发地盯着自己,确切的说,不是脸,而是露出水面的大片肌肤,她脸颊一红,轻叱一句“流氓”便要将他推开。
燕淮岂能让她这么轻易地逃去,手腕一用力,两人便又近了几分,大手扶着佳人细腻丝滑的背部,燕淮眼底深沉,指尖不自觉地向着那一根孤零零的系带游去。
酥麻的触感从身后传来,宫奕恐慌里带着一点紧张,两只胳膊宛若卸了力一般,无助地拦着燕淮的脖颈,以至于整个身子都贴到了他身上。
“夫人可是准备好了?”燕淮轻轻的话语响在耳畔,似是在征求她的同意。
宫奕紧张地窝在燕淮的颈窝里,微不可察地嗯了一声,随后见燕淮没动作,以为他没听见,便用尽力气攀到他耳边,呢喃,“夫君,一会儿轻一点,我怕。”
这一切来的突然,又不突然,若要说准备,早在几个月前,她就准备好了,认定了一个人,爱上了一个人,那么此生都早已为他谋心耗力,不惜代价。
娇媚入骨的声音听得燕淮一阵心动,当下指尖一挑,系带应声而断。抹胸夹在两人之间,只要稍有缝隙,就会滑落进水里。宫奕因羞涩从耳尖到后颈都红成一片。
“夫人放心,一切交由我。”薄唇覆上佳人的檀口,气息交融间宫奕已坦诚于燕淮面前,粗糙的触感透过细腻的肌肤引起